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我重色,但不轻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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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徐燕在一起,一切烦恼忧郁都被赶跑了,剩下的只有幸福和无尽的甜蜜。除了上课,其他的时间我都跟她腻在一起,备课与批改作业都想与她一起。惹得黄老师直骂“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哈哈,你只说对了一半,我重『色』,但不轻友。”我轻轻地说,然后走到黄老师身边,“黄老师真会开玩笑。”

    “年轻人,可以理解,我还是年轻过来的。”黄老师说着抱着一大叠本子出去了。

    是的,徐燕在我心里,不只是个女姑娘。她可以在我高谈阔论的时候静坐在一隅,默默地聆听,也可以在我纵情歌唱之后与我促膝长谈,对我品头论足。于我,她是一个朋友,一个知音,一个可爱的姑娘。

    和徐燕在一起的时候,程香也经常来。其实我倒也愿意她掺合进来,毕竟我们之间还没有表白,跟徐燕单独相处也许不太好。程香呢,也不知道她真傻还是装傻,对于我和徐燕的关系一无所知。

    最近程香说她也又去相了几次亲,但结果都是不如意,不是嫌别人太矮,就是说人家没有气质,要不就厌恶男人的丑,每次听她的谈论,我都会背过身去,免得看见她对我笑。

    往往一说起相亲的男人们怎么样怎样,不是恶心就想呕吐。我心里暗暗骂道:自己也不洒点稀屎照照,看看自己的模样,自己不就是靠家里底子好,一个当酒厂老板的老爸。大概每个女人都以为自己是白雪公主吧,对要托付一生的白马王子总是充满了期待的。

    不过听的次数多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渐渐同情起她来——老大不小了,总也找不着合适的对象,心里一定够着急的了。

    再说程香人长得不咋样,她的的脾气也有点坏,但其实心地很善良。最近她知道我在资助我班的一些贫困生的学费,她也主动为我班的李燕同学买了一件衣服,让李燕和父亲传了很远,传了很久,说程香老师如何如何的好,那才是一位好老师。我为李燕垫付了学费一事,他父亲没有说过月光老师半句好。呵呵,这儿的农民就是这样。

    程香有时主动接近我,但看我对她要理不理,有时还冲我发脾气,不是说我这样不够哥们,就是那样不够义气。无论怎样,我也不想主动接近她,毕竟那张脸看了多少让人有些发『毛』,再说徐燕对我还有那意思。

    一次程香心血来『潮』,想跟我学吉他,我故意说有事,还要忙于学生。哪知她那牛脾气发了可让我真难受,她又是哭又是闹,骂我太绝情了,骂我没有人『性』,骂我太清高,自以为是。最后干脆哭着对我直白地说:“你以为你多了不起,姑『奶』『奶』对你的苦心,你装傻不知。你不是男人。”

    看到她又是哭又是闹的,不知情的人还认为我欺负她,于是我连哄带呵地说:“我教你学吉他还不行吗?”

    这下程香才算平静下来。但后她确实知道我追的人不是她而是徐燕时,她就再也没有提学吉他的事了。

    “长沟流月去无声”,转眼冬天来临了。可是气温却并不显冷,反倒比刚刚离去的秋天温暖。

    每天上午,太阳就跟大地约好了似的立在空中,浑身罩着薄雾做成的轻纱,你看,她的脸多红!遥望着健壮的大地情郎,她一定是害羞了。鸟儿们三两个快活地相互追逐,跑累了就在树梢上相互偎依,唧唧喳喳的说着情话。

    我与徐燕间感情有了进展了,节假日,我和她一起去爬山,这里到处是山,我们的足迹几乎踏遍了周围的峰峦山冈,站在山巅,我一次次呼喊“我爱你!”山谷里回音阵阵,几只白鹤受惊拍动着翅膀,我们已经无心观赏,四目相对,一切都上了爱的光晕。

    平时只要是下午放学,我就到去打篮球,那破旧的篮板的篮圈锈得只有一半了,我还是投着球。一大群孩子见了,总缠着我与他们一起打球。我们那烂了的水泥『操』场上跑来跑去,徐燕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我,等到我汗流浃背的时候,孩子们总还意犹未尽,徐燕一边轻声说着“好了,今天就打到这里了……”,一边递过『毛』巾给我擦汗,嘴里嘀咕着“看你,还象个孩子……”可她的眼神里只有心疼和爱怜。

    只有这时我才真正感受到我与徐燕在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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