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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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然

  康熙一行回宫已经是九月的时候了。两个多月过去,四贝勒府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没有了愁云惨淡的素白,换来的是一种被遗忘的沉默。想来真正记得弘晖的人,没有几个吧。

  胤禩回来之后,并没有为了躲胤禛而不去四贝勒府。相反的,回来当天,也不多休息,便去了府上,可是得到的答案是,四爷去了庄子上,没回府。

  胤禩一愣,心里多少有点抵触,但是还是吩咐了一声王贵,自己骑马去了执园。胤禛有许多的庄子,这是每一个皇子都有的产业,但是他就是很确定的知道,胤禛就在执园。胤禛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种毫无感情,毫无弱点的人,甚至,他比谁都要重感情的多。他爱恨分明,从不优柔寡断,自己的脆弱永远不展露人前,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不带感情的人。

  胤禩也不知道自己竟然用了比往常快一倍的时间到了执园,开门的老伯依旧没有变,似乎这一年来,改变的只有自己一样。见到他的到来,对方显然很吃惊,但是这种吃惊只是一个瞬间就没有了的表情。胤禩没有得到阻拦。径自走去他与胤禛的房间,却没有看到人。

  他没有问胤禛去了哪里,径自去了后面自己种红豆树的地方。果见胤禛在那里亲自给它们浇水,松土。从背影看,倒像是个恬静的农夫,动作缓慢而小心。

  “你来了。”胤禛没有转过身,但是就知道了他的到来,只是淡淡的三个字,然后便不再有话,继续做着手上的活计。

  “四哥近日可好。”胤禩见两人之间沉默的诡异,便主动开口,却问出一句自己都想笑的废话。能好吗。。。。。。

  “还好,劳你挂念了。”胤禛语气平和,不若素日里的清冷,也不是以往对着胤禩时候的温言软语。

  胤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很恨两人之间的这种疏远。“今年中秋,没有花灯。”

  “弘晖刚去,我和你四嫂也都没兴致,便都不做打扮,府中上下倒是一片清冷。弘晖那孩子素来喜欢你,若你得空,便去看看他也是好的。”见胤禛这样的答非所问,胤禩也只能顺着应下“今日去四哥府上也是想请四哥一同去的,弘晖那孩子素来缠我,如今去了也没见着。从塞外带了些塞外的零食,倒是想给他的。”

  “有心了。弘晖去的时候,还提到你。”

  “他说了什么?”

  “他说,皇家孩子成人不易,你有自己的苦衷,你对他是真的好,他看的清楚。”

  胤禩万万没有想到弘晖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知道弘晖早熟,却不想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自己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话噎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或许你真的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吧。”说完这话,胤禛也不再想说什么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只是,他选择留在身边一起走的,不是自己而已。

  胤禩也察觉到了胤禛的态度,但是,现在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又或者说,是别人帮他选的,总之,已经这样了,无力挽回,不管今后如何,他都要接受,并付出代价。这是他一早就预见的。

  胤禩一直沉默,不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忙着。当胤禛忙完的之后,见胤禩还站着那里一动不动便问道“今日天色不早了,你便歇在庄子里吧,我让人给你准备房间吧。你也早点歇着。”

  毫无差错的安排,却被胤禩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他道“就按照原来那样就好。不必专门布置了。”

  胤禛倒是没有想到胤禩会这样说,但是也没有反对,一切按他的安排就是,自己也无力去说什么。如今,都随意吧。

  两人没有这样抵足而眠已经很久很久了,久的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这时候两人才会发现,原来,曾经的过往,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模糊起来,唯一抱着不愿放手,或者说放不开手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情字,无关记忆,无关任何,只是一抹心底最深的悸动。

  灯。并没有谁去熄灭,而是自己在一点一点的耗尽,原本微弱的亮光,此时已经不见,黑暗中,彼此都看不清。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为什么来这里。”胤禛主动开口道,他以为,胤禩永远不会再来。

