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下雨,三天过,陶松的大队伍走走停停,经历半个月的路程,才来到荆州治所南阳。
当五万大军护卫着龙车出现在南阳城外,张居正跟卢植两人带着荆州文武百官,站在城门口迎接他。
看着熟悉跟陌生的面孔,陶松是主动下车,抬步上前。
“张居正(卢植)带领荆州文武百官拜见战皇!”
“大家都起来吧!”
陶松对张居正,卢植露嘴一笑,看着两人那精悍的表情,他就知道两人过得很充实。
“战皇,臣已经备好酒水,请战皇跟我来!”
张居正主动跟陶松领路,对着南阳城东面走去。
这算是陶松的习惯,他喜欢居住在东方,这也让他手里的文官些,接见他,安排的住所都在东方。
而且不管是皇城,州城,郡城,县城,东面都是富贵人家的居住地。
“战皇这里是沈大人,修建的商人衙门,不过还没有来及搬迁,我就临时做了决定,让战皇在这里落脚。”
张居正看着巨大的商人衙门,他嘴上全是说不出的笑容。
战国商部,沈万三这个商部尚书,干的很好,可以说上到皇城,下到各州各郡各县,甚至村庄,沈万三都清楚的很,一条条大路在四处修建,各地的商人为了方便,那是出钱出力,把战国各地的道路修建的非常漂亮。
荆州自然不例外。
张居正也只是管理总督一下民生,维护各地顺顺利利的发展,就把荆州建设的非常繁华。
“张刺史,这样不好吧?”
陶松看着张居正在看着商部衙门,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居正也有玩小心思的时候。
明明是在告诉陶松商部衙门修建的比自己的州府衙门,还要富丽堂皇,想参沈万三一本,可又没有找到参沈万三的条件,就把陶松带到这里来。
“战皇,这里是荆州修建的最好的住所!”
“好吧,既然张刺史这样说,我今天就在这商部衙门暂时居住。”
陶松大步走进商部衙门,看到的景象,让他忍不住眨眼,这里是衙门还是皇宫,修建的比他的皇宫还要精湛。
让他不得不回头看着张居正。
“张刺史,你还真是用心,这是帮我修建行宫吗?”
陶松没有想过要责怪任何人,毕竟沈万三在他眼皮子下面做事情,也算是勤勤恳恳。
这个人一定不会贪赃枉法,不过对于经商头脑很好。
只是这官府衙门,修建成这样,这是想跟他平起平坐。
“战皇,这里是商部衙门,不是帮你修建的行宫。”
张居正低着头,不给陶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
“荆州商部的部长,是谁,出来解释一下。”
陶松丢面子了,被张居正这样挤兑,不找人出气,心里不平衡。
“回战皇,小臣是商部的从事,部长带人去帮老百姓修房子去了,不在南阳。”
一个身材单薄,但双目带着精明强干,身穿青袍的男子从接见陶松的队伍中走出来,对陶松拱手,把话说出来,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一切都很随常。
“修房子,说清楚一点点?”
“战皇,荆州四郡各地的老百姓都住进了新房,但刚投靠战国的山地人族,一直居住在大山上,对商业发展不方便,部长得到刺史大人点头,去把山地人迁到山下来居住,建立山地郡进行管理,所以部长没有在南阳,而是在大山下面,指挥人马帮老百姓修房子。”
“哦,这么说,他到是不错,自己亲自去前线,还真了不起,可这衙门怎么回事?”
陶松对于强力股手下还是很喜欢的,不过前提不要触碰他的底线。
“战皇,商部衙门是部长出头血魔国出钱修建的。”
“血魔国出钱给你们修建商部衙门,还修建的这么好,看来你们商部都是精明能干之人,值得嘉奖。”
陶松脸上虽然平静,可心里已经燃起大火了。
“臣拜见战皇!”
一个身材中等,大概一米七的身高,顶着一个大肚子,跑起来一歪一歪的汉子,满头大汗,来到陶松面前直接下跪给陶松磕头。
“你是?”
“战皇我是荆州商部部长钱财!”
“你就是荆州商部部长?”
陶松看着大肚子汉子,眼眸直接射穿汉子的心脏。
“战皇对于商部衙门的建设,我请求过刺史,不过刺史没有同意,我又请示了沈大人,沈大人说修建商部衙门,只要不是收刮老百姓的血汗,可以修建!”
“不错,不收刮老百姓的血汗,是可以修建,问题是你是不是太有钱了,这些多余的钱为什么没有进入荆州的库房?”
陶松对于手下修房子他倒是没有在意,不过修来比他的皇宫还要好,就是打脸,这是坚决打击。
“战皇,说句实话,商部的工作就是保证荆州各地的商人,可以安全的行走全国,甚至走出国门,而外地商人进入荆州也要来商部报备,他卖什么,该出多少税收,这里刺史大人有个明文规定,我修商部衙门,没有动用荆州一分钱,而是我从血魔国敲诈来的。”
“敲诈!”
陶松来劲了。
“战皇,是敲诈,我找个刺史,跟刺史大人提过,不过没有得到回答,我心里想,这是好事情,所以我就告诉血魔国的商人,想要在荆州经商,要出钱帮老百姓修房子,还要,还要上两倍的税。”
“所以我的商部衙门就修建成这样了。”
“你行!”
陶松哭笑不得,张居正遇到这样一个奇葩手下,也真是减轻了不少负担,不过两人不对路。
就像历史上魏廷跟诸葛亮,北伐意见不一样。
不过两人都是好样的,只是这个钱财比魏廷有胆子多了,敢不把张居正当回事,就开始干自己的。
“钱财是吧,你这座商部衙门,只能当成荆州驿站,不能当成衙门使用,你的商部衙门另外修建。”
陶松不想责怪钱财,毕竟这个人虽然奇葩,可能搞到敌人的钱,那也是有能力的。
至于叛国,他看着张居正,就不会相信张居正会这样笨,如果说被蒙骗,那更不可能。
他手里的一州长官,就算是文人,修为也是度过雷劫的,跟他有着牵连,出现异动,他就会知道。
这个钱财,他一眼就能看穿,这个家伙心里特坏,打着注意,周边的国家跟战国开战,他就加倍的提高敌人的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