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跟往常一样夏国立起得很早,到总统套房的健身房锻炼了半个小时,回房里洗了个澡,时间还不到七点,走出房间看到轩辕冲和夏紫烟的房间依然房门紧闭,看样子分别太久的两人可能一时半会还起不来,就打开手提电脑继续研究歼-20的改进技术,这一研究就沉进去了,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儿子,你怎么一起来就埋在电脑上?”银铃般的嗓音响起在耳边,抬头一看,只见夏紫烟平时总盘在头上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穿着一条真丝睡裙,眉目含春正站在自己面前。
“老妈今天真漂亮!”夏国立笑道:“我早就起来了,没有打扰您跟爸。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
儿子的问话让夏紫烟有点羞涩,一抹晕红浮上了脸颊:“儿子你接着,妈去给你做早点。”匆忙地走出门去。看样子自己传给老妈的“淬星术”确实对这方面有效,注视着夏紫烟轻盈的体态夏国立欣慰地笑了,埋下头继续沉浸在技术的海洋中。
“咳!”轩辕冲重重咳嗽一声背着双手慢慢踱进来,探头看向了电脑屏幕,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儿子,这不是歼-20的发动机图纸吗?”
夏国立抬头看着他撇撇嘴:“老爸啊,你就是那万恶的资本家啊!这两个月我忙着为你的歼-20操心,真是废寝忘食啊!连你儿媳妇们都说我瘦了。”
“我的歼-20?”轩辕冲瞪大了眼:“小子注意你的措词!你不是华夏人?为国出力讲什么条件?嗯!”夏国立唰地合上了电脑:“好好,算我说错话了。肚子饿了,去吃老妈的爱心早餐了。”起身走出了房间,“哎,等等老子啊!我也饿了……”轩辕冲叫着也冲出门去。
套房的餐桌上,夏国立独自坐在一方狼吞虎咽着,他面前的盘子已空了三个,正在香香地大口吃着一盘煎鸡蛋。他的对面,轩辕冲眼巴巴地坐在那里看着那张盘子,喉结不住地滚动着:“这个,这个,国立啊,营养专家说人一天最多只能吸收两个鸡蛋,你已吃了三个了,剩下的两个就留给老爸尝尝?”
夏国立大摇其头:“你儿子脑力消耗过大,应该多吃两个。”又往嘴里塞进了一个,咀嚼得吱吱有声:“老妈的手艺真是好!嗯,不老不嫩正合适。”轩辕冲实在忍不住了,一筷子就伸过来准备抢走剩下的那个喷香的煎鸡蛋,筷子还没挨到盘沿夏国立已经杀猪般狂嚎起来:“妈呀!您也不管管老爸!他抢我的煎鸡蛋呢!”
夏紫烟一阵风般冲进来,顺手一脑崩敲在轩辕冲脑门上:“那是儿子的!没见我儿子瘦成什么样了?你的我正在弄,一会儿就等不及了?没出息!”转身出去了。夏国立冲他做了个鬼脸,左手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在轩辕冲狠得咬牙的目光中洋洋得意地继续消灭丰盛的爱心早点。
一家人温罄地吃过早点,夏国立为轩辕冲和夏紫烟各泡了一杯茶,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聊着天。
“老爸老妈,您们孙子会走路了,您二老干脆跟我一块飞上海看看夏夏和慧慧。”
夏紫烟神色间大为意动,低下头想了想,缓缓摇头道:“没时间了。明天就是‘炎投资’的08年度财务报告会,我必须要参加的。再等两个月,过年时我要好好跟我的两个宝贝疙瘩亲热个够!真想他们啊!”
轩辕冲道:“我也没时间,后天要率领华夏军事代表团赴德国访问。”
“那你们什么时候走?”
夏紫烟道:“我的‘炎帝一号’九点整出发,你爸也是九点走。国立你呢?不打算陪陪李湘了?”
夏国立摇摇头:“离开了两个月,我真的太想夏夏和小慧慧了。再说学校马上要期末大考了。”
轩辕冲嗤笑出声:“切!全世界没见过你这样不务正业的学生,亏你还总拿第一。”夏紫烟冲他一瞪眼:“我儿子聪明!怎么,你不服气啊?”
“服气服气。”爱妻的雌威下轩辕中将自然是立刻举白旗投降。夏紫烟看着夏国立道:“国立,听你爸说,你在香港又收了个亚洲小天后?是不是叫蔡扶林?长得有妍儿漂亮吗?”
