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涛插嘴道:“师父上次弟子们住的那地方就叫龙凤阁?”
杨凤堂道:“不错老朽在关好几年那处龙凤阁总共也没开放过几次可见三公主……”正说到这里一名大汉进来道:“禀杨老先生统领请三位使者副使者过去!”
杨凤堂道:“知道了老朽就带他们三位过去。”
离开这间石室岳小飞道:“老先生上次晚辈多有得罪您老人家千万别介意。”
杨凤堂捻着山羊胡子笑道:“那里话研究学问免不了要抬杠真理愈辩愈明而且上次是错在老朽。”
“你老先生有什么错呢?”
“所渭冠者五六人童干六七人加起来本来就是十二三个人
老朽不过是故意唬你们罢了还有这句话也并非孔老夫子讲的。”
岳小飞对杨凤堂居然肯自己认错自然颇为敬佩忽然心中一动道:“刘统领要我们过去莫非三公主走了?”
杨凤堂摇头道:“据老朽判断一定还没走。”
“老先生是怎样判断的?”
“如果三公主走了刘统领就该亲自来看各位他从来不摆架子用不着把各位请到那边去。”
“莫非三公主要召见晚辈们?”
“有这种可能。”
听说三公主要召见丁涛和甘霖顿时有些紧张他们赶忙边走边整理衣服。
丁涛咧嘴问道:“师父弟子见过大公主年纪很轻这位三公主一定年纪更轻了?”
杨凤堂道:“废话难道妹妹还能比姐姐年纪大?”
接着又道:“不过待会儿见了三公主你们三位可要千万小心应对三公主年纪虽小却颖悟过人连老朽和她讲话也要在肚子里先行打好草稿否则准会吃不了兜着走。”
丁涛伸了一下舌头道:“这么历害怪不得人家能当公主和凡人就是不同。”
这时已来到一处洞门杨凤堂道:“就在这里了你们随我进去!”
刚进入通道文关统领刘继德便迎了出来笑呵呵的拱着手道:“者朽刚才有事不能亲自接待各位千万多包涵快请到里面坐!”
岳小飞等三人这几步路都走得很谨慎因为他们知道三公主必在里面。
岂知进入里面石室后却不见半个人影。
刘继德先为三人沏茶和杨凤堂坐在一边相陪。
岳小飞搭讪着问道:“听说三公主在这里是否已经走了?”
刘继德道:“三公主要召见三位怎会马上走?”
岳小飞道:“三公主在哪里?晚辈这就去拜见。”
刘继德道:“三位先喝完茶再说免得见了三公主心神慌张。”
岳小飞把茶一饮而尽他对刘继德最后一句话内心颇感不是滋味三公主身份地位再高也是人不是神见了她有什么好慌张的连大公主都见过她总不能比大公主还大。
但丁涛和甘霖却故意喝得慢些。
刘继德直等三人全把茶喝完才道:“各位这就进去见三公主吧!”
谁知他嘴里这样说却不起身带路。
岳小飞轻咳了声道:“没人带路晚辈们怎知三公主在哪里?”
刘继德仍未起身只是抬手一指道:“三公主就在里面她要三位自行进去请恕老朽和杨先生无法作陪。”
岳小飞这才觉原来石壁上另有一门不消说里面另有石室
他站起身招呼道:“丁、甘两位副使者?请随在下进去!”
进去后通道很长直走了七、八丈才在左边出现了间颇为宽敞的石室。
石室上方点着两盏垂苏宫灯照见石室内布置得高雅而又华丽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无人。
这里分明已到了尽头那么三公主竟在哪里呢?
丁涛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刘统领开起咱们玩笑来了?”
三人正要回去忽然耳际传来脆生生的声音道:“你们往哪里走?三公主就在这里。”
三人悼然回身却看不到话之人。
这石室虽然不小却决不可能藏着人而看不到因为石室内只摆了几张桌椅在宫灯照射下可说一览无遗即便一只老鼠也藏不住何况是人。
岳小飞定了定神道:“请问三公主在哪里为什么不现身相见?”
那股脆生生的声音又传来道:“现在是三公主召见你们不是你们召见三公主只要三公主看到你们就成了何必你们看到三公主!”
岳小飞心里有了数这间石室内必定有特殊的机关设置。
想到这里随即拱手一礼道:“巡关使者岳小飞拜见三公主!”
丁涛和甘霖见岳小飞这样做也随即跟着学样
只听一个有如出谷黄莺般的声音道:“不必多礼你们都请坐下!”
毫无疑问这次说话的是三公主了。
岳小飞等三人并不客气依言在木椅上坐下。
他们都是正襟危坐。坐姿比有人在面前更要端正。
石室里静默很久才传来声音道:“那个大个子姓什么叫什么?”
