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之乱 十年方到凤仪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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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方到凤仪墓

  晚上,八外将军府大宴宾客,请了四周的官员武将。身为王子的儒接见了大小官员,不喜欢热闹的俊儒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人多,俊儒门外安排了四名护卫执班。

  宴请官员那是身为皇舅的溥辅的自发性行为,突然打断了明天要去祭母的俊儒的计划。

  灯火通明,喧闹声不断。就在这喧闹声中,一位女孩到了俊儒的门外,不过护卫拦下了。

  “什么人。你有什么事吗?”护卫询问道。

  “溥宛有事见王子陛下。”

  “让她进来吧!”

  俊儒见溥宛又来了,想必是舅舅逼的。不然那来的胆啊。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溥宛轻轻的回答了俊儒的问话。

  俊儒看了看溥宛,自己坐下了,然后也叫溥宛坐下来了。

  “这样啊,那就陪我说说话吧!”

  “恩。”

  “你知道风也迷妄,草亦迷狂。任声载歌,其舞可姿。那是出自于谁的词篇。”

  “那是《集诗》中马为的风歌颂”

  “学识不错,今年多大了。”

  “十二许”

  “我才比你大一岁,你可知道,我舅舅为什么叫来我这吗?”

  “是为了讨好王子陛下。”

  “你倒说话还算实诚,告诉你,我还真看上你的美色了。”

  “我就是为了许给王子陛下的。”

  “我怎么样,我是否高高在上,你的人生是否在我手上。”

  “王子陛下一表人才,乃人中龙凤,其于的我不敢言。”

  “溥宛,你为什么不正眼看我。怕我。”

  俊儒眼睛盯着溥宛,溥宛就坐在他的旁边,而溥宛眼睛听着俊儒的话看向眼睛俊儒,俊儒没有看到他想看的。只是一伸手去触溥宛那娇嫩的脸颊,感觉到的是冰冷。抚摸了下溥宛的秀发然后站起来,溥宛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溥宛,你退下吧!我要休息了,就跟我舅舅说,别为我这个侄子操心了。”

  溥宛听后什么也没说一把抱住了俊儒。

  “那样王子是不喜欢溥宛吗?那样我会受罚的。”

  “别这样,我会跟舅舅说的,你还是放手,如果我叫人了,那样的话,你会很难堪的。”

  溥宛这时候眼睛里流出了泪。也不得不放开俊儒,不过她知道如果不能交待的话,自己铁定的要受罚的。因为他知道王子的舅舅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过在俊儒的强硬态度下,不得不退出去了。俊儒一个在房间里,又多点了几盏灯,从书架上拿了几本书出来看,直到看到了深夜才熄灯入睡。

  各官员也喝酒喝到了深夜才在八外将军府睡了。

  北定早上倒没有烟柳城那么大的雾,而是冷冷的。咋因太晚,宴会的大院的地方还没有收拾的,于是家丁很早就起来收拾。

  “这位大人,你醒醒。”

  一位家丁在桌子下面发现一位已经醉得睡过去的人,手里还握着酒瓶。睡得死死的。

  “去叫大少爷。”一位管家吩咐道。

  溥清风很快就到了,酒量看来不错,居然起得和家丁一样早。他瞅了瞅地上的客人,知道了这就是俊儒那护卫军中的一统领,他怎么也想不通一个酒鬼是怎么当上护卫统领的,正愁那天被自己父亲打了一巴掌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撒气。一脚就蹿到史莫这个酒鬼身上,不过还是文丝不动。

  “这么个酒鬼废物,你就怎么当上护卫军的统领的啊!”

  “少爷这样不好吧,万一让老爷知道了可不好。”管家胆胆怯怯对溥清风说道。

  “哼,不就一个整天喝酒的人,父亲是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

  “是那个在乱叫啊,刚刚我还梦着喝得尽兴呢,刚谁踢我啊?”酒鬼史莫伸了个懒腰说道。

  “是我,你想怎么样。”溥清风倒是承让得干脆。

  “原来是那个八外将军的儿子啊,哦,忘了,八外将军已经将他的的八外将军名号给了你啊,我这个酒鬼被八外将军踢了,深表荣幸,不知道你知道这个八外将军是怎么来的吗?”

