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万年人参
晨风吹着,整个衣袂都不断的摇动着。
旁边的树木顺着风倾倒着。风吹得他的头发凌乱,在马背上不停的挥着鞭。
江湖小道消息,玉璧山庄发生大战,玉觉贤的女儿被俘,攻击玉觉山庄是人被击退。但其女被挟,那伙人以此为要挟,要玉觉贤交出万年人参。而玉觉贤却迟迟不肯交出,而双方陷入僵持,攻击玉璧山庄的人恐防有变,己带着玉觉贤之女而走。对方发下话来,倘若在三个月内,不交出万年人参,定当踏平玉璧山庄,杀了其女儿。
江湖消息,就像白云一样,飘得很快,整个天下都知道了,朝野都震惊了。
能够商铺布满天下的商从阁的主人玉觉,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人胆敢进攻其玉璧山庄。
林晓凡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水清,声静,一群白鹤正在水岸边。渔夫正乘船捕鱼,芦苇随风摆动。
整个场景都很详和,一人一马。马儿在吃草,人正在看着满湖的清水。
一别七年。
皇城就在离这不远了,碧玉湖上,成秀的最后的一战,便是在这儿。如果他的儿子来看他来了。虽说他己改名换姓,可他还是成秀的儿子。
血浓于水,林晓凡跪下了。
“父皇佑护,孩儿他日,定当光复江山,还我天威之名。不久的将来,天下还姓成。”
瞌了三个响当当的头。
说完,一人一马,朝着那高耸的城墙下赶了去,那里便是皇城。权力的集中地。
背负一刀一剑。衣着质朴,端正的五官更显精神。
烟花楼,就是歌妓所处在地方,白天是不营业的。只要日落西山时,便热闹了。
而此时还差些时辰到响午,整个皇城都戒备森严,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巡逻卫军。
找了家客栈先休息,准备到时吃午饭。
原本在皇宫中长大的他,对于皇宫外的皇城,还是十分陌生,几乎没有印象。吃完午餐,开始转悠,随便那条巷子和街道,什么都看看,就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家小子。这样散步,他什么都没有想,心很静。
“站住,皇宫大内也是你能进的吗?”
不知不觉,走到了皇宫,被禁卫军呵斥了。
正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行至而到。里面一人掀开了马的布帘,那是一位青年,与林晓凡年纪相仿,身上有种居高临下的气息。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互相盯了三眨眼的时间。
“停住,你是何人?”马车内的青年问道。
林晓凡完全没有想到马车内的人会提问,满是不解道:
“你是指我吗?”
“对,是你。你为何在宫门外,难道忘了带腰牌吗?”
“不,我是无意走到这的。”
年轻人看着林晓凡背背的东西,问道:
“背后背的是兵器吗?这后皇宫附近若是平民带着刀剑可是要杀头的。”
“是一把刀和一把剑。”林晓凡如实答道。
“那以后可别带着刀剑到这皇宫附近来了。”说完,放下车帘,径直朝着皇宫内去了,连禁卫军都没有盘查。
林晓凡看着马车离开,自己也走了。
那位年轻人定身份显贵。
夜追随着太阳的脚步而来,笼罩了整个大地。
“客官,里边请,客官,客官,里边请。”一群妖娆妩媚的女子轻柔的叫喊着。
烟花楼三字的牌匾正挂在大门中正间。灯火通明,嬉戏声不断。
曾有人说过,烟花楼,这皇城内的正常男人,除了当今万岁外,没有人没来过烟花楼。打听这烟花楼的定是外乡人。
林晓凡走到了楼前,两位浓妆艳抹的女子就向前楼住了他的胳臂,他本能反应的一退,只移到了半寸便被拉住了。童子之身的他立马双脸烫红,闻着那香味,急忙用手捂住了鼻子。眼睛四处瞧了瞧。问道:
“这是烟花楼吗?”