丁涛一咧嘴用手肘顶一下甘霖低声道:“问你啦!”
甘霖愣下愣道:“不是我是你。”
“难道你不是大个子?”
“我虽然个子也很高但却没你胖一定是你!”
两人正在互相推诿又响起三公主的声音道:“就是那个肥胖的大个子”。
这次丁涛总算知道问的是自己挺了挺胸道:“卑职姓丁两划的丁单字叫涛十七划的涛。”
他不解释还好两划的丁只要识字的都知道是那个字但十七划可就令人难以想到是什么字了。
不过在丁涛来说却认为自己很有学问。
好在三公主并未责怪再问道:“上次在文关受测的时候可是你自己凭学问通过的?”
丁涛道:“这方面卑职并不含糊完全凭的真本事。”
“你可懂四书五经诗词歌赋?”
“卑职是凭吊坎儿过来的。”
“好现在就以我三公主为坎儿你吊一吊看!”
丁涛万想不到三公主会出这种题目来考自己顿了一顿道:
“卑职就吊一吊看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妹妹坎儿就是三公主了!”
三公主响起银铃般的笑声道:“不对。”
丁涛怔了怔道:“卑职实在不知道错在哪里?”
三公主道:“如果还有四公主呢她是不是大公主和二公主的妹妹?怎能说一定是三公主?”
丁涛被驳得哑口无言当然这是因为面对着的是三公主如果换了别人他仍有一番歪理。
三公主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另一个大个子姓什么叫什么?”
甘霖连忙由座位上站起来躬身笑道:“属下姓甘名霖甘是甘的甘霖是霖的霖。”
只听三公主吃吃笑道:“什么叫甘的甘什么叫霖的霖?”
甘霖红着脸道:“就好像很久没下雨树也枯了地也裂了玉米和麦子都干死了忽然下了一场雨就叫甘霖。”
三公主道:“既然树枯了玉米和麦子都干死了甘霖又有什么用呢?”
甘霖咽下一口唾沫道:“枯木逢春又芽总是有用的。”
三公主道:“算你能狡辩上次你在文关是怎样通过的?”
甘霖道:“属下全仗台湾帮忙。”
三公主语气变得一愣道:“你们四个闯关的没听说有叫台湾的?”
甘霖苦笑道:“台湾是处地名不是人名。”
三公主不愿多问不知道的事默了一默道:“你坐下!”
接着问岳小飞道:“岳公子府卜都有些什么人?”
岳小飞不觉暗生讶异三公主问他的话显然和问丁涛、甘霖不同而且不称岳使者却称岳公子也与常理不合。
他并未起身气定神闲的答道:“卑职家有父母此外并无他人。”
三公主道:“你小小年纪就离家来到天谷令尊和令堂可放心吗?”
岳小飞道:“男儿志在四方卑职正是奉家父母之命到外面增长一些见闻阅历。”
“听说你连闯五关成绩都是最优的实在令人佩服!”
“三公主过奖卑职只是尽力而为”
“像你这样的文武全才在整个天谷里也找不出几个但任巡关使者似乎太委屈你了我有意禀报教主把你调到总坛去你意下如何?”
岳小飞终于起身道:“多谢三公主美意卑职年轻识浅必须多磨磨练练能担任巡关使者已经心满意足了!”
三公主道:“你这话是否言不由衷?”
“卑职完全出肺腑之言。”
三公主不再言语。多时才又传过声音来道:“也好你就暂时留在五关总镇府不过教主一向不埋没人才过些时候我一定设法把你调到总坛去。”
“卑职不想离开五关总镇还望三公主成全。”
“可是好人必须出头你愿意永远只做一名巡关使者吗?”
“卑职愿意。”
三公主出一阵娇笑道:“好啦好啦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不求迹的人你们回到前面去吧我已交代过刘统领要他中午再好好款待你们一次。”
岳小飞道:“上次承三公主宠遇这次又承赐宴卑职们实在不敢当!”
三公主道:“凡是投效天谷的就是自己人自己人何用客气
只是我无法奉陪别介意你们回到前而去吧!”
岳小飞等三人随即回到前面石室只见筵席早已摆好刘继德和杨凤堂正等候在那里。
这一餐酒筵只吃得宾主尽欢
散席后丁涛禁不住问道:“三公主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刘继德道:“三公主早已走了。”
丁涛吃了一惊:“三公主走了?为什么没见地经过这里?”
刘继德笑道:“里面另有通道何必经过这里。”
丁涛咂了咂舌头道:“原来是这样您这里的机关设施可真了不得刚才在里面和三公主讲了半天话却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刘继德道:“三公主和大公主不一样她很少让人看到庐山真面目。”
丁涛两眼一眨道:“是不是她长得不好看?”
