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看着貂蝉红着脸跑了回去,原来计划去找何阳在聊聊中午发生的是,但现在王允,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大笑着又回去继续睡觉去了。
再说那何阳失魂落魄的回道自己的门前,听到旁边房间典韦那震天的呼声,想笑笑不出来,只好抱着瑶琴回道自己的房间,放下瑶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此时的何阳有种还没有开始恋爱就失恋的感觉,一个人在那哀声叹气。
“完蛋了,这下貂蝉对我的映像一定是坏到了极点吧!”,何阳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貂蝉知道了我的身份,要是她告诉了王允......”
想到这里的何阳一下又从床上跳了下来,王允对自己没有歹意还好,若是这王允对自己怀有歹意,那这下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的何阳冷汗不由得涌上额头,赶忙走向典韦所在的房间,把典韦从床上拉了下来。
不等典韦有所不满,面色凝重的直接开口道:“我的身份暴露了!”
这回事典韦摸不着头脑了,道:“将军,身份泄露又如何,怎么说将军也是那虎贲校尉啊!”
此时何阳才反映过来,典韦这厮还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不由得一个头两个大。
只好把自己的身世,经历,以及董卓通缉自己的事情给典韦完完整整的说一遍。
典韦听完何阳的话,两眼放光的道:“那将军是那大将军何进的子嗣,那将军出自名门啊!”
何阳对着典韦也是无语了,自己给他说了半天,他完全没有听到自己真正的意思,何阳连忙打断典韦的话,道:“好好好!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我的身份现在暴露了,我们都会有性命之忧!”
此时的典韦也是知道何阳的意思,不禁的也是沉默起来,突然抬起头道:“那将军的身份是如何泄露的!我去把知道将军身份的那人杀了!”
听了典韦的话,何阳又是一阵的白眼直翻,自己又不能告诉典韦说是泡妞不成蚀把米吧,要是让典韦把貂蝉杀了,自己不得心疼死!
何阳此时感觉自己找典韦商量这个事,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当下没好气的对着典韦道:“算了,算了!你还是睡你的觉去吧!”
典韦听何阳如此说,回应道:“将军且放宽心,就算是那人想陷害将军,在下也能保护将军!”
说完典韦又是没心没肺的继续回床上睡觉去了,看的何阳一阵想笑。
何阳听了典韦的话,恍然道:“那貂蝉就算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只能说与王允,那王允白日表现不像是虚假,想来还是不会陷害自己,看来是我自己多心了!就算是王允那厮想害我,我也是出不了这司徒府啊!闯到桥头自然直,先去睡觉,静观其变!”
话虽如此,何阳回房间也是一夜没睡好觉,防人之心不可无,何阳是一直非常的警觉,再加上貂蝉给自己的震撼,一夜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随着长夜慢慢的过去,一缕朝阳从东方升起,何阳终于的满是煎熬从床上爬了起来,刚刚洗漱完毕,就有一名侍女来对那何阳说王允在书房要见他。
何阳让那侍女先行前去,自己马上就到。
随后何阳又是再一次的叫醒了典韦,让典韦随自己一起前去,就算出事,也能有个照应。
何阳带着典韦刚出门就懵逼了,自己不知道这司徒府的王允的书房在哪啊!于是只好到处溜达找个下人问一问,可是那王允平日节俭,家伙也没有几个下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就在何阳和典韦到处瞎逛的时候,何阳的眼神又亮了,只见远处貂蝉身着粉红衣衫走了过来,虽然粉红衣衫看起来没有昨晚的青衫靓丽,但看起来多了几分艳丽,看的何阳身后的典韦的眼睛都直了。
“将军,将军快看!这司徒府居然有如此标志的人儿!”典韦对着何阳低声道。
虽然是压低了声音,但是典韦那大嗓门,就是低声还是让那貂蝉听到,不自觉的红了一下脸。
何阳回头瞪了一下典韦,没好气的道:“闭嘴,不让你说话别乱说话!”
典韦也不生气,见何阳如此,不由得对着何阳挤眉弄眼,意味深长的道:“将军!你的身份就算泄露给她了吧!”
何阳听了典韦的话,不由得有些羞恼,再一次瞪了一眼典韦,刚想在教训典韦,见貂蝉这时已经快来到身边,也不好再出口训斥,连忙转换脸色,笑眯眯的对着貂蝉道:“貂蝉姑娘,不知有何事?”