“当然,公子是来取乐的吗?这里的姑娘定让公主满意的。”烟花楼的姑娘说完,捂着嘴偷笑。另一女子接着说:
“里面请。”
“我…”林晓凡也不便多问,被两女子搂住双臂实在不舒服。被放开后,立马进去了,进来的都是男子。而招呼客人的则是皆都是女子。林晓凡初次前来,还没摸着门道。进去,酒香鱼肉,男欢女笑,热闹得很。
“哟,公子。看你气度不凡,是不是没找着合适的姑娘啊!”老鸨冲着面前英俊的小伙笑着说道。
“你…是…”说到这,林晓凡看着眼前的人,整个面部表情变得不知如何形容,上面有不可至信,有衰伤,痛苦,很多种情绪都在里面。看上去表情都僵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语也说出不出了。他认出了她。这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女人。是曾经护卫中五大统领之一的黑纱娘。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眼前怪怪的男子,老鸨当然什么人都碰过,都还没见到自己就有说不出话的,结巴吗?还是自己长得太漂亮了,她当然内心当然选择后者,微笑更灿烂的回道:
“我是这里的老鸨,请问公子想点那位姑娘作陪。”
人多眼杂,不便暴露真实身份。林晓凡闭上眼调息了下情绪,回复到平静。
“原来你就是这里的老鸨啊!我想请问木子在吗?”
“你找木子有事吗?”黑纱娘的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有点事,如果他不在,你就告诉他有人来找他。”
黑纱娘犹豫了一会,是不是该带此人去见木子呢!
正在此时,楼上一人向黑纱娘喊道:“是不是有人找木先生。”
被楼上的声音一惊,黑纱娘连对着楼上的人说道:是啊,是啊。黑纱眼又对着面前的公主说道:
“公子,木先生就在刚喊话人的那间屋里。”
那喊话的人见到林晓凡上来了,又问道:是找木先生的吗?
“是的。”
“请进。”
一进去,十分俊俏的年轻人正搂着一美丽的女子,那女子坐在俊俏男子的大腿上。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手中捧着白瓷小洒杯,正端着酒喂着俊俏男子。
这与第一次见到木子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是你?”
“对,是我。没想到吗?”
俊俏的公子连忙推开了怀中那含苞欲放的女子。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我要与这位公子好好谈谈。”说完,房里的人都出去了,那美娇娘带着不舍也走了,木子发话,这里没有人敢不听。
“林兄弟,当日一见,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真是山水有相逢啊!坐下说话。”木子说完,便开始斟酒。
“没想到木兄弟还记得在下。”林晓凡也不客气的先坐下然后开口。
两人互视笑了笑。木子开口道:
“知晓平凡,林晓凡这个名字很好记的。对了,当日曾听说林晓凡弟坠崖身亡,今日得见,那些不过虚言罢了,不足为信。”
“只能说是侥幸,侥幸罢了,这是玮教主所托我给木子兄弟的卢水宝剑。”
林晓凡将背上背负的卢水宝剑递给了木子。木子并没有打开查看,对着林晓凡说道:
“辛苦了,辛苦了。喝酒。得一剑,又得一知己,幸事,幸事。”
“教主叫我前来,是让我听木子兄弟的吩咐的。”
“这个好说,好说。吃酒。”林晓凡却注意到了木子的一个动作,那就是时不时的会用手敲击桌子。而这个动作,表明,木子在想的别的什么事情,可以看得出木子似乎是个运筹帷幄之人。从他说话,这个人的城府很深。而且从的气势上来看,木子很不简单。想到这,林晓凡喝下了酒,只感到喉咙一辣。这酒辣得发烧。
木子见林晓凡没开口,又接着说。
“不知道林兄弟听说了没有,玉璧山庄遭人围攻。玉觉贤的女儿被俘走了。”
“当然,听说了,不知道木子兄弟想要我做什么。”
“这个事情有些棘手,不知道林兄弟肯不肯做。”
“说吧!即然教主叫我来帮木子兄弟做事,吩咐就是。”
“我想请林兄弟潜入玉璧山庄,偷取万年人参。”
“这个…,听闻玉璧山庄,机关重重,最近又遭人攻打。现在一定警备森严。”
“我己经安排了内应,只要到时候林兄弟配合内应那么就可马到成功了。”
说到这,木子举起了酒杯,两人又干了一杯。
“木子知道是谁攻打玉璧山庄的吗?”
“当然,当然。不过越少人知道的越好,我也不好说。”木子说到这便打住了,示意林晓凡该知道的当知道。不该知道的当别问。
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林晓凡没有再问下去。而木子则继续说:
“现在玉璧山庄向江湖下了客卿令,若谁能救得他女儿,赏金十万黄金,凡阳光所照之所,出了客卿令,商从阁必当全力效劳。当然,既然现在发客卿令,曾经玉觉贤也发过一次客卿令。而那一块客卿令就在我的手中,现在交给你,去帮我偷万年人参。而在玉璧山庄的内应,见到客卿令,定会暗中与你接头的。”
“还有一点,我得提醒林兄弟,莫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