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努力摆脱金良的手,压低声音,娇嗔道:“金爱卿,你这是要干什么?!”
金良笑道:“站在门口讨论太后偷人之事,你不怕惹人笑话,我还怕呢,还是到这里面好好说道说道。”
唐月明悟金良的意思,便跟着金良进了厢房。
金良为了避免何太后的宫女察觉,便没有掌灯。
金良借着窗外的月光,拿起一把交椅,递给唐月道:“皇后,请坐。”
唐月大大方方地坐下,金良也搬来一把交椅,挨着唐月坐下。
唐月把她的椅子往旁边挪了挪,她撇了一眼金良那不曾被袍子遮盖住的惊天小金良,有些害羞又有些惊慌地说道:“金哥哥,你为何坐得离本宫那么近!”
金良没有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他刻意压低声音道:“除非你想吵醒太后和她的宫女,否则就坐得距离近些,也好低声谈论。”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半掩的纸窗,正散在金良不曾遮掩好的惊天小金良上,唐月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她总是忍不住去看金良那玩意,没有跋扈起来的时候竟然也有这样的规模,难怪太后对金良那么主动,看来金良不只是俊美,那方面的本钱也很充足啊。
金良凝视着面前的唐月,月光照着她,她通身散发出一种圣洁的白光,越发显得她的端庄清丽,无以伦比,真要找个大美囘女与之比较,若是她胖上几分,便如那观音菩萨娘娘一样。
金良来到这个世上,除了貂蝉之外,金良是第二次看到有一个女人浑身发出艳光。
金良不无恶意地想,若是换后世的芙蓉姐姐或凤姐来,端坐于此,恐怕窗外的月光不仅不会给她们带来让她们更显美丽的艳光,反而更展现了她们的丑陋。
金良过了好一阵子,才从对这种端庄美丽的震撼中醒来,他轻启嘴唇,准备说些什么,却见唐月的眼睛往自己的胯下瞄去。
金良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兄弟光溜溜地在外面沐浴日月精华呢。
金良虽然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尴尬场景,但他毫无尴尬之情,一个绝色美女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根东西看,对他来说,是非常弥足骄傲的事情。
金良嘿嘿一笑道:“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东西啊?慢慢看,好好看,想用了,我也可以借给你用用,完全免费,不收钱!”唐月见自己被金良逮个正着,一脸羞红,娇嗔道:“本宫看你身上穿的衣服很少,怕你冻着,你休要胡说八道!”
金良嘿嘿一笑道:“皇后您有所不知,这根东西就是要冷一下才好用,若是经常放在热水里,怕是会让男人得不育症的。”
唐月愕然,惊问道:“真的?!”
唐月说出这话,看到金良一脸促狭笑容,她一脸羞红,娇嗔道:“哎,金哥哥你莫要打岔,我们言归正传,本宫希望你日后莫要再纠缠太后了!”
金良摊手无奈道:“皇后,您应该察觉得到吧,现在的问题是太后缠着我,不是我缠着太后!”
唐月冷笑道:“她若缠着你,你拒绝她不就行了!你若连着拒绝她几次,保证她不会再舔着脸找你!”
金良嘿嘿一笑道:“皇后,你这个主意好,那日后太后若想微臣服侍时,微臣就跟太后说,皇后不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
唐月听了金良这话,又急又气,扬起巴掌,拍在金良大腿上道:“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是把本宫出卖了呢,日后太后嫉恨起本宫,本宫可有吃不完的苦头,哎呀,以前那个王美人就是被太后鸠杀的,哎呀,金哥哥,你莫要害本宫!”
唐月的巴掌打下来,金良捂着裤裆,一脸悲戚地望着唐月道:“皇后,微臣蛋疼,你打着微臣的蛋了!”唐月睁大眼睛,看着金良,貌似他的神情并未作伪,她慌了道:“那可怎么办啊!”
金良努力压下心中的窃笑,他才不会告诉这今天然呆的唐皇后,她的纤纤玉手并未打中自己的棒囘棒和蛋囘蛋,金良表现得越发疼痛,简直要在地上打滚道:“皇后,微臣蛋疼,好疼!”
皇后唐月见金良都疼成这个样子,她紧张得眼泪都落下来了道:“怎么办啊,该怎么办啊,金哥哥你说本宫该怎么办呢?”唐月知道金良虽然好色无度,却是他们皇室的守护神,若没有金良,他们皇室不管是落在董卓手里还是那些世家手里,都没有今时今日的好日子,金良虽然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权力,却也给了他们安定、丰裕、表面尊崇的日子,金良若是被她打个好歹,那一切就全完了。
金良颤声道:“皇后,微臣的蛋被您打肿了,现在要立马消肿,不然就会坏死!”
唐月悲戚地盯着金良的胯囘下道:“金哥哥,那你告诉本宫,该如何给你消肿啊?!”
