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钩的话坦荡光明磊落,随着她话音落,小菊连连的点头,站在最后面的月儿和小兰也点着头,显然她说的话没有假,苏采雪不再说什么,掉头望向身侧的小蛮,本来想让她挨个调查一下,却意外的发现小蛮脸色苍白,身子还忍不住的轻颤,疑惑染上心头,眼神陡的锐利起来,冷冷的开口。
“小蛮,昨儿晚上你去哪里了?”
苏采雪想到昨夜自已并没有见到小蛮,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另一个小丫头冰云在房间里侍候着,因为昨天她太生气了,所以忘记了这些事,现在一想起,便觉得小蛮形迹可疑。
小蛮听了苏采雪的话,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的磕头:“,昨儿个晚上奴婢头有些疼,所以早早的睡了,并没有四处乱跑啊。”
此话一出,很多丫头诧异的抬头,玉钩更是笑了起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苏采雪什么时候说她四处乱跑了,还真是不打自招啊。
苏采雪的脸色难看至极,真是贼喊捉贼,竟是自已身边的人出了问题,立刻命令院子里的小丫头:“各个都散了去做事。”
“是,,”大家松了一口气,四下分散开去做事,对于小蛮即将面临的处罚,大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谁让她平时嚣张蛮横呢,只要谁不听她的话,便会重重的惩罚人家,这会子自已遭到报应了吧,大家只觉得心里欢欣,没有半点的同情。
玉钩和小菊也随着小丫头们的后面离开了去,往后面的厨房去用膳。
小蛮跪在石阶上,吓得眼泪都下来了,连连的哀求着:“,奴婢真的没做什么事啊?”
她已经知道自已刚才慌乱说错了话,让别人退了下去,一定是极愤怒的了,想来脸色一定很难看了,小蛮垂着头抬都不敢抬。
苏采雪脸孔阴沉沉的,难看至极,今儿个她是看走了眼了,本来想着是玉钩给她整出来的,没想到那丫头竟然没什么动作,最起码是天衣无缝的,倒是小蛮落人话柄了。
“滚进来。”
苏采雪恼怒的掉头走进花厅,跪在石阶下的小蛮,慌恐的起身尾随着的身后走进去,就是这几步路,竟比往日长了许多,使得她心如鼓敲,不时的闪过念头,现在该怎么办,难道要交待出自已昨儿个去和二少爷幽会了,如果不交待,现在一定不会相信的。
苏采雪走进花厅,端坐在上首,沉声开口:“跪下,把昨儿个晚上的行踪交待一下。”
小蛮根本不知道怎么说,她不能说出二少爷来,如果说出二少爷,一来二少爷的名誉受损,二来自已落不得好处,还会被撵出去,如果真的那样做了,只怕自已和二少爷的鱼水之欢也没有了,一想到这个心便痛苦难受起来,倒宁愿吃些皮肉苦,保全住二少爷,因此牙一咬,坚定的开口。
“奴婢昨儿晚上在屋子里睡觉了,请相信奴婢,”
若是小蛮没有那句唐突的话,苏采雪是不会怀疑她的,因为小蛮跟着自已有十年了,虽婢半主,感情是有的,所以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小蛮的头上,可是她众目眈眈说出话让人起疑,所以这事肯定有蹊跷。
“小蛮,如果你再不老实交待了,别怪我不念旧情,你是不是和人去幽会了。”
苏采雪几乎已经肯定小蛮是和那个李管家幽会去了,要说这院子里的别人,谁也没机会接触李道清啊,除了小蛮可以自由的接触那个男人,苏采雪一想到李道清那满身肥肉的样子,便觉得呕心,小蛮怎么就不嫌那种人,还愿意和那种人幽会,干出苟此的事来。
小蛮听了苏采雪的话,脸色由红至白,心里咚的一下落到底,慌得不得了,难道发现自已和二少爷幽会了,这可怎么办?虽然害怕,却没接口,只顾着给磕头。
苏采雪看她额头上都磕出血来了,唇揭着冷笑:“小蛮,你真是让我觉得恶心,竟然和李道清那种男人做苟此的事情,就算你要找也找个年轻力壮的长工,这府里多的是身强力强的男人,怎么会找李道清呢?”
小蛮听了苏采雪的话,啊的叫了一声,猛抬头翻着白眼,好半天反映过来,原来以为自已是和李管家有事,心里松了一口气,回头一想,不对啊,自已什么时候和李道清有事了,那么这其中发生什么事了呢?难道是李道清进香雪轩了,自已可没约李道清进香雪轩,那又是谁和李道清有关系呢,不过眼下还是打着马虎眼过去,只要不交待出二少爷,其他的她也不顾了。
“请饶过小蛮,小蛮下次再也不敢了。”小蛮顺势开口。
苏采雪锐利如刀的眸光落在小蛮的脸上,好半天才幽幽的叹息一声:“小蛮,你是跟了我十年的人了,我是念着旧情的,要是别人我真想立刻把你撵出府去,可是你伺候了我十年,我不能一点不顾旧情啊。”
小蛮本来快绝望了,一听话里的意思,是可以饶过她的,当下连连的磕头:“,你念在我侍候你一场的份上,饶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苏采雪没说什么,小蛮也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屋子里只听到咚咚的声音,磕得又快又响,小蛮的脑门上血一滴滴的落到板砖上,好半天苏采雪才慢悠悠的开口。
“好了,去执事房领十板子吧,从此后你不要待在我身边侍候了,在香雪轩的浣洗间里做事吧。”
这时候小蛮还敢说什么呢,自觉的去执事房领了板子,从贴身的婢女之位落到香雪轩一个洗衣的小丫头,心里虽然怨恨,可好歹念着旧情留下了她,如果真的不念旧情,只怕她会被立刻撵出苏府去。
对于小蛮被罚的事,大家虽然一头雾水,可却没有人同情她,谁让她平时作威作福了,好在大家也没有落井下石,小蛮的日子还好过一些。
第二天,苏府的管事便换了一个人,一个懦雅体面的男人,是苏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早前是个教书先生,后来家乡遭灾,便到苏府来投亲,二夫人便做了主让他做了苏府的管事,因为李道清那失踪了,大家都不知道他去哪了,那一向妻凭夫贵的金大娘也被撵出府去了,大气也不敢出,如果她敢多说一句话,估计自已的命就没了,对于自家男人的行踪,她也说不准,所以只好拎着个包袱在众人奚落的目光中,走出苏家的华邸。
至于李道清下落,只有当事人苏天涵和苏采雪知道,另外还有一个人是心知肚明的,那就是使了手脚的玉钩。
不用想也知道李道清是被杀了灭口了,撞破了和大少爷的好事,这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留下活口的,这可是Luan伦啊。
玉钩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为死去的玉钩报仇了,现在她才能心安理得的顶替她的身份活下来,让她心无牵挂的去投胎。
李道清的失踪并没有在苏家留下丝毫的痕迹,这几天苏府合家上下一片愁绪,因为皇上让钦天监照下了日子,十日后是苏府的苏采雪和东晋国的美男子瑾王成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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