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纪璐,惺忪的魅眼对上床边桌上的相框,相里一个小男孩,冷傲地看着镜头,小丹凤眼里泛出暴戾之气。那个野蛮的小男孩,纪璐终于回忆起了。
暴郁还趴在纪璐身上,头枕在她的颈窝里,下身还是性地顶着她的湿润。
纪璐生气地一手将他推下床底,可惜地面都铺了名贵的地毯,根本伤不了他什么。
“你就是当年那个野蛮男孩。”纪璐用冰冷的话语吐出肯定句。
“你终于记起了,野猫。”暴郁从地上爬起来,慵懒得拨弄短发,用那双蛊惑众生的丹凤眼看着她,清冽的眼眸有着暴戾之气。
纪璐抱起薄被,慢慢后移,她感受到暴郁莫名的愤怒,好像是针对自己而来的。她转身想跑,却被暴郁快速地抱住她。
纪璐以惊人的速度与犀利的反射动作,敏捷动作扭身出手。激烈的挣脱了那双手臂,旋身想快速的踢向暴郁的小腹,手也准确的往对方颈间劈下,企图在最快的时间内摆平暴郁。
腰部突然突然受到猛击,剧烈的疼痛在腰间爆发,有好半晌,纪璐只能够弯着腰不停喘气。疼痛让她头昏眼花,险些昏过去。她猛吸几口气,因为而喘息不已,全身的力量都被疼痛吸取。
对于她的反抗,暴郁并没有怜惜。从小接受训练的他,制服野猫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暴郁阴森地问,昨晚挺进去的时候,触摸不到那块应有的薄膜,他有片刻的失望和极大的愤怒。不能成为纪璐第一个男人,他该死的觉得愤怒。
纪璐很诧异他会这样问,楞了一下。
“我也不记得那个男人是第一个了。”纪璐轻浮地说,露出戏谑的笑。她在赌,赌暴郁的高傲,高傲的男人是不会要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的。
暴郁突然异常冷静地看着她,看到她美丽瞳眸里一闪而过的精明。
“你是想激怒我吗?”他靠得很近,一面柔情的笑,声音却清冽如冰。
“你最好守住你的身体,我可没兴趣跟别的男人公用你,野猫,你只能是我暴郁的女人。”
“我可没兴趣做你的女人,你死了这条心吧!”纪璐倔强地说,美丽的瞳眸不驯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这个魔鬼分明是回来报复的,报复她当年对他的不敬。
“野猫,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如果你挨得过这个游戏,半个小时后,我放了你。如果你失败了,你便心甘情愿做我玩弄的女人。怎样?”暴郁邪恶得说,放开了她。
“好”处在劣势的纪璐,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便爽快答应。
“那我们来吧!”暴郁邪魅地笑了,伸手到床头的桌面上,拿起一瓶液体的东西,涂抹到她甬道和胸部。
“如果半个小时内,你没有求我上你,你便赢了。”暴郁大方地说,翻身下床走到窗前的沙发上坐着,欣赏在中挣扎的她。
这种媚药很强,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女人挨过十五分钟。就算是贞洁烈女都会变荡妇,暴郁就不相信正处于时候的她能够挨过半个小时。
十分钟过去了,纪璐已经难受到在打滚,她不敢碰触自己的地方,怕引起自己更大的需要。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插入手心她也不觉得痛,咬破了下唇,带血的小脸邪魅而不驯。
暴郁拧着眉,看着眼前这个不驯的女人。她的倔强他知道,他要看她能够倔强到什么地步。
越来越抵抗不了药性的纪璐,狠狠地咬住手臂,她要用痛来使自己清醒,要不然她会尖叫地喊要。嘴里已经充满血腥味,但是纪璐还是倔强地不松口,让自己更痛。每一分中都好像过了一世纪,纪璐难受到想立刻死掉。
看着她这种自残行为,暴郁的心好像被人捏住那样,特别难受。她无助地打滚、哭泣,就是不向他求饶,这一点又深深令他愤怒,他处在极度的矛盾中。
纪璐的神经已经崩到最紧处,她快受不了了,她想伸手帮自己可是理智跟她说不可以。如果这样做,她会变成魔鬼的禁锢,永远翻不了身。
她拿起床边桌面上的精美水晶,想狠狠砸在自己手指上。暴郁跨步上去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自残。如果这一砸,她的手指肯定会废掉了。
“你这倔强的笨女人。”暴郁愤怒地诅咒,着该死的女人倔强到这种地步,连求都不求他。这种媚药必须通过交合才能解,不然她会被媚药折磨死的。可她却求都不求他一声。
暴郁快速地挺进,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深深的插进又拔出,一次次地,纪璐无助地迎合他。理智早已离开她,她放荡地一次一次随着他攀登的。
随着几次长时间的,纪璐终于忍受不了的刺激,昏过去了。
“女人,你让我怎样舍得放了你呢?”暴郁抱着昏过去的纪璐,喃喃自语。
他极其矛盾,她的倔强和不存深深震撼他,触动他那颗骄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