金良盯着唐月微微翘囘起的丰唇,装出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皇后,微臣的棒肿了,里面有脓了,皇后您帮微臣吸出来,微臣就会好起来的!”
唐月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嘴上却还是颤巍巍道:“金哥哥,你把你的棒拿出来,好让本宫为你吸。”
金良愕然,这个皇后不会真的是一今天然呆吧,自己分明是无聊地耍她玩的。
金良将信将疑地松开手,站起身,把自己那根翘囘起来的棒囘棒送到唐月的嘴巴边。
唐月娇嗔道:“你真把本宫当成小女孩戏耍了,看本宫不把你这个臭东西打断,”抡起胳膊作势打过去。
金良赶紧一转身,来到唐月的茸后,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嘿嘿,你现在打不到我!”
唐月感到金良那不断勃大的滚囘烫的棒顶在自己浑囘圆挺翘的臀上,她身上顿时一阵酥麻,嘴上却娇嗔地喝道:“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本宫可喊人了!”
金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我尊贵的皇后,您尽管喊吧,让过来的人看看到底是微臣非议您呢,还是您跟微臣私通呢?嘿嘿,怕是明天一大早,整个襄阳,不,整个冀州都传扬开来,皇后跑去大臣的房间,跟大臣私通!”
唐月被金良这番话惊吓得芳心扑通直跳,连忙颤声道:“金哥哥,你松开本宫,本宫自己回去,不再追究你的过错了,这样可好?,”
金良摇摇头,继续抚着唐月胸前那对虽然不大却非常挺翘的玉兔道:“皇后,自从黄泽湖边微臣摸过皇后您这对****,至今难忘。皇后,现在已近五更,侍女都已经起来清扫外面的道路,皇后您不怕被她们遇到吗?即便皇后不怕被她们遇到,微臣还害怕皇后将今天的事情告诉皇上,从而将皇上跟微臣的君臣情谊断绝,这可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了!”
唐月一脸鄙夷地冷笑道:“金良,你现在手摸着本宫的****,还说什么君臣情谊,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金良摇摇头,霸气的说道:“皇后,实话告诉你,若不是太后求我,若不是我惦记着你与太后的美丽,我才不愿扶持那样一个废物!
但我既然扶持了他,我们就是君臣,在他有生之年,他就是君,我就是臣,他信任我,我也不辜负他的信任,我不篡朝我不夺位,我打下的江山还是你们刘汉皇室的,这就是我们的君臣之义。
至于微臣与太后,亦有我们的君臣之情,她让我快乐,我让她安全,这是各取所需,公平交易罢了。
我想过了,凡是知道我与太后私情的人们,她们都不会往外传播,只有你这张嘴巴,我不放心!不过,我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唐月没注意金良话语里的“在他有生之年”,她被金良这番话吓呆了,她还以为金良要废了刘辩,原来不是,她松了一口气,又听到他说有方法制止自己宣扬他跟太后的丑事,便笑着问道:“什么解决方法?!”
金良猛然把唐月按在窗边,掀起唐月的凤裙,撕掉她的亵裤,将她的亵裤塞进她的嘴巴里,挺起自己的长枪,猛地刺入唐月那深涧幽谷之中道:“呵呵,这就是那个解决方法,把你搞定了,不就行了!”
唐月是个烈性女子,金良一边紧拉着她,一边用囘力地从后面征伐着她。
金良坚信,再烈性的胭脂马,也会驯服在自己的马鞭之下的。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金良原本有些狂躁的心绪忽然变得很平静。
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成为那样的人,做最下流、无耻的事情,却扮出最光明磊落的模样。
嚣张跋扈只是他的伪装,让人一眼看穿的金良,并不是真正的他。
谈笑之间将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才是真正的他。
金良趴伏在唐月的耳边,心疼说道:“好了,我的月月。第一次会有点疼,但是很快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了,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她没有忍受多久,就尝到了快乐,在金良猛烈的攻击下,尊贵的唐皇后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后何莲会不顾母仪天下的尊贵,屈尊降贵地主动找金良寻欢,因为金良实在是太强悍了,跟强壮彪悍的金良相比,刘辩不过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他们的区别好比是一根巨龙与一只蚯蚓的差别
唐皇后不想承认自己快乐,但她的身体却投降了,她情难自禁地努力地迎合着金良的征伐
金良见矜持的唐皇后释放了自己,他就加放得开,大开大合,在一瞬间都忘了在隔壁房间还有唐皇后的婆婆,何太后
过不多久,唐皇后就觉得下面涌出一股快乐,像火山爆发一样,向身体的每一处传达过去,春潮带雨晚来急,激得金良差点守不住关卡,就要崩溃而出,他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止住溃败之势
金良趴在唐皇后耳边,嘿嘿地笑问道:“皇后娘娘,您这回不会寻死觅活,大吵大闹了吗?”
