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被花伯戳了脑门,愕然道:“我怎么猪了?”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小于在女人堆里越混越傻了?难道不明白真性是爱上你了!”花伯一语道破。<-》
汪海洋呐呐的说道:“她爱上我了?”
“你自个儿好好想想。你救了她的性命,帮她解决了事情,她爱上你了,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她从小身受清规戒律的束缚,性格又腼腆内向,这种看来大不敬的想法令她根本不敢向你表白,所以她的行为在外人看来便古怪起来,其实那不过是恋爱中的女人正常的举止。她压抑着对你的情感,潜意识里渴望和你在一起,所以便生出这‘梦游症’来。傻小于,人家哪里是监视你,人家对你是一片痴情啊!”花伯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颤抖。
花伯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汪海洋思前想后,眼睛不禁湿润起来,自己还策划着如何对付真性,原来她对自己是一片深情。他坐在那里,如哽在喉,说不出话来。
尼姑庵的男保安152
“你这小于,福气不浅啊,连真性这个古井无波的尼姑都爱上你了,自己看着办吧!”说罢,花伯就往门口走去。
汪海洋回过神来,说道:“那我该怎么办?”
“解铃还需系铃人,让她把压抑的情感泄出来就行了。”花伯扔下这句就出了门。
“让她把压抑的情感泄出来?”汪海洋喃喃的重复道。
这个夜晚汪海洋彻底无眠,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么不可思议,又是如此简单明了。
回忆起与真*交往的一幕幕,汪海洋思澎起伏,内心更多的是感动。
他只对她的身体起过邪念,对她本人却是敬而远之,所以对于她的暗恋根本没有感觉到。
自己如何去面对她呢?更麻烦的是,真性到现在肯定还认为自己是个太监之身。而她也应该为爱上一个假男人而苦闷吧?不过她对自己应该是一种精神层面上的爱,是一种柏拉图似的精神爱恋。
那自己是继续装下去,还是告诉她实情?
思前想后,实情恐怕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否则会引起她对以前一些事情的狺忌。
想来想去,汪海洋对真性是又爱又怜,这个可怜的女人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二十几年保留的贞操却在浑然不觉中被陈二狗那王八蛋给占有了,现在她终于爱了,却不敢有任何表白,压抑得自己居然生出‘梦游症’来。
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再次对她伸出援助之手,花伯说得对,要让她的情感得到渲泄,就象男人憋久了,没有女人的时候,也要用手解决一样。她已经憋出病来,绝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明天,明天就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她谈谈。
汪海洋到最后又很自然的想到了那些相片,想到了真性熟透了身体,虽然她已经不是处于之身,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理论上,她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汪海洋兴奋难捺,同样压抑着自己,蛋疼直到天微微亮,才睡了过去。
直到接近中午,真智走进来把他唤醒了。
问及真性的事儿,汪海洋却为难起来,如果据实而言,难免会扯出真性受威胁的事情,他后悔不该把真智扯进来,现在不好解释了。
到最后,汪海洋只好说,真性是得了‘梦游症’,原因不明。
“那怎么办?”真智忧心冲冲的说,“总要想办法解决啊,不然让她天天晚上出来梦游?”
尼姑庵的男保安152
男人吞吞吐吐的说:“花伯的意思,这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他要查明具体的病因,再进行适宜的治疗,午饭后,你把她叫到花伯那里去,他要和她谈谈,了解情况。”他是打算借着花伯的幌子,自己到时和真性见面。
“可是她早上已经病倒了,正烧呢,躺在房间里休息着,花伯已经给她熬了药了。”
“什么?她病了?”汪海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觉自己有点失态,又坐下去,说道:“原来这样,那呆会我去问问花伯,她的病情如了。”
真智见自己的私情没有爆露,倒是放了心,随便聊了几句之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等真智一走,汪海洋便赶紧往后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