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耍赖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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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首先招来了夏侯博,吩咐其挑选几十名铁卫,换上袁军的衣甲扮成袁军的摸样,来日如果袁军出战,可混入败兵之中城内。我于西门等待其凌晨举火为号,趁夜打开城门顺势夺城。

  翌日晨起擂鼓聚将后,我下令典韦、赵云、太史慈随我统领一万歩卒前去讨战,张绣统领五千骑兵下马隐于歩卒之后,看我号令于侧翼杀出攻击袁军侧翼。同时,我又交代曹:由于徐州军骑兵较多,而统领歩卒的徐晃尚屯军在后;待袁军败退之后,曹必须挥歩卒全力攻城,以掩护夏侯博入城隐藏,待夜半打开城门取城。既使是有歩卒,我也特腻歪攻城,担心损失太大。这种艰巨的任务还是交给曹吧!

  我顶盔冠甲率军来到黎阳城下,派出数名嗓门高的兵卒上前不断的大喊:"无敌侯约颜良城下一战!颜良莫要作缩头乌龟!快快出城!"果然,颜良很快就架不住相激了!数盏茶的时间过后,城门大开,颜良和淳于琼领万余袁军出城了。

  我边挥军后退扎住阵脚,边悄声的吩咐到:"子龙和君然做好准备!待商把颜良诱到近前,你二人要一拥而上围住颜良,合三人之力勿要活擒之。子义挥军阻住淳于琼,配合张绣尽量绞杀出城的袁军。我望着有些不自在的典韦又交代到:"做大事当不拘小节。君然切勿拘泥!"典韦略有些尴尬的点着大脑袋:"老典谨遵主公之命!"

  我单骑飞马驰向斗场:"陶商在此!颜良可敢一战!"对面的颜良也大吼着催马冲出:"某以为无敌侯生有三头六臂?谁知乃一小白脸儿耳!看刀!"颜良挥刀疾砍,我摇戟相应,瞬间马打盘桓就战到了一起。刀戟相撞之声密如爆豆,两面呐喊声和战鼓声震耳欲聋。三十几招过后,我已摸清了颜良的底细:就凶悍勇猛来说,颜良不下于典韦和赵云;但招术上不如典韦和赵云精妙。总体上要略逊于典韦和赵云,与太史慈相当。我在百招后伤其不难,斩首则难度较大。

  心里有了底儿,我就更加的好整以暇游刃有余了!见招拆招、见式破式的逐渐向典韦和赵云立马的方向横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对手是颜良,我基本上能够控制住局面;所以才能随心所欲。如果对手换成了吕布,我这样的精力不集中,早就被吕布挑落马下了!

  待移到赵云和典韦还有三、四丈远的时候,我大喊了一声:"子龙、君然快上!"早已做好准备的赵云和典韦瞬间冲到了近前,在颜良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三人已成品子形的就把颜良围在了中间,三戟一齐下,把颜良忙乎得只能频于招架的岌岌可危。

  对面的阵中的淳于琼见颜良遇险,大骂着出口:“无耻!”就挥军杀了过来;太史慈也铁一挥率军掩杀了过去。隐藏于歩卒背后的五千铁骑也快速上马,在张绣的率领下绕过歩卒,从侧翼杀向了淳于琼统领的袁军大队。

  这时候的颜良已经被我三人忙乎得得蒙头转向、盔歪甲斜的胡乱遮挡一气了!赵云寻隙一扎在了颜良的战马脖子上,战马长嘶人立而起,把颜良晃得摇摇欲坠。典韦戟短,因而距离颜良最近;见颜良向他的方向倒来,俯身探手抓住了颜良的袢甲丝绦把颜良拎了起来,我也忙出戟砸落了颜良仍在比划着的大刀。大刀‘哗楞楞’落地,颜良也被典韦横着摁在了身前的马上。我不禁大笑:"哈、哈!以后我等三人如此配合,天下何人不可擒也?"原来对群殴还感到别扭的典韦也不禁‘嘿、嘿’的笑了,只有赵云还在那儿神色不改的装酷。

  我圈马回身,只见出城的袁军在太史慈和张绣的前堵侧击之下已经溃败,乱糟糟的向城下败逃。张绣率铁骑分成数队采取弧线方式第次往来冲杀,把溃败的袁军成片的冲离溃败的大队跪地请降。看得我不住的点头:西凉将领骑战的运用确实精深!而那位曾任西园八校尉之一的淳于琼则早已顾不得颜良了!催马跑在了败兵的最前面,亡命涤向了城门。