刘继德失声笑道:“丁老弟怎会这样想若论三公主的容貌连大公主都比她不上只怕普天之下也找不到几个。”
杨凤堂摇头晃脑的道:“称得上是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岳小飞起身道“多谢两位前辈盛情款待晚辈们该告辞了!”
刘继德道:“岳使者五关可都巡查过了?”
岳小飞道:“只剩宵关没去。”
忽听丁涛问道:“请问刘前辈我们可不可以到观光隧道看看?”
刘继德道:“观光隧道虽然不是五关中的任何一关照理说也该受五关总镇管辖你们当然可以去看看。”
丁涛一手拉住岳小飞一手拉住甘霖道:“岳公子老甘咱们到观光隧道去!”
杨凤堂两眼眨了几眼道:“丁徒儿你长了几对眼睛?”
丁涛不知杨凤堂此话用意愣了愣道:“师父弟子当然只有一对眼睛。”
杨凤堂道:“既然只有一对眼睛还是别去的好。”
“为什么?”
“小心你那一对眼睛瞎掉!”
丁涛连忙双膝跪倒道:“师父开恩就让弟子去这一次弟子的眼睛保证不会瞎。如果你老人家不信弟子回来以后您可以验!”
杨凤堂哼了一声道:“验什么验老朽也不是眼科大夫!”
刘继德已知杨凤堂收了丁涛为徒连忙劝解道:“凤堂兄就准他去这—次吧逢场作戏算不了什么那地方连老朽也去过你还不是照样也去参观过。”
杨凤堂扳起面孔道:“谁说老朽去过老朽读圣贤之书难道不懂得非礼勿视?”
刘继德道:“你若没看过怎知道看过后会瞎眼睛?”
杨凤堂顿时胀了红脸哼了一声道:“好吧随他们的便!”
刘继德道:“你们三位去吧不过好戏不能多看看多了晚上睡觉会头痛。”
很快便接近观光隧道。
岳小飞老远就止住脚道:“我在这里等着你们二位去吧!”
丁诗又—把拉住岳小飞道:“公子上次没看这次一定要看
这样好的东西不看你会终生遗憾。”
岳小飞甩开手道:“别拉着那是限年纪的我的年龄还不到。”
甘霜拍了一下丁涛肩膀道:“公子不去就别强拉了咱们看咱们的。”
丁涛只好咧嘴笑下笑道:“那么公子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很快回来。”
来到隧道边一名红衣少女守在那里。
丁涛和甘霜都认得出这红衣少女正是和上次那位被称做老掌柜的黑衣老人一起出现过的也正是观光隧道的女管事。
丁涛上前几步拱了拱手道:“姑娘。还记得我们两个吗?”
红衣少女掩住樱口一笑道:“才不过隔了半个多月当然认识你们。”
丁涛道:“认识我们就好办。”
红衣少女反问道:“好办什么?你们既然已经闯过五关为什么又回到这里?难道不知道天谷只能进不能出吗?”
丁涛道:“我们不是想出去只希望再观光一次。”
红衣少女笑道:“对不起每个人只能观光一次。”
丁涛道:“我们每个人再出五两银子难道就不能再看看?为什么外人能看自己人反而不能看?”
“给外人看目的是把他引进来。引进来以后就没有必要再看了。”
“这叫推完磨杀驴。”
“不管杀驴不杀驴反正不能再看就是不能再看!”
“真不让看?”
“谁跟你开玩笑!”
丁涛指着身上的巡关腰牌道:“你看这是什么?”
红衣少女不屑的瞥下一眼道:“巡关是巡关观光是观光如果你们想假公济私只要我们掌柜的向上面倒告一状连你们副总镇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几句话果然说得丁涛有些胆怯起来若因而连累了花副总镇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但他却并不死心嘻嘻笑了几声道:“姑娘从认识到现在还没请问你上姓芳名?”
红衣少女道:“我叫丁秀君怎么样?”
丁涛两眼一眯道:“真巧得很咱们是一家子呢!”
“什么?你也姓丁?”
“可不是在下叫丁涛。姑娘咱们认个干兄妹怎么样?”
丁秀君果然对丁涛变得亲切起来浅笑盈盈的道:“丁大叔你若真想再观光一次最好找掌柜的商量只要他答应就成了!”
丁涛道:“你们掌柜的姓什么叫什么?”
“我们掌柜的叫王梦来。”
“麻烦你把他请出来怎么样?”
“你们随我来!”
原来王梦来住在由外而入口的那一端。
丁涛和甘霖在经过隧道时却情不自禁向两边谷壁察看奇怪的是并未看到一处洞门上次那些观光洞穴都到那里去了呢?
