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天师大人,北边的那部人已经把汉中的治所-南郑攻下了!”下首垂立一探子,叩首道。主位之人听了之后,每天就是有些紧皱,“张修这厮下手倒是快了!”愤恨道。
“大哥,我等也赶快启程吧!要不然,整个汉中郡却是要被那张修夺取了!”所言者乃是一高大魁梧男子,端的体形硕大,也有那八尺有余的身躯。此时正焦急的对着自家的哥哥说着。
“天师大人,快下令吧,吾等要占据汉中才能发扬我等五斗米之教义!”“下令吧,天师大人”下首的诸多身穿铠甲的武人抱拳劝道。
主位之人看了看下边的多数将领,也是露出一个笑容来“想我张鲁何德何能,能让主位如此拥戴,这掌教的主位必当是我坐的,想那张修那厮想夺也夺不去!听我命令,全军四更造饭,无更启程,全力翻越荔枝道,进军城固!我们要在北五斗教前攻取城固!瓜分汉中!”身材微胖,语气温和,但又不失威严的言语响起。
“天师大人英明!”众人都是行跪拜礼,显得十分庄重,诸人的眼中都是闪过一分狂热。
五斗米教都是行的善事,若是在平时也闹腾不起来,但关键的是这是中平元年!之前的天灾**,百姓颗粒无收;官府苛捐杂税,赋税猛如虎;百姓吃不消,向着门阀地主借粮却还不出;卖儿卖女,甚至却是到了易子相食的地步!
随之原本散在四方的黄巾教徒便是诱惑老百姓参加黄巾军,反正能活着便是。百姓都快饿死了哪还有办法啊,只能参加黄巾军!而五斗米教却是又有点不同之处
太平道者,师持九节杖为符祝,教病人叩头思过,因以符水饮之,得病或日浅而愈者,则云此人信道,或其不愈者,则为不信道。修法略与张角相同,加施静室,使病人处其中思过。又使人为奸令祭酒,祭酒主以《老子》五千文。使都习,号为奸令。为鬼吏,主为病者请祷。请祷之法,书病人姓名,说服罪之意。作三通,其一上之天,著山上,其一埋之地,其一沉之水,谓之三官手书。使病者家出米五斗以为常,故号曰五斗米师。
实在的说,黄巾教有点做虚,你丫的烧个符咒什么的,你的病好了,你便是信奉黄巾教的,不好就不信奉黄巾教的,这也太坑爹了吧五斗米教却是教人忏悔总还是有点实的
自是张鲁命令一下,手下的将领都是约束步卒,赶紧下去通知将士歇息,这几日都是要快速的行军了。
话分两头,南郑城城主府中。短小猥琐男子拿着一大卷竹简,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连带着嘴上两撇淫荡的胡子也是微微颤抖,“禀告天师大人,此乃查抄汉中太守苏固的府库中的数目,请天师大人过目。”杨松谄媚的笑着,
张修把手一挥“念,”垂首而立的杨松瞄了眼前边的无所谓态的张修,眼珠子转了几转,心中却是起了其他的心思。“查抄府库,所得钱财为十二万两千四百金,四千余万钱!粮食五万与石,环首刀3000把,铁矛3000把,弓箭2000副,扎甲3000副,箭矢十万多支”报到后出,杨松的嗓音都是有些颤抖了,极其尖锐;眼珠子都是有些血红,贪婪的**越发的充斥着脑子。
“嘶”身旁的杨柏倒吸一口凉气,“天天师大人,这好多好多钱啊”杨柏乃是杨松的弟弟,自然而然的带着他哥的习气,贪钱!对金钱都是有着极度的占有欲,一想到那些天大的数字,杨柏不禁都是呼吸急促了!
而张修而言,这金钱却是有些不实在了,外边(除了益州的地方)都是战乱之地,商家哪有开店的?物资都是紧缺啊,还是武器,铠甲,粮食实在!对于那些装备,张修却是很满意!
聚众而来的张修带领着自己的信徒一万六千之数人马,与那汉中太守与阳平关一战,灭其精锐四千余人,但自己也是不好过啊,所带的六千精锐士卒也是折了一半,自己也是伤筋动骨!幸好那帮官兵却是投降了千余人马,也是稍稍回了本钱吧!张修军本来装备就不是很好,现在有了如此多的武器,铠甲。至少也能把自己的精锐士卒武装起来,感觉安心了点
加上南郑旁边的两座城的县令也是投降,顿时参加五斗米教的百姓更多了,人多了,军队自然也多了,军队多了,势力自然就大了张修正在做着无边的美梦
“赏,赏!”张修大手一挥,豪迈道。“是,天师大人!”杨松满脸喜气。杨松早年读过书识过字,因而便是帮助张修处理着政事,也是兼带着军师一职。
“对了,杨军师记得写封劝降信给城固县令,劝其两日内归降与本天师,要不然哼哼!”张修闪过一丝狠意,要不是自己在整军,那城固老早便是被攻破,在自己的手下了,那时,半个汉中却是到手了!
“喏!”杨松,杨柏都是行礼而退。待得到了门外,二人相视都是闷笑,眼中的贪婪越发的明显
“王安,粮草等诸多事务可曾备齐?”阳县城内,县衙内。“主公,还需一日即可”
“百姓的反映怎么样?”张楚有些担忧,别想自己在前边打仗,自家后院却是起火了,那怎奈何啊!“主公放心,百姓无甚惊惧之色,张熊大人每日巡场不下数十次,也未有发现其可疑的人。治安非常好!”功曹王安沉稳道,“主公,百姓需要一场大胜来安安心,而主公,却是需要一场大胜来得民心!”
“好,好一个大胜!”张楚不禁露出喜色,眼前名不见转的小小功曹也是有这份眼见却是叫人有些意外。“那就一日后让其尝尝我军的犀利之处!”张楚霸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