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风秋音皱着眉毛将肩上扛着的黑色布袋仍在了地上,还不忘上去踹两脚泄恨。
这个死女人,刚刚竟然敢动手隔着布袋掐他,他现在也毫不怜香惜玉的赏了她一顿无影脚。
其实他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粗,女人嘛,都是拿来疼的,可是这个他可不敢去疼惜,这可是小辣椒让他抓来的人,他要死敢动一点歪念头,小辣椒还不把他给煮了啊?
“这……这是什么?”
逸尘瞪大了双眼看着地上不停扭动的黑色布袋,那里面貌似是一个人!
“小蝴蝶,你不会又让我老人家动刀子吧?”
无忧这次可是躲得远远的,就怕这个徒弟媳妇又让他干那脏不拉几的活,他这个人可是很有洁癖的,况且自己的宝贝都已经易主了,想要要回来恐怕是要比登天还难了,他也不指望了,所以这费力不讨好的活他才不要干了。
“娘子,这个袋子里装了什么?好像毛毛虫在爬哦。”
齐天睿抱着火蝶的腰,眨巴着他那双美眸,满是好奇,小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他娘子最近火气比较大,还是不要掳虎须比较好,反正他现在每天都粘着他娘子,趁机吃豆腐,何乐不为?
“女人。”
回答的简短干脆,很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
“你抓个女人回来干什么?”
这下竹隐也开口了,她要是抓个男人回来他们或许不会太奇怪,现如今抓了个女人回来他们不得不奇怪了。
“难不成我应该抓回来个男人不成?”
火蝶就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形象就那么差吗?
听了这话的齐天睿双臂一紧,随即又放松开来,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这么轻微的一个动作,火蝶还是感受到了,她的男人大有问题,小脸漾起一抹甜甜的笑意,你小子事大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你抓她回来干什么?这府上可不缺丫鬟婢女的。”
竹隐赶紧解释,这个母老虎有多么恐怖他可是见识过了,现在想着身子还不自觉的打激灵,周身发寒。
“打开。”
简短的命令下达,风秋音摸摸自己的鼻子,很不情愿的走到黑色布袋跟前,解开了袋口绑着的绳结。
袋口打开了,露出了一个女孩子的小脑袋,眼睛用黑布条蒙着,嘴巴了同样塞着一块黑布,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简短的“唔~唔~”声。
风秋音扯着黑色布袋的底部,用力的一拉,里面的小女孩就滚到了地上,全身都用麻绳捆绑着,这个风秋音够坏的,竟然来了个捆猪扣。
“唔~唔~”
地上的小人不停的扭动着,那双被捆在一起的小脚不停的用力蹬踹着,想要踹开身边的身,却是徒劳,受制于人还看不清形势,看来也还是没聪明到哪里去。
“把她嘴巴里面的布拿下来,我们的小客人似乎有话要说呢。”
风秋音是一个命令一执行,可不敢妄动,这个仆人做的很是听话。
“啊~”
一声嚎叫。
“啪~啪~”
“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咬老子,去死吧!”
风秋音刚伸手拿掉堵在躺在地上女孩嘴里的黑布,结果这死女人竟然不识好歹,反口就咬上了风秋音还没来得及撤回来的手。
风秋音吃痛一声惨叫,反手就给了那女子几巴掌,女子吃痛放开了咬着他的嘴,那小脸被风秋音几个巴掌打下去,已经肿的高高的,嘴角也流出了血。
“小蝴蝶,你让我抓这个该死的女人回来干嘛?还不如杀了痛快点儿!”
风秋音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还不忘低头又给地上哭泣的女子几脚,也不管踹在哪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他踹几脚又何妨?他可怜的手啊,伤成这样了,要好几天不能摸美人了,气死他了。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敢跑到镇国王府绑人,活腻烦了吗?识相的就赶快放了姑奶奶,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嘴巴得到自由的葛淑珍这个时候放声大骂,向来骄纵惯了的她记事遭受过这样的委屈?就算对方是什么江湖人物,也势必会忌惮镇国王,所以她才敢这么放肆。
“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还这么张狂,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生的你?竟然这么不负责任,生了你却不给做脑子。”
火蝶很不雅观的掏了掏耳朵,出口的话可是句句都犹如刀子一般。
葛淑珍听到这声音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随后又壮着胆子,强自镇定,不过那抖动不停的身子却出卖了她。
“我可是镇国王的养女,你敢动我?你就不怕我父王找到这里,杀了你们吗?”