来到隧道另一端丁秀君很快便把王梦来请了出来。
他还是穿着一身黑袍
王梦来倒是很客气听过了丁秀君说明一切后皱着的眉道:
“两位副使肯请原谅这观光隧道只是供初入谷的人参观的总坛早有规定自己的人不得参观。”
丁涛咧嘴笑道:“这里也没外人你就招待招待又有啥关系?”
王梦来颇感为难的道:“丁副使者也许不清楚把观光隧道布置起来至少要二、三十位姑娘不是说看便可看的另外所有的机关动一次也耍耗去不少原料老夫又拿什么理由向上面报销?”
丁涛涎着脸道:“我们情愿多出钱还望掌柜的多帮忙!”
王梦来踌躇了半晌道:“这样好不好观光洞穴只开一间。”
丁涛道:“只要有就好最好是双人的或者三人的不过必须多给我们一点参观时间。”
王梦来道:“那当然可以即便看上一个时辰也无所谓不过这次是单为两位准备的必须每人出二十两银子。”
丁涛在这方面最为慷慨立即掏出四十两银票道:“钱多少是小事咱姓丁的别的没有就是有钱掌柜的请收下!”
王梦来收下银票道:“丁姑娘马上去取火摺子来!”
丁涛忙道:“既然不限制时间火招子要多拿几个来!”
不大一会儿丁秀君果然拿了一大把火摺来。
丁涛收下后又分给甘霖几枝。
王梦来道:“老大要到里面布置了你们两位就请在这里稍待。”
王梦来走后丁秀君笑瞥了丁涛一眼道:“丁大叔化四十两银子只为看看没穿衣服的女人值得吗?”
丁涛噘着嘴笑道:“当然值得。”
丁秀君道:“人家说穿衣服是为了美观可见不穿衣服很难看
偏偏你们男人花钱去找难看的看真教人不懂!”
丁涛嘿嘿笑道:“男人多半都打这种贱毛病如果你现在脱光了我情愿再多出一倍银子。”
丁秀君顿时娇靥胀得血红撇了撇嘴道:“你还好意思姓丁什么一家子?听你说这种话简直不像人!”
丁涛虽被骂了却不能脾气只好干笑了几笑声道:“对不起咱不过跟你开开玩笑谁若脱你的衣服你丁大叔就跟他拚了!”
这儿句话竟又把丁秀君逗笑。接着哼了一声道:“姓丁的能出你这么个人不知是烧了高香还是烧过牙粪时间差不多了要看就随我去看吧!”
进入隧道设多久丁秀君就指着壁间一处石门道:“就在这里面你们自己进去吧!”
丁涛和甘霖因为火摺很多一进洞门就燃了起来。
他们本以为一进去就是观光所在岂知进去大约两三丈竟然出现了三叉路使得他们不知走那条路才对。
没奈何只好随便找一条路走。
这条路居然是处无底洞直到一根火摺燃完仍未走到尽头。
丁涛喃喃骂道:“掌柜的这个老王八蛋他竟耍起老子们了!”
为了省火他们只好摸黑往前走。
岂抖洞内越走越黑通道又弯弯曲曲毫无规则而且地上又凹凸不平使得丁涛和甘霖两人一路摔摔跌跌连额角都碰了好几个大疤。
好不容易看到一线光明只道观光处所到了原来却是又转回方才的进口处。
丁涛真恨不得把王梦来找来报揍—顿。经过甘霖的拦阻还是忍了。
直到三叉路口另走一条路总算找到了目的地。
这是因为他们听到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果然当他们燃起火摺时左边正是一间石室。
这时正有三名一丝不挂的少女一坐、一跪、一卧在靠壁处摆好姿势。
她们都身材苗条肤白似雪**修长粉臂晶莹。
她们似乎都受过特殊训练不但姿势能久久不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当然也丝毫没有表情。
丁涛咧着嘴嘿嘿笑道:“刚才说话的不是你们吗?为什么现在又装死人又装哑巴?”
三名少女根本不闻不问。
丁涛见她们不理下睬走近两步道:“再不开口老子就要摸了!”
终于那跪着的少女道:“你若不怕倒霉只管动手!”
丁涛道:“老子不听这一套!”
他说着果真探出手去直摸那少女的前胸。
触手之下对方没酥他自己反而全身又酥又痒。
那少女抖子抖身子道:“你若再不缩手就真的要倒霉了!”
丁涛岂会被她喝止那只手却顺着酥胸直向下滑去。
不用说这时他的腰也向前勾了下去。
忽见那少女娇躯一纵扬起玉腕直向丁涛面颊上掴去。
“啪”的一声只掴得丁涛身不由己向后摔了两步。
他暴怒之下猛然向前扑去。
那知就在这时地面忽然向下陷了下去不但那三名少女不见连丁涛也落下坑去。
甘霖站得较远欲拉丁涛一把已来不及当他持着火摺向陷下之处照去丁涛已罩在一副铁网中而那三名少女却已不知去向。那铁网离地面足有一丈多深即便不罩铁网丁涛也难以直上直下的跃上来。
只听丁涛挣扎着叫道:“老甘快来救我!”
