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演奏了几首曲子后对唐华道:“大哥哥,你也为士兵们弹奏一首吧?”
唐华想了想道:“好吧,既然大家都有兴趣,我就为大家弹唱一首‘满江红’。”
唐华边弹边唱到: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
当唐华那沙哑雄厚的嗓音唱完这首气势磅礴、振奋人心的歌曲后,唐华的士兵们心中都是热血沸腾,战意十足,反复又回到了那在大草原上金戈铁马,横扫千军,斩杀鲜卑族鞑子铁骑时那硝烟弥漫的战火中。
士兵们经久不绝的掌声响彻云霄,他们的脸上都充满了自信、勇敢、坚强,他们内心深处的战意在无形中被激发了出来。
蔡琰看到唐华仅仅是一首歌曲,就把士兵的士气激发得如此无比强大,她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瞧着唐华,并对唐华道:“大哥哥,你弹唱的歌曲太激动人心了,让人听了震撼非常,能激发出人的坚强斗志和勇往直前的精神。”
唐华听后笑着对她道:“琰妹,你在文学、琴技上有非常高的造旨,但你今后要想创作出绝世佳作的话,你必须贴近生活,任何优秀的作品都是来源于日常的生产生活中,在家中是写不出什么好作品出来的,你要想写出好的作品,那你就得到百姓中去,到士兵中间去,到大自然中去,你必须要亲身去体会百姓的心声,士兵的内心世界,大自然的风光旖旎。”
天大亮了,唐华却还在睡梦中,只感觉自己的耳朵很是骚痒,又感觉有什么虫子在自己的左脸膛爬行,唐华的手不由自主的向虫子爬行的地方拍去,右边脸膛又有虫子爬行时的骚痒,右边脸上又被自己给打了一把巴掌,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笑声,唐华努力争开眼睛,发现是蔡琰在自己旁边。
只听到她那天簌般的声音道:“大哥哥,太阳都照着屁.股了,你还不起chuang。”
唐华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笑着对她道:“难道琰妹想服侍我起chuang吗?”
蔡琰听了唐华的话,羞得跑进后帐去了,这下唐华才好起chuang吗,否则唐华怎么起来啊。吕宁起chuang洗漱后,典韦进来了,唐华道:“子满,吕布军有什么动向没有?”
典韦道:“主公,吕布军啥动静都没有,估计吕布那王八蛋真的是想围困我军,想等待我军缺水、缺粮后再来找我军的便宜,他根本不会想到我军还有援军在向这里赶呢,否则他早就进攻了。”
唐华叫上蔡琰一起去看望她父亲,看到蔡老头今天脸色回转过来,精神也好多了。唐华道:“蔡老爷子,你身休好些了吗?要不要让郎中再来帮您把把脉。”
蔡邕道:“谢谢安民,我好多了,郎中就不必啦。”
随后唐华又和典韦去查看了下士兵,见士兵都精神饱满,休息得很好。唐华转身对典韦道:“子满,我们今天早饭有什么好吃的啊?”
典韦道:“主公,早辰的时候我让士兵去打点野味,那几个小子运气还真不错,他们打到了一头山鹿和几只野鸡,早饭就吃烤山鹿,主公的夫人应该会喜欢的吧。”
唐华用眼睛瞧了典韦一眼道:“子满,你是什么时候也学得油腔滑调了,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典韦在旁边哑笑。
对面的吕布大军,生怕唐华他们逃出他们的包围圈,把唐华军的正面而防得严严实实,所有士兵都安排在唐华军的正对面,而他吕布自己的后面确防守空虚,什么防备都没有。当然他以为把唐华军围困在这里,就是唐华军想派人去报信、搬救兵,那也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唐华军首先突围,而唐华军要突围的话,那正面布置好的各种机关、陷阱、木刺将发挥重要的作用,吕宁军五百名骑兵是不够填坑的。
所以吕布也不主动向唐华军进攻,他也很有耐心,全心全意的让士兵完善防御工事。唐华和典韦在望眼镜中,看到吕布的大军从昨天就一直不停的忙活,唐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典韦确道:“主公,要是等俊义大军突然从吕布的后面杀到,不知他心里会是什么滋味?他手下的士兵又会咋想呢?”