“不过是个养女罢了,又不是亲生的,更何况我敢抓你来,就已经做好了完全之铂你的养父大人是查不到你的下落的。”
“你抓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葛淑珍有些慌了,这个女人说的有可能是真的,镇国王府守卫森严,来人可以在不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就把她弄昏带赚就足可以说明她所说非虚。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不需要本王妃在重复给你听了吧?”
何为死鸭子,这就是。
“那些杀手是谭碧儿派来的,不关我的事,你抓错人了!”
葛淑珍现在害怕到了极点,那晚的情形充斥了她的整个大脑,她现在只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卸给别人,让别人替自己背这个黑锅了,她可不想死在这里。
“葛还真是会未卜先知啊,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葛竟然都已经知晓了,葛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火蝶眸光倏地变冷,有种做竟然没种承认,这种人她瞧不起。
“我……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坐在地上的葛淑珍结结巴巴的想要爬起来,奈何身体都被绳子给捆着,根本就由不得她乱动。
“告诉你,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却绝不会容忍第三次,惹了我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
葛淑珍真的怕了,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心,现如今都是自己的贪心毁了自己。
“不要?那好,我可以不让你死。”
火蝶难得的大发善心,这个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瞪大了双眼,张着的嘴巴忘记了合上。
他们没听错吧?
这个母老虎会手下留情?
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升起的吗?还是这天要下红雨了?
“谢谢你,谢谢你,咳呜~”
葛淑珍连连低头道谢,最终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用道谢,我只说你不用死,可没说会让你好过,这笔账可是要算的,你让我这么不好过,我也的送一份让你终身难忘的大礼,那就是生、不、如、死!”
最后几个字火蝶一顿一字的说出来,听着却格外的刺耳。
此时众人才回过神来,这才是那个母老虎嘛,怎么可能会突然转性?
手上一把小刀子朝着无忧老人飞了过去,刚刚回神的无忧袖袍一扬,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夹住那飞来的小刀子。
“小蝴蝶,你的刀法可不怎么样嘛。”
无忧得着了机会不忘损这个不可爱的徒弟媳妇几句。
“我给你这把刀是让你办事的,不是让你耍嘴皮子的。”
火蝶一个冷眼扫了过去,无釉乖的闭上了嘴巴,悄悄的撇撇嘴,表达着他的不满,可是哪有人理他啊。
“把她的舌头割下来,断了她的筋脉,我要让她变成一个残废。”
“什么?不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个疯婆子!你不得好死!你……”
葛淑珍一听就破口大骂,这个疯婆子竟然要废了她!怎么可以?
无忧叹了口气,拿着那把小刀子慢慢的走到地上不停破口大骂的可怜少女,真是自作孽啊,得罪谁不好,偏偏是这个小辣椒,谁都帮不了你了,算你运气不好。
“唔~个奥(不要)~”
“啊~”
掰开她那紧咬着不肯张开的小嘴,拿起身边的小木棒别着上下牙床,小刀子瞬间插进了小嘴,一声凄惨的嚎叫声过后,葛淑珍昏死了过去,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地上。
随后无忧利落的几刀下去,挑断了葛淑珍的手脚筋,这一切,都是在葛淑珍昏迷的情况下进行的,减少了她不少的痛苦,其实无忧也是不忍心,他也有下不去手的时候。
一盆凉水泼了出去,浑身是血的葛淑珍慢慢转醒,身上的,嘴里的血腥味,提醒着她,她现在已经是个口不能言,脚不能赚手不能动的废物了。
“醒了?告诉你,这就是惹到我的下场,这只是你痛苦的开始而已,你真正痛苦的日子才要刚刚开始,我说过,惹到我我会让你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火蝶直视着那双眼快要喷火的葛淑珍。
“风秋音,把她送去倚红楼,记住了,可别那么快就把她给我弄死了,我可是要她好好的体验体验生活的精彩,然后才让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死去,知道了吗?”
此时的火蝶可是比地狱的修罗还要可怕。
风秋音只好认命的再一次用黑布袋把葛淑珍装了进去,抗在肩上,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王府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