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苏瞳一大清早就告诉环佩把宫门守好,如每天一样,谁来找她她都不见。
走进内室,正想去将昨天没弄完的子母蛊的解药继续弄弄,却一进去,只见昨天还一直睡觉的银风正斜卧在她的凤榻上,笑得浪荡不羁的似乎是正等着她进来。
昨夜苏瞳在内室外间的软榻上睡的,没到给他换药的时候就懒得进去看他省得找气受,却不知他究竟等了自己多久。
苏瞳没好气的盯着他那笑得邪气的眼睛:“你醒了?”
银风挑眉,歪着头叹笑着,一手支在脑袋下爆一手放在身侧,手指在被子上边弹了弹,随即挑眉笑着:“女人,你似乎在躲着我?”
“废话!”苏瞳其实也想了许久,若是他再问她胳膊上伤口的原因,大不了她实话实说。
虽然她看不透银风,也不知道他有时候对自己的关心是真心的还是什么,但是毕竟见过几次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她虽然不想让什么人都知道这事,但是若是他一直问下去,她大不了告诉他。
或许,在心里,她是明白银风应该知道凤凰血的吧。
“你别动,我看看你伤口用不用换药了。”苏瞳走到床爆俯下身解开他的衣服,看向他腰腹部的那两条伤口:“还行,愈合的挺快啊!”
银风不以为然的勾了勾唇,却是看着她很仔细很小心的替她清晰伤口上的药,又重新涂上药的模样,就这样,默默的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忽然,银风伸手一把握住苏瞳正帮他重新将衣服拢好的手:“我说,女人,你已经不止一次看过银某人的身体了,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嗯?”
苏瞳一窘,顿时甩了一把却没甩开他的手,不由得狠瞪着他:“负责?姑奶奶还没找你负责呢,你倒找我负责?”
“不然怎么样?别以为我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你盯着我身体看了许久!”他忽然勾起唇坏坏的一笑,握在苏瞳手上的大手忽然松了开,转而抬起来,一指在苏瞳的嘴边轻轻勾勒:“女人,你敢不敢承认自己偷看的时候有什么想法?”
“谁偷看了!我……我那是替你治伤,你总不能说是让我隔着衣服帮你治吧……”
“可是伤在腹部,裤子又是怎么回事啊?”银风邪笑着用眼神示意她看看他身上被换下来的干净的裤子。
“那、那是……”苏瞳脸上一阵窘迫:“受伤了就要注意卫生,不然会感染的,而且这么多天你不能下床,我当然要替你擦身子了,我只是把你当病人,我就算是看见了也没啥想法……”最后一句话,出口时却是犹如蚊讷。
银风不再说话,却是一脸好笑的看着她,眼神明明灭灭的看着苏瞳脸上闪过可疑的。
忽然,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向苏瞳的脸颊,让苏瞳为之一震,猛地惊愕的看向他:“把手拿下去,少占我便宜!”
银风不由得笑了,声音沉沉闷闷的很好听,落下手,却是扣住苏瞳的手腕,将她的衣袖拉起,看向她手臂上的那几道刀口:“拓跋一氏流传的凤凰血,鲜少有人知道凤凰血的作用,你想用自己的血做什么?”
银风的目光直逼进苏瞳的眼里,苏瞳语塞,眨了眨眼连忙想要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