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9姑姑,踏入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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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x;三十二个护卫,看似一体,实则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他们坚定的守在自己的位置上,哪怕同伴死了,他们也不会动一下。

    寻到三十二个护卫的弱点,秦寂言自然不会善良的放过他们。

    秦寂言没有主动上前,而是用炸药包一个个逼出来,然后一个个收拾。

    这么做虽然慢了一点,浪费也大了一些,可胜在安全。

    这三十二个护卫每一个都是高手,单打独斗他们不是秦寂言的对手,可要一起上的话,秦寂言还真不一定能打过他的们。

    花了半个时辰,把三十二个护卫都解决完,秦寂言继续往里走。里面守卫比外面更森严,十步一岗,而且每一个都实力不凡。

    但是,他们和外面的护卫一样,只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绝不会多管旁人的事,哪怕身旁的同伴惨死,他们也不会抬一眼。

    秦寂言知道,这些人都不能称之为人,因为他们完全没有人类该有的情感。不过这也好,至少便宜了他,不用担心这些人联手。

    一对一秦寂言谁也不怕,哪怕圣地的护卫再多,他也不放在眼里。一路走来,秦寂言身上连一个血点也没有沾上。

    不过,秦寂言也不敢拿大,走完一圈就略作调息,以便能保持足够的体力。

    圣地很大,一圈一圈绕下来,秦寂言足足走了一天两夜,才走到圣地中心。

    看着离自己十米远的守卫,秦寂言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盘腿而坐,在原地调息。

    离圣地只差一门的距离,里面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他去打,他必须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圣地那些老怪物,才有胜算。

    同一时刻,长生门圣地中心,五个老怪物正在听手下的人汇报,得知秦寂言一路杀了过来,五个老怪物似乎一点也不奇怪,为首的那个甚至“桀桀”的怪笑起来,“大秦皇帝既然来了,你们可得好好招呼,别把人弄死了。”那可是活生生的药材,要死了就找不到第二个了。

    “奴婢明白。”五个白衣女子垂首而立,神情肃穆,像是不容侵犯的仙女,哪怕自称奴婢,也不见一丝卑贱。

    五个女子转身往外走,为首的女子在转身的刹那,双手悄悄的握成拳,背挺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直,她身后的四个女子默契的挡住她,不让身后的老怪物看到她的异常。

    五个女子一脸平静的往前走,脚步轻盈,神情淡漠,绕了两圈后,五个女子出现在走道,而这时秦寂言已将最后一个护卫放倒。

    “你就是大秦皇帝?”为首的白衣女子,看着稍显憔悴的秦寂言,眉头微皱。

    “嗯。”秦寂言见对方没有出手的意思,收起剑。

    白衣女子盯着秦寂言看了许久,问道:“你和十七年前死的大秦太子,有什么关系?”

    “朕的父亲。朕要是没有说错的话,朕父亲的骸骨在你们手上。”秦寂言此次来长生门,也是为了取回他父亲的骸骨。

    上次不曾带走,已是遗憾,这一次他说什么也要带走.

    “你来取他的骸骨的?事隔十七年,才记得来取自己父亲的骸骨,你不觉得好笑吗?”白衣女子又问,淡漠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满的看着秦寂言。

    “朕的事,与你何干?”秦寂言无意与长生门的人过多纠缠,微微用力,手中的长软剑瞬间变得锋利无比,直指对方,“朕父亲的骸骨在哪?”

    “想要你父亲的骸骨,就别拿剑指着我,你要惹我不高兴,我就毁了他。”白衣女子似乎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秦寂言的剑根本威胁不到她。

    “毁?你大可试试,敢毁了我父亲的骸骨,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秦寂言气怒之下,连“朕”也不称了。

    “陪葬?你以为我会怕吗?想杀我?可以,往前一步,用力朝这里刺,我保证不动手。”白衣女子指着心口,一脸冷傲的说着疯狂的话。

    秦寂言皱眉,“疯女人,你要做什么?”聪明的、愚蠢的、怕死的、不怕死的……只要是正常的女人,秦寂言都不放在眼里,可明显疯子似的女人,秦寂言不得不仔细些。

    “我要你将我姑姑与你父亲一起合葬。”白衣女子似乎料到秦寂言会退让,一脸笃定的开口。

    “你姑姑?”那是什么鬼?

    “我姑姑就是当初把你父亲骸骨带回来的人,要是没有我姑姑,你父亲的骸骨根本保不住。”白衣女子说到最后,狠狠地瞪了秦寂言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识好歹。

    “长生门的前任圣女,也就是害死我父亲的人?”结合之前查到的消息,秦寂言反问。

    “我姑姑是前任圣女不错,但你父亲的死与我姑姑无关。”白衣女子似乎很怕秦寂言误会,急切的解释道:“我姑姑赶到时,你父亲已经死了。他不肯把《夷国志》交出来,长老们杀了他,他的死与我姑姑无关。”

    “这也改变不了,我父亲死在你们手上的事实。”在秦寂言看来,什么长老、前圣女,都是长生门的人,他父亲死在长生门的手上,至于是谁杀的有区别吗?

    “不一样,我姑姑没有在杀你父亲的意思,甚至要不是我姑姑,你父亲会死得更早。你别这里趾高气扬的指责我姑姑,我姑姑也没有对不起你父亲,更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能……也没有资格说我姑姑的不好。”白衣女子咬牙切齿,情绪波大极大,“这世间所有人都可以说我姑姑不好,唯独你不可以。我姑姑为了你父亲付出了什么,你永远都想像不到!”

    “是吗?”和白衣女子的激动不同,秦寂言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也感动不起来。

    他父亲都死,那什么前任圣女做再多,也没有办法让他父亲死而复生。更何况,那什么圣女在付出时,有问过他父亲需要吗?

    不过是个自作多情的女人,也想与他父亲合葬,把他父亲当什么人了?又把他大秦皇室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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