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笼中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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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的皇上驾到小鱼立即起身赶紧拭去脸上的泪水也不管有无毁掉妆容,雍正步进来,小鱼正行着礼,桌子上摆了几道他喜爱吃的小吃,小鱼还记得他的喜好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他过去握住小鱼的手坐下,他拿起筷子夹了一点到小鱼的碗里,平日他到来小鱼只是坐在窗前不曾理他,就算他与她言语也只是随便敷衍而且还是带刺的,她从未如此的等待过他,此时因为小鱼明白他的心了吗?

   小鱼看看碗里的菜没有丝毫的笑意,她今晚并非等待他的宠爱:“皇上,听说你要处死年羹尧?”

   雍正停下了夹菜的筷子放回到桌子上:“是,此事你不必理会,朕自有主张!”

   小鱼握住的雍正的手腕:“皇上可不可以饶了他?”

   雍正看着握住他手腕的手,他的内心泛起一阵激动,此是小鱼主动去碰他,他握住了小鱼的手:“你告诉何以你要替他求情?”

   小鱼叹息道:“是年贵妃求我的!”

   雍正大拍桌子起身:“那贱人居然还有脸求你!”

   小鱼知道雍正不喜爱年贵妃,但满门抄斩也太过了,她既然接下此委托便要尽心尽力,小鱼跪下:“求皇上饶了年羹尧!”

   雍正赶紧扶起小鱼,手抚摸一下小鱼的脸,虽小鱼没有反抗但他看得出来她是在强忍着,她真是丝毫不变,为了他人就算折磨自己也是愿意:“小鱼,你不知,此九十二款中应服极刑及立斩的就有三十多条,你要朕如何饶他?”

   小鱼摇,她是知道的,此九十二条罪还不是欲加之罪,只是年羹尧威胁到他的皇权罢了:“皇上,年羹尧功勋卓著、名噪一时,“年大将军”的威名举国皆知,如果对他满门抄斩,恐怕天下人心不服,皇上也难免要背上心狠手辣、杀戮功臣的恶名!”

   小鱼一言提醒了雍正,他何以就想不到此点子上,难怪先皇也喜爱与小鱼谈话,或许是小鱼一身的纯洁才能想得如此的透彻,若是饶过年羹尧一家小鱼从此对他好些也是值得的:“好吧,朕饶他的家人不死,至于他也免去凌迟之苦让他死的舒服些,你总该满意了吧!”

   “可是……”

   “莫要可是了!”雍正牵着小鱼的手往走去,“夜深了,我们就寝吧,你该知道此是我最大的宽容了!”

   两人躺在,小鱼枕着雍正的手,雍正的另一只手环抱着小鱼,生怕她会半夜离开,小鱼可是左右动不得,雍正身上的气息让她厌恶也让她喘不过气,年羹尧还是改变不了要死的命运,而她还是不可能改变历史,她心里想的只是不知十四阿哥此时是否能入睡。

   次日雍正便下达了圣旨,年羹尧父兄族中任官者俱革职,嫡亲子孙发遣边地充军,家产抄没入官。而年羹尧赐其狱中自裁。在狱中的年羹尧看着雍正命人送去的毒药,他笑了笑便一口气喝下去,送药的小太监见他服下后便离开了,年羹尧看出窗外,窗口太高但还是直言盯着,药开始发作了,眼睛还是不离开窗户,不知是心寒还是回顾自己的一声到底是否值得……

   小鱼约了年贵妃到御花园游园,其实是安慰年贵妃,年贵妃眼光呆滞气色不佳想必是为了年羹尧之死与家中变故的原因,此就是加入帝皇家的命运,若非她是雍正的妃子常年不见年羹尧否则雍正也会将她一起办了。

   小鱼牵住年贵妃的手,她从来不知有一日也会与年贵妃如此:“对不起,我还是救不了你哥的性命!”

   年贵妃摇:“已经够了,父兄小侄之命还不是你救了,兄长也来了一个痛快免受折磨……”年贵妃反握住小鱼的手,“我昔日如此待你,你还愿意一心一意帮我,我终于明白皇上为何只钟情于你,抱歉,请你原谅我……”

   “都过去了……”小鱼牵着年贵妃的手继续走着,“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年贵妃无奈一笑:“还能如何,就当一只笼中鸟,一只不受宠的鸟,或者此就是我的保命之道……”

   过了会,年贵妃说身体不适要回宫休息,小鱼就在如意与夏侯轩的陪同下继续走着,不知不觉到了十四阿哥囚禁的房前,小鱼停下了脚步,里头传出了十四阿哥的笛声,她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哭泣,如意提醒着还有十几日才是相见之日,一月只见一次是她唯一在宫里支撑的支柱。

   夏侯轩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笛子递给小鱼:“给!”

   小鱼笑了笑接过笛子,夏侯轩一直都是很温柔的,总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小鱼在房前吹起了笛子,与十四阿哥的曲子是一样的,里头的十四阿哥停顿了一下,他知道小鱼就在门外感慨一会继续吹着曲子与小鱼的笛声合成一体。小鱼的笛声如句句言语一般问候着十四阿哥,十四阿哥的笛声如怀抱一般让小鱼觉得温暖,其实雍正怕小鱼成日到十四阿哥门前,故每隔三日便转换囚禁之地,今日是小鱼运气好碰上的。带着哀伤与情意的笛声包围着整个房间。

   回到景仁宫的小鱼依靠在夏侯轩的肩膀上,她哭了好久此才停下,夏侯轩的心泛起一阵酸楚,他认识小鱼之时小鱼死天天笑着的,但再见之时小鱼是天天哭着,他要如何做才能让小鱼恢复笑容呢:“好些了吗?”

   “永远都不会好。”小鱼叹息一下转过头看着挂在墙上的青蛇剑,回想着诸多的人,好的坏的,“大家都走了,都离开我了,轩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吗?”夏侯轩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早就在他的心里,也正是为何他不推辞留在小鱼的身爆小鱼继续说,“那是因为我怕连你也要走就只剩下我一个,我是撑不住的。”

   “我知道!”夏侯轩抱着小鱼,“放心,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小鱼点点头,眼泪又泛出来了:“我想允禵了!”小鱼走到窗边吹起了十四阿哥时常吹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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