甘霖干着急道:“这么深我又怎能教你!”
“想想办法!”
“根本没办法可想!”
“我看你是活人让尿憋气快找掌柜的或丁姑娘去。”
甘霖依言慌忙向洞外奔去。
奸不容易奔出洞外找到了丁秀君。
甘霖气喘如牛的叫道:“不好啦!不好啦!”
丁秀君眨着星眸道:“你们看到了好看的怎么又不好了?”
甘霖道:“姓丁的已掉进铁网去了!”
丁秀君又道:“这叫乐极生悲你找我有什么用?”
“姑娘千万帮忙救人要紧!”
“好吧随我来!”
赶到那间石室再往下照时那铁网早已收缩把丁涛笼罩得简直像只刺猬。
甘霖大吃一惊道:“老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丁涛憋得连声音都是闷的道:“铁网越来越紧再不救人咱马上就完蛋了!”
丁秀君向下望了一望咯咯笑道:“丁大叔你不是舒服吗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子?”
丁涛上气不接下气道:“丁姑娘别说风凉话快教人要紧!”
丁秀君道:“救你可以不过先要讲好价钱。”
“怎么?又要钱?”
“要救你必须动机关动机关当然要钱。”
“要多少?”
“不多也是四十两。”
“你想敲竹杠?”
“那你就在下面呆着好了。”
“好四十两就四十两!”
丁秀君不知用的什么方法那铁网忽然缓缓向上升了起来网口也随之松了开来。
待快接近地面丁涛跃了上来时那铁网忽然不见地面也恢复了原状。
丁涛吼道:“你们简直骗人!”
丁秀君笑道:“你明明已经观光过了怎说我们是骗人?”
“可是为什么又把人弄进陷井里?”
“你上次来过早就知道有不准动手的规定你自己犯了戒怨准?”
“好啦好啦老子今后再不来啦!”
“不来最好我们谁也没请过你来!”
丁涛只能哑巴吃黄莲。
来到洞外丁秀君伸出手来道:“拿来!”
丁涛没话讲只好又掏出四十两银票。
他们没再停留直奔岳小飞等待之处。
岳小飞并无不耐烦模样转身向前走道:“看够了吗?”
丁涛和甘霖都不便把丢人的事告诉岳小飞只是闷头跟着向回走。
一路连经四关因为都已巡过并没有再停留。
到达宵关太阳还很高丁涛问道:“公子咱们是回去还是再到宵关看看?”
岳小飞道:“要巡就把五关一次巡完免得明天再耽误时间。”
到了宵关又是副统领张凤鸣迎了出来。
他们仍被招待在大厅。
丁涛和甘霖早知道宵关统领是女的也早想找机会见见偏偏凤嫣红硬是不肯露面。
至于岳小飞则是对凤嫣红想见又不愿见。
张凤鸣又准备了酒筵。
入席后丁涛道:“副统领为什么统领始终不出来见面?”
张凤鸣道:“统领今天身子又不舒服老朽到现在连她的面都没见到。”
丁涛也就不便再说什么。
散席后三人正要告辞忽见一名紫衣少女来到大厅向张凤鸣福了一福道:“禀副统领统预想请一位岳使者过去不知那位是岳使者?”
张凤鸣忙向岳小飞拱拱手道:“既然统领有请岳使者就过去吧!”
岳小飞踌躇了一下只好交代丁、甘二人道:“二位不必等我就请回去吧!”
紫衣少女再向岳小飞施了一礼道:“岳使者请!”
说罢转身带路。
她见岳小飞年纪如此之轻难免有些惊异。
出了大厅岳小飞道:“姑娘我们来到的一共三人统领为什么单单召见我?”
紫衣少女道:“这是统领交代的婢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听说统领身子不舒服可是真的?”
“她老人家今天的确一直懒洋洋的到现在连饭还没吃呢。”
说话间已经到达紫衣少女直接把岳小飞引进客厅沏上茶道:“岳使者请稍待婢子马上去请统领。”
此刻的岳小飞内心难免有些不安只有极力装出镇定模样。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你可是小飞吗?”
岳小飞悚然回顾只见凤嫣红赫然站在身后。
显然屏风后另有侧门可通。
此刻的凤嫣红脂粉不施面色确是有些憔悴但那股妖冶风韵似乎媚在骨子里。
岳小飞不得不站起身来抱拳一礼道:“晚辈拜见凤统领!”
凤嫣红姗姗近前在椅子上坐下款款一笑道:“小飞你这样称呼我不觉大生分一点吗?”
