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啥,他知不知道此馒头非彼馒头啊,嚼劲这两字,令人胆颤啊!
后背的大手四处游动,清泉身上激灵阵阵,心肝颤颤,“王爷!我,我压到你了,你最好将我放开点,那个,男人的那里很脆弱,不小心会压断的,而且以它的年纪,还是能继续茁壮成长的,您这样的压法,对它非常不利,放松点哈,放松点,这样,你好,我好,它们也好,大家都能健康成长,对吧!放松点哈!”
“清儿!”低沉沙哑的声音令清泉心惊胆战,自己虽然没圈叉过,不过发情的男人片子上见得多了,现在的禽兽王就是处于最鸡情的时刻,危险啊!
人呢,怎么都没人窥视的。大庭广众,搂搂抱抱不是不和规矩的吗,咋就没人出来大吼:“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卑鄙无耻下流的狗男女……”
“清儿,我,好想……”东方倾洛埋首在她的颈间,暧昧的呢喃,急促的喘息着,禽兽本性显露无疑。
终于遭非礼了!此刻,她好想狼嚎,可是咋就没有泪水,为毛自己就流不出眼泪呢。
我要休书!我要离婚!我要自由!我不想要那啥!清泉咬牙腹诽。
“王爷,这,这不合适呀,你看这床没床,被子没被子,连块遮羞的布儿都没有,况且时不时还能听到臣妾的肚子饿得咕噜叫,这多影响啊!你忍忍哈!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咱在一起探讨可好?”清泉无限娇羞地扭捏着,双眼似抽筋般眨啊眨,只为了能阻止圈叉的发生。
东方倾洛将清泉放开,目光地盯着她,忽然“扑哧”一笑,“清儿,要床和被子干吗,去吃个饭,还要遮羞布?你是不是怕自己的吃像被别人看到,不好意思呀?没事,本王在此,谁敢笑话你?”
清泉头顶冒烟,脸色发白,额间挂黑犀他刚刚明明说好想来着,难道不是好想滚床单……的……吗?
“那啥,你刚刚说好想什么?”怯怯地瞄了一眼,弱弱地问道。
东方倾洛一本正经说道:“好想和你去吃饭!”
“轰隆……”天啊!自己咋就那么窘呢,窘死了,好想好想……好想好想……都是好想惹的祸!
“清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东方倾洛眨眼,无辜地看着清泉,邪魅地笑眯了眼。
奸笑,绝对暑计得逞的奸笑,娘的,自己拿头顶上最漂亮的三根头发发誓,他绝对适意让自己误会的,他绝对适意让自己起色心的,个娘的。
可是,这样的误会是绝对不能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咱当聋子,欣赏风景去。
“天气真好!天空真蓝,天上白云飘飘,乌云翻滚,艳阳高照,小鸟翱翔,一朵鲜花迎风起舞,一束鲜花插在牛粪上……”清泉张大嘴巴,仰望高空,抒情感叹。
“赶紧闭上嘴巴……”东方倾洛盯着清泉,神色慌张,目光惊悚,急促呼喊!
可是,迟了,太迟了,他娘的,死禽兽说得太迟了……
鸟屎已经砸进嘴里面去了……
“艳阳高照的天空,一颗鸟屎随风轻舞,飘到清儿的嘴里,给她补充了相当丰富的营养!”东方倾洛脸色扭曲地蹲到一爆画着圈圈呢喃。
清泉脸色发白,狂呕不止,浓浓的鸟味充斥口腔,她,真的好想去死!为毛会悲催到这样的程度,难道……鸟类也知道要环保,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了垃圾桶。
她以头顶上五根最漂亮的头发发誓,从此以后,任何出现在她目光中的鸟类……必将——杀无赦!
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彻底地将鸟屎清除后,清泉在禽兽王的搀扶下,虚弱地前往饭馆吃饭。
本以为,尝过鸟屎的滋味,自己一定会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可是,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她却如饿死鬼投胎般,疯狂扫荡。
那吃像……窘得东方倾洛很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实在是——太丢人了!
清泉刚放下筷子,东方倾洛急急开口,“清儿,吃饱了吗?”
抚着肚子,清泉点头,吃得真过瘾!
“那走吧!”东方倾洛刚丢下这么一句,人已经飘到了门外。
清泉慢慢起身,看着那没影的人,鄙视地撅嘴,没风度的男人!
“清儿!怎么走那么慢?”刚走回悦情楼,消失的禽兽影突然冒了出来,似埋怨地看着清泉。
清泉轻移莲步,绣帕轻甩,答曰:“人家出身大家闺秀,娇柔矜持,姿态娴雅,虎虎生风的步伐,咱不习惯!”
娇柔矜持,姿态娴雅?东方倾洛无语望天,上面好大一头牛在飞,这吹牛的人,着实厉害!
“既如此,那就由本王带着王妃吧,这样,兴许能走快点。”东方倾洛执起清泉的双手,拥着她往前走。
娘的,大庭广众之下,乱摸自己的小手,亏死了。
我抠,我使劲抠,我捂住屁屁用力抠,清泉的指甲狠狠地抓着东方倾洛的手心,咱也要摸个够本。
“清儿,别闹!”掌心被清泉的指甲抓得生疼,东方倾洛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气,自己虽说想要疼她,但是可不会纵容她。
“王爷,臣妾这不是害怕嘛,这才紧紧地抓着王爷的手,如果王爷不喜欢,那臣妾马上把手放开。”不给我摸你也休想摸,骸
东方倾洛抓住那想要甩掉自己的双手,深邃的眼眸泛起寒意,“清儿,不乖的人,我可不会喜欢,我不喜欢的东西,向来都喜欢狠狠地摧残他。”
你个变态的!又来了,又来威胁自己了,呜呜,三天两头被人威胁,活得如此憋屈,还不如上吊算了。
“那个,亲爱滴王爷夫君,臣妾有事禀告!”不能在同一棵树上吊死,既然你不肯让本放手,那本就让你自个儿乖乖放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