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诸葛亮在这节骨眼上不跟着自己去徐州帮曹操守城,却要带着自己去河北会友,王成真是纳闷到家了,便觉自己可能听错了,讶异的问道:“什么意思?”
诸葛亮正色说道:“一来,我要给袁绍的后院放几把火;二来,我也要为将来再战河北(《本纪》第六部的内容,按故事的情节安排,应该是比较精彩的,大战连连,好戏绵绵,只是能否达到预期的效果,全看到时,在下的写作功力了!)做准备!”
王成听诸葛亮说要“再战河北”,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军师,你的意思是此战徐州之后,孟德还是不能以一己之力灭掉袁绍,将来还需我们与其开战吗?”
诸葛亮点了点头,道:“依现下徐州之势,曹操能将中原一统,使局势简化一些便已不易了;再多,就不要奢望了!且当年惨败于北平的一役,教我一直耿耿;公孙瓒的无助和其遗子公孙续的伤悲亦让我一直挂心!”
诸葛亮的一番言语,教王成复想起了当初北平的无奈和**的公孙瓒。不过,自打将曹操扶于徐州之后,王成又开始觉得“办袁绍”应该是曹操的事了,总不好让自己去和袁绍打“官渡之战”!尤其,现下刘备已于蜀中掌权,让王成有更多担心的,便已不再是“虚大”的袁绍!
于是,王成便对诸葛亮道:“咱们由雍州出兵河北?有些远吧?”
诸葛亮笑道:“呵呵,所以我们现下才要去趟河北,先给老袁家的后院掏几个窟窿才是啊!”
王成闻言,知道自己与袁绍一战在诸葛亮的“设计”下,已是难免,便对诸葛亮笑道:“呵呵,看来军师对袁本初也不算太客气呢!”
诸葛亮看了看王成,眼中现出少有的愤恨,说道:“谁让天下现在只有他这一只有缝的蛋呢?而且又那么符合我的胃口!”
看到诸葛亮的这种眼神,让王成一愣。因为诸葛亮的这种眼神王成曾经见过――公孙瓒**于北平时,诸葛亮眼中便是这样的神情。
于是,王成发觉诸葛亮也是一个“凡人”,对于那场谁都不愿意面对的无奈失败,诸葛亮和王成一样,也是十分耿耿于怀的!
而诸葛亮的话里,把自己比作一只“苍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也让王成觉得从某种意义上讲,十分恰当!因为诸葛亮确实是让所有对手都恨之入骨的那种人!此时,王成再次非常庆幸诸葛亮站到了自己这一边,而非刘备那里!
确定了要“再战河北”之后,王成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道:“但不知我们若是与袁绍战,刘备却于蜀中来袭,我们该当如何解释?”
诸葛亮想了想,道:“这个我还没有想过,毕竟蜀中与我关中之间,还有一个汉中挡着!”
王成闻言,觉得“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便道:“未雨绸缪,我觉得该想想的!”
诸葛亮见王成又有些惆怅,便宽道:“主公放心,我已经在着手准备取汉中的事宜了!”
王成闻言,惊异的看了看诸葛亮,“哦”了一声,反倒觉得诸葛亮想得有些太“多”了――“不会在我这也事无巨细,事必躬亲,操劳而死吧?”。
“徐州解围”的话聊了一半,王成和诸葛亮竟然是跑了大题,岔出去好远,想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之时,王成终于反应过味来,便又岔将回去道:“军师还未说,我们要往河北去拜会谁呢?”
诸葛亮道:“人还不少,得一个个的来!”
王成又“哦”了一声,问道:“哪些?”
诸葛亮道:“晋阳张燕、蓟州阎柔、襄平公孙康、高丽山上王、鲜卑左贤王。”
王成闻得后几人的名字,哪怕是外战有功的“乌丸校尉”阎柔,倒是觉得还都有一“拜”的余地,但是于“通敌卖国”的张燕,却是大大的反感,便道:“去张燕那干什么?”
诸葛亮也是不无讶异的道:“帮忙解围啊!”
王成道:“我和他又不熟,求得什么帮?”
诸葛亮毫不做作的道:“没事,一回生,两回熟吗!”
王成道:“我于这等叛国之徒中的名声不好,恐怕去了,人家也不会见我!”
诸葛亮道:“没事,这事我们找他的手下卞喜帮忙就是!”
闻言,王成问道:“你认识卞喜?”
