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整理思路后道:“我也只知道此佛名唤嘎啦巴,他问我身上为什么有妖气,随后便将三件宝物赐与了我。说找到狌土就会知道一切,还叫我见到鬼族无论原因直接杀灭!”
司徒雪与邢雨二人听的云里雾里。司徒雪不敢相信地道:“怎么?这就得了三件灵宝么?太简单了吧!”。
邢雨则是对那三件法宝极感兴趣,其实只要涉及到修仙的事物他都感兴趣。忙道:“雪姐姐,这里就你见识多,快给我们介绍介绍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司徒雪好奇的打量这三件物品,道:“这碗,碗体似以人头骨制成,内衬光滑的秘银为里,并带银质碗盖,盖上刻云纹、如意纹及八宝纹,顶饰金刚杵形纽。”
说完,便将此碗拿在手中,把玩一下,道:“碗下附银镀金托分二曾,上为碗托,呈三角形,饰莲纹、火焰纹,三角处各有一人,支撑碗体。下为底托,略呈长方形,底托的表面及四边镌刻海水江崖、摩尼宝等纹饰。一般碗、钟、罩类法宝都是防御类的,至于这件究竟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司徒雪说完,大大方方地将碗送还李虎,而后看向那杖鼓,道:“在看那杖鼓,鼓头似以两个儿童头盖骨,相背粘合而成鼓腔,外蒙薄皮,封边似金,皮面为绿色,再以金色绘制莲纹、摩羯纹等图案。鼓腔中部束以金属腰箍,腰箍一侧带小环,可系五色彩缎飘带,另一侧系丝线制软锤,用于击打鼓面。”
司徒雪说道此处,声音不由越来越低,有些看不下去,心道:“这佛家法器怎会如此残忍?皆以人的头盖骨为主体制作而成。”
平静了下心情,续道:“此杖鼓类应当与鼓、琴等物相同,不是产生元素攻击敌人就是出声波慑人魂魄,前者还好说,若是后者那此物当为上品或极品灵宝。”
司徒雪不愿再见那血腥残忍的杖鼓,把头一扭看向那串宝珠,道:“此珠当为佛教常用的念珠,但此念珠”说道此处司徒雪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数念珠的颗树。
片刻后续道:“此念珠共1o8颗,由人骨制成,呈圆厚片状。每颗念珠上皆嵌有小粒银珠、珊瑚、松石等。这串念珠有4颗珊瑚节珠,使之分为4节,每节27颗。”
司徒雪听到自己的话语,不由为之一震,片刻后对李虎疑声道:“虎哥你确定这尊是佛家的佛像么?为什么三件法宝皆有人骨制成?”。其实司徒雪还本想说,都用人骨制成的法宝主人会是谁?怎么感觉不像佛家到像鬼族呢?但又想到佛像寂灭前那番话语,明显是与鬼族仇深似海,这才没说出那番话来。
李虎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只能找到那狌土一切才有解释。而且这些法宝的用途,似乎也只有狌土才能一一解答。”
三人正在攀谈中。只听庙外一声怒喝:“里面的人滚出来”。此声浑厚无比,在庙内不断回荡,霎时间犹如万人同时呐喊。
三人一惊,李虎与司徒雪叹自己太不小心,只顾观宝,都忘记警戒了。邢雨却浑身颤抖地道:“坏了,我感觉地那股强大地力量来了”。
李虎疑惑,道:“除了刚才那怒喝声外,并没感觉到有什么惊人的力量出现啊。”
司徒雪则是身体一颤,猜测道:“莫非来人修为远我等,才使我们毫无觉察?”