岳小飞正色道:“晚辈不清楚对凤统领还该有什么另外的称呼?”
凤嫣红视线直盯在岳小飞脸上道:“你在独秀峰下庐云那里住了三年多难道还不知我和你庐伯伯的关系?”
岳小飞道:“晚辈当然听说过你和庐伯伯原是夫妻可是后来你离他而去和庐伯伯之间已经谈不上半点关系了!”
凤嫣红颦眉一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计较的还这么清楚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应该称我庐伯母才对。”
岳小飞:“凤统领请原谅晚辈在独秀峰下三年只知庐伯伯是独身一人根本不明白谁是庐伯母!”
凤嫣红似欲作但瞬息间却又摇头一笑道:“年纪轻轻性子竟是这样倔强回答我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来到天谷可是庐云教唆你来的?”
岳小飞道:“即使是庐伯伯要我来的也不该说成是教唆何况这完全出于我自己的心意。”
“那么你为什么别处不去偏偏要到天谷来?”
“因为我听说天谷正在招兵买马所以才诚心诚意来投效的。”
“这话恐怕言不由衷吧?”
“凤统领怎知我言不由衷?”
“我当然明白你和小鹤到天谷来不外是奉庐云之命向我讨回那册‘炼心**秘笈’。”
岳小飞神色凛然道:“如果凤统领认为如此晚辈也不否认
那册秘笈本来就是庐伯伯所有凤统领用不正当的手法取回难道庐伯伯不可以讨回?”
凤嫣红冷笑道:“好厉害的一张嘴不错那册秘笈我拿来了可惜你们谁也讨不去!”
岳小飞也冷笑道:“晚辈明白凤统领是把那秘笈献给教主了对吗?”
凤嫣红道:“不错你们谁敢向教主去讨?”
她激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哦了声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岳小飞不动声色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凤统领既然能做山这种事来晚辈能知道也是理所当然。”
凤嫣红蓦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岳小飞莫非你还敢找到教主那里去?”
岳小飞淡然笑道:“在下虽然不敢向教主讨但这笔帐却要记在你的头上!”
凤嫣红猛的一拍茶几道:“岳小飞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也太无法无天了!”
岳小飞霍然站身而起大声道:“凤统领这就是你要我来的目的吗?”
“好一个不认抬举的东西!”
岳小飞岂肯当面受辱手按剑把道:“在下虽不能向教主讨取秘笈但却可以在教主面前说出你背夫随徒淫奔的**无耻行为到那时我看你还有何颜面住天谷混下去?”
这几句话竟然真的把凤嫣红慑住因为她曾和庐云是夫妻以及偕马昭雄淫奔的事教主至今毫不知情若一但被教主得知她便很可能从此在天谷身败名裂说不定还会被打入育化城在这种情形下她那有不立即软下来之理。
想到这里好一双白如玉软如绵的手已经轻轻搭上岳小飞肩头用那柔媚而又亲切的声音道:“小飞你怎么反而对我起脾气来了?纵然你瞧不起我的为人但我把你总认为是自己人。”
岳小飞冷笑道:“你我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如果说是自己人那不是笑话吗?”
凤嫣红幽幽叹了口气道:“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把秘笈献给了教主要不然我一定把它交给你和小鹤让你们交还庐云完成心愿。”
她顿了一顿又道:“还有一件事必须让你知道找和马昭雄只是一起出走彼此之间绝没做出乱七八糟的事何况他现在已经死了。”
岳小飞立即问道:“他死了可是真的?”
凤嫣红道:“这种事怎可随便乱说不信你可以问问宵关上的人谁见过有个叫马昭雄的来?”
岳小飞道:“马昭雄死了当然是件好事我和袁大哥都该额手称庆天理昭然善恶到头总是有报应的。”
凤嫣红眨着眸子道:“怎么你还认为他不是好人?”
岳小飞道:“如果马昭雄是好人天下就没有坏人了!”
凤嫣红带些无奈苦笑着道:“咱们不谈这个小鹤今天为什么不来?”
“他今天不舒服连早饭都没起一吃。”
“你可清楚他为什么不舒服?”
“我不是医生而且今天也没见过他怎会知道他得的什么病。”
凤嫣红总算略略放下心来若袁小鹤把昨晚的事宣扬出去她实在不知应该如何自处。
其实她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种事袁小鹤怎肯对外宣扬呢?
她单独接见岳小飞不外是想打听—下袁小鹤此刻的景况。
现在好在既已得知事情并未弄槽当然已不需要再问什么。
但她却不得不对岳小飞客气和笼络一番随即浅浅一笑道:“你现在是贵客我该好好招待招待你。”
岳小飞道:“刚才张副统领已经招待过晚餐了不劳凤统领费心!”