  胤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问。沉默了一会说“想来就来了吧。没有为什么。”

  胤禛不再说话。过了许久,连胤禩都要以为他睡着了,胤禛却突然转过身来,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但也只是这样紧紧的抱着,什么也没有发生。胤禩渐渐的放松下来,感觉到胤禛的呼吸开始有规律而又沉沉的。

  胤禩不愿多想什么给自己招惹麻烦,便也闭上眼睛,渐渐的进入梦乡。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胤禛已经睁开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可以看的清楚胤禩的轮廓。他只是这样看着。

  为什么你不让我陪你到最后。

  第二日一早,胤禛便先行起身。等胤禩起来的时候,早餐都已经备好。胤禩赶紧穿戴整齐。坐下一同用餐。

  “这几日不用上朝,你若是今日方便,我便带你去看看弘晖罢。”

  胤禩点头。并不言语,只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餐,其实他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谁都会趋于梦境的温暖,既然如此,只让他多沉迷一下,一下就好。执园,是不与朝堂沾染半分的地方。

  两人吃饭早餐,便各自骑上马,往黄花山去了,那里是所有未级成年便早早去了的皇子公主们的沉睡之地。

  黄花山并不像皇陵那样警卫森严,只有山下的一个侍卫所。按时有人巡逻而已。侍卫们见来人是四阿哥和八阿哥,感觉行礼请安,丝毫不敢怠慢,然而胤禛只是摆了摆手,并不要他们伺候。

  两人一直走到弘晖的墓前,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坟冢。胤禩将带来的东西,全部放在了弘晖的墓前。胤禛也不待他说话,便径自走开。他似乎知道胤禩有什么想说的,却不想被自己听见。

  胤禩在弘晖墓前很久。一直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甚至他会想,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胤禛,自己也该躺在这里了吧。许久,胤禩在走前,对着弘晖的墓低声说了一句“来世,莫再投生皇家。”说完便走了。

  胤禛并没有走远,见胤禩朝自己走来,便也迎了过去。“走吧。”

  “嗯。”

  两人出了黄花山,胤禛对胤禩说“我送你回京吧,想来你昨个儿也没在府里多待,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胤禩只轻轻的嗯了一声,便算是回答。

  胤禩和胤禛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话,快进城的时候,恰好又见十阿哥和九阿哥出城来。

  四人碰到,情形倒是有点怪异。胤禩主动开口,打破了这样的尴尬“你们怎么出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九阿哥道“还不是寻八哥有事,但是八嫂却说八哥去了四哥的庄子上,于是想着便寻了出来,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出城去,所以本想去四哥庄子上打秋风耳朵,可是刚出来便碰上了。”

  胤禛听他这么说道“你若是想去,什么时候咱兄弟几个约了一起去就是。这些日子四哥太忙,倒是疏忽了许多,咱兄弟几个倒是许久未聚了。”

  十阿哥听了便说“四哥说哪里的话,下会有时间聚一聚就是了,正好弟弟的庄子下个月该建好了,到时候一同去就是。”

  “如此也好。”

  四人这样一番客道。便一同回了城。胤禛独自回府,九阿哥和十阿哥则随着胤禩进了八贝勒府。

  九阿哥也不避讳,直接问道“八哥,你怎么突然跑去老四的庄子上去了。”

  “昨日准备去看望下四哥的,毕竟弘晖去了,弘晖也算是咱几个看着长大的,多少情分是在的,他去的时候我尚没有回来。如今回来也,怎么也不好不去。问了一声说四哥去了庄子上,想来还是去一趟的好,将东西捎给四哥便罢了,不了天色也是不早,索性歇了,今日则与四哥一同去的黄花山。”

  十阿哥听着也是一叹“你别说,这小辈里头,我也就是看弘晖还顺眼些。”

  九阿哥这次竟然没有反驳,反而赞同的点头“这倒是。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就会喜欢弘皙的,那小子也就看着乖巧,内地里还不知道怎么个心机深沉。”

