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什么,文伯你很?嗦哟!帮我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早餐给她,她过敏了不能吃海鲜,还有辣的也不能吃。”
“知道了,这么关心她还嘴硬。”文伯下去吩咐厨师。
白玉睡得正香,睡梦中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用舌头自己的脸。白玉睁开眼睛,视线逐渐集中起来,一只白色的大狗正在注视着自己。
“好漂亮的狗!”白玉坐起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大狗柔声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它叫Lucky。”江西廷边说边走了进来,LUCKY很少与人这么亲近的,除了他和楚美。
“昨晚谢谢你照顾我。”他用专注的眼神望着她。
只一夜之间他的眼神怎么就变柔了?炯亮的眼中好像充满了温情,还充满了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看得白玉心里发痒。
“没什么。”白玉垂下头不敢迎接江西廷的目光。
江西廷感觉到她的不自在,故意找话题说:“嗯,是你昨天晚上一听到我咳嗽就给我吃桔子吧!你这个方法很特别,不过很管用。”
“那是当然,这是我们大理太医院长柳王爷告诉我的,柳王爷的医术很高明的,我小时候有一次从宫里的墙上翻下来摔坏了腿,柳太医可是三天就把我医好了……”
白玉正在眉飞色舞地讲着,抬眼突然看到江西廷正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她。
“白玉,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这是幻想症,你再这样下去就成神经病了,等到那个时候就得看精神科医生了。”
“是这样呀,我该看的医生还真不少哦!”
差一点就露出马脚,离开之前绝不可以这么大意。
江西廷坐在床爆近距离看她脸上的疙瘩比昨天小了一些,眼睛也比昨天大了一点,可还看不出本来面目。
“哈哈哈!”江西廷发出一连串的笑声,昨天忙着和她吵嘴都没时间笑。
“你笑什么,我很丑吗?”
“不,很可爱。我帮你准备了早餐。吃完早餐我们一起去打针。”
用过早餐后,白玉和江西廷一起去打针。江西廷特别戴了一个帽沿很大的帽子,还戴了一副能把脸遮住的大墨镜,到了医院挂上点滴,江西廷仍然不摘帽子和眼镜。
“你为什么不摘帽子,你不热吗?”
“这都是托你的福,白玉,我怕再被人当成神经病。”
“哦——原来你很介意呀!”白玉点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西廷。
“你要干吗?又出什么坏主意?”江西廷盯着白玉的脸看,这种表情似曾相识,好像每次她整到人都是这个表情。
“没有,你安心地打针。”白玉说完就闭目养神,这个点滴一打上就犯困。
江西廷监视着白玉闭上眼睛直到她发出轻微的鼾声,他才放心地闭上眼睛。这一觉睡得很美,直到感觉手背上一疼。江西廷蓦地睁开眼睛,只见白玉手里拿着点滴针站在他面前。
“你醒了,你的点滴打完了,我给你拔掉了,你应该谢谢我哟!”白玉笑眯眯地说。
“你给我拔的?为什么不找护士?”江西廷很不放心地说。
“你睡得像个死猪,护士又都不在,我又不能见死不救。”
事实上刚刚进来两个车祸的伤员,全体医护人员都去了抢救室。
“喂,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有正义感,你以为自己是个侠女吗?还有你照照镜子,看看谁比较像猪。”
“好心不得好报,你再这样跟我顶嘴我就不告诉你的手机响过了!睡得那么沉,连手机响过都没知觉。”
“什么?我的手机刚刚响过?”江西廷赶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是陈雨中的电话,还好刚刚打过来的,应该不会误事。
“喂,我说你怎么才接,我现在在黄金海岸洗浴中心,于铁根约了人到了这里来洗澡,刚刚刑警队叫我归队说有任务,你得自己过来盯着了,地址是十二经街八号。”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江西廷收起电话,起身拉着白玉就往外跑。
“你拉我去哪里?男女授受不亲耶!”
“来不及了,你上奏折说于铁根曾经收取其他酒店之好处费,现在我们就过去收集其证据。”江西廷头一次发现其实文言文也不是那么的不能入耳。
“你松手,我去好了!”听起来会很有趣,白玉来了精神。
“黄金海岸洗浴中心。”白玉念着名字,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是洗澡的?
“待会进去了,你直接到楼上的休息大厅等我,记得带着你的手机,好保持联络。”
“嗯。”
白玉和江西廷分别从男浴和女浴的入口处进去了。
这是洗澡的地方?这也太漂亮了!除了泡澡的水池是玉做的,还有分别用玛瑙和水晶镶嵌的蒸汽室,沐浴的品种更是琳琅满目。
白玉直接穿好浴衣上了五楼,休息大厅里的灯光幽柔昏暗,休息区里放着的是一张张躺椅,每张躺椅旁边都有一个小型电视。
江西廷穿好浴衣坐在角落里,他看见白玉上来打了个手势,白玉到他旁边的躺椅躺下,江西廷指给她看前面第三排那个人的侧脸,这个人正是于怀礼。
江西廷把嘴巴凑到白玉耳朵旁爆压低声音说:“看到他旁边那个人了吗?那个人很可能是其他饭店给他提回扣的人,可惜离得太远,我的钱包拍不到他。”江西廷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黑色特工专用钱包。
他的气息吹得白玉耳朵好痒,白玉不知不觉脸红了。
“你脸红什么,不舒服吗?是不是昨天照顾我没休息好。”江西廷伸出手摸她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
他的手好温暖,的肌肤贴在她的额头上,还来回蹭了好几下,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咚!她听到自己的心跳,等白玉回过神来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时,他的手已经离开了。
这时就听到于怀礼旁边的人扬声在喊服务生:“给我找两个人做,就做你们那个‘碧血轻身’。”
“知道了,先生请稍等。”服务生下去安排。
白玉的大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了一圈,她也把嘴巴凑到江西廷的耳朵旁边压低声音说:“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在这种娱乐场所谁会花五百元钱找男人,他转过头问白玉:“你要干吗?”
他转头的迅速很快,白玉还来不及把自己的嘴巴抽回去,他的鼻子尖碰到了她的鼻子尖,他们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他的目光定在白玉那绯红的脸颊上,他顺其自然地把嘴唇贴在她那诱人的小嘴上。他很珍惜又像怕吓着她似的只是蜻蜓点水般一吻,白玉僵在那里完全没有躲开,他像得到了她的许可,轻轻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灵巧湿润的舌尖迅速蹿了进去,他恣意地在她唇瓣间,在她的唇齿间索取。白玉终于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愈吻越。
其时两个人之间的电流已经多次擦出火花,江西廷是克制再克制,可是终于还是克制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服务生换人,按的这叫什么呀!”
于铁根这一声又尖又细的挑剔声唤醒了正在中的两人,这才想起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跑题了,已经严重跑题了!
江西廷极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
白玉平抚着自己的心跳,她好没用啊!她不但没有躲开他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
她红着脸问:“你能看出来我是谁吗?”
“不能。”这个猪头跟她的本来面目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白玉拿起黑钱包,“这个要怎么用?”
江西廷简单地告诉她用法。
白玉站起身那一刻,江西廷蓦地拉住她的手嘱咐着:“你要小心。”
“嗯。”
白玉看着刚才被于怀礼换掉的女师进了员工休息室,另外一个女人走出来,在拐角暗处,白玉突然伸出手点了她的道,师昏了过去,白玉换好她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