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舒迅速道,“当年,她就是靠着这个办法逃出奴营的,并且在临死前传授给我。”
宁小闲注意到,她说的是“蒙蔽”而非“解开”。这道禁制一被解开,施术者立知。但它若是被蒙蔽,也就暂时不会对主人发出任何讯号。
符舒叹了一口气:“我能做的,只到这一步。再接下去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只是凡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逃出太远。”
“你能蒙蔽这个禁制多长时间?”
“三十个时辰。”
也就是一天。宁小闲原本对她身上的禁制还有其他的处理办法,不过如果符舒能自行完成的话是最好不过。她也明白符舒的意思:就算她能成功蒙蔽禁制逃出去,可是神境一个神念扫出去,距离无比辽阔,这三十个时辰里,她得逃出去多远,才不会被他发现?
对凡人来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符舒的为难之处。对白虎来说,事不过三,她第三次逃跑若是再失手,都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惩处。
这一回,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宁小闲笑道:“这个问题嘛,我倒可以替你解决。不过你要想办法将白虎拖在浧浦头两天时间。”
两天?有什么办法,能令一头心急赶路的神兽停住脚步?符舒若有所思,一边道:“什么办法?”
“你面前的这株解语花,还有另一个功效。”木窗并不紧实,还有一缕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得这株植物上的三个花苞频频点头,“茎上应该有三朵花,你只要各敲三下,它们就会盛开,同时流淌出一滴花蜜。现在你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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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返回时,屋内的火塘子噼啪作响,旺盛的炭火烘得一室暖热。
床边的案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支素银钗,几枚花钿。这是符舒的发饰,白虎看了它们几眼,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侍女也太寒酸了些,跟在堂堂神境身边,却只有这么不起眼的几件首饰。
屏风后方传来一阵水响,他转头,望见屏风上挂着几件衣物甚是眼熟。
她正在沐浴。八宝柜上的烛光,在屏风上清清楚楚映出来美人倩影,虽然不多,却足够引人遐想。
她一直在等着他回来。这个念头浮起,令他下意识地愉悦。
他跳窗进来的同时,也带进来一股子寒风,在屋内盘旋一圈,连烛火都险些吹灭。直到他关上窗,这股子冷意才消失不见。
“哗啦”,水花声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惊动了符舒,干脆将身上衣物除了,大步绕到屏风后面去。
符舒方自惊觉有人潜入房|内,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个精壮的裸|男闪进来,一下跳入浴桶里,顿时吓得失声尖叫。
不过声音还未放出来,白虎已经伸掌捂着她的嘴,低声道:“大惊小怪。”
符舒这才看清是他,不由得放松下来,靠在桶沿,一边抚胸颤声道:“你吓死我了!”本就心中有鬼,这一下她真被吓得脚软手软,眼泪都险些流出来。
她平时性子冷清,何时用这样含嗔带怒的语调对他说过话?白虎的心都软了些,他顺着她小手看去,只见酥|胸起伏,好一阵波涛汹涌。他生得魁梧,这浴桶本就不大,一下挤进两人,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抵在一起。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伸手抚着她面庞道:“洗好了?”
“好了。”符舒赶紧往外爬去,“我让他们换过水,你再沐浴罢。”
“不用。”她细腰被他自后方握住,一下拉进水里,“这样便好。”紧接着红唇就被人咬住,无尽的热力透过来。
(今日正午12点前还有一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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