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白当然不知道我所说的这个办法,是个什么样的办法。他以为我又要去替陈瘸子送货,或者加入陈瘸子在的那个什么元帮集团,帮他们去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劝我:“哥,你再也不能和陈瘸子等有任何的瓜葛,他们只是在利用你,最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沈陌白从书包里拿出一本红色的如证书之类的东西,摆在我面前:“乐哥,实在不行,我把我家的房子拿去典当了吧,等以后我们有了钱,再赎回来,我家那房子,虽然不在市中心,但怎么也能典当个十万八万的。”
我再一次为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热泪盈眶。
可是我怎么能拿他家的房产去典当呢?需要救治的人是我的母亲,当然这个责任,得由我来担负。
我把那本红红的房产证放回沈陌白的书包,握着他的手,对他说:“陌白,你的心意,哥领了,可是哥不能要也不能让你那么去做,明白吗?”
“哥,你这么说就是见外了,反正我家也不缺这套房子住,真的没什么的,我想就算我爸妈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不管怎么样,他们也在一起共事过十几年对不对?”
“这不是共事不共事过的问题,而是原则问题。这些年你和你爸妈,已经帮助过我家不少了,我很感谢他们,真的,只是这时候,我们都不能那么去做。俗话说,人穷不能穷志,解急不能帮穷,陌白,你明白我的话吗?”
“可是哥……”沈陌白举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的了,把房产证拿回去,悄悄放回原处,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那妈,怎么办?不能这样老拖着啊哥。”
“我知道不能拖,所以我已经有了办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几天就能开刀手术。”
“不出意外?”沈陌白怀那惑,“那如果出了意外呢?妈小依该怎么办?乐晓风,看来你还是去干了那行当。”
“我没有。”我理直据争,“陌白,你要相信我才是!”
沈陌白看着我的眼睛:“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好兄弟!”
我握紧沈陌白的手,可是他却一拳击在我的肩膀上,笑笑说:“谁跟你是好兄弟!”
“?”
“好兄弟跟亲兄弟,当然是亲兄弟亲。所以,我才不要做你那个什么破好兄弟。”
我们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谢云舒买菜回来,又是鸡又是鸭的,还有酒,及下酒的花生米、薯片,都是现成的。
她摔着酸痛的手臂,抱怨开来:“你们两个大男人,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欺负弱小女子,我在我自个儿的家里,还没这么伺候过谁呢,真是岂有此理。”
我和沈陌白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谁让我们是兄弟。”然后开始吃了起来。
“慢着!”
“什么?”
我看向谢云舒。
“给小依分点出来,下午我没课,等会给她送去。”
“**说过,要猎获战俘的心,首先得糖衣炮弹攻击战俘的亲人,让其感化,然后再死心踏地的为其卖命,看来我们小舒,果真是得到了**的真传。”
沈陌白笑,然后拿了饭盒,分起菜来。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吃过饭,丢了垃圾袋,谢云舒准备出门去医院,这个时候小依的电话打了过来。
“哥,我想见你。”
“这时候?”
“对。”
“不生哥气了?”
“不生你气了。”
“必须这时候见吗?要不有事你电话里说。”
“不,就是这时候要见你。”
小依的声音很依赖,亦很坚决,看来是真有什么事情。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挂了小依的电话,我从谢云舒手里接过饭盒,朝医院赶去。
我让谢云舒不跟来,有什么事,我会电话联系她。
到了医院,小依把那件去年她过生日的时候,我托人携回来送给她的那件带领的杏红色长大衣穿了出来,里面穿了紧身毛衣,蓝色牛仔裤,黑色高桶皮鞋。
看来我们小依真的是长大了,婷婷玉立,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微风拂过,紫气香来,真是千娇百媚,出奇的招人喜欢。
她把上次我因赌气砸给她的钱全还给了我,说:“哥,这些我用不着,你还是留着吧。”说完,她吃起饭来,津津有味。
我把钱数了一数,整700百块,一分不少。
“一分钱没花,这些日子,你吃的什么?”我的意思是问她,这些日子是不是又和那个苟斥矢在一起?
“你烦不烦啊哥?难道我就不能凭自己的双手挣钱养活自己吗?”小依白了我一眼,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