“嗯,”夏国立点点头:“过年时您就能见着了。”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掏出接通一看,原来是李湘的:“老公,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们九点走。”
“你们现在还在酒店?人家马上过来。”
“喂湘儿,你去忙你的,不用来送。”这种送行的场面夏国立实在担心李湘刹不住眼闸,当着公婆的面别弄得太伤感,谁知道一句话没说完李湘的电话就挂断了。夏国立苦笑着摆摆手机:“湘儿马上要来。”
“来就来呗。我和你爸回房里收拾收拾,国立,你也收拾一下,时间不早了。”
夏国立回了房间把自己几件简单的换洗衣服收拾好,洗了个脸,把新冒出来的胡须剃得干干净净,换上了一件白色休闲装,下面是一条牛仔裤,拎着行李包出了房,抬头一看,嗬,旁边轩辕冲和夏紫烟的房间房门紧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娇喘呻吟声。嘿,没想到老爸老妈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夏国立笑着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坐着等。
“……这几天全国各大城市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股抢购风,抢购的对象是一种叫‘救心丹’的新药,据服用过‘救心丹’的人介绍,这种先天性心脏病特效药疗效极好,很多患先心病的人纷纷给电视报纸打来电话,称自己多年的先心病居然神奇地痊愈了!请大家注意:这是没有动过任何手术的痊愈!……”电视上的早间新闻报道恰巧是“救心丹”的消息,夏国立心里一动,想到吴清雅的疗程应该差不多了,不知道她的先心病好转没有?还有,销售这么火爆,不知道黄娟姐那里的生产跟得上吗?当下给黄娟拨了个电话:
“娟娟姐,我是夏国立,不知道咱们沙夏的‘救心丹’现在情况怎样?”
“哎呀我的大少爷,你还真是甩手掌柜啊!人家忙得团团转,你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准备找你,‘救心丹’火了!到处都是抢购的人群,好多通过家里的上层关系找到我,就为得到一盒药丸。”
“现在的生产跟得上吗?”
“肯定跟不上!我的药厂里工人们现在是三班倒,人停机器不停,就是这样还是远远满足不了市场需求!现在杭州各大酒店宾馆住满了各地的药商,天天围着人家,我都烦死了!”
夏国立笑了,听娟娟姐的语气哪里有一点烦恼的感觉:“这样娟娟姐。我马上回上海,你过两天来上海,咱们商量商量怎么扩大生产规模。”
“好了好了,不跟你聊了,好几个外国的大药品经销商都找上门来,正堵在我办公室门口呢!国立拜拜!”手机话筒里传来忙音,这时门铃又响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只见李湘穿着一条嫩绿的长裙、外面披着一件黑色风衣手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包巧笑嫣然地走进来。
“国立,咱爸妈呢?”夏国立手指比到嘴巴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他们在房里。”奇怪地看了看她的手上道:“干什么?要出远门吗?”
李湘一把放下行李包,一阵香风扑到他怀里,仰起俏脸注视着他吐气如兰:“国立啊,人家陪你一起回上海,怎么样?高兴吗?”
“当然高兴!”夏国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琼鼻笑道:“是出差?怎么这么巧?”
“嗯,今天一大早我们领导就给人家打来了电话,让我到上海出差,害得人家兴奋得连早饭都吃不下。”
“马上要上飞机了,不吃早饭怎么成?”夏国立放下她就朝厨房走:“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李湘一下子蹬掉高跟鞋蹦到沙发上坐下,听到厨房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响,幸福得都要飞起来。
“咳!”半眯着眼正在体会幸福滋味的李湘睁眼看去,只见轩辕冲军装笔挺地从房里走出来,夏紫烟一条紫色曳地长裙跟在后面,李湘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全没留意自己还光着脚。
“爸、妈,你们起来了?”一句话刚出口李湘就恨不得铲自己一个大耳光!看夏紫烟满面潮红、眼眸滴水的样子,用脚跟都能想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这是自己的公婆啊,自己怎么这么没眼力见?
轩辕冲有点尴尬:“李湘,你怎么来了?”夏紫烟眼睛扫到她的脚上,柳眉微微皱起来:“李湘,这是客厅里,你脚上光光的什么样子?”她的嗓子明显有些嘶哑。
李湘低头看去,只见自己两只白嫩的脚掌上涂了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柔和的灯光下格外显眼,连忙穿上了鞋,一迭声道:“妈,对不起!人家刚刚忘形了。”赶忙倒了两杯茶双手捧给轩辕冲和夏紫烟:“爸、妈请喝茶。”
夏紫烟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干干的嗓子开口道:“是来给我们送行吗?”
