第三章 敢骚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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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头该死的肥猪把脸凑在自己面前,这么肆无忌惮的淫笑着,汪洁彤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个冷颤。

  刘肥猪看见汪洁彤抬起头来,便把脸又朝她面前贴近了几分。汪洁彤厌恶的向后躲了一下,低声说:“姓刘的,我警告你,离我远点。”

  刘肥猪愣了一下,并没有后退,反而淫笑着对她说:“小汪,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呀?昨天是谁拉着要我上的呀。”

  汪洁彤脸涨得通红,几滴泪珠都要滚下来了,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眼前的刘肥猪显然比那个年轻的时远要麻烦的多,刚才在时远面前显出逼人气势的汪洁彤,此刻就像一只受伤的羊羔一般,浑身发抖,却不能保护自己。

  刘肥猪看着眼前的美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风度,反而是更加得寸进尺的更加嚣张了:“小汪,昨天你可真够迷人的,哥哥我昨晚上回去还做梦和你亲热呢。”

  汪洁彤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泪珠一个劲的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终于忍住没有让它留下来。

  刘肥猪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说着:“我原本以为汪大美女平日里装的那么清高,真的是难以接近呢?原来你也是个风*骚淫*荡的骚货!”

  汪洁彤的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哗哗的就顺着眼睑就流了下来。这算什么人呀,无耻到了极点!自己在酒杯里下了药,现在倒反过来说自己风骚。

  “他奶奶的,昨晚上的好事都让那个不识相的小服务生给搅合了,不过放心,今晚上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伺候你。”刘肥猪全然不顾汪洁彤的感受,只是一个劲无耻的说着。

  “啪!”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西突然从门口飞过来,正砸在刘肥猪正得意的晃动的那颗锃亮的脑袋上,一些汤汁一样的东西随即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

  刘肥猪正在得意的调戏着汪洁彤,哪里会想到谁会从后面来这么一手“天外飞仙”。待回过神来,才想起来用手往头顶抹了一把,竟然是一个白色的快餐盒,里边的菜汁顺着脸流下来,已经流到了嘴里。

  汪洁彤也被吓了一跳,随即看见刘肥猪顶着一顶白色的快餐盒,菜汁流了一脸。这个滑稽的扮相,竟然逗得汪洁彤扑哧一下,反哭为笑。

  刘肥猪摸了一手的油水,一把抓下头顶的快餐盒,气急败坏的扭回头咆哮起来:“谁?是谁干的!”

  然而没等他回过头去,来人已经几个大步来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是使劲一拉。

  “碰!”刘肥猪偌大的身躯,竟被来人轻而易举的拉过来,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刘肥猪二百多斤的重量,砸在地上,整个办公室都颤抖了一下。

  汪洁彤还没来得及感谢有人替她出了气,抬起头来却是一脸的黑线,原来此刻站在她面前,将刘肥猪摔倒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时远!此刻他手里还提着那个大大的塑料袋子,装着他还没有送到地方就被汪洁彤推了出去的外卖快餐。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汪洁彤头都要大了,两个她最不愿见到的人,竟然同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是这两个人,昨晚上造成了她这一生最耻辱,最不愿提起的历史,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

  时远摔倒了刘肥猪,好像还不解恨,抬起脚又狠命的朝他身上踢了几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死肥猪,让你耍流氓!让你威胁!”

  刘肥猪躺在地上,左滚右翻的躲着时远的脚,嘴里喊着:“你是谁?有你什么事?”他居然没有认出昨晚上让他丢了到手的肥鸭的主儿。

  时远看他还这么叫个不停,又是几脚,干脆朝他脸上踢去,几脚下去,刘肥猪的脸顿时肿的像个发面糕一般惨不忍睹。

  “我是谁?我是你大爷!有我什么事?你说有我什么事?他奶奶的,竟敢骚扰我的女人!”时远一边踢着,一边还不忘回答刘肥猪的问题。

  你的女人?刘肥猪脸都白了,心想自己非礼人家女朋友,这下还不玩完了?但他转念一想:不对呀,汪洁彤的男朋友不是那个叫什么林云枫的小白脸吗?怎么这家伙也成了汪洁彤的男人了?难道,难道汪洁彤这小妞平日里装的清高,背地里却和几个男人搞在一起?

  不但刘肥猪这么想,这时候门口又围上了几个闻声赶过来看热闹的人,他们也都是面面相觑,显然也是和刘肥猪一般的心思,都是想刘肥猪今天又想揩汪洁彤的油,谁知竟被人家相好的撞上了,况且刚才汪洁彤和时远暧昧的一幕,大家也都看在了眼里,不这么想才怪呢。

  汪洁彤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到最后全都成黑的了。完了,自己怎么也洗刷不清了,从此以后,自己在全公司人眼里的形象就是那个放荡无比的女人了。别人怎么看自己不要紧,要是万一传到林云枫耳朵里,汪洁彤想死的心都有了。

  时远还在那里一脚一脚的踢着刘肥猪,汪洁彤忍无可忍的发出一声怒吼:“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你们都给我出去。”

  这一声极具震撼力,甚至比刚才她对时远的那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时远一呆之下,停住了踹向刘肥猪的右脚,转过脸来怔怔的看着汪洁彤。

  地上的刘肥猪也是一愣,但马上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会儿他的动作倒是极为利索,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汪洁彤脸色苍白,指着门口:“滚!你们都给我滚!”

