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勋偏头躲过瓦罐,被上官宝一路追杀得在院子里狼狈逃窜。
“外面怎么那么吵?”玉贵妃侍候皇上喝了药,为皇上打了半天扇子,眼见皇上要睡着了,旁边院子里忽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由玉面上浮起一层薄怒。
“回娘娘,竖舅爷与靖南王……”司画小心翼翼地低头回禀。
一听国舅爷三个字,玉贵妃顿时眼皮一跳,立马回头瞅了瞅床榻上眯着眼睛的皇上,轻手轻脚从房间里退出来,压低声音问:“国舅爷又在胡闹什么?”
“好像嚷嚷着馒头馒头……”司画探头往西面的院子瞅了瞅,远远瞧见被国舅爷拽出去玩儿的司棋回来了,急忙走上前拉住司棋的手道:“娘娘在问外面到底怎么回事呢?”
“回娘娘。”司棋急忙福了一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国舅爷说王府里贴不起馒头,靖南王就说馒头小,捏都捏不住,然后国舅爷恼了,就追着靖南王打……”
这个臭小子,真是不知道轻重,皇上在这面养伤呢,他竟然敢作出这等事来。一听只是为了个馒头,玉贵妃顿时在心内恨骂起自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兄弟。都是娘亲从小太惯着他了,十五岁了竟然还是这般不懂事,若不是为了问他那个穿白衣服的什么纤纤姑娘,自己才不会把他带在身边惹是生非。
皇上前些时夜里在勤政殿宠幸了一名白衣女子的事情,玉贵妃早有耳闻。作为一名在后宫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贵妃娘娘,再如何温柔端庄也不可能不安插自己的耳目在皇上身边。
所以,勤政殿里发生的事情,虽然皇上下令封口,玉贵妃还是在事后第一时间知道了详情。
她派人回府问过父亲,听说府里的确曾经有位喜欢穿白色底紫色曼陀罗花衣衫的纤纤姑娘,只是在勤政殿宠幸之事的当天就不辞而别。
突然不辞而别,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上官玉心里有些肯定那个神秘出现的女子定是上官宝的小妾纤纤无误。
以皇上事后派人追查的着急程度来看,皇上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白衣姑娘。
一想至此,上官玉就感到心内不安。
皇上还没有立后,而自己是最有希望坐上后位之人,突然冒出个勤政殿夜宠事件,实在让她有些莫名的恐慌。
纤纤之所以失踪,会不会让父亲给咔嚓了?
可是依照自己兄弟的脾性,突然被咔嚓了一个小妾定然会不依不饶,怎么阿宝就跟没事人一样照常到处惹事生非呢?
“跟本宫过去瞧瞧。”上官玉一脸寒霜带着司棋司画就往隔壁院子里走去。
一进院子门还没来得及瞅清楚怎么回事,就见嗖嗖两个影子从院墙上蹿出了行宫。
“快抓刺客!”上官玉大惊失色下瞥见匆匆赶来的谢芳,急声命令道。
“娘娘勿慌,那二位是靖南王和国舅爷,不是刺客。”谢芳眼目甚好,早瞧出那俩一闪而过的影子是谁,扭头见玉贵妃花容失色,急忙上前温声安慰。
“哦,竖舅爷?”上官玉抚了抚胸口,强压下不安,心中为自己带那个混蛋兄弟来锦山不禁感到大大失策。
……
……
司徒勋一路狂奔引着上官宝出了行宫进了山林,在林子里忽左忽右地躲闪,眼见离开了大内侍卫监视的范围,立刻缓住了身形。
上官宝只当司徒勋跑乏了力,不禁一个恶虎扑食将身前不远行动迟缓的靖南王扑翻在地。
司徒勋在上官宝身下挣了挣身子,见上官宝突然现出呆愣愣的样子瞅着自己,顿时坏笑道:“阿宝,趴表哥身上舒服啊?”
厚厚的落叶垫在背后倒也舒服,司徒勋一双凤目闪啊闪的望定阿宝,见阿宝皱着眉头要从自己身上爬起来,忽然出手抱住对方的腰。
“司徒勋!放开我!”阿宝起始压在司徒勋身上,身体因为某些莫可名状的原因起了一些微小的变化,让她一时失去了应有的机灵,此时突然被抱住了身子,顿时大恼,抬手就往司徒勋那张该死的娃娃脸上扇去。
“可以打一次,不可以打第二次!”司徒勋抽手捉住对方扇过来的小手,刚要发怒,却忽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将那小手拖到眼前,有些好奇地瞅了瞅道:“阿宝,你的手怎么这么白?”
“要你管!”阿宝被烫了似的奋力将手抽了出来,爬起身就要离开。
司徒勋躺在草叶子堆上,见阿宝要赚伸脚一钩,将阿宝重新绊倒在身上,一把抓住了,摸了摸对方的脸道:“我敢说这张脸不是你的真正面目,阿宝。”
阿宝见身子又被司徒勋制住,心口如揣了小兔突突乱跳,又听对方揭了自己的秘密,顿时惊慌莫名,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奋力挣扎。
“阿宝,让我看看真正的你,我就放你离开。”司徒勋见阿宝慌乱的神色知道自己猜测正确,不由更是好奇这张黑黑的假面下到底藏着怎样的容颜。
“不成!”阿宝见司徒勋一双贼眼紧紧盯着自己的脸,慌忙把头扭向一边。
“不给看是吧,不给看我就亲你,看你给不给看……”司徒勋说到做到,凭着自己内功精湛硬是一手压住阿宝的身子,一手摁住阿宝的头,翻过身来,将阿宝罩在身下,猛然吻向那张的红唇。
“呜呜……呜呜……”阿宝挣扎不开,被亲了个正着,不由气得眼冒金星,又被司徒勋厚唇堵住了口鼻,一口气没上得来,竟然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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