唐华笑着道:“那你说会咋想?”
典韦道:“吕布那匹夫肯定会暴跳如雷的说,唐华小子欺人太甚,接下来就是拼命了。他手下士兵一定会气急败坏的说,你看又是白忙活啦,人家猛蛇早知道有援军会来,才懒得理我们呢,我们还是逃命要紧吧。”
唐华笑着道:“子满,我们也不能大意,等吃过午饭后,让兄弟们做好战斗准备,注意观察俊义的大军,一旦发现我们的援军到来,我们就向吕布军详攻,吸引吕布军的注意力,等俊义大军把被吕布军挖断的道路修建好,此期间最好别让吕布军发现俊义的大军。”
典韦道:“是主公,不过吕布大军距断路那里有十多里路,肉眼是看不得那么远的,估计吕布也不会派探马向后方去侦察敌情,他的注意力都在我们这里呢。”
此时蔡琰来到唐华他们身边,见唐华他们又在用望眼镜观察敌军的动向就问道:“大哥哥,吕布他们让士兵挖这么多的坑,我们怎么出去啊?”
唐华道:“琰妹,挖坑也好,布置机关、陷阱也好,做起来难,又费时,但要破坏它那不是很容易吗,我们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把这些机关陷阱清理干净,影响不了我们多少时间。”
蔡琰又问道:“大哥哥,那我们的援军要多阵才能到啊?”
唐华道:“按时间推算的话,,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天黑之前张合能率大军赶到吧。对了,等我们援军到达后,你和你的丫环就呆在大帐里,你不要再跟我去作战了,那样很危险的,等我把吕布大军收拾后就回来了。”
蔡琰道:“我不吗?呆在大帐里我也会很害怕的,我还是跟着你才会感到安全。”
典韦道:“主公,你也用不用去了,我带兄弟们去就是了,你还是留下来陪夫人吧,省得让夫人担惊受怕的。”
蔡琰听了典韦的话,被羞得小脸通红,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典子满,你平时就是这样和你主公说话的吗,怎么一点规矩也不讲了。”
典韦喜皮笑脸的对着蔡琰行个礼并道:“主公夫人请息怒,下次典韦和夫人说话时会多加注意。”
蔡琰更是生气,也不跟典韦理论了对唐华道:“大哥哥,你瞧瞧,典子满欺负我你也不管管,有你这样当头的吗,还白给我张口闭口叫你大哥哥,一点都不爱护我。”
唐华一付吃惊的样子道:“琰妹,你说子满欺负你,我怎么不知道,有吗?”