  溃兵连滚带爬涤进了城,城上也滚木箭矢齐下的开始阻住了追兵。我鸣金收兵后,率军向侧翼行进,让出了正面。曹率大队歩卒赶到,架起云梯就开始了人仰马翻的攻城大战。古代的攻城战残酷得让人心惊肉跳,只见城上城下血肉横飞、人头滚滚,绝望的嚎叫声此起彼伏、撕心裂肺。

  曹军冒着矢石抬着云梯搭到城头就被挠钩顶开,再搭再顶、再顶再搭;爬到云梯中途的兵卒,成群的从几丈高处摔下,划着长长的嚎叫落地后戛然而止,让人听得心悸。偶尔有登上城头的兵卒,也被袁军围攻赶下城墙,象断木一样翻滚着、嚎叫着摔落。箭矢、雷石、滚木不断的如雨落下。只数盏茶的时间,城墙根儿已经堆满了尸体,城墙上的鲜血已淌成了流儿。

  黎阳城中的郭图早就有所准备。开始攻城时,城上还有些慌乱,随后经过将佐的弹压很快就有序了,防守得滴水不漏。曹军在南侧城墙下扔下了上千具尸体劳而无功后,只好无奈的退回。我同曹汇合后,马上调集了前军所有的七万多歩卒,把黎阳从东、西南三面围住,仅余北门未围。而我与曹则率所有的骑兵,屯于西面围城的歩卒之后,等待已随败兵混入入城中的夏侯博的消息。

  回到大营后,我派快马把擒住的颜良押送后营徐晃处看押。这个莽汉是袁绍的嫡系,一时肯定难以劝降,还是看押一段时间,消磨一下他的性情再调教不迟。目前,骁骑营的两个统领都被我派出去公干了,典韦只好免为其难一脸无奈的兼领了骁骑营。其实,让典韦去冲阵,他可以无坚不摧;让他做护卫,他忠心耿耿勤于职守。但让他去统军,则就有些赶鸭子上架了!人无完人嘛!俘虏的几千败兵也同时押往了后营,交给徐晃整编成军。这些都是冀州的地理鬼、兼且是老兵,以后会有大用。

  这个时代的人,虽有忠臣不侍二主之说,但还不那么严重;毕竟是民族内部之争,何况我现在的实力和威望虽属于后起者,但大有赶超先贤之势的威望一时无两。因而,以我估计,假以时日颜良不难降伏。不是还有良禽择木而栖一说吗?象原历史白门楼陈宫宁死不降曹的事毕竟是少数。何况,陈宫什么原因不降曹还有待商榷?

  陈宫于兖州是先随侍刺史刘岱。刘岱战死后,陈宫同兖州大吏一起延请实力强劲的曹入兗平叛,进而就相当于随侍了曹;后又联结张邈和吕布复叛曹跟随了吕布。所以白门楼之上,或是曹一无反顾的斩杀了陈宫、或是陈宫羞愧难当自求速死,那就不得而知了?至于陈宫等为什么会延请曹?则是因为东郡和陈留郡都是兖州治下的郡城,只是由于朝庭管理体制上的混淆不清,才造成了奴大于主的状态。

  自黄巾之乱以来,朝庭规定各州府为平叛有自行募兵之权。曹在这方面做得还要好于袁绍和公孙瓒,并没有因实力强而驱逐或弑杀刺史刘岱,只是利用了兖州刺史刘岱战死的机会,才攫取的兖州。当然,如果我此次征冀受挫,自身尚难且以预测?也就不存在招降颜良的可能了!

  自诈败诱敌由于曹的急于求成而失败以后,虽未明言,但实际上曹已把联军的指挥权统一交给了我;我只要相应的作出一些尊重曹的姿态,并不需要刻意的去争夺,就可以当仁不让的行使指挥权了。所谓:水到渠成、路到桥头自然直;就是这个道理。为了获取胜利,我也就责无旁贷的调度起全军,对下一步的证战作出了必要的安排。不过,必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对曹军的调度,还是要由曹来发令,我不能、也没必要越俎庖的去对曹军指手画脚。当然,曹军将领也不会完全听我的。我又何必去自找没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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