  胤禩摇摇头道“到底还是爱屋及乌的多。老爷子宠爱太子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弘皙自然也入得了老爷子的眼。只是弘晖这次到底是怎么去的。”

  胤禩原本想着,老九老十都能算的上是消息灵通的而且当时又都在京中,多少也都该知道些。没想到这两人都是摇头。

  这倒是让胤禩怎么都没有想到。

  “都说是生下来底子便不好,是先天的病,可谁又说的清楚呢。”老十如实说道。

  胤禩心下留意,但也是不着痕迹的,他可不相信什么淡出的生下来底子便不好的说法。

  与此同时,当初陈太医在弘晖去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四贝勒府,而是继续待在府中为嫡福晋那拉氏调理身体。如今见也好的全透了,便告辞了。胤禛没有理由多留,便命人包了些谢礼,差人送陈太医他回去老家。

  然而陈太医却拒绝了,他对胤禛说“四爷不必着人相送,老朽有徒弟陪着,自己回去就成,也免的招人耳目。老朽大半辈子在这京城之中,多少还是懂得的。”

  见他这样说,胤禛也无法,只得让他自己回去。

  路上,师徒二人走的也不急,只是比较徒弟年岁还小,没有接触过皇权,对于师父这样的做法,多少还是有些疑惑的,终于他还是问了师父“师父,您为什么药拒绝四爷让人送我们的安排,那样不是方便很多吗?”

  陈太医摇头“你没经历过皇权,不懂,你随我学习十载,为师也知道你的性子是个靠的住的,你素来沉稳安然,不是个追名逐利的人。为师当年在宫中出任太医院院判。见多了这些尔虞我诈。也生怕一个不妥当便连累家人,索性辞官,到如今已经十五年了。为师也不妨与你直说。四福晋是被什么药所伤,为师一清二楚,但是却不能向四爷言明。那种东西需下在安胎药里才能成事。若不是当年偶然得知,为师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无色无味,成粉末状。名纤石。是前朝留下来的东西,据说,只有皇帝能拿得到。所以,为师不能说。”

  他这样一说,他的徒弟则更是糊涂了“师父,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呀,皇上完全没有必要给四福晋下药不是?”

  “皇上是没必要,但是总有人有必要,那人只与皇位一步之遥,自然能拿得到。如今为师告诉你,也只是当一味药说与你听,日后切不可与人提及,以免惹祸上身。”说完,陈太医自己也是一叹,想他当年如何刚正不阿,在皇宫之中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也学会了,凡事不听不说,不记不看。他徒弟也是个通透的人,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赶紧点头应下,心里则更是提醒自己千万要烂在肚子里。

  师徒二人渐行渐远,也带走了弘晖离去的真相。

  那日之后,胤禛都没有再去过那个密道,却也没有封死它,只是偶尔会看着出神。

  想死想吐血,想撞墙!!!!!!!

  因为我发现同年,四品典仪官凌柱之女要嫁进四贝勒府了!!!!!这算什么事!!!!!!!擦擦擦擦!!!!!!!!!!!!!

  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满洲镶黄旗,四品典仪凌柱之女,生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十三岁入胤禛贝勒府,号格格。嗣帝乾隆帝生母。康熙时初为藩邸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庚午生弘历。雍正元年封熹妃;八年晋熹贵妃;九年,孝敬皇后崩后,摄六宫事。雍正十三年九月,弘历即位,尊为(圣母)皇太后,上徽号曰崇庆皇太后。国有庆,屡加上,曰崇庆慈宣康惠敦和裕寿纯禧恭懿安祺宁豫皇太后。四十二年丁酉正月二十三日,崩于圆明园之长春仙馆,年八十六。葬泰陵东北,曰泰东陵。既葬,上谥;嘉庆中,再加谥,曰孝圣慈宣康惠敦和诚徽仁穆敬天光圣宪皇后。子一,皇四子弘历,即乾隆帝。

