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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内心深处真的没有嗜血的**,那种虽然害怕,却在颤栗的叫嚣着。”
潘多拉盒子在诱惑着我去打开,投入恶魔的怀抱,尽情的释放自己,可惜,这个世界不可能,也不是我想要的。
所以,只能平静,只能压抑那深处的我。
“渴望,期盼,邪恶,放纵,嗜血,只要真正踏出一步就会上瘾,无法自拔。”
仿佛闻到了那令人迷醉的香气,听到对方那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呻吟,死亡在逼近,却是让人感到全身激荡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兴奋着,难怪会有那么多人会因此犯罪,享受其中猎杀的过程。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着四次选择的机会,或者六次,但往往很多人没能去捉住机会,所以才会有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区别。
第一次,很多人都无法选择,因为机会的选择在于你的出生,出生在哪个家庭环境也就代表着你以后是否成功。
所以,我也没得选择。)
回想着第一次的出生,或许那算是顽强的,毕竟差点死去,却还是活了下来。
那一次的经历,有谁会知道,记忆中的片段更是如此,一个婴儿的视线,还有她的感触,所以才会相信灵魂的存在,因为那个人想要自己的死亡,可惜没成功。
是精神错乱还是错觉早已经无所谓,相不相信也好,从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不被允许。
(或许,就连存在都是个错误也说不定。)
所以,有了人们所谓的厌世情节,深刻到灵魂,对于死亡并不是太过在意,却也矛盾,害怕着一些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的东西。
是天真也好,是看透也好。
家庭给了我第一次伤害,甚至不止一次。
所幸,我有个弟弟,可以相互陪伴。但越长大也就越孤单,这或许就是人们为什么会在小时候盼望着长大,长大后盼望着能回到小时候。
想了很多,但很多时候,我就算想要回到过去,改变一些事情,理智却清楚的告诉我,这是一件很不切实际的事,更不可能成为现实,所以才会嗤之以鼻,自嘲的笑笑。
那不断侵袭而来的噩梦该如何忘记?那像是在谴责的眼神该如何忽视?没人能够知道,我那不断做着噩梦的神经是多么的脆弱。
伪装着的坚强。每到夜晚,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都是可怕的。
没人知道,被独自留下的那个傍晚。信任,坚信被打破时的痛苦。
或许,那一天,对他是微不足道的事,毕竟是难得出去买好吃的日子,还是那个人带着去的,可为什么就因为我在熟睡而不叫醒我。
那个傍晚对我来说是寂寞的,也是可怕的,只能蜷缩着,将自己向着窗户外洒下的那一缕淡淡的阳光靠近,心中祈祷着夜晚不要那么快到来,安慰着自己——我并不是被抛下了。
可是,一直到夜晚降临,房间里变得黑暗一片也依旧没人回来,明明是小房子的格局,明明是小小的房间,却显得那么的空旷而让人绝望。
眼泪不断的流下来,却又被自己厌恶的擦去,因为自己的软弱,也因为自己的脆弱。
心在一点一点的变化,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时间便停止了,不再前进。
周围总是能听到他人的评论,不是关于我,而是关于那个人的坏话,很清晰,却又很刺耳。
(为什么,明明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的选择,却要听到那样的话,为什么我的家庭不是像别人那样的温馨,为什么我必须听那不断的争吵,却只能躲起来,假装没有听到,没有看到,没有懂得。)
依旧是那纯纯的样子,只是自我厌恶着。我的身体,血液,一切都是那么的肮脏,所以一到下雨天,不管有没有闪电,我都会像个傻子般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却也任由眼泪跟着雨水一起流下,因为我认为那是能净化人灵魂的东西,所以喜欢。
“这个世界有什么是美好的,有什么是纯净的,我小小的心灵却是破旧不堪,或许这就是我的一生也说不定,注定不可能拥有幸福。”
(所以,死亡是不是最好的,毕竟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孩子的死亡,更何况我本身就不应该存在,那么死了或许更好。)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不再受到控制,不断侵蚀着内心,所以我做了,在那每一个夜晚的到临,在那每一个大人不在家的情况下做了,天真的以为,只要裹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就会憋死在被窝里,确实,呼吸变得困难了,那每呼出一口气都让人觉得艰难的感觉,让人头脑变得晕晕乎乎的。
