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顾惜脸上淡漠的面具出现裂痕,她惊慌地用双手死死扯住自己的领口。
Kingsize的大床,酒红色的床单,她仰躺在上面,月白色的裙子紧紧包裹住她纤细曼妙的身躯,描画着她美好的曲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饱满的xiōng部上下起伏,鼻尖萦绕的薄荷清香让霍湛北一股热血直涌大脑。
霍湛北眸色暗沉,掬起她黏在唇瓣上的青丝,“顾惜,我们是合法夫妻。”
一个炽热的吻落在她的耳际,顾惜扭头看着凌乱的床铺,有些回不过神,这红色的床用四件套是那时他们准备结婚时保时婕拉着她去买的。
那个时候,她羞赧地把红色的床单铺到,心里想的又是什么呢?
霍湛北偏头,衬衣领口下,麦色的脖颈有抓痕和吻痕,似乎在告诉她,在她一夜未归的时候,她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在翻云覆雨,颠鸳倒凤。
顾惜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在霍湛北将她背后的拉链拉到一半时,她在霍湛北的身下拼命挣扎,“放开我,不要……”
她不要他用刚刚进ru过其他女人身体的东西来结束她的童贞!
“顾惜,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男人是干净的,你不会还那么单纯吧?”
霍湛北制住顾惜乱动的双手,他不喜欢顾惜对他的反抗,她是他明媒正娶带回家的,只有他不想要她,她怎么敢拒绝他?
霍湛北将自己挤进顾惜的双腿中间,邪魅地盯着她,“难道你还是处、女?”
顾惜蓦地看向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脸色瞬间苍白。
“霍湛北,当初是你自己说相信我的,所以我才——”嫁给你。
最后三个字,哽咽在喉底,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似乎她也料到,当她说出那三个字时,会看到霍湛北如何嘲讽的脸色。
霍湛北冷冷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丝的怜悯,“那又怎么样?”
“是没有怎么样。”顾惜强忍着身体的,“所以,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东西碰我,如果你想泄yù,可以找你外面的那些女人!”
“顾惜,我们结婚那会儿,你每晚洗完澡都穿着性感的睡裙,用我喜欢的沐浴露牌子,还做我喜欢的宵夜,你敢说你不期待吗?”
霍湛北不怒反笑,他的指腹摩挲过顾惜精致的锁骨,感觉到顾惜在他身下的,他的大手沿着顾惜美好的曲线一路向下摸去,然后猛地一用力。
“嘶啦——”
白皙的肩膀裸露在空气里,激起一阵颤栗的小颗粒。
然而,霍湛北的动作却停滞在那里,他俯瞰着她胸前那青紫明显的五指印,眼底欲wang褪去后是一片阴鸷,“这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
顾惜用手臂遮挡着胸口,听了他的质问,眼睛半垂下,心中蔓延开悲伤。
“顾惜,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嗯?”
霍湛北抬起她的下巴,薄唇一抿,脸上浮着一丝冷笑,“云英镇的人都说,那个叫顾惜的小姑娘有个浪荡的母亲,终日斡旋在不同男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