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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以后去世,陈氏的确需要另一个陈静的诞生。
而且陈旭知道,陈沫比他父亲陈静还要偏执,哪怕自己苦口婆心进行劝说,陈沫也不会改变心意。
既然如此,陈旭也只能随他去了。
只是他的心,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阿静,我一定会好好培养阿沫,让他日后成就远远超过以前的你。我还向你保证,只要陈氏一日存在,你那一脉必将永保富贵。”
“纵然你子孙之中有人反叛,你那一脉也绝对不会被灭绝!”
陈旭紧紧握住这柄宝剑,声音嘶哑而低沉。
宝剑似乎有灵,在陈旭手中轻微震动着,一道剑吟响起,宛若在回应陈旭的话语。
隐约之中,寒光闪闪的剑身之上,倒映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陈旭努力眨着眼睛,却是看不清那道身影的真容。
这一日,陈旭独自一人躲在屋内饮酒,喝了许多、许多,极其罕见喝得酩酊大醉。
喝醉以后,陈旭就倒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他仿佛看到了陈静的音容笑貌,看到了那个睚眦必报,却又豪气干云的身影。
哪怕第二天醒来以后,这种梦境仍旧显得如此真实,仿佛以前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
……
临泾城内,对于陈沫的议论之声此起彼伏,哪怕是关中军内,很多人对于陈沫也都颇有微词。
可是陈沫那如同恶魔般的笑容,却是刻进了中了脑海中,随后几天但凡陈沫所到之处,众人尽皆退避三舍,不敢与其对视。
面对众人的议论以及畏惧,陈沫却是仿若未闻,完全没有扶着树干呕吐的软弱,脸上反而一直挂着温和的笑意。
可是那些看到这种笑意的人,却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就连典满、关平亦是如此。
陈沫虽然只有十四岁,却已经养成了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当陈旭得知,众人私下对自家侄儿议论纷纷的事情以后,却是下达了命令,再有敢议论陈沫者,杀无赦。
临泾刚刚经历过鲜血洗礼,百姓们可不认为关中军是仁慈之辈,一时间全都闭上了嘴巴。
至于城内的关中军,也知道自家主公向来说一不二,却也不敢再乱嚼舌头。
又在临泾停留了几日,安定郡其余县城望风而降,城内大小事务也都已经处理完毕了。
钟繇也派遣新的官员前来赴任以后,陈旭终于带领大军往西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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