何阳这快速转变脸色的功夫令典韦一阵的直翻白眼,貂蝉听见何阳直呼其名,也是非常害羞,但又想到了什么,连忙严肃的对着何阳道:“义父见你久久不至,让貂蝉前来寻你!根着奴家,走丢了我可不来找你!”
貂蝉说完,不等何阳说话,转身就走,那傲娇的摸样令何阳与典韦眼都直了。
几息过后,何阳反应过来,见那貂蝉已经走在前面,用脚踢了一下典韦,恶狠狠的道:“别看了,那是本将军的女人,再看眼睛给你挖了!”
典韦对何阳这种“护食”的行为也是只能给他一个白眼,也不再看,低头跟在何阳后面,随着那貂蝉直奔书房而去。
一路无话,到了书房之后,那貂蝉直奔帐后而去,也不多说,只见那王允面带笑意的看着何阳,假装责怪道:“何贤侄,昨天可是瞒的老夫好苦啊!”
何阳知道王允也不是真正生气,但是也是笑着面露歉意道:“在下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司徒公莫怪!”
显然,听了何阳的话,王允哈哈大笑了两声,道:“贤侄所言,老夫也是有所了解!”
“多谢司徒公谅解!”何阳再次抱拳道。
“贤侄不必如此,老夫与令尊乃是世交,以后不必如此生分,叫老夫一声叔父就行!”王允笑眯眯的道。
何阳见此,也是不好推辞,只好口称叔父,听得王允又是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王允也是严肃的了起来道:“贤侄啊,董卓那厮进来在全力搜捕你,不知贤侄为何还往这洛阳城里来啊!这岂不是羊入虎口啊!”
“唉!叔父是有所不知,侄儿此次前来一是为了吊唁自己那过世的双亲!”何阳说着眼圈也是有点红。
“唉,贤侄一片孝心令老夫感动,可是大将军的墓地由董卓亲自派人看管,只恐贤侄不好前去啊!”王允想起此事,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何阳显然是没有想到,董卓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为了抓捕自己,居然在何进的墓前设兵,何阳一时之间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你能看着王允,听候王允的下文。
王允也是沉思了片刻,咬咬牙道:“既然贤侄由如此孝心,那叔父不能遇事不作为,这样,今日老夫就先去告知董卓,说老夫怀念故友,前去悼念!委屈贤侄扮作下人前去,只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悼念大将军了!贤侄一位若何?”
何阳听王允如此说来,即是感动又是震惊,道:“叔父如此,侄儿自当谢过,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置叔父于险地啊,若是因为侄儿连累叔父,侄儿内心不安那!”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假装不高兴的道:“贤侄即以称呼老夫叔父,再说大将军对老夫有活命之恩,老夫岂能背信弃义!再说董卓最近附庸风雅,拼命拉拢朝臣,此时不能对老夫怎么样,此时就这样说定了!”
见王允如此执着,何阳也不好反对,只能把这恩情记在心里。
这时,王允又是笑着看着何阳,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道:“昨天晚上,何贤侄可是欺负了老夫小女啊!”
何阳先是被王允的眼神看着心里一嘎登。又听王允如此说,不由得汗颜,只好老实道:“昨天是贤侄不对,还望叔父惩罚!”
而此时身在帐后的貂蝉听到王允提及此事,也是不禁霞云布满脸上,偷偷的啐了一声:“呆子!”
王允见何阳如此表现,继续笑道:“不知贤侄现今可曾婚配啊!”
王允的话不禁让里面貂蝉弄了一个大红脸,就连何阳也面色尴尬,讪讪赔笑道:“侄儿却是不曾有过婚约!”
王允听了何阳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严肃道:“贤侄怎么能说谎,那老夫怎么听说贤侄已有婚约在身!”
王允的话令何阳纳闷了,自己有婚约在身,自己怎么不知道!但是又不好反驳,只好道:“贤侄却是不知,还望叔父告知!”
“既然贤侄确实不知,那老夫就告诉贤侄,在那几年前,老夫曾与令尊何大将军定下一门婚约,不知大将军可曾告诉贤侄!”王允悠悠然道。
听了王允的话,何阳猛然回忆起,自己的父亲确实有跟自己提起过有个婚约之事,当时之事信口一提,何阳也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起这个婚约,又想起王允只有貂蝉一个义女,并无亲身女儿,心中不由得激动了起来。
“侄儿却是想起来了,家父却是说过,有一门婚事。还望叔父告知,那婚约是与何人!”何阳面带急切与期许的看着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