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可是您找了好多年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人了,不可惜吗?”区品先身后的仆人恭敬的问着。
“华叔,你不觉得她就是我要找的人吗?你不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一点点的像吗?”他们两个人都有着一张薄润的嘴唇。
弯腰钻进车里,随后又补充上一句,“查查她的底,还有她身边那个男人。”
“是,少爷。”华叔恭敬的回答着。把车门关上,自己走到前边副驾驶座上。
司徒白拿着小盒敲开了家门,一进门就把情绪给调整好了。“老爸,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把盒子打开递了上去。
在看清盒子里的东西时,司徒青云早已泪水滑落,颤抖着双手捧出那块玉牌,“你找到了,你找到了。小静,谢谢你。”
“老爸,谢我做什么。”这个玉牌自己在拍卖会上听说是元朝的东西,但是老爸曾说这个玉牌是母亲家传的东西。两者有什么关联吗?
“小静,你可知道这个玉牌对于你妈妈来说意味着什么吗?是一种身份的向征。”说完拉着司徒白来到沙发上坐下。“你知道你妈妈是谁是?”手里紧紧的握着那块玉牌,就像当年他握着芝惠的手一样。
“不就是我妈妈吗?难道,这里面还有些什么故事吗?”司徒白水眸转到,带着好奇的看着司徒青云。
“当年,我年轻气盛,开着一辆车到处的跑比赛。后来在德国比赛的时候认识了你妈妈,她的聪明、可爱、美丽打动了我,后来在交往中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某元朝大官的后裔,现一大家族的人迁居于德国的不来梅港。我也知道我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但是爱情的事情不是一句话的事,我们两个爱的死去活来。后来你妈妈不小心怀了你哥哥,她就把我带回去见了家族里的长辈,却不料得到的是家族的反对,你妈妈于是就做了生平最大的选择,与我私奔了。于是我们就来到了Q市,你妈妈怕有人再追查就把姓名改了,改做叫白芝惠,她原来的名字叫白雅静。这个玉牌是你妈妈临走的时候带走的东西,她希望有一天你们能够回去认祖归宗。可不想你哥哥的一场病,把这个玉牌给当了。结果你哥哥的命没救回来,连你妈妈也……”说到这司徒青云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伸手拿过纸巾,司徒白给父亲擦着泪水。“老爸,过年的事就别提了,现在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是啊!是啊!以后这块玉牌你就拿着,我不求你去认祖归宗什么的,我只求你能和小麒两个人幸福就好。”拍了拍司徒白的手,司徒青云把玉牌重又放回了盒子里,放回到了司徒白的手里。“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小麒担心你。”
“老爸,今晚我要留下来陪你。”今晚回去怕又是一场风雨,还是不回去的好。
“这样能行吗?小麒他不会说吧!”女儿嫁出去了,总不能老是回娘家往吧!
“行的。老爸!今晚我陪你多说说话。”头枕在司徒青云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似的蹭着。
“好。”手抚上司徒白的头,宠溺的揉着。头望着天花板上,默默的念着:芝惠,女儿把玉牌找回来了,你也可以放心了,我也没有什么心事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