  于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女人。。。。。。。。。。。。真的好讨厌她

  虽然我讨厌她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个香肠嘴的演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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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叔。阿玛又罚我写帖子,你帮我求求情吧”。弘晖扒在胤禩的身上便不愿意下来。他知道他家八叔最是温柔,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说话,阿玛一定会放过自己。

  胤禩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被他糊弄了“你小子又干了什么坏事,让你阿玛罚你。”

  弘晖嘟了嘟嘴,有点扭捏,但还是说了“就是跟阿玛顶了几句嘴。”

  他这么一说,胤禩倒是奇了,这小子素来怕他阿玛,如今竟然敢跟他顶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胆子大了。”

  弘晖立刻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道“八叔,我可是为了帮你说话。”

  “哦?”胤禩挑起眉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需要这个捣蛋的小子替自己说话了?

  “那天阿玛说我嬉皮笑脸的,没个整形,也不知道学着机灵点,什么都放在脸上,让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我就说我才不要像阿玛那样天天沉着张脸,多吓人,走到哪里都像是个活阎王。我要像八叔那样,天天笑嘻嘻的,还是像八叔那样比较好看一些。结果阿玛就说,你要像你八叔便像你八叔吧,只是那字别像你八叔一个字,这就给我滚回去临帖子去。”弘晖说完,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胤禩,仿佛在说,你看我真的是为了帮你说话才被罚的。

  看着弘晖这个样子,胤禩一口气上不来的感觉,这小子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说那人是活阎王,还说什么像自己比较好看,好看。。。。。。。自己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好看。最重要的是,那人什么意思,自己字丑虽然是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但也不用这样在小孩子面前直接戳出来吧,怎么也该给他这个当叔叔的一点面子才是。心里这样想着,便也觉得是胤禛的不对。于是便拍拍弘晖的头,“你这小子,果然是个惹祸精。连你阿玛也敢惹,你且回去抄着,八叔替你说情就是。保证让你小子轻松些。”

  得到了胤禩的保证,弘晖笑嘻嘻的走了,就知道自家八叔最是好人,三言两语搞定的八叔最是好了,当然,能三言两语搞定阿玛的八叔才是真的厉害,想来,天下间也就只有八叔能办到了吧。想到这里,弘晖暗自美着。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笑的就是个小狐狸的样子,这点倒是和他那好看的八叔一个样子。

  若是胤禛看到不知道该作何想法。

  当天,胤禩便直接去找胤禛理论。却被胤禛挑眉一看道“怎么,难得说错你了?若是你以前勤奋些,也不会写的这么一手字。”说完便不理胤禩了。

  胤禩一气之下便和胤禛“吵了”起来,顺便为弘晖求情,当然最终这情是求下来了,只是胤禩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便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清楚了。

  ---------------------------------这是作者有话的分割线----------------------------

  以上是弘晖的第一篇番外,之后还会陆续有的!~这也算是咱对弘晖喜爱的私心的一种补偿吧,这也就好像时间回去到了过去,顺便也可以重温一下胤禛胤禩甜蜜的时光。

  再以及,作者打滚求长评,哪位好心的姑娘,就送人家一篇长评吧!~~~~~~~蹭蹭,人家都写了二十万字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或者说我要写长评者,日后送定制一本咩。。。。。。。。。

  怎么有点贿赂的赶脚。。。。。。。。。。。。。。

  ps:大家可以完全无视以下文字,当然有兴趣的亲们可以看看。。。。。。。

  主要就是雍正的几个后妃啦,再次不愿意看到弘历的娘!!!!!!!!以及我也不喜欢年妃。。。。。。。不喜欢年妃只是因为年羹尧,和蒋欣无关,但是讨厌弘历娘,一半是因为弘历一般是因为香肠嘴= =

