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娆羞得满面通红,问道:“那又怎样?”
张忘白了她一眼:“捆得松自然就有机会挣脱啊,这还用问?”
王娆半信半疑地扭动了一下香肩玉股,发现比单独捆缚时确实要松上一些,心中不由一动。
张忘没想到她会突然扭动,被她富有弹性的大腿和胸前的挺翘摩挲着,舒服得几乎要申吟出声:“你先别乱动,我他娘的都硬了……”
王娆又羞又怒:“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你什么东西硬了?”
张忘咳了两声:“咳,腿毛,腿毛硬了。”
王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使劲扭动着身躯,希望能离他远一些,但这显然是徒劳的,因为两个人是用一条绳子面对面捆起来。除非绳子断了,否则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分开。
她在这里扭动不停,张忘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貌似非常难受。
王娆扭动着身躯,不知道碰到哪个部位,突然间一阵酥麻感袭来,贯穿全身。
她惊得不敢再动,一股炽热难耐让她羞涩无比的感觉,却在此时充斥了她的身躯。
张忘见她终于停止了胡乱扭动,长长舒了口气:“捆在一处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你知道是什么吗?”
王娆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声如蚊蚋:“是什么?”
张忘奇怪道看了她一眼,说道:“若是我们单独捆着,很难脱困。捆在一处,手无寸铁之下,牙齿就能派上用场了。我们可以用牙齿帮助对方把身上的绳索咬开。”
王娆愣了一下,看着张忘近在咫尺地明亮眼睛问道:“真的?”
“废话,你以为我为什么故意让他们把咱俩捆在一处?”张忘仰了下头,差点儿亲在王娆光泽如玉的下巴上,“呃……不为了逃命难道还是为了占你便宜不成?你看看自己,浑身上下有一点女人味吗?”
王娆恼羞成怒,连他的嘴唇擦过自己的下巴的事都忽略了:“我再没有女人味也是女人啊,你们家男人长成我这个样子啊?”
张忘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旁,王娆不断喷出的温热气息,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王娆想了一会儿,觉得张忘说的很有道理。
她强忍着那股无比难言的羞涩滋味,尝试着扭动了下身躯,发现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咬到对方身上的绳索,顿时对张忘的说法又起了怀疑:“这样根本就咬不到绳子啊,你是不是骗我?”
张忘叹息一声道:“我事先也没想到他们会捆得这么紧啊?为今之计,只有先挣扎着将身上的绳子弄得松一些,然后才能将牙齿派上用场。”
王娆回味起刚才那股酥麻的感觉,脸蛋酡红,半晌才低声问:“那要怎么做,才能把身上的绳弄松一些?”
张忘咳了一声,道貌岸然道:“你就当自己是被捆在了一根树桩子上,尝试着扭动身躯,看能不能把绳子弄松一些。你要是不行,再换我来。”
王娆感受着张忘近在咫尺的男子气息,突然间脸蛋发烫,胸口发烫,大腿上也发烫,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烫,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喘息了好半天,身上这才恢复了些力气,哼哼唧唧说道:“那你不要乱动,我试试能不能把绳子挣脱得松一些。”
张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王娆难忍心中的羞涩,也闭上了眼睛。她柳腰款款摆动,香肩玉股上下挪动,尝试着能不能将绳子弄松动。
张忘咬住了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鼻子里还是发出猫儿似的轻哼。
王娆眼下的动作根本就不是在挣扎,说是挑逗一点都不冤枉她。
美人在怀,张忘却浑身被缚,什么都做不了,一句歌词猛然跃上心头: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王娆挣扎了片刻,皮肤上越来越灼热,身躯里的酥麻感也越来越强。她冰清玉洁,从来不经历过男女情事,陡然受到这样的强烈的刺激,处子之身根本就无法承受。
她扭动了片刻后,便气喘吁吁趴在了张忘的肩膀上,银牙紧咬,香汗淋漓,一股说不出的羞辱感,让她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
张忘还以为她是累了,要换自己来,如蒙大赦,避开自己的敏感部位,开始扭动挣扎起来。
他这一挣扎,动作幅度比王娆要大上许多。
王娆身躯一僵,喘息声骤然间变得浓重起来。
张忘浑然未觉,一心一意去挣脱绳子,他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快要撑不住了,急迫的想要让自己的身体恢复自由。
王娆的喘息声渐渐变成了申吟,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红彤彤的小嘴不停张合,露出里面碎玉一般的两排小白牙。
伴随着张忘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的吟哦声也越来越响。
浑身如虫蚁爬行般的****感,在张忘的扭动摩擦中,渐渐得到了舒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无法言喻的舒爽。
她将头伏在张忘的肩膀上,雪腿玉股随着张忘的动作不停颤动。琼鼻玉颈上,不知何时已布满细细的汗珠,一双宛如秋水的明眸,此时也只有失神的光彩。
当张忘为了挣脱双手的束缚,猛然压在她颤颤巍巍的胸口上时,王娆如受雷殛,整个身体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栗,口中发出一声千娇百媚的嘶喊。
张忘受惊地停下了动作,感觉身体被王娆猛然抱紧了,许久之后才颤抖着无力的松开。
张忘嗅着空气中潮湿如麝的味道,额头上冒出冷汗,心说不会吧?
