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拒。
笑眯眯的望着卫子凛,孙锦绣的笑容愈发和煦温柔,这萧记的酒脂膏她早就想要尝尝了,谁都知道这酒脂膏要十年才能从上好的酒酿之中得了这么一层,所以五十年的酒脂膏便要五十两黄金,如今既是卫子凛请客她自然吃点好的。
卫家的平夫人不是不喜欢她同卫子凛在一起吗?想要利用卫子戚破了她的清白,让卫子凛好永远远离她?只是这平夫人藏但深,她没法动了她只好做做样子,气气她也是好的!
因为拍卖行并不是每一次都有生意,翠竹阁总是空着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孙锦绣和李琦商量了,干脆将它改成了两用的,平日里用来作为酒楼,等到了要用时便是拍卖行。
孙锦绣发现李琦的生意头脑很不错,没几日就把酒楼办的有模有样的。她不过是给了几个建议,李琦便能举一反三,用的恰到好处。这样翠竹楼的事情她也就放心下来了。一心一意的只解决一些药方和草药的问题。毕竟往后她又要卖成品药,又要卖草药,药方自然是需要的。
孙锦绣好不容易终于有一日空闲下来了,一大早却有一辆马车已经等在了家门口,只见上头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嬷嬷,身上穿着浅褐色的金丝夹袄,下着一条同色马面裙,虽然面上恭恭敬敬的,可是话语之中始终带着一丝趾高气扬。
“表,夫人吩咐我请您去府中一叙。”
“我已经多年不和姨母家联系了,怎的如今却想起我来了?”
孙锦绣坐在院子里头正鼓捣着药瓶,忽然抬起头来冷眸带霜,望着那隐隐有着倨傲的嬷嬷,半点没有要起身跟着她走的意思。那嬷嬷抿着唇,眼神侵略仿佛觉得没有必要回答孙锦绣这样“愚蠢”的问题一般。
见那嬷嬷不说话,孙锦绣也不管她,继续低头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
眼瞧着孙锦绣岿然不动的坐在那里,那嬷嬷似乎也是生气了,疾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拽孙锦绣的袖子,猛地一扯,孙锦绣瓶子里头的药粉就散了一桌子,风一吹铺天盖地的朝着四处飞散了。
“混账!”
孙锦绣反手一扬,没有半点预兆,那俏生生的纤白小手就“啪”的一声落在了那嬷嬷的脸上。
那嬷嬷慌乱的捂住自己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脸,瞪着孙锦绣,没想到对方竟敢打自己,手指指着孙锦绣,几乎贴到了她的鼻子。
“你……”
“我怎么样!”
孙锦绣站起身来,凤眸微隙,冷睨着那嬷嬷,周身散发出凛冽的威压。那嬷嬷仿佛间感觉全身都动弹不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心一直窜进了心头,连身子都忍不住打起颤儿来。
“我……”
“你不过是一个奴才,我到底是个主子,这就是李家的家教让你敢这样同主子说话的?看来我有必要同姨母讨教讨教,如今李家怎的在她手上如此上下不分了!”
孙锦绣当即打断了那嬷嬷的话,扬手再另一边脸上挥下,来了个左右对称,疼得那嬷嬷龇牙咧嘴的倒退了几步,却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张狂了。
谁也没想到,原本唯唯诺诺的痴傻村姑竟然成了如今这气势凌厉,说出的话句句不离一个理字的少女。
“表,奴婢知错了,还望表恕罪。”
那嬷嬷见孙锦绣这般厉害只得咬牙切齿的对着她道歉,虽然是李秀莲吩咐她来之前给孙锦绣一个下马威的,可若是这事闹到了李秀莲的面前,到时候吃亏挨打的必然是自己。
在这世上有些人就是你越是逆来顺受她便越是觉得你好欺负,谁都想要上来踩几脚,若是你一下子凶狠起来,她反倒不敢对你怎样了。
“既然知错了,还不快滚!”
孙锦绣如今正恼怒着那嬷嬷竟然打翻了自己的药粉,那里头的药粉可是花了自己一日一夜的功夫制成的“好东西”,如今却白白的浪费了。
“表,夫人她想您了,想请您过府一叙,马车已经在外头等候多时了。”
那嬷嬷见孙锦绣没有要走的意思,顿时有些着了急,着脸恭恭敬敬的求着孙锦绣,好容易才将人请上了马车,朝着李府而去。
“,夫人已经在里头等了多时了,还请您移步。”
嬷嬷小心翼翼地扶着孙锦绣下了马车,进了二门便带着孙锦绣朝着碧莲院而去,刚刚踏进门口,便听见了一个妇人尖利刻薄的骂开了。
“死狗!贱狗!主子给你吃,给你住,好心好意的养着你,如今大了,心野了,竟然反过来想要咬主子!看我不打死你这杂种狗!”
院子里头,一个穿着兰色半新褙子的丫头正在拿着粗木棍,狠狠得砸着一直骨瘦如柴的狗,姆瘸着一只脚拼命的想要躲,怎奈那丫头追得紧,每一下都打在那瘦狗的背脊上,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叫。
孙锦绣眯了眯眼,心中冷笑,她这个姨母当真是一出又是一出,派来的这嬷嬷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刚进门就演了一出“指桑骂槐”的戏码。
这意思是要让自己记住她李家的恩情,好好的跪在地上着她李家的鞋子做她李家的狗!
“给姨母请安了。”
看也不看姆一眼,孙锦绣转身进了屋子,此时李秀莲正慵懒得倚在榻上,见孙锦绣进来了,只不过是冷漠的“哼”了一声,仍旧让跪在地上的丫头给她捶着腿。
显然,这是第三道——摆谱!
想让她孙锦绣谁才是真正的贵人?
“姨母既然睡着了,锦绣也就不打扰了,还请嬷嬷等着姨母醒过来了,告知一声锦绣来过了。”
孙锦绣也不是好惹得,她可没有木头似得杵在这儿看人睡觉的习宫当即就甩了一个冷脸子,转身就要走出门去。
“咳咳,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
终于,李秀莲开口了,满是对着孙锦绣无礼的不满。
“原来姨母醒着,方才锦绣听着姨母哼含以为那是鼾声呢。姨母既然醒着,怎么也不理理我?”
孙锦绣转过身来,笑着犹如外头娇艳的阳光,灿烂而清澈,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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