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我亲爱的第二故乡,这比那生我养的故乡更多彩,一样亲的故乡,我现在要和你说再见了,我这些年在你的怀抱里,苦难是由其他地方就带来的,幸福与欢乐是在你的怀抱里酿生的,我几翻几复的风雨是在你的怀抱下庇护下得以喘息的,你多次地接纳了我,使我在这片热土上得到了滋养,我这他乡的游子现在要和你说声再见了,他日有机会再来到你的怀抱,再接受你的庇护,再见了南玲,再见了我的亲人们。
过去回家走丛林,今日回家走南岭,
二十一岁已远去,三十七八又新春。
来时空空今无影,去时忙忙哪是根,
莫看桃园花如锦,到头还是梦一轮。
十里长相送,离别哽上怀,
路边百草新,依依妙龄人,
眼中湿润润,心中苦怜怜,
莫说哥心软,切笑妹心酸。
几天的车路少说,窗外的野田免谈,
我心焉在此时欲,空聊许许如肠断。
家乡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多了些人口,来来往往的小孩,去去来来的青年,陌生的好几淡薄的多原,不由心中难叙。
离家十年好几载,南北东西去还来,
他年乡音口不改,有时南腔口出埳。
十岁孩童独边过,两眼生疏路踩边,
同龄少妇何辈份,姓氏不知口难言。
年青的都娶了媳妇和生了孩子,几多的离家回来后都已经认不出是谁家的媳妇,谁家的小孩,同龄都长出了一把把的胡须,有的甚至已开始鬓霜隐隐,过去的好多邻里老哥们,都已经是白发苍苍,口无完齿,眉眼昏虚,过去的邻嫂与宗嫂已经苍文在现,光阴,就是如此的简单,不留情面。
俊五想到这些,心中不由感叹,想起自己,已是半生飘泊,被迫流浪,处处情网,重重孽缘,多情几度,桃园二梦,虽然虚拟,但也有因,白九说,我的此生是波折的一生,那些花前月下的过去也只能是过去,她说我那名正言顺的妻子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二三岁了,就这尽管是梦话,但是我也应该去寻找一下,也许是能有灵验,我现在不去寻找,要是被别他人弄了去,我不就要后悔一辈子了吗,据她在梦里说,在我家的正北面就一山之隔,这到底是在哪里呢?
其他的我又不熟悉,就只有最初我在来溪认识的那些女生,在她们之间那些要和我相好的有很多,但是现在这些女生的年龄大多数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二十几的人在那个时侯她们还是些儿童,即使就在她们的其中,我还要重新再去认识,要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翻过这山就去再远一点的县城里去寻找,看有没有这个缘分能找到真正适合我的姑娘,要是不去我又怕错过了好的姻缘,在我们老家虽然还有我从小的红颜苹娘,但是我一直以来对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她家又不是在我家的正北面,虽然我一直以来都不相信什么迷信,但是我要想在与白九梦中的有些事情,多次都有些巧和在里面,我还是应该去试一试,反正我现在又不是在过去没有过女人,我也没有把我的婚姻当作是此身的第一件大事,又不是象我在小时侯人们所说的那样,我的这一生都娶不到媳妇,还没有后人,是尼姑和尚,我的过去都已经是多妻多子了,现在虽然是已经分手了,但是我已经满足于此生,没有后悔,也没有白活,现在我当然是应该成一过很好的家,那也不是一般的人就能会让我看得上的,现在的我,是要去选和去找,希望能在这如大海里捞针一样的困难幻想中,但是我也要去找,去寻,也许我的命妻她真的就象是梦里的白九所说的那样,她还在等着我的出现。
回家后,他不象过去那样老是去苹娘的家里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母夜叉在家里,虽然是家中的一切都是空白,是一无所有,但是还有老母亲在家,他现在还算是还有一个临时的进出地点,在家休息了两天后,急急忙忙的又上了路,向北山那边的县城去了。
这桐城地势平坦,人杰地灵,山光水色好人更好,美女如云,离来溪十来里路,北门的方家,离县政府几百米远,老人是个画师,擅长山水人物画,画风以国油画为主,又会雕塑和彩会,脚下有好几个女儿,其中最小的女儿西苹姑娘长得水淋秀气,身材窈窕,五官端正,眉青目秀,盘脸粉红,微笑焉然,脉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