诸葛亮摇头道:“没见过!”
王成“嗨”了一声,说了句,“操!”。
诸葛亮笑道:“主公,你爆粗口了!”
王成道:“你说的人,我们都不认识,去找他们干吗?”
诸葛亮说道:“张燕那边的底我差不多摸清了,其手下的卞喜原来是黄巾党!”
王成闻言,说道:“那又怎么了?总不好让他去徐州投靠曹操,与旧识的黄巾兄弟并肩作战吧?”
诸葛亮说道:“主公,您忘了?您现在是太平道主!”
王成闻言,说道:“太平道,哪百年的事了?谁还记得?”
诸葛亮正色道:“主公,党派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你没入过,你不会知道的!”
王成闻言,反驳道:“谁说我没入过?我是**!而且是十了多年的老党员了!”
诸葛亮闻言,疑惑不解的问道:“什么是**?”
王成闻言,一愣,觉得自己未经大脑,脱口而出的话,倒是一时难以解释。王成觉得自己总不好给诸葛亮讲“毛爷爷打天下”的故事,所以便只能搪塞道:“一个比黄巾党牛掰无数倍的党!”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正色说道:“主公说的,我信,回头我也加入,可以吗?”
王成说道:“行,当然行,不过组织需要先考察你,但我可以做你的介绍人!”
诸葛亮说道:“谢谢!”
王成说道:“别客气,咱先说卞喜的事吧!”
诸葛亮说道:“主公既在党里,就一定知道党的力量和党员的信念,相信卞喜一定忘不了自己是黄巾党。所以您这个道主屈尊去见他,请他帮忙,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莫说只是让其帮忙安排见见张燕,就是把张燕宰了,说不定他都会去做的!”
闻言,王成点了点头,回到原来的话题上,问道:“那我们找张燕,到底做什么?”
诸葛亮道:“前者其在上党吃了袁绍的大亏,损兵折将。此番袁绍倾兵往徐州,我们便鼓动他再次于袁绍的后院放火,奇袭上党,迫袁绍领兵回援!”
王成想了想,说道:“办法是好,可是张燕和鲜卑不干不净的,我们若使其侵了汉家土地,将来引得鲜卑犯境,我们岂不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吗?”
诸葛亮反道:“谁说挖坑就一定要埋自己了?我们挖完,回头再填上,不就得了?早年袁绍为得幽州,把个乌丸和鲜卑右番都挖来了中原,还不是我们填上的?现在我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王成想了想,犹豫道:“我不想里通外国!”
诸葛亮纠正道:“我们这是为解徐州之围,去和张燕谈判!”
闻得“徐州之围”,王成踌躇了一下,问道:“这个坑我们真能填上吗?”
诸葛亮答道:“填坑的事,在挖坑前我就想好了!”
闻言,王成笑了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诸葛亮见王成展颜之后,便也笑着道:“那这就请主公往公台先生那里借银子,再召集好人手,我们这就准备出发吧!”
王成闻言,道:“钱的事不着急,刚才的话还没说完,不知我们往蓟州、襄平、高丽、鲜卑右番又去做什么?”
诸葛亮笑道:“不是教主公去走亲戚,只因阎柔、公孙康、山上王、左贤王这几人都是能在袁绍后院放火的好手!”
王成闻言,“哦”了一声,虽是不知道火具体怎么放,但知诸葛亮不是没事闲的,去公费旅游,便放心了。
继而,王成便又问道:“但不知我们是先去寿春给袁术送玉玺,还是先去晋阳和张燕谈判?”
诸葛亮道:“主公开的什么玩笑,我们若是亲去寿春给袁术送玉玺,还不得让他宰了啊!况且无事献殷勤,就是袁术这等见利忘义的小人,估计也会掂量掂量的!为此,我们送也要偷着送,不能让袁术领我们的人情,只让他觉得是天意!”
王成闻言,莫名的复道:“天意?”
诸葛亮道:“甘兴霸已是在河东憋了三年多了,是该让他出去走走,散散心了!”
王成闻言,会意,笑道:“要想做好事不留名,倒是需得他的高来高去,而且我也有点事需他帮忙!”
诸葛亮闻言,不期王成也有所打算,便问道:“不知主公欲使兴霸何用?”
王成道:“去捉一只大硕鼠!”
这回换做诸葛亮不解的复道:“硕鼠?!”
王成点了点头,道:“对,我们先去京城捉硕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