  “哦,你还知道这个啊,说来让本八外将军听听。”

  “那时候也就是你爹,溥辅,当时在皇帝陛下帐下,那时征伐最后的敌人,公故华部。那时你爹放下狠话,说:我可将敌拒之于八里之外,结果凭借勇猛真是就将敌人赶出了八里之外,那时候就被封为了八外将军。”

  “你还真知道啊。今天就不找你麻烦了。”

  “谁知道八外将军的名头传给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人。”史莫又加了句。

  “你…。”溥清风立马变了脸色。不过又镇定下来了。

  “听说统领们的武功不错,我这个后生就讨教一番了,还望不吝赐教。”溥清风话一说完,立马双掌紧握,两三步就到史莫这个酒鬼的跟前,就是一拳,直击到了史莫的腹部,还才起来的史莫喝多了,一个呛身就躲过去了。又呛呛的退了两部,溥清风不依不挠的一脚用力踢过去。不过又被史莫一恍又躲过去了,还将一桌子踢碎了。连连失利,害得溥清风在家丁面前失了面子,疾速的继续扑上去。

  很顺利的就击打在了史莫这个酒鬼身上,扑的一下,倒地上了。

  “哼,知道了本将军的厉害了吧。”

  “你在干什么。”溥清风的父亲溥辅对着溥清风吼道。

  “就一个不知趣的客人喝醉了酒闹事。”

  溥辅是武将出身,看了现场,就知道了出了什么事。不过看溥清风打赢了,心里还是高兴。

  “这是谁啊。”

  “就是俊儒护卫军的一个统领,天天只知道喝酒,我就教训了一下。”

  刚说完,溥清风又挨了一巴掌,这下又愣了。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只知道闯祸。”一边说一边将地上的史莫扶了起来。

  “刚刚不小心跌倒了,还劳烦溥大人扶我了。”

  “那里,怎么在宴席上见到史将军。”

  “什么史将军啊,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只是一个只知道喝酒的废物统领罢了。”

  “别见怪,这个犬子太不懂事了,我们到屋里聊。”

  又对溥清风吼道:“给我去沿着北定城给我跑一圈。”

  原来史莫是以前是位极大将军,溥辅在他手下任事,以前打仗的时候还救过他的命。当时还关系很好。这怪只怪溥清风惹错了人,不然也不会受罚了。

  溥辅和史莫聊了一上午。其它官员也没送,只是吩咐了管家送走。

  午餐开餐,摆了个大圆桌,坐了几位统领,还有王子,可以所有重要人物都在了。

  说话权也就那么几个人有,左必护,酒鬼,王子俊儒,溥辅。

  “明天我打算去拜祭母亲。舅舅准备一下祭祀的东西,我只想一个人去,希望不要有人打忧。”

  “我也要去。”淡沫开口说道。

  “明天你就留在舅舅家,我不允许你去。”俊儒没好气的对自己妹妹说道,他是王子。淡沫只得一脸委屈了,不知又那里得罪了这个哥哥。

  “恩,这个舅舅会安排的,还有今天溥清风这小子不懂事,得罪了史莫统领,还不认错。”溥辅瞪着儿子一脸不愉快说道。这样也插开话题了。

  “史大人,我在这给叔叔陪不是了,还望不要和我计较。”

  “罢了,那只是我喝多了,你也不必记挂在心上。”史莫说完,俊儒并没说什么,这只是一件小事。再说也知道酒鬼的心性。

  吃饭很快就吃完了,俊儒吃了,只是回房看书,其于的一概没理会,等着祭母。

  祭品宰了三头牛,四头猪,十二只鸡,二十四个鸭蛋。三坛酒,还清了两个术士将祭品抺去了血腥气。这要是一般家里,这一生都还是吃不到这么多好的东西的,好一点的人家还差不多吃得上。也安排得够周到,凤仪墓附近五里地那都被当兵的围得个严严实实的。不准任何靠近,还有凤仪墓都早早的就己经打理得十分干净整洁。北定的人也听说了王子驾临,纷纷都想见这龙子一眼,可是这王子成俊儒自从在原华道遇刺后,就没在民众面前露过面。

  到祭祀起程的时间俊儒就在一大群人的保护之下去了,这祭祀起程时间都是术士算过的,到了能见到凤仪墓的地方,俊儒就让所有跟从的人退下了,不退的,也得退。不然下令,杀。这是俊儒一个冷脸说的,那怕他舅舅也没说什么。那怕是他妹妹都没让她来,因为就是因为生淡沫的时候难产于江东,死于故里的。

  “母后。”还没有到墓前,俊儒嘴里念道,双眼里含满了泪,只要轻轻的触碰会就如洪水般流下。

  “我现在都己经没有母后您的印象了,不知道母后在地下有没有碰到父皇,那时候,我听父皇说,母后长得十分的美丽。可以算得上天下第一的美人了,想也是,还听说母后爱吃这北定的小吃,这点倒和小妹很像。淡沫长大肯定会是个像您一样的大美人。还有儿子今后都不知何去何从,皇城己经失守。我也没有回去的地方了,身边就只有左必护和那些护卫们保护我了。还不知道舅舅知道了父皇战亡的消息会怎么样。”