  刘肥猪像得了指令一般,刷的就从门口的人缝里挤了出去,时远却还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汪洁彤气的发白的脸。

  门口的众人看看汪洁彤的脸色,个个吐吐舌头,对视几下,便慢慢的散了。

  汪洁彤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咬着牙根,对时远说:“你为什么又回来了?不是要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现了吗?!”最后一句又提高了分贝,虽然没有刚才高,但足以表达她心中的愤慨。

  时远这才回过神来,把手里的大袋子提起来晃了晃:“我的外卖还没送到地方,回去老板会炒我鱿鱼的。”

  时远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巧,今天这儿要了外卖,本来应该是小刘送的,可是小刘刚刚去别处送了外卖,还没有回来。于是主管夜来香就让时远来送,谁曾想会在这里碰到汪洁彤,那个夺走他处男身的女子。

  昨晚当汪洁彤狂热的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体上摩擦,并拼命撕扯着他的衣服时,时远一下子崩溃了,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压制了这么久的拈花本性。起初他还有些担心,怕这样风骚主动的女子是不是鸡,事后自己会不会沾上什么脏病。但等下了班去浴池洗澡,脱了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尘根上,竟然残留着几丝血迹。

  难道是自己过于粗暴,伤了对方?他想了好久才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主动勾引自己的女子竟然还是处女!也就是说,不仅是她强*暴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夺走了她的童贞!

  时远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子,会这么主动放浪,而且是刚和另一个男人苟且后,就近乎疯狂地对自己展开了攻势。

  这个疑问直到今天他提着外卖第二次走到汪洁彤的办公室门口时,才有了答案。他听到了刘肥猪和汪洁彤的对话,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被人下了迷*药,而下迷*药的就是这个胖子。而且听话里的意思,那个胖子并没有能够如意,是自己无意间的闯入,搅了他的好事。

  这下时远有点义愤填膺了,自己虽然算不上一个正经的人,但对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是深恶痛绝的。虽然这家伙忙活了半天,最后为自己准备了一盘好菜。

  然后又听到那头肥猪还在肆无忌惮的侮辱着这个被他害的失身的美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从袋子里掏出一盒快餐就砸了过去。看着那家伙头顶快餐盒的样子并不能解他的恨,接着他就大步过去,提起刘肥猪就摔在了地上,接着就是一顿狂踢。

  看着刘肥猪被时远撂在地上,一顿痛殴,汪洁彤心里实在痛快,实在没有想到时远看似羸弱的身体,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力量,竟然轻松的就把刘肥猪一把摔倒。但心里的感激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因为之后时远的那一通话又把她打回了地狱中。

  好不容易等到众人散去,汪洁彤对着时远就是一阵狂飙,虽知时远竟然茫然的说了那么一个理由:他的外卖还没有送到地方!汪洁彤气的肺都要炸了:“好了,现在把东西放在这里,你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时远也看出来了,这个美女并不欢迎他的出现。他心里还委屈得很,心想不管怎样,我也算是为你出了一通气呀,你怎么反倒这么讨厌我?

  算了,走就走吧,时远放下手里的袋子,转身便要离开。转身的一瞬间,他在汪洁彤的写字桌上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牌子:汪洁彤。汪洁彤?这就是她的名字吗?

  看着时远转身离开,汪洁彤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埋头爬在桌子上就泣不成声了。

  还没走出办公室的时远听到了汪洁彤的抽泣,愣了一下,还是没有回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背后是汪洁彤的哭泣声和众人的猜疑。

  迈出这座写字楼,他怅然若失的回头又看了几眼,这才不甘心的朝边上的停车场走去。

  还没到地方,就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摩托车前站了几个人,那个刚才被自己痛殴一顿的肥猪竟然也在里面。刘肥猪衣服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但脸上被他刚才踢过的地方,依然肿的老高。

  刘肥猪也看见了他,对着另外几个人嘀咕了几声。那几个人对视了几下,却是一脸的怀疑,分明不相信眼前这个文文弱弱的年轻人,刚才竟然痛殴了高大肥硕的刘肥猪。

  时远看见了这几个不怀好意的人,不过他并没有停住脚步,他还要赶着回去交差呢,送一次外卖一两个小时了还没有回去,不用说,夜来香此刻一定在咆哮如雷了。

  时远走到自己的摩托车前,视若无人的就掏出钥匙,就要推自己的车子。那几个人看这小子竟然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所面临的险境一般,都以为这家伙一定是个傻子。

  刘肥猪先开口了:“小子,这么就想走呀?今天的事儿还没算账呢!”这一会儿有了这几个人撑腰,刘肥猪的底气足了不少,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被人家一把撂倒,踩在脚底下的惨状。

  时远好像这才发觉跟前站了这么几个人,于是把钥匙又装回了口袋,扭回头看着刘肥猪,冷冷的说:“怎么了?刚才那一顿还没有过瘾,又来找打?”

  这一句有些狂妄了,毕竟人家这次不是一个人,还带了好几个人呢,而且一个个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小混混。

  几个人听他这么一说,分明是不把自己几个人看在眼里呀。刘肥猪就对一个理着小平头,额前染了一撮黄毛,胳膊上还纹着一条花龙的汉子说了:“平哥,这家伙太狂妄了,他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呀。”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时远的对手,就要把火引到这几个人身上。

  其实不用他点火,平哥就站不住了,自己在这一片混了这么久,怎么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这么无视,要是不出手,怎么镇得住手下这帮人?

  平哥阴沈着脸,走到时远跟前:“小子,我兄弟说他刚才被你欺负了,这事怎么解决?”

  时远嘴角一翘,“不错,我刚才揍了他一顿,谁让这小子欠扁,敢骚扰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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