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审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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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小鱼早早就起床了,昨夜的惊醒知道天亮她也没有合眼,十四阿哥也随着起床,他替小鱼披上斗篷,天气寒冷他生怕小鱼冻着了。十四阿哥轻轻划过小鱼的脸蛋两人相视而笑。就在此温馨之时破庙的门被打开了,但并非风太大而是小顺子拿着一张刺眼的圣旨到来。

   小顺子看着两人,心中也有不忍,毕竟他们何时也犯错只是想在一起,可十四阿哥就是犯了最致命的错便是与皇上争女人:“十四爷,福晋,皇上有旨命尔等立即回宫。”

   小鱼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十四阿哥笑了笑握住小鱼的手:“走吧,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与你在一起!”

   雍正走进德妃刚搬进去的慈宁宫,她已经是皇太后了。本来虽皇太后对雍正一直不闻不问但也不曾说些什么,但今日来通传的柳叶提醒道是皇太后怒气甚重,雍正不知自己做了何事让太后生气也只好去安抚一下,他刚登基不久,不可让人有说他登基不纯的话柄。

  结果他一进去皇太后便一个杯子摔过去,但因年老体力不足杯子没有摔到雍正的身上:“你竟然废黜了十四的爵位降为固山贝子,说是封郡王但迟迟不赐封号,如今还逼得十擞离京中!”

   雍正闭上了眼睛,作为自己的母亲居然用杯子摔他,从小他就看着母亲百般疼爱十四,对自己确实客气再客气。十四阿哥从小就什么都抢走他的,最后连他心爱的小鱼也要抢走。他发誓一定要夺回来,一切都夺回来:“额娘稍放宽心,十四弟朕已经命人召回了,不日便到你的身薄”

   皇太后满心期待地笑着:“真的,十四啊,哀家的十四啊——咳咳!”忽然间皇太后咳嗽厉害昏迷过去了

   十四阿哥刚下了马车,十四阿哥命小鱼与完颜玉先回。翡翠抚着完颜玉回府。小鱼却上前牵住十四阿哥的手:“我和你一起去,无论他要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就在此时,小顺子也来报:“十四爷,皇上有旨让十四爷到储秀宫,太后病危啊!!”

   “什么?”十四阿哥立即飞奔赶过去,十四阿哥心里着急没来及牵住小鱼,小鱼跟不上十四的步伐但也在后面赶紧跑着

   十四阿哥跑到储秀宫中,太后辛苦地躺在喘着气。太后有痰症十余年,自雍正登基后因过度思念康熙与十四阿哥身子更差,一听到十四阿哥要回来的消息一时激动便一病不起。十四阿哥跑到太后的床边握住太后的手:“额娘,儿臣回来了……”

   雍正的视线一直在储秀宫外,但迟迟不见小鱼的踪影,他怕,他怕小鱼不会来。一想到此小鱼那沉重的脚步声传来,雍正的脸上挂起一丝丝的期待。

   小鱼的身影出现在门外,跑得太急了气正喘着,小鱼一提脚便便被门槛绊倒了,雍正一个心急上前去把小鱼扶住,小鱼抬起头,自他登基以来都没见过了,他一身龙袍衬托着他的冰山脸,果真有皇者的气概。难怪真龙天子会是他。但小鱼不会因这个就对他另眼相看,她推开了雍正跑到十四的身边。

   太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朦胧之中十四阿哥的脸越来越清晰,太后开心地双手握住十四的手:“我的儿啊——”

   十四阿哥的眼泪似乎有声音般地滴在太后的手背上:“额娘啊,孩儿不孝,不能侍奉在你的左右!”

   太后轻轻地摇,虽是轻轻但也是拼尽了力气:“在额娘的……心中你……才是真正的皇帝……”

   此言虽是小声,但对有心的雍正而言却是字字清楚。为何太后就如此的偏心,他同样是他的儿子,但在病危前他却似外人一般在外看着一堆母子生离死别。看来他的母亲,自始至终都不曾承认过他是皇帝。

   小鱼转过头看看雍正,本来平静的脸上泛起了忧愁,也对,她也是太后的亲子啊,不知为何小鱼同情他了,虽然她极其地厌恶他但面对此情此景她却同情他,说到底他也是可怜人。小鱼走到雍正的身边淡淡地说了句:“天底下没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母亲!”说完小鱼还是回到了十四阿哥的身边

   雍正愣了一下,小鱼适才的话实在安慰他吗?她还是在乎他的感受的,小鱼并非完全把他忘了,适才的悲伤全都不见了。

   过了不久,在十四阿哥的陪伴下太后薧了。但雍正对适才之事怀恨在心把十四阿哥赶出了储秀宫不许接近太后。十四阿哥只好在储秀宫外跪着。小鱼也在外跪着。雍正看着小鱼雄起来,但他并无揪起放弃,还是不让他们进去,他要让小鱼知道跟着十四阿哥就只有受苦的份,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幸福的。

   三天三夜过去了,雍正还是半步不让。小鱼紧握着十四阿哥的手。天又不怜悯地下起了大雪。十四阿哥尚且可以撑住。但小鱼开始摇摇晃晃了,她的手已经发红不知知觉。嘴唇也发紫了,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多个。十四阿哥看着心里揪心,他不能让小鱼随着他受苦:“小鱼,你先回,我一人便可!”

   “不……”小鱼摇,她靠在十四阿哥的肩膀上,“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撑得住……”

   远处一把伞撑着,雍正一直看着他们两个,小鱼发青的表情告诉他小鱼快支撑不住了,天气已经甚是寒冷,如此还下起了大雪,小鱼柔弱的身子岂能撑住。雪已经覆盖了他们半个身子,若是如此下去恐怕小鱼就要没命了:“把太后的灵柩此刻就下葬!”

   小顺子在一旁提醒道:“回皇上,可是还不到七日!”

   “不等了!此刻就下!”雍正转身离开,小顺子赶快上前,雍正心里折腾着,他就是敌不过艾小鱼这个女人

   不久太后的灵柩让一帮人抬着出来,十四阿哥上前去拦着,太后还未到七日居然就出殡,岂能如此不尊重。十四阿哥拦住在灵柩前不许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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