李虎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到了外边见机行事,最好联合将来人一击杀灭!”。司徒雪道:“也只能如此了”。
李虎看看手中宝物,便将那串念珠挂在颈上,那碗则是往怀里一揣,看看了那鼓、杖,鼓他可不会用,便单手提杖,与司徒雪并肩走出庙去。
司徒雪出庙之前,放出毕方嘱咐道:“小黑,保护雨弟,见机行事”。那小黑也是机警的四处张望,最后将目光投向庙外某处后,毕方毕方的叫了几声,似是说“主人小心”,后便来到邢雨身旁。
李虎与司徒雪并肩走出庙外,就见二百余只黑狼,将此将庙宇团团围住。又在狼群中央瞧见一人。但见此人,身高七尺,身披白色长袍,腰挂长剑。此人园脸蛋,浓眉,一双乌黑的眼睛好似宝石,趴鼻梁,厚嘴唇。但头银白,已然是那古稀之人,站在那里仍旧威武非凡。
李虎道:“小子李虎拜见前辈。”
那老者双眼炯炯有神,看着李虎与司徒雪二人。只是那双有神的眼睛,竟然时不时地放出几道绿色光芒,让人看着心惊。
老者心中盘算。“这女娃年纪轻轻,已是结丹修士?不错。孤木天师?谁是孤木天师?哦,原来是个以丹入道的家伙,看来在凡间的名气不小”。随即又看向李虎。心中评价道,“恩不错,十岁年纪遭逢巨难仍旧心智坚定,恩原来封稀前辈也去渡劫了,而且生死难料啊。”想到此处,老者眼中黯然,竟然出了长叹之声。
李虎与司徒雪二人那里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同声道:“这人好怪”。
司徒雪传音道:“虎哥,我看着老者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如我们问问?而且我见他双目偶尔放出绿芒,我怀疑他就是封前辈口中的狌狌族人!封前辈对你说过狌狌一族,在使用天赋时有何异状么?”
李虎摇头回道:“这个倒没说,直接问吧”。说完也不和她商量,双手抱拳朗声道:“这位前辈。可有心事。”
司徒雪阻止不及,又听到他这么个问法,差点没被气死,心道:“有心事?有心事凭啥告诉你?看那架势多半是那群狼请来助拳的。”
那神秘老者本欲回答。但见到李虎手中所持的鼓杖。身体微微一颤,双眼暴射出两道绿光,眼睛也随之变为绿色。片刻后心中打定主意,心道:“原来如此”
这惊人的变化落在了司徒雪的眼中,她心中惊道:“此人难道不是人?而是鬼族或妖族?听闻只有这两族的化形期修士双目才会如此"。想到此处司徒雪也在不怠慢,口吐金丹,龙影剑也出现在手中。李虎看后也是举起禅杖准备行动。
就在此时,那老者开口道:“你叫李虎是吧。既然你击伤我的黑风,那我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本事。小丫头,没你事,一边站着去,虽说你师傅了得,但我可一点都不在乎与他”。
李虎听后惊讶不已,心道:“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司徒雪却传音道:“你问下他是不是那位叫狌土的前辈”。
李虎点头,道“前辈可是狌土”
老者并未回答李虎的询问,仍旧催促道:“还不动手?等什么?来吧我可以让你几招,不过你最好把那鼓杖方在一边,你不会驱宝诀!”
听的这话,就是傻瓜也能猜出个一二,李虎心道:“看来他就是狌狌一族的族长狌土。这法宝没有驱宝诀,与凡物区别不大。”
司徒雪见此忙传音道:“虎哥他要你单独去与他比试,可能是要指点你,把握机会”。
李虎点头示意明白,便将手中禅杖交与司徒雪,向老者大步走去朗声道“晚辈得罪了。”
老者走出狼群,面带微笑,道:“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可别辱没了先贤英明。”
二人缓步来到场中,李虎道声“得罪”便身形前窜,一拳打向老者前胸,老者只是将手随意一挥,便将李虎的攻击化去,同时利用反震,将李虎震出数丈有余。
老者道:“就这点本事也能伤那黑风?”
见到自己颇为得意的攻击,被人随意化去,李虎满脸通红,道:“其实当时”。“继续”。老者并不给李虎解释的机会,而是催促李虎再次攻击。
李虎见后摇头笑道:“人家天生通晓过去,我还解释个啥?”
老者见他傻笑不动,便步步进*而来,李虎顿时将自己里内灵气分为二份,一份遍布全身,形成防御,一份存于拳中准备随时攻击。
老者见此笑道:“这还差不多”。
二人再度交手,李虎便是双拳挂风,每出一拳那强大的灵压,都使得附近的土地产生些许龟裂。老者看得皱眉,见他连出数拳都无法击中自己。心中便有分晓,一掌震退对方,老者微怒道:“傻小子,只将元素之力充实双拳有何用,你当是吹皮球么?”
李虎不解其意道:“难道不对么?种方式出拳效果可是上升很多啊!”
老者并不解释,弯腰抓起一把沙子,又拿起一块石头,而后同时扔出。
李虎顿觉有所感悟,但一时却说不上来,喃喃道:“沙子石子沙子?石头!”