  俊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一边流着泪,跪着。情绪很失控。

  “算一算,有十年了,每过一年都会向父皇提出要求来祭拜您,可他就是不肯。我常常这样就和父皇吵起来了。”

  远处的人没有听到俊儒说了些什么,猜他应该很伤心。

  一个人在墓地自言自语,泣诉着自己的过去,做过什么事,都一一说了。而墓地却无声响应,人己死,万事成灰泪己干。别诉一番苦水还心头。

  俊儒这时掏出一柄铜币,正面印着天威通元,反面则是一把利剑。

  “如果是出的是正面,那儿子我不信天要亡我天威帝国,我要逆转天命,夺回天威帝国,如果是反面,那么就随天命而安。”

  俊儒高高的将铜币抛向空中,铜币不断的翻转着,将时间放慢的话,那就是一面利剑的那面翻到了天威通元这个铜面,不断反复着,缓缓的落下来,正好落在了墓碑前面,还在不停的打着转。

  俊儒擦了擦泪,看了看落地己定的铜面。拾了起来,也不自欺欺人,是反面。

  “那我就按母后的再天之灵的指示过活了。”

  将铜币放入了怀里。然后点了三柱香,插了上去。用手绢将墓碑擦擦。然后重重的叩了一百个响头,连头都叩破了。这才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拂拭掉身上的灰尘。心灰意冷了。

  面无表情的对他舅舅溥辅说道:“舅舅,希望你能够保护好我母后的墓,能够不被人打忧。“

  “那不用俊儒说,我都会办好的。”见到俊儒头上的那个红印也知道俊儒对其母是何等的尊重。溥辅也对这个侄子另眼相看了。

  “恩。打道回府吧。”

  一大队人马又从凤仪墓浩浩荡荡的回了八外将军府,平民就纷纷说这王子是何等的孝顺,什么事,一经过帝王家的手,那都会被民间渲染一番,民间还说这俊儒的母亲现身与俊儒说话了。不过就都是正面的,也没什么人敢说不是的。

  俊儒再次回到了八外将军府,客气的说完一些话话那就又回房里了。这时候己经是下午了,俊儒还想只身前往凤仪墓,因为上午的声势太大了。

  “遁空者可在,都出来吧。”有二十四小时保护王子的四名遁空者。

  就在两名遁空者在屋架上一闪而逝的出现在俊儒面前,只出现两名那是因为另两个在休息。

  “王子陛下有何吩咐。”

  “我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八外将军府。”

  “这个,左司卫长大人吩咐过,现在是非常时期。”

  “难道你们忘了遁空者的荣耀了吗?你们的荣耀只需遵循保护者的意愿,难道不是吗?”

  “是。”遁空者无法不从命,因为他们从小到大就是那么被这种信念训练长大成为一名合格的遁空者。

  两名遁空者施展的不过是障眼法,施展障眼法,携着了王子俊儒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八外将军府,不过其实还是被左必护知道了。不过也没阻拦,因为他知道有些事必须要王子自己才能领悟的。

  到了郊外,遁空者这才显形,因为携带一个人遁空,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们退下吧。”这时候遁空者又恍了一下凭空消失了。不过只是尾随俊儒而己。

  一个人,朝那个地方去了,这时候睛空万里,正值秋季,叶已开始从树上凋零。不过还刚入秋,这还不是那么明显,俊儒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只是默默的向墓地走去,原本留下来守墓的士兵也没看见,人走茶凉。这些俊儒也知道他舅舅是怎么样的人。这也不奇怪。

  “这个很好吃,你吃一点。”

  “我手里的猪脚可好吃了,我才不和你换。”

  “这里东西够多的,大家放开肚皮吃啊。”

  俊儒远远就看见有一群衣裳褴褛黑乎乎的,勃头散发的的一群乞丐。他们吃着母亲的祭品,很开心的在那里聊天。再来还别有一番风景。

  那群乞丐也瞧见了俊儒,显得很警惕。

  “你们知道那是凤仪墓吗?”俊儒开口了。

  “我们己经好几天吃过饭了,那管他是什么墓,有吃的,让我们死都没关系。”这时一个较大一点的年轻乞丐凶神恶煞的看着俊儒。

  “你们吃吧,就算给我母后陪葬,那东西有毒。”

  听到俊儒这么说,他们一个个立马纷纷的吐了口中的食物。懂事一点的乞丐也知道眼前的人是当今的王子,其于小一点的乞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脸的害怕,出于低微身份的本能,都跪下来。

  “王子千岁千千岁,我们实在太饿了,还望饶命。王子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俊儒想笑,又笑不出,自己只是吓吓他们而己,使了诈,根本就没有毒。他可不想在母亲大人的墓前杀人,他想母后也是个善良的。