唐月认命地点头,金良这才把唐月嘴里塞着的亵裤扯开,丢在一旁
唐月既然无法反抗金良的侵入,她只能享受,便不再对金良冷言冷语,只是娇嗔道:“你这个坏蛋,怎么能拿人家那里的东西塞人家的嘴巴呢?”
金良没有时间去浪费时间跟一个美女争辩,他要抓紧有限的时间去跟无限美丽的女人无限快乐。
金良轻轻褪去唐皇后身上的凤裙,在皎洁的月光下细细地打量面前的绝色皇后
只见唐皇后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丰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两条粉嫩的玉臂,滑腻光洁,如同两段春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清丽圆润的脸蛋挂着少许的稚气,淡如远黛的柳眉下,一对顾盼有神的美眸,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的体香,丝丝缕缕地进了金良的鼻孔,撩拨着金良的心弦
随着唐皇后的呼吸一起一伏,两晕雪白的小山丘加上两点红色的胸尖,显得加美艳动人
唐皇后解放思想后,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引下,努力配合金良的开拓工作,终于使得她与他的合作取得了明显的战果,金良将自己的生命精华赠与了唐皇后他们这一次结合,是团结的结合,是胜利的结合,将会使得刘汉皇室的中兴大业推向下一个高-潮
完事了,金良紧紧地抱着唐皇后,唐皇后**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的**,因兴奋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
金良见唐皇后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唐皇后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柔声问道:“累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唐皇后听了金良这句话,猛地惊醒,不再贪恋金良那宽阔的肩膀,她往窗外望去,已经天光大亮,窗外那些太后的心腹宫女已经精神抖擞地站在外面,不过她们的眼睛都盯着金良的卧房门
唐皇后苦笑道:“金哥哥,本宫该如何出去?”
金良并不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转问道:“以后若有机会,皇后您愿不愿意再与微臣共进良宵?”
唐皇后望着金良下面那还未软掉依然挺拔的长戟,长叹一声道:“既然有了第一次,就难免有第二次,只希望金哥哥莫要始乱终弃才好”
金良嘿嘿一笑道:“请唐皇后放心,微臣虽然多情,却也长情,只要成为我的女人,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金良得到唐皇后的肯定,心花怒放,他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的何太后心腹宫女,轻轻皱了下眉,便低声对唐皇后说道:“皇后娘娘,你先躲在这里,等我把她们送走以后,再把你送走”
唐皇后穿好凤裙,把一头青丝绾了起来,冲着金良微微点了下头
金良轻轻打开厢房的门,然后轻轻地关上厢房的门
他努力地用袍子遮掩着自己的下体,高抬腿轻落地,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卧房
他想趁这些宫女不注意的情况下,猛冲进卧房
谁知一个宫女眼神一转,发现了鬼鬼祟祟的金良,高声叫道:“温侯,您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们怎么没看到你呢?”
金良轻轻咳嗽了一声,板起脸,装出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道:“本侯刚才出来的时候,你们都坐在地上睡觉,你们这样玩忽职守,怎么能保证太后的安全,你们要引以为戒啊”
金良以为自己一番严肃的话语能够让自己蒙混过关,却没有听到任何反应,转眼一看,这十个宫女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那光溜溜的下体,长戟还未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如初,还是那么地挺拔威武
有好几个宫女的嘴边都不禁流出了晶莹的口水
正在金良尴尬无比的时候,何太后穿好衣服,拉开房门,看到了这么一副诡异的景象,不禁扑哧一笑
金良俊脸一红,冲进卧房,匆匆忙忙穿上衣服,披挂整齐,方才出了房门
金良先行出门,找到大老婆蔡琰,让她把所有女仆都集中在一起训话。
金良又请天子刘辩去将军府前面的军务院视察,刘辩还一直纳闷地问金良道:“师父,你有没有见到皇后,朕醒来就没见到她人影了。”
金良非常镇定地笑道:“微臣也没见到皇后,或许她去找貂蝉她们研究女红了吧。”
刘辩信以为真,便前去军务院询问对杨彪等人叛乱的杳处情况,他最近一些日子一直觉得自己身囘体不舒服,非常怀疑是在杨彪等人叛乱攻打皇宫时受到了惊吓所致,所以他很恨那些世家叛贼。
金良将刘辩安定在军务院里,又去找张宁,请她先去把何太后接出自己的院落,等太后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后,金良才悄悄地回去,把唐皇后接了出去。
这场差点乌龙的春一宫戏码暂时告一段落。
金良接连临幸当朝太后和皇后,有些疲累,他返回卧室,补了一个回笼觉。
四月的春光和煦地照耀他身上,他舒舒服服地睡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