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开完会后,老土村村长吴明贵就急忙回到家里,扛了一袋米,然后朝儿子家走去。<-》
儿子吴兴华已经死了,家里只有儿媳妇王二香。
老远他就听到二香的声音:“狗日的,还想占老娘的便宜,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快点滚!”
一个人从院子里窜了出来,吴明贵一看,是那痞子刘二。
刘二看见村长走过来,狠狈不堪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村长,又给二香送米来了啊?你对二香真是太好了。”
尼姑庵的男保安1o8
“狗日的,又来搔扰二香是不?要是再让我看到一次,你龟儿子就别想呆在老土村!”吴明贵怒不可遏。
“村长,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和二香随便聊几句。”刘二陪着笑脸说道,在村里他什么人都不怕,就怕村长。
“你肚里那点花花肠子哪个不晓得?前几天,你还被人打破了脑袋,是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你狗日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快点滚!”村长作势就要踢他口
刘二见势不妙,鞋底抹油,一下就溜了。
二香听到声音,已经站在院门口,嘴里着瓜子。
“龟儿子,敢碰老子的女人。”吴明贵小声咭噜道。
“谁是你的女人?德性!”二香白了他一眼,转身走进院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明贵问。
“吃了午饭就回来了,要不是你打电话,我还想在城里多呆一天。”
“城里有什么好呆的?是不是盯上哪个男人了?”吴明贵不满的说,自从那死鬼把城里的房子给了这婆娘,她三天两头就往城里跑。
“放你娘的屁,你要是疑神疑鬼的,别再碰老娘的身子!”
“嘿嘿,和你开玩笑呢。”吴明贵马上服了软,“我把米放到厨房去。”
王二香扭着身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咟喥嫂索:悦&读小說網浭噺朂快随后那吴明贵就跟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白天干那事,依吴明贵的话,白天反而安全口
“二香,我的心扦宝贝”吴明贵一脸色相一天不见你,我都想楼住二香就胡乱摸了
“瞧你那猴急的样!脱起衣服来。
看着二香那白花花,档部就鼓了起来。”二香推开他,就自个儿香喷喷的身子,吴明贵的
“我说二香,怀起了没有?”
“过几天如果不来例假,再等上两天,用试纸一测就知道了。实话给你说,这几天已经是安全期了,你瞎折腾也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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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付钱的,不搞白不搞。”
“说好了的,要是没怀起,你得付我二万块损失费;要是怀起了,得先给我十万块,以后不论生儿生女,再付另外十万块!还有旁边这房子。”
“那是当然了,白纸黑字,我还能赖帐吗?不过要是中途没了,那你得还我五万块。”吴明贵算盘打得精,当下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就把二香推倒在床上。
二香厌恶的闭上眼睛,张开了丰波的双腿,脑子里浮现出汪海洋的身影,她只能假想着是汪海洋,才不致于倒了兴致。
吴明贵提枪就要上,这时,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哪个狗日的,这么不懂事?”吴明贵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便顺手挂了。
“二香,我来了。”吴明贵银笑着,跨上床,脑袋就拱在了女人的双股间,一双粗糙的手就操搓起女人的嫩肉来。
“别磨蹭了,快点!”二香不耐烦的说。
“你这个臭婆娘,一点情调都不懂。”吴明贵其实也憋不住了,扯了一个枕头垫在女人的屁鼓下面,就准备干了。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日他妈!”
“你不接就把手机关了嘛!烦死人了。”
吴明贵下了床,一看手机,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正要关手机,响声停了,随及一则-a信了过来。
吴明贵一看,短信写着:“不打电话过来,你会后悔!”吴明贵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丝不安,权衡了一下,对二香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你等起。”
“快点,不然老娘不等了。二香扯过被单把自己盖了起来。
吴明贵穿了裤走出房间,了一下,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站在过道上,扰豫
有人接了电话,“你是哪个?”吴明贵恶声恶气的说。
一个fa生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些含糊不清,好象嘴上捂了什么,“你是老土村村长吴明贵,是不?”
“是又怎样?你是哪个?”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吴明贵的不安更加强烈起来,显然对方没有打错电话。
“你周围有人没有?”对方问。
“没有。”
“那好,下面有一段精采的录音你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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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分钟,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响起:“你太性急了吧,哪有你这样做爹的,儿子才死两天,就想搞他的媳妇。”
“呸,你以为我吴明贵那么禽兽不如?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告诉你,吴兴华根本不是我儿子!”
“什么,兴华不是你儿子?”
“马拉戈壁,这个绿帽子老子戴了二十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半年前。”
听到这里,吴明贵的脸‘咧’的一下白了,这段对话分明就是那天做法事的晚上,自己和二香在林子里偷青时的对话。
录音继续播放着。
“我的小,。你给我生个一男,我现在就孤身一人,我还想着女呢。”肝半
“什么?我给你生娃儿?那娃儿生出来,叫你爹还是叫你爷爷?”
cc1,声点,激动啥子。你笨啊,现在兴华不是才死嘛,我们趁这段时间赶紧播种,到时你说娃儿是兴华的遗腹子不就行了?”
“别装正经了,你个*娘们,还不是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快,把裤子脱了,说得老子火气都上来了。”
“急什么,我那里都还是干的。”
“老子摸两把不就湿了?”
吴明贵的身子象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这时,对方关了录音,那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吴村长,录得很清晰吧?’,
“你、你想做什么?”吴明贵牙齿打颤。
“没什么,兄弟最近手头紧,想用这个换点钱花花。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老婆偷人的事,你和儿媳妇通奸的事以及你儿子和纪委书记的女儿偷青的事,不出三天,全世界都会知道。’,
吴明贵明白了对方是要敲作自己,把柄担在人家手里,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就你一个人知道?”
“放心,这样的好事,我不会让别人占了便
“那你要多少?”
“痛快,准备好十五万,晚点再打给你,你要是想耍花招,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这时,二香开门出来,“你还做不做了?”
吴明贵回过头来,那脸色吓了二香一跳,“你怎么了,脸上白得象个死人,还直冒汗?”
“我有点事,先走了口”吴明贵哪还有心情搞二香,走回屋里,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就急急走了出去。
“狗日的,急着去投胎啊?”二香关上门,在床上,把汪海洋留给她的条蚤取了出来,按了,一下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