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可见,红颜青丝为卿老,念卿暮暮又朝朝。
伊不见,泪落袂袍湿韶华,一生执念惟寻伊。
卿可知,望卿候卿亦无期,等闲芳芬终凋零。
伊不知,毅决淡将空梦抛,随伊幽梦渡忘川。
世人常道凤求凰,奈何此番非平常。无凤却道只双凰,双归磐涅共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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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卿愤愤地丢下了手中的书本,不再去看那书一眼,转身出了屋子。
站到了院中,墨卿才稍稍冷静下来,却还是一副不甘地模样:“那本破书真的讨厌!怎么都读不懂!”
柔软润滑的童声从她的口中传出,带着点点怒意的感觉听上去十分的稚嫩可爱,却是听不出到底是男或女。
墨卿大概也已经五、六岁了,她生是女儿,只是她的祖父只需男儿来继承血脉,可是娘亲体弱无法再受孕,爹爹又不肯纳妾,便将墨卿当作了一个男孩来抚养,以此瞒过她的祖父。
可是正因为如此,墨卿才要整日看那些满是文绉绉诗赋的经书,看得他的头都大了许多!可是却是停不下来的,祖父望“他”将来所成大业,却不忍“儿子”前去习武将来当作一名武将,便要求他将来一定要上京赶考,高中状元。
如此,墨卿便不得不整日复读那些经书字卷,整日读书写字弄得墨卿无比的头疼,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当时的墨卿对于“性别”一词并无太大观念,既然家人都说自己是男儿,她就是个男儿吧。既然家人说男儿以后理应胸怀大志,所成大业,为国为民所做出奉献,她就这样去做吧。
只是,这样做的话,总是会弄得自己头疼不已,完全看不懂,但若是询问却要遭到祖父责骂。墨卿索性不再问,干脆自己一个人对着书本冥思起来,虽无法弄懂真正意义,却也能大致想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