老者见后也不催促,静静地等候着,同时以那热切的目光,注视着李虎的一举一动。
李虎想了许久,仍旧无法窥视其奥。索性捡起地上一块石子扔了出去,只见石子破空而出,啪地一声打在一棵树上,竟将树干打出一个坑来。李虎看后,又捡起一块石子在手,同时五指用力,‘咔’地一声石子化为石沫,将手一扬,手中石沫挥洒而出,只是飞出两丈左右,便洒落一地。
李虎豁然道:“莫非是像石子那样,将力量集中一点?”
老者见他终于领悟,笑道:“不错就是这个道理。不过你也够笨的了,我将话说的如此透彻,你还是想了一炷香的时间,看来法术你是学不了了,来吧,试试你领悟的成果。”
说完老者摆出一副防御的架势。李虎闭起双目,将思路清理一下,道:“那我就试一下,得罪了。”
李虎说完,闪身上前,仍旧一拳击出,仍旧黄芒闪现暗挂风声,但地面却没产生任何龟裂现象。拳头与手掌刚刚接触,李虎便觉得两道气浪交织在了一起,随后‘轰’地一声巨响,地面也因那巨大的灵压,出现了一个丈许大小的坑洞。
震惊!李虎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种收敛的攻击方法,竟能起到这么骇人的效果?
看到李虎依旧呆,狌土暗道:“不愧是冥顽之体,身体防御、承受方面果然惊人。好,很好!”。但又转念一想:“这身体不能使用法术,始终是个问题。而且领悟、理解、体会都是慢的可怕,要命啊希望他的记忆力不会照常人相差太多,不然可真算得上是冥顽不灵了。”
李虎呆半天,才面露微笑地道:“谢谢狌前辈指点”。
听到李虎道谢,狌土才算是松了口气,心道:“还行,反应是慢了点,但还不是白痴”。而后并不搭茬,道:“不错看来你已掌握这种攻击,来吧,我们在比划比划!”
说完,单掌一挥,一道气浪直击李虎,后者不敢怠慢,举拳挥出一道黄芒。拳风掌劲再次出一阵轰鸣,又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两人招数都是大开大合,到是打的爽快洒脱。如此再度交手数十招,那狌土身形闪动,来到李虎身后击出三掌。
李虎尚未作出任何反应便听得背后‘啪啪啪’地连中三招,身体炮弹般地横飞出去,重重地摔在了三里之外。
狌土倒背双手,无惊无喜地注视着一切。司徒雪想上前帮忙,但一想到双方只是在比试,并非以命相搏,便为插手。
时间不大,李虎颇为艰难地站起,他只感到自己体内气息乱串,随时都能一口血喷出,便急忙控制体内灵气,让其稳定时间有过去半盏茶后,方觉好转。
狌土道:“还成,看来各个种族的结丹期修士,不用法宝或是强力符,想弄死你是不太可能了。”
李虎闻言大喜,道:“多谢狌前辈指点,晚辈感激不尽。”
狌土听后,把手一摇,道“先别谢我。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让你选,一是永远待在那庙中,不得擅离一步,否则死。二是,在受我一丝妖气,做我的弟子及本族族人。你二选一吧。”
司徒雪听后,面色急变,传音道:“虎哥,你得考虑清楚,这狌土及爱面子,你打伤了他的守卫”
李虎为难,回道:“打伤他地守卫?怪我么?当初那家伙二话不说,直接要我们的膀背”
司徒雪道:“别去管那些了,这事难说对错,就算他们强横也有资本,谁叫这是他们的地盘,你有擅入庙堂拿去宝物”
李虎听后心情也变的沉重起来,似乎自己真的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情。
邢雨见他们先是嘀咕,而后李虎面带难色,便试探道:“狌前辈,就不能有别的办法了么?”
狌土道:“没有,他伤我族人仆人在先,毁我族圣祖像于后,除非你成我族人。这样就成了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族人继承圣祖之志,虽然途中圣祖像毁坏,也无大过。不然我狌狌一族,便会将他视为仇敌,与他不死不休。”
李虎听后,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坏事,反而却是天大的好事,便道:“多谢狌前辈太爱。晚辈答应接受妖气,从此加入狌狌一族”。
狌土眼中闪过皎洁,道:“先别答应的太早,还有个事得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