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衣知的小鸡鸡确实大,大得裤裆都快包不住了,但说它硬如磐石,坚如钢铁,那是扯淡,之所以说女人不敢靠近,沾上死,碰上亡那只是安慰自己的鬼话。他多年找不到女朋友,不是因为小鸡鸡大得骇人,而是自己长得锉。他全身上下,最满意的部分就是小鸡鸡,偏偏小鸡鸡还整天藏在里面,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优点。
那天晚上,张衣知脱了裤子,掏出小鸡鸡在木头一侧磨啊磨,只磨了片刻,就见他脸发红,呼吸急促。旁边的费尔南多吓傻了:“麦克,怎么了?磨不动吗?疼吗?”
张衣知说:“太爽了,快高氵朝了。”
费尔南多是唐朝人,听不太懂。张衣知说:“妈的,用小鸡鸡磨柱子,这法子行不通啊,先不管鸡鸡硬不硬,就是足够硬,一磨就高氵朝,我就身不由己,全身战栗,保持不住啊。”
费尔南多一脸茫然:“麦克,那我们怎么办啊?”
张衣知说:“这要是美国,我就说我水土不服,要换监狱,这中间要审批什么的,可以空出时间来准备,转移监狱的时候,还可以趁机逃走,不过现在是唐朝啊,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越狱计划失败,张衣知和费尔南多心情低落。张衣知想,算了吧,死就死了,死了,我也做个“撸管达鬼”,撸管吧,撸啦啦啦啦撸啦啦啦。
张衣知天天撸管,开始,费尔南多只是在一边瞧,后来,也跟着撸,撸啦啦啦啦撸啦啦。
张衣知撸管的时候,对面的房间里有个长得瘦若竹竿的男人一个劲地瞅着他。张衣知停下手中的活,对那人说:“看什么呢,没见过撸管的?”
细竹竿说:“你是干什么啊,我看着挺好玩的,我也想学。”
张衣知说:“想学啊,好吧,我教你。你运气好,现在我免费教你,要是在平时啊,我还得收你学费呢。来,伸出右手,右手握鸡鸡,向上,对,再向下,对了,稍微左右晃一下,转个圈,对了。就是这样,听我的口令,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换个姿势,再做一次。”
细竹竿撸完管,大叫一声:“如入云霄也!”
张衣知说:“还拽文,就说爽死了就行了。(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小兄弟怎么称呼?”
“来俊臣。”
张衣知愣了:听熊宏达说过,来俊臣是唐代有名的酷吏,他现在虽然落魄,可后来成为武则天的爪牙后,一步登天啊。
张衣知便和来俊臣套近乎:“兄弟,我们也算是缘分了,在这里相见,以后你要是飞黄腾达了,可不要忘记我啊,我毕竟教了你撸管。”
来俊臣道:“当然,只不过,现在你我都是囚徒,飞黄腾达好像与我们无关。”
张衣知说:“兄弟,实不相瞒,我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我能预知历史千年。我早就给你算出来了,以后武则天会取代高宗皇帝,成为第一位女皇帝,而你就是她的爪……她的得力干将。”
来俊臣不相信:“苦窗前,我怎么也看不出你说的场景。”
张衣知说:“现在武则天不是提倡告密吗?你就控告别人谋反。”
来俊臣说:“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达官显贵,告谁呢?”
张衣知说:“告谁都行,只要是武则天要铲除的人,她为了得到天下,会拼命打压李姓王室势力,你就逮住大的官告,武则天只是要个引子,你只管去告,武则天不是说了吗?告成了中奖,告不成也无罪。”
来俊臣被说动了,说:“那我告谁呢?”
张衣知想了想,说:“就告太守,说他是李唐皇室妖孽,说他想废后立新。武则天最恨别人给她穿小鞋了,这娘们毒辣啊,为了铲除原来的皇后,把自己亲生女儿都掐死了,她要知道有人想害她,能放过那人吗?”
来俊臣听了张衣知的劝告,整天在监狱里嚷嚷:“我要告官,刘太守要废后立新,动摇大唐社稷!”