李湘甜笑着道:“一来给二老送行,另外我们领导让我到上海出差。”
夏紫烟笑了:“准备搭你男人的飞机?”
“嗯。”
夏紫烟点点头:“也好,你这次去上海正好跟你姐妹们会会面,大家熟悉熟悉。”说话间夏国立端着一个大盘子从厨房走出来,看到他们笑着道:“正好老爸老妈都起来了,怎么样?尝尝儿子的手艺?”夏紫烟一摆手:“我们不是刚吃了吗?是给湘儿准备的?李湘快吃,我们八点半出发。”
九点整,长沙机场同时飞走了三架专机,一架径直朝北,另外两架朝东方飞去。
从5日开始,持续了一个礼拜的“救心丹”抢购狂潮到12日达到顶点,几乎所有的药店里面都是涌动的人潮,但是面对焦灼的人群所有营业员只有一句话:“没货!”为了争抢少得可怜的那点“救心丹”,有些地方甚至发生了哄抢打架事件。上海南京路上最大的明仁大药房,汹涌的人潮挤满了不大的店铺,甚至外面的大街上也到处都是人群。吴清雅举着话筒正在采访一个情绪激动的中年男人:“这位先生,请问你几点来的这里?”
那男人叫道:“我从昨晚就开始来这排队,听说这里还有一些存货,想来试试运气,谁知道刚刚轮到我营业员却说没货了!记者小姐,你说厂家不是坑人吗?明知道多少病人等着这救命药,也不多生产一点?”
“对!我们要告沙夏公司!为什么不多生产一点?”
“就是!即使把药价提高一倍也行啊!”
一时群情激奋,不知怎么回事吴清雅特别听不得别人这么说“救心丹”、说沙夏公司,赶忙冲人群解释道:“大家想一想:哪家公司不想自己的产品大受欢迎?全国这么多城市、这么多患者,需要多少‘救心丹’?一家刚成立的公司怎么可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请大家不要急,我想沙夏公司一定会想办法,所有患者都会用上‘救心丹’的!……”
做完这个“清雅访谈”特别节目,吴清雅就像打完一场大战,接过助理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猛喝了几大口,小助理关切地看着她的脸色道:“吴姐,您身体怎么样?抗得住吗?”东方卫视的一姐身子不好,这在台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很少几个人知道她是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患者。
吴清雅微笑着道:“没事。”看了看她红润的脸颊小助理放心了。吴清雅抬头看向了天空,思绪飘到了远方:那个人还在国外吗?
“雅湖小筑”里,大客厅里聚集了一屋子的艳丽女人,大家小声聊着天,聊着没有盐醋的话题,眼神不时瞟向门口,她们都在等一个人,一个她们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离家两个月的夏国立要回来了。
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轰鸣声,呼啦一下,所有女人全都站起来,性急的夏璐一把打开了大门,众女的眼睛都亮了,那辆熟悉的奔驰-600正在快速驶来。
车门打开,一身白色休闲装的夏国立钻了出来,随后一个美丽的女人也从副座上走下来。
“爸爸!爸爸!”林宛兰怀里的夏夏手足乱动,挣扎着想要下来,林宛兰深情凝视着那个身影,弯腰把小家伙放到地上,夏夏撒着欢就朝夏国立跑,夏国立一把丢开了手提的行李包,飞奔过来一把抱起了儿子,搂进怀里就是一阵狠亲:“我的个乖儿子哎,想死爸爸了!”众女都没出声,眼光全部聚集到那个梦萦魂牵的身影上。
“各位姐姐好!”李湘悄没声息走到众女跟前,深深弯下腰鞠了一躬。众女全都愣了,秦可心眨巴眨巴大眼睛娇声道:“李湘姐姐你喊错了,人家年龄比你小啊。”
商蕊注视着低垂着脑袋的李湘点点头:“李湘,你这算是正式给姐姐们见礼吗?”李湘脸红红地抬起头道:“嗯,蕊蕊大姐,还有各位姐姐们,小妹给你们问好!”众女都瞪大了眼,夏国立笑着道:“她要这样喊就这样喊呗”
“住口!”商蕊瞪了