  “你们继续吃吧,那些贡品没有毒,我只是骗你们的,还有你们把祭祀品都拿走吧。我不希望你们在这里吃,你们走吧。”

  唯唯诺诺的一群乞丐带着一大堆贡品走了。

  “母后孩儿又来看见,我刚放走了一群乞丐,还把那些祭贡给您的祭品都让他们带走了,不会怪孩儿不孝吧。”

  “俊儒,你母后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安息的。不必想太多。”这时左必护出现在了墓葬前,如果不是有情况,左必护也不会出现。

  “左叔叔有什么情况吗?”俊儒也不问他为什么能知道自己的行踪,也猜到肯定有什么事,左必护这才现身的。

  “从遁空者最新接到西边的情报,如果不出意外,那么最早西边皇上战败的事情会在明天或后天传到占江的东面,那时候东候就会得到确切的消息。”

  “如果传过来,那么父皇战死的消息就会像风一样的传遍天下,那我就成为了亡国王子。东候势必会调动兵力守住占江以东,到时候也会将我软禁,扶我登基,那么就会是二分天下的局面,然后挟我以令诸候讨伐叛贼。”

  “为什么不是你舅舅呢!”

  “我舅舅虽说屯兵三十万,但还是无法和东候相比的。无论心性方面,才智方面都不能及东候的。”

  “这个你父皇交待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们始终没料到他的兵力达三十万之众了。”

  “在原华道的刺杀事情也是我舅舅安排的,不过他无心杀我,我是想让我安心呆在八外将军府,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洞察他的兵力,他担心日后我登基之后削他的权。”

  “我己经提前让胡节把你父皇战败的事情告诉了东候,不这样做,叛军就可能一鼓作气打过江东。”

  “我己经想到了,那我们该何去何从,我厌倦了当王子的生活,就这样结束吧,我也不想再争什么了。天下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你父皇临终的意思是想让你选择先做东候的傀儡,然后再图东山再起,还是选择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我也不强求俊儒。”左必护还是希望复国,不过也是多说无益,他知道俊儒的才智都远非一般人。说话也是很直白。这是多年说话的习惯了。

  “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做什么傀儡的,那就隐身埋名吧,天威帝国的宿命注定是要灭亡的。我不过还是担心护卫们,他们一直守护在我身过十三年,要让他们离开我。”

  左必护这时紧按了按手中的随身佩剑。

  “即然王子选择了这条道,那就必须有流血了。就让这些护卫军们让王子流最后一次血吧,这就当是为了王子日后的安稳生活的代价吧。”

  这时俊儒反过身看着左必护,他感到了不安。

  “左叔叔难道不是想将他们遣散回乡吗?”

  “虽说王子才智过人,有些事情也不是王子想的那样的,这些护卫们都是些孤儿,都是你父皇挑选出来保护你的,他们那里还有久,那时成为护卫军的一名的时候,他们的命就注定要为王子你牺牲。他们那里还有家啊!俊儒你就是他们唯一的信仰了。

  “身为帝王家的我,还是不忍心,那么就做傀儡好了,只要能保证护卫们的安危。”

  “这些护卫还是难逃一死,因为东候是不允许你的势力的,势必也会在日后一天天的消亡,这就是天下啊。容不了情字。”

  “那左叔叔喜欢的那个宫女碧玉呢!叔叔就难道不想和她一起生活吗?每个护卫们心中都会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两人沉默了许久,太阳也渐渐滑下,两人的影子也变了方向。

  “一切都交给左叔叔你了,生死由天不由我。”俊儒开口说完,也就退下去了。左必护也没再说什么。

  “那我还在这呆会,左叔叔你退下去吧,到了时候我就会回八外将军府的。”

  “我还要东候那去趟。俊儒,我安排了酒鬼保护你。”

  “恩,我知道了,那一切就拜托叔叔了。”

  而当溥辅这个舅舅找俊儒时,却发现不知所踪,急坏了,立马派人四处找寻,还好左必护派人通知了溥辅说俊儒一个人去凤仪墓了。这让溥辅一头冷汗,没想到这俊儒能在自己重兵把守的八外将军府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城。可见其能力非凡,果然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人。

  暮色黄昏,叶己黄。人渐变。容不得神自在人间。俊儒念着书的内容,一步步向向了八外将军府。就在城外就有大队人马等候,又将他保护得水泄不通的。见怪也不怪。

  溥辅又和俊儒说了一大堆话。大家都关注俊儒这个王子去了,然而小公主除了在自己房间里吃小吃,不然就去找表哥溥清风,不过都被告知溥清风去军营了。碧玉只得给淡沫讲故事,念诗词。日子很聊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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