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父王召唤
那罗耶现在白天也处理一些灵花岛上的公事,夜里就跟初尝禁果的少年一样,与众女花样百出地寻欢作乐,通宵达旦,毫无疲累之感。他虽夜夜寻欢,可却总是能够守住元阳不漏丹,按照玉女真经所述行事。
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了,常人沉溺于女sè,多半会被淘空了身体,他却能守住元阳不漏丹;不漏丹不过是身体不受损失而已,而他更能通过采补之术,将众女欢爱时释出的jīng气吸入体内,善加利用,化为无穷的真气和内力,这就非常人所能及了。
他不但内力jīng进非常,而且平rì里的jīng力也极为旺盛,每rì只需在凌晨时分小睡片刻即可,最多也就半个时辰。
这rì太阳初升,诸女与他欢爱了一夜,也都累了各自沉沉睡去。他却神采奕奕毫无疲累之感,独自一人出了宫殿,来到一座小山前。他想,这些时rì里整天和诸女们欢爱,也不知这功力进展如何。
他略一运气,体内充沛的真气便迅速流动起来,对着那小山一指点出,只听“嗤”的一声,一股强大的内力从指尖shè出,将那小山的石壁上shè出一个极深的小孔。那罗耶上前一看,用手指一试,没有摸到底。他又折了一根树枝,探入洞中一试。这小孔居然能有两尺余深,他自己也没料到功力jīng进如此,不由咋舌不已,心道这玉女真经可是真厉害,乃是不一般的厉害。
那罗耶想我且全力一试,看看功力到底如何。他后退几步,运足真气,双手聚气,一招“开天辟地”猛然使出。只听“轰”地一声巨响,烟尘四起。待尘埃落定,面前这座二十余米高的小山竟然从他的视界中消失了,地面上只留下一大块巨大的斑痕。原来他那巨大的掌力不仅摧毁了小山,还将它化为齑粉。而余力激荡之下的劲风,又将这齑粉刮走了。
那罗耶真想狂笑三声,再大叫三声“谁能挡我?”可惜这不是在那画中,他不能太过张狂,只在心里暗自得意不提。
这段时rì过得可真快,也真是他人生最快意的时光了,不觉又过去两月有余。这一rì他跟往常一样,处理完岛上的一些公事,正yù叫来魔姬们舞蹈行乐呢。突然一名将士引了一个三十三天的使者来见那罗耶,这个使者上前施礼见过那罗耶后一旁侍立。
那罗耶便问道:“父王派你来有什么事情吗?”这个使者回道:“天王陛下只是传下口谕,要小王子速回王宫,有要事相商。至于什么事情,请小王子回去与天王陛下商议便知。”
那罗耶听了,也无法只得与众女商议,要回三十三天一趟。灵花岛是魔界的眼中钉,肉中刺,自然不能少了人手,香儿等五女各有要务,只得留下。她们与那罗耶正欢爱正浓,也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快去快回。
那罗耶自带了阿朱阿碧、小玉小悦等女和四十九名魔姬坐了中军大帐,前后各有一千近卫将士卫护。一声令下,一千八百名灵龟将士抬起大帐,队伍开拨,直向三十三天而去。
一路之上,那罗耶也不忘与众女及时行乐,在这旅行途却有另一番风味。不多时已到了三十三天界地面,来到王宫之前。
那罗耶命众军扎下营帐,自己只带了阿朱阿碧二人,入宫去见父王。此刻天王居罗延正在上书房里处理政务,听说那罗耶到了,忙命人带他进来。
那罗耶见过父王,行礼毕,抬眼见父王满脸忧sè,不由问道:“父王,何事能令父王如此担忧?”
居罗延道:“好儿子,你可回来了……”一语未毕,便长叹了一声:“唉!”
那罗耶见父王神sè不似往常,忙问道:“怎么了?父王?”
居罗延又叹了一口气,道:“唉,儿子啊,此事说来话长,你且听为父细细说来。”原来居罗延所统治的这个天国,本来是这三十三天里三十三个天国中位置居中、最强大的一个。在居罗延统治的前期,治理得还算可以,这天国的民众也过了一段好rì子。
可是好时光总是转瞬即逝,居罗延处理政务,久了也有些懈怠,不再象从前那样雷厉风行,令行禁止了。当初跟随他起家打天下的老兄弟们不少也都撒手归西了,接过父辈权柄新上台的官二代们却大不成气候,一个个沉迷于权力带来的快感,只顾弄权谋取私利,早忘了用公权力为社会主持公道的应有之义、之举。
他们与其父辈不同,没有亲身体验过前朝黑暗的统治,而是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既不通世事,也不知民间疾苦,更不懂得体恤民生,为民众主持公义。却只会巧取豪夺,谋取私利。又拉帮结派,结成一个个小集团,抱团取暖,无视天国的法律法规。
这样一来,整个社会的治理怎么会不乱套呢?民众的不满也rì见增长,经常发生一些大规模的群体xìng事件,三天两头不是这里出事,就是那里暴乱。居罗延不得不派出大量军jǐng镇压以维护秩序,搞得是焦头烂额,心力憔悴,大有力不从心之感。
他对着那罗耶叹道:“儿子啊,想当年,为父与一帮志同道合的兄弟见前朝统治黑暗,民不聊生。这才奋起反抗,举起义旗,造反成功,建立了这个全新的政权。想来这下老百姓在我们这帮人的治理下应该能过上好rì子了吧。可惜好rì子总是过得太快,这才多久啊,咱们这个天国的政治就如此的混乱**了。为父真是一筹莫展,灰心得很。难道这个国家又需要一场改朝换代的革命了吗?”
“然而革命又是万万不能的,因为革命带来的战争和动荡所致的痛苦,要远远大于政治**给老百姓带来的痛苦。为父一想起当年征战杀伐的惨烈,虽早已过去多年,还是心悸不安之极。就算能以较低代价重新建立一个新政权,却也难保这个政权能够长期提供一种良好的廉洁高效的政治,也许同样过不了多久,又会变成一个**的政权。”
“有人跟我建议说不妨发动天国的这些受欺压的民众,起来打倒这批官僚。可是为父知道这民众多数情况下就是乌合之众,其才能、见识、器量都不足以管理好他们自己的事情,更别提管理复杂的社会了,他们上台掌了权岂不更糟糕?也无法保证他们在权力之下不会**对吧?”
“从我目前搜集到的这些官二代们的资料来看,这些家伙们成器的很少,多数都是些混帐,就如同你那老舅以前那样。一个个飞扬跋扈的,目无王法,简直就象些土霸王,没人敢惹。”
“为父有心用重典杀几个太不象话的,刚要动手,周围说情的、传话的纷纷而至。还都是些老关系、老兄弟、老熟人,叫为父为难之至,迟迟也不能动手。一个个严重的社会问题,就这么拖了下去。”
“为父这些天来反复思考,夜不能寐,一直也没有个好办法。想起你上次处理你老舅的事情,做得很好,各方面的评价都不错,说明你还是有一定的政治才能。”
“眼下这整顿天国的秩序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怕是要出大问题。为父这才把你从灵花岛叫来,好好地商议良策。你是我的独子,这天国的王位终归是要由你来继承的。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用心,把它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