王娆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张忘肩头,身体无意识地一抖一抖。
刚才那一刻,她感觉灵魂被抽空,仿佛登临了仙界一般。眼下清醒过来,却羞臊的只想立刻就死掉。
她整个人瘫软在张忘身上,面带红晕,双眸紧闭,泪水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如果张忘胆敢在此刻嘲笑她一句,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然后自尽。
张忘呆滞了片刻,感受到怀中少女的羞愤与绝望,轻轻将她抱紧了一些,希望能借此给她一点安慰和力量。
人都有追求欢愉的权利,搁在千年以后,这真的不算什么。不过是被动的接受了人生第一次初体验罢了,不值得为此而伤怀。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也太敏感了。
王娆感受到他的善意,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她趴在张忘肩上也一动不动,张忘也抱着她一动不动,两个人都一言不发,暂时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尴尬中。
许久之后,王娆嘤咛一声,说道:“你抱够了没有?”
张忘翻了翻白眼:“你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学得挺快。”
王娆羞不自抑,张开小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怪你胡****动,害我丢这么大丑。”
张忘惊讶道:“原来你懂啊,我还以为你会哭着说你尿裤子了呢……喂,别咬了,疼!”
王娆将满面红晕的脸埋在张忘肩上,许久才抬起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绳子挣脱的怎么样了?”
张忘苦着脸道:“身上的绳子还是咬不到,但是我双手之间已经有一点空隙了。”
王娆盯着他:“那有什么用?”
张忘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油灯。
王娆看了一眼油灯,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可是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她将雪白的玉颈搭在张忘的脖子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张忘一个头有两个大,诅咒发誓道:“我不会说不出去的,我发誓。”
王娆没说话,圆润的肩头依然在颤抖。
张忘继续愁眉苦脸地安慰着:“都是我的错,你是无辜的。你还是我眼里那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真的。”
王娆停止了哭泣,抽噎着说道:“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张忘摇头:“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换成别人也是一样的。说到底,是我不好。如果我不怂恿他们把我们绑起来,你根本就不会有此屈辱。”
王娆抬起头来,小脸红扑扑的,眼里水雾朦胧。她盯着张忘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我们先逃出去再说吧。”
洛阳城张宅内,王越坐立不安,不时地抬头去看外面的天色。
他不相信张忘会故意躲出去,好让司空府进来抓走董氏兄弟,所以他来张宅,要把这件事问个清楚。
天色已近黄昏,张忘四人还没有回来,这是怎么回事?再过半个时辰,洛阳城门就要封禁,不论是谁,都不能随便出入了。
张纮陪在一身旁,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完全没有为张忘的安危而担心。
张鬃从门外蹬蹬蹬跑了进来,焦急喊道:“子纲先生,我按你的吩咐盯着司空府的动向,发现司空府半个时辰前来了十几个骑马之人。过了片刻之后,司空张济便驾着马车,跟他们一起出城去了。”
王越在一旁有些发怔,盯着司空府干什么?眼看就要城禁了,司空张济出城又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