凤嫣红歉然道:“我因身上不舒服没能亲自去陪你你可别介意!”
岳小飞道:“凤统领用不着客气晚辈能蒙你单独招待已经算是很荣幸了。”
“你这就要走吗?”
“既然已经拜见过凤统领不走还等汁么?”
“劳驾你回去后告诉小鹤要他到这我里来一道你可以不来看我他不能不来看我。”
“他和我有什么两样?”
“你在独秀峰下时我已和庐云离开多年而他却和我有三年多相处时间。”
“话虽如此但晚辈总希望凤统领用不着和袁大哥表示亲近。”
“为什么?”
“袁大哥是庐伯伯一手抚养大的他们之间既是师徒又恩若父子而你却是背弃庐伯伯的你想他对你能有好感吗?”
“可是当年我对他也不错。”
“你的交代我会转告袁大哥的至于他会不会来见你那就只有看他的了。”
岳小飞回到五关总镇府后已是一更左右。
他第一件事便是探望袁小鹤一来看看他是否已经好了二来电要把凤嫣红的交代转告他。
偏偏袁小鹤已经关上房门里面连灯也熄了他只好不再打扰。
次日早餐时仍不见袁小鹤的影子岳小飞不得不再去看他。
进门便见袁小鹤披衣坐在椅子两眼无神面色苍白。
“袁大哥你是怎么病了的?”
袁小鹤勉强现出笑容道:“没什么小毛病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可是晚上着了凉?”
“也许是吧。”
“小弟想告诉袁大哥一件事昨天我见着凤嫣红了。”
袁小鹤双目忽然—亮急急问道:“她可说过什么?”
显然袁小鹤是担心凤嫣红把前晚的事向岳小飞透露像她那种无耻的女人是不在乎这些的但他自己却不能不在乎万一这事被岳小飞知道那将何以自处?
岳小飞道:“她说那册‘炼心**秘笈’已经献给了教主。”
袁小鹤道:“这事先前你已经告诉过我了她还说过什么?”
“她希望你去看看她听她的语气好像到现在还没见到你。”
袁小鹤这才放下心中一块石头而且精神也渐渐振作起来。
岳小飞紧盯着问道:“袁大哥想不想去见她?”
袁小鹤道:“身为巡关使者随时都要巡视到宵关想躲着她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决不想特别单独去见她。”
岳小飞道:“现在去见她比以前见她在感觉上总要稍好些。”
袁小鹤有些不解:“我不懂这话的意思?”
岳小飞道:“据她说马昭雄已经死了单独见她一个比见她和马刚雄在一起时不是要好过得多吗?”
袁小鹤因曾听凤嫣红说过马昭雄已死并未过分在意正要再问忽见丁涛冲了进来道:“岳公子副总镇有请要你到大厅去!”
父亲相召而且又在大厅必是有十分要紧的事岳小飞别过袁小鹤立即来到大厅。
出乎意料之外的花玉麟竟是和大公主相对而坐。
另外引人注目的是大公主身后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红衣少女竟是桃花。
桃花老远就双眸紧盯着岳小飞露出亲切可人的笑容。
岳小飞按照礼数先向大公主见礼再向父亲花玉麟见礼。
只听花玉麟道:“岳使者今天大公主亲自前来要把你带到总坛去。”
岳小飞不愿离开父亲心头一震道:“卑职早向三公主禀报过不想离开五关总镇为什么又要调到总坛去?”
大公主嫣然一笑道:“岳使者放心到了总坛以后很快就可以回来。”
“那是要去做什么呢?”
大公主道:“这是你的荣幸教主要召见你本教自成立以后进入天谷的武林高手不下数百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蒙教主召见的你还是第一个。”
又听花玉麟道:“岳使者只管放心前去。对你来说这是件天大的好事也是五关总镇上的光荣。”
说着望向大公主道:“等卑职款待过大公主再走如何?”
大公主道:“不必了我马上带岳使者回总坛去!”
当岳小飞回房换过一套衣服后大公主和桃花已在大厅门口等侯。
花玉麟直送出大门井示意岳小飞要多谨慎小心。
路上岳小飞搭讪着问道:“大公主教主为什么要召见属下?”
大公主笑道:“当然是因为你文才武功出众尤其这样小小年纪将来的成就更是不可限量。”
“大公主过奖了!”
“事实俱在你连过五关的成绩都早已报到教主那里还客气什么。”
岳小飞再望向桃花道:“恭喜桃花姑娘难得你现在竟能随侍在大公主身边。”
桃花连忙施了一礼道:“若非公子相救婢子那有今天!”