(但,第二天,我仍然活着。)
那么割腕呢?好吧,没能成功,也找不对方法,最终只是痛了一下,流了点血。
所以,我变得更加的不珍惜自己,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问,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更不会注意到,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却从来没有实际做出行动。
发着高烧,身体难受,独自躺在床上的一天,家里没有任何人,身体难受到觉得不是我的,意识模糊而不清,很想吐,最后也吐了,但因为担心弄脏地板会被说,勉强爬起来,去拿了盆子,在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好了一切,虽然最后昏迷了,以为这样或许就会死去,可惜没有,甚至失去了之后的记忆。
在小学的时候,扭伤了脚,肿的跟馒头似的,想要假装没事的站起来,只是那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人无法忽视,想要不被发现的心情,还是被发现了,本来想要装作没事的走几步的,却可恶的走不了,惊动了老师,也因为病毒流感的到来,我被隔离了。
——想要说没事,不要丢下我一人,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没事,所以别让我一个人,可最终换来的只是沉默。
多么可笑的SARS!不是说很大机率会死吗?为什么我被隔离后没死,为什么让我更加的憎恨自己无能,甚至失去了这之间的记忆。。
小孩子又怎样,明明已经在读小学四年级了,我并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我的行为是那么的愚蠢,那为什么要以那样的方式惩罚我,死亡没有降临,成绩却下滑了,老师列出了十几个需要留级的孩子,对于自尊心强的我来说,那是一个耻辱,我宁愿给我机会,弥补SARS期间度过的空白期,也不愿留级。
是的,我被列为留级的孩子之一,但最终非常可笑讽刺的是,老师来电咨询,那个人,那个家伙,我的母亲只为了打牌嫌麻烦,说的那句,“留级就让她留级!”这句话听在我耳里是多么大的打击,希望老师不要听那个人的话,只是一科不及格,分数差一点点就能及格的说,为什么我要留级,我不要。
那一刻,我内心是憎恨的,憎恨那个人的行为,最终,我要以那可笑的自愿留级而留级,其他被列为留级的孩子名单,那些成绩比我还不如的同学,却不用留级”呵呵,真是可笑,或许就因为他们父母的态度。
所以,无数次我在想,如果我的母亲有其他母亲的万分之一该多好,如果那个人能够多关注我这边,多出点关心该多好,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有的责任,她所付出的责任只有一个,把我和弟弟生下来。
(我宁愿从一开始就没有我,我宁愿她从来没有生下我,因为她对一只狗都比对我们好,呵呵,比狗还不如,这样活着真的好吗?我有活着的价值吗?)
那一句句,你是我从垃圾堆捡来的话语在不断的伤害我,那不断做出的忽略在伤害着我,那不断争吵的声音在伤害我,你们可有曾让我选择的机会。
因为是个孩子,所以没有,没有,留级的那一天,我的一切都变了,我的心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很多次,我都在好奇着,我的心有没有在跳动,是否真的在跳动?那缓慢的跳动,在告诉我,我还是活着。
那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活着,只不过是一个玩偶,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吗?要怎样才能算是自然死亡?要怎样才不会让人认为我是自杀?
我在想,不断的思考,小小的我没能得出答案,或许这就是因为我的渺小。
……我变得不爱说话,更不爱笑,因为失去了笑的理由,更没有说话的理由。笑,必须是真实快乐的,那我快乐吗?没有,从来没有真正的快乐过,那些笑太过虚假,只不过是在迎合。
“说话,我该说些什么,说话就有用吗?说话能改变这已经发生的事吗?想想都不可能,真是愚蠢,还是过于天真了。”
(那个人如果不存在就好了。)那一刻开始,我对周围充满了不信任,甚至敌意。
对她,我恨不得将她杀了!
当然,理智在告诉我,这个地方,不允许杀人,所以只能在脑中妄想,结果就是我的情绪一愤怒到极点,就必须去克制那强烈的不断涌现的杀意,对于任何人,只要是让我内心膨胀愤怒的,我都想要将他们杀了……
那一天也是如此,愤怒,让我掐住了弟弟的脖子,虽然是他先掐住了我的脖子,清晰的感受到弟弟与我的筋脉都突出跳动着,那涨红的脸,发晕的脑袋,都在提醒着我那窒息感,可惜,周围人太多,想想,还是太冲动了,所以两人默契的松开了手,各走各的。
我想,那一刻死亡离我挺近的,可为什么会觉得哀伤?不是很清楚,心很痛,很痛,讨厌的眼泪不断的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