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司徒白醒来的时候,她身边的位置早已冷却。他是走了吧!
动了动身子,好痛。昨晚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只是感觉身子像是一遍一遍被拆了再装,装了又再拆。身下痛涩不堪。
她不想动,只想静静的躺着,床头的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也不想接,只是漠然的看着前方,看累了就再闭上眼眸。
他为什么会这样对她?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这一夜他没有回来,她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想他会在哪过夜,甚至是在哪个女人那里。她只是祈祷他不要回来,这种磨难一次就够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乔楚麒也好不到哪去,昨晚发了疯似的要她,让他不能自控。他无法想像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脑中一遍遍的放着那个她搀扶着那个男人的景像。
他昨天那样的对她,知道伤害了她,但是要让他道谦,他说不出口。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见她,不过答应了她带她去参加拍卖会,就一定会去的。
韵丰大酒店,乔楚麒和司徒白坐在圆桌前,粉色的晚礼服并没有掩饰掉她身上的倦意。进来时,她挽着他的胳膊,他就知道。这样的她实在是他不愿见到的,
可是能让自己怎么办呢!她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拍卖会,她想买什么。如果自己把她想要的东西拍下来,她会开心一点吗?
“下面要拍卖的是一件元朝出品的玉牌,底价是200万。”司仪在台子上给大家展示着那块玉牌。
玉牌?一听到这个名字,司徒白那原本有点困钝的眼眸突然的亮了起来。因为坐的比较近,让她很清楚的看清了司仪展示的那块玉牌。
看到她那突起的眸子,乔楚麒判定司徒白应该就是为了这块玉牌而来。只是,这块玉牌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300万。”
“350万。”
“……”
“600万”
“700万”
一次次的加价,总有个人在和他抢。
“1000万。”他又举起了手上的牌子。
天呢!1000万,如果真要拍下来,自己要欠他多少啊!如果被对方拍了去,自己要怎么才能赎回来啊!不能再让他叫了。
“1100万。”
正要再举起牌子准备再叫价起。司徒白一把把他手中的牌子抢了过来。“不要再叫了,我不要了,不要再叫了。”她的眼眸带着雾气,带着渴求的看着他。
这在这僵持的一刻,台上的司仪落下了锤子。“1100万,成交。这个玉牌现在属于那位先生了。
随着司仪的指向,大家的眼眸都看向了那边圆桌上的人。司徒白也不例外的转头看着那个人。白色剪裁合身的西服,完美勾勒着他修长的身体。无框的眼镜遮掩着那一双勾魂的眼眸所散发出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有一张性感的薄唇。这个男人好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随着司徒白看向他,她也看到那个男人也在看着她。她对着他微微一笑,一个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只是这一幕全落在了乔楚麒的眼里,他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