大公主接着道:“桃花人好又勤快我很喜欢她今后岳使者如果有什么事找我我会随时派桃花和你联络。”
走了七、八里路以后已到达三十六号招贤分馆门前的小径。
这里是通往总坛的捷径以前桃花和玫瑰都走过这里所以才会被住在三十六号分馆的岳小飞遇上。
岳小飞真想能见到林金宝。
他在这里住过多日已和林金宝建立了不错的感情。
还真巧得很林金宝正在天井里坐着出神一见门外小路上走来了大公主、岳小飞和桃花连忙由里面奔了出来。
他先拜见过大公主再拜见岳小飞道:“好久不见公子了您好吗?”
岳小飞道:“我很好这里目前可有新客人来?”
林金宝摇头道:“还没有。”
“这些天你到总馆去是否有人欺负你?”
“他们都对小的冷淡得很但却没欺负所以小的想求公子帮帮忙。”
“你准备要我帮什么忙?”
“求公子想办法把小的也调到五关总镇去。”
岳小飞也同样有这种想法如果能把林金宝也调到五关总镇
自己就等于多了一个心腹人可惜他目前并没有这种能力。
大公主早看出岳小飞的心意轻咳了声道:“林金宝暂时安下心来留在这里慢慢的我再替你想办法。”
林金宝喜出望外连忙跪地向人公主磕了个头道:“小的叩谢大公主恩典!”
岳小飞自然也是喜之不胜拉起林金宝道:“你该放心了有时间我也会来看你。”
林金宝再次欢天喜地的向岳小飞拜谢。
大公主等三人继续前进。
岳小飞道:“大公主由这里到总坛还有多远。”
大公主道:“不过十里左在只是必须到达以后才能看到。”
天谷之内方圆将近百里但四地势高低起伏又因到处都是叶林一眼望出去实在看不多远否则百里范围之内必可一览无遗。
由于大公主走得甚慢半个时辰过去之后眼前仍不见有什么房舍但估计距离已该快到总坛了。
突然面前出现一片柳林那柳树林株株都高大异常。
在柳林四周环绕着一条小河河水潺潺流动清澈见底并清晰的可口望见水中游鱼。
奸一幅清幽雅致的景色。
更令人引以为奇的是河水虽不深但游鱼却都很肥大而且鱼身五彩缤纷非鲤非鲫至少岳小飞从未见过。
桃花向柳林内一指道:“公子这里面就是了!”
只因被柳林遮住柳林内的景况岳小飞虽极目望去也看不出什么。
他哦了声道:“原来总坛就在柳林里面?”
桃花笑道:“柳林内是大公主住的地方叫柳林院也叫翡翠馆离总坛还有一段距离呢。”
通往柳林的是一座木桥名副其实的小桥流水。
来到桥头大公主忽然止住脚步道:“岳使者听说你的轻功已到落花飘叶、点尘不惊的地步可否让我开开眼界?”
岳小飞摇摇头道:“大公主听谁说的属于愧不敢当!”
大公主笑道:“用不着客气你若没行凡绝俗的轻功。如何能闯过水火两关?”
岳小飞默了一默道:“大公主可是又要测试测试属下?”
大公主道:“算不得测试现在我和桃花先过桥去你再以轻功由河面飞越过去比过水、火两关容易多了。”
岳小飞打量一下河面两岸相距最近处只有四、五丈最宽处也不过七、八丈这种距离在他来说当然是轻而易举。
他微微一笑道:“属下勉强可能过去。”
大公主随即和桃花走到木桥对面招招手道:“岳使者就开始吧!”
岂知岳小飞竟找了两岸相距最远之处站好接着腾身而起向对面掠走去。
就在他掠出两三丈远突然竟似控制不住直向水面坠去。
在这霎那大公主和桃花都不由大吃一惊这河水虽然不一定能淹死人但岳小飞如此反常却实在是她们始料不及。
但大公主和桃花的心念尚未转完只见岳小飞身刚一贴近水面便又再度升起然后继续向前平飞再轻轻的落下地来。
她们到这时才现岳小飞双手已捧着一条足有两三斤重的金鳞大鱼除了两袖已湿外身上和鞋面连一滴水珠都没沾上。
这等绝俗惊世的轻功怎不令大公主和桃花都怔在当地。
半晌之后大公主才吸了口气道:“今天总箅让我开了眼界了!”
岳小飞道:“属下微末之技不敢劳大公主谬奖!”
大公主道:“这条鱼就带到柳林院吧待会儿就烹给你吃。”
顺着柳林内的遮阳小径走不多远突然眼前一亮现出一幢白色建筑。
这幢建筑占地不下一亩连围墙也是白色的。
进入大门但见里面楼台亭榭一片纯白在四周柳林的掩映下美得尘出俗别有一番韵致。
大公主把岳小飞引入一间精舍吩咐桃花道:“你在这里陪岳使者我过一会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