  皇后

  孝敬宪皇后,乌拉那拉氏。满洲正黄旗,内大臣费扬古之女。元配嫡后。世宗为皇子,圣祖册后为嫡福晋。雍正元年,册为皇后。雍正九年九月己丑崩。谥孝敬皇后;乾隆、嘉庆累加谥,曰孝敬恭和懿顺昭惠庄肃安康佐天翊圣宪皇后。祔葬泰陵。子一,皇长子弘晖,八岁殇。

  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满洲镶黄旗,四品典仪凌柱之女,生于康熙三十一年(1692),十三岁入胤禛贝勒府,号格格。嗣帝乾隆帝生母。康熙时初为藩邸格格。康熙五十年八月庚午生弘历。雍正元年封熹妃;八年晋熹贵妃;九年,孝敬皇后崩后,摄六宫事。雍正十三年九月,弘历即位,尊为(圣母)皇太后,上徽号曰崇庆皇太后。国有庆,屡加上,曰崇庆慈宣康惠敦和裕寿纯禧恭懿安祺宁豫皇太后。四十二年丁酉正月二十三日,崩于圆明园之长春仙馆,年八十六。葬泰陵东北,曰泰东陵。既葬,上谥;嘉庆中,再加谥,曰孝圣慈宣康惠敦和诚徽仁穆敬天光圣宪皇后。子一,皇四子弘历,即乾隆帝。

  皇贵妃

  敦肃皇贵妃,年氏,康熙四十八年左右,圣祖指配年遐龄幼女,为雍正帝藩邸侧妃。汉军镶黄旗,湖北巡抚年遐龄之女,原授一等公、抚远大将军、川陕总督年羹尧之妹。康熙时为藩邸侧福晋。雍正元年封贵妃。三年十一月,病重,晋皇贵妃;二十三日薨。谥曰敦肃皇贵妃。祔葬泰陵。子三,福宜、福惠、福沛,皆殇;女一,皇四女,亦殇。

  纯悫皇贵妃,耿氏。管领耿德金之女,康熙年间事世宗潜邸,为格格。雍正元年封裕嫔;晋裕妃。乾隆初,晋尊皇考裕贵妃时;晋尊皇考裕皇贵妃。乾隆四十九年,薨,年九十六。谥曰纯悫皇贵妃。葬泰陵妃园寝,位诸妃上。子一,皇五子弘昼。

  齐妃,李氏。知府李文熚之女。康熙时为藩邸侧福晋。雍正元年封齐妃。乾隆二年丁巳四月初七日薨。葬泰陵妃园寝。子三,弘昐、皇次子弘昀,殇;皇三子弘时。女一,皇次女,即和硕怀恪公主,嫁星德。

  谦妃,刘氏。管领刘满之女。康熙四十四年出生,雍正七元年初为刘答应,,雍正八年晋为刘贵人,雍正十一年六月十一日亥时生皇六子圆明园阿哥弘曕,即果恭亲王,弘曕是雍正帝最小的皇子,当时雍正已56岁,晚年得子,自然异常高兴,在弘曕降生的第二天,就晋封刘贵人为谦嫔,册封礼在第二年举行。雍正即位后,于雍正十三年九月初七日诏封为谦妃,二年九月举行册封礼。雍正三十二年五月二十一日去世,终年54岁。雍正辍朝三日。谦妃金棺于五月二十四日奉移到京师北郊的曹八里屯殡宫。乾隆三十二年十月十六日谦妃金棺奉移泰陵妃园寝,十月二十五日入葬。其宝顶在前排,纯懿皇贵妃之右。

  宁妃,武氏。知州武柱国之女,康熙年间事世宗潜邸,为格格。雍正元年封宁嫔。雍正十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卒,葬泰陵妃园寝。追封为宁妃

  懋嫔,宋氏。主事金柱之女。康熙时为藩邸格格。雍正元年封懋嫔。八年薨。女二,皇长女、皇三女,皆殇。葬泰陵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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