蔡琰听唐华一说,满脸通红,用她的粉拳对唐华进行报复,后来她知道粉拳对唐华用处不大,就改用掐了,这可就不好玩了,搞不好身上的肉要青上好几天呢。当然对付她的这一招,唐华也想好了,那就是柔情软化。不过现在可不能用此招啊,旁边有多少双眼睛在看,这可是在古代,最重的就是礼仪。又不是在后世,在后世你就是在百货商场搂搂抱抱,甚至亲嘴接吻,谁也懒得管你,只要当事人觉得方便就是了。而在后世那可是大伤风化,会受到世人的臭骂、鄙视哦。
下午,一名‘夜眼’过来报告说是看到张合的大军了,他们正在填修道路。唐华用望眼镜观察后对典韦道:“那我们就行动吧。”
典韦道:“主公还是留在大帐中陪夫人,我去就得了。”
唐华想了想道:“那好吧,你率领四百名‘夜眼’行动,注意用远程武器攻击,不要近身搏杀,吕布大军让俊义去收拾,我军主要是清理机关、陷阱。”
典韦道:“是主公。”
典韦转身率兵行动了,本来唐华也想进大帐去,后来想了想,还是留下来在此地观察战况,并让士兵搬了两张马蹬过来,唐华和蔡琰坐下。吕布见唐华军行动后,也马上行动起来,吕布把所有士兵都拉到阵前,各弓箭手准备就绪,只要进入他们的射程,他们会毫不迟疑的向唐华军士兵身上射击。
吕布那知道典韦的四百名士兵是详攻呢,典韦也不着急,在对方射击不到的地方指手画脚,吕布的士兵一旦进入唐华手下‘夜眼’士兵的弓弩箭的射杀范围,马上就是一波箭雨,反正吕布军士兵手中的弓箭射程没有唐华军的射程远,只要唐华军士兵保持一定的距离,吕布军拿唐华军没有办法,只要他们稍一上前,马上会受到唐华军强弓的射杀。一旦唐华军稍退后,典韦就安排少部份士兵清理路障、清理各种机关、陷阱,填土平坑。
吕布见到唐华军‘夜眼’士兵有条不紊的在忙活,气得满嘴喷粪。他知道自己的士兵也冲不上去啊,要是冲上去的话,那不是自己挖坑埋葬自己吗,吕布也只能和手下士兵眼睁睁的看着唐华军士兵在搞破坏。吕布见这样光看不行动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辛苦布置好的防御工事将会毁于一旦,牙一咬,强令弓箭兵上前射击,阻止唐华军搞破坏活动。
典韦一看吕布来真的,马上率士兵退出敌军弓箭手的射击范围,而在唐华军的射击范围对敌军进行射杀,敌军稍一退出唐华军的射程,唐华军士兵又开始搞破坏活动;当敌军弓箭手再次冲上来时,唐华军又退后,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往往。这对于唐华军士兵来说并没有什么损伤,而对于吕布军来说,每一次来回都要丢下十多具尸首,幸好吕布军的士兵人数多,损失得起,就算再多死几人也并不影响军队的实力。
蔡琰用望眼镜看到唐华军士兵和吕布军士兵来回反复奔跑,每个来回吕布军都有伤亡,而唐华军却屁事都没有就道:“大哥哥,你们真坏,像这样作战的话,就算我们没有援军,那吕布的四千名士兵也不够几天消耗啊。吕布真是个大傻蛋,他就没有想到你们会用此办法收拾他。”
唐华笑着道:“吕布在等我军士兵弹尽水绝啊,他那知道我五百名‘夜眼’起码带有二、三十万支利箭,他五、六千人怎么可能够我们的弓弩消耗,更不会想到我军能在这种地方寻找到水源。吕布那知道,对于我来讲只要有山林的地方,一般都能找到水源,只是量的大小而已。想当初,我一个人,在烈日下行走,口渴得要命,最后我只用小小的塑……。”
乖乖,再说下去可要惹麻烦了,怎么一在美女身边,这说话就忘记遮拦啊,唐华用手轻打了下自己的脸膛。蔡琰抬头瞧瞧唐华道:“大哥哥,你怎么自己打自己啊,你的话还未说完呢,怎么不说了,我还在听你说呢,快快说。”
唐华苦笑着道:“没有啦,那是我在瞎编故事,现编不下去了。”
蔡琰又抬头看了看唐华,自己也觉得郁闷,怎么说着说着就停止呢,这听起来不象编故事啊,到象是亲身经历,她道:“大哥哥,你说啊,就是你瞎编的我也要听。”
美人啊,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要是能说的话,我早就说了,现在我要是和你说,那你们不把我当疯子处理才怪呢,我可不愿意到疯人院去,好像现在还没有疯人院哦。
唐华叹了口气道:“琰妹妹,没有可说的啦,再说就泄露天机了。”
蔡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唐华,就象是在瞧大猩猩一样,她思考了下还是道:“大哥哥,你好怪唉,你经常说些有头无尾的话,有时说些让人莫明其妙的话,再怎么想也搞不清楚是啥意思,我老觉得你内心中藏有太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