开始,狱卒并不理会他,后来,来俊臣叫得更欢实了,说:“武则天武皇后说要鼓励告官,你们横加阻拦,就是对皇后的不敬,如果她知道了,你们不得好死。”
狱卒吓傻了,就把来俊臣的诬告上报,也许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也许刘太守确实是武则天的心中钉,肉中刺,没过多久,刘太守被关进了监牢,而来俊臣因为举报有功,变成了一名狱卒。
张衣知大喜:这下好了,当时自己被判有罪,是因为刘太守给县太爷压力,现在刘太守倒了,自己就可以反案了。
张衣知对来俊臣说:“来兄弟,我的案子是不是可以反案了?我是被刘太守诬陷的,根本没有罪。”
来俊臣说:“大哥莫要着急,我只是一名狱卒,权力还没大到那地步,不过,我可以禀报县太爷具体情况,再让他重审。并且,大哥在这期间,我会好吃好喝好招待,让大哥过得滋润不寂寞。”
费尔南多说:“来兄弟,我也是被冤枉的,能不能使点手段,把我也弄出去?”
来俊臣说:“咱们都是兄弟,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先等等吧。”
来俊臣成了狱卒,负责审讯刘太守。刘太守不招,来俊臣冷笑一声,把一块烙铁在炭火里烤得通红:“刘老蔫,你招不招?”
刘太守骂道:“我被你诬告,有什么要招的?苍天有眼,你一定不得好死。”
来俊臣手一招,烙铁贴到刘太守胸口上,“刺啦”一声,监狱里飘过烤麻雀的香味。
刘太守是条汉子,咬着牙,没吭一声。来俊臣又烙了十几下,刘太守被烫得遍体鳞伤,昏死过多次。
转过一天,来俊臣抱来一个竹罐子,凑到刘太守面前,小声说:“看你这身伤,烫得没块好地方,多招人疼啊,来,让它们关切关切你。”
竹罐一打开,飞出几十只苍蝇,这些苍蝇的腿上都沾了盐,它们围着刘太守“嗡嗡”乱飞,落在刘太守烫伤处,伤口上撒盐,这滋味不好受,更何况苍蝇盯人乱飞,刘太守又疼又痒,生不如死,但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来俊臣冷笑一声:“你还是条汉子,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我就不信你不张嘴。”
那天,来俊臣抬来一根大木头,叫人架到牢房上面,手里还攥着几条绳子。张衣知看了以为要吊死刘太守,便说:“兄弟,你要弄死他?”
来俊臣微微一笑:“我还没拿到他的口供,我不着急,有的是办法。这次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人体秋千’。”
来俊臣拍拍刘太守的脸:“刘老蔫,你招还是不招?”
“老夫没有好说的,你不得好死,你诬告忠良。”
来俊臣一摆手,几个狱卒上来,把刘太守的手绑在背后,在他的头发上拴了一根绳子,绑在了“房梁”上,房梁很高,刘太守身体悬空了。
张衣知在一边都看傻了,用头发把人挂起来了?这也太难受了。
来俊臣又问刘太守:“刘老蔫,我再问你,你招还是不招?”
刘太守吐了口唾沫:“你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来俊臣一咬牙,走到刘太守后面,猛地往前一推,刘太守“啊”地一声惨叫。身体在房梁下摆来摆去,就像一个秋千一样。
来俊臣又问:“招还是不招?”
刘太守疼得快晕死过去,咬着牙说:“你这个人间败类,你不得好死!”
来俊臣说:“好啊,嘴还挺硬,还能说出话来呢,来来来,来人,给我加几块砖头。”
几个狱卒搬来几块砖头,绑在刘太守的腿上,这样头发受到的力再次增加。来俊臣猛地一推刘太守:“人体秋千荡起来,荡起来,哈哈哈。”
张衣知看呆了,刘太守的脸煞白煞白的,不知死活。他觉得这样荡秋千,刘太守的头皮可能被拽下来。他心说,我操他娘的,都说来俊臣是酷吏,果真不假啊,这比美军虐囚厉害多了。
人体秋千荡了半个时辰,来俊臣问刘太守:“刘老蔫,你招还是不招?”
刘太守已经晕死过去,失去了知觉。来俊臣一摆手:“把这老头放下来。”
张衣知和费尔南多看得心惊胆战,他心说,我操,这不就是惊悚恐怖片吗,还是现场直播。
第二天,张衣知醒来,一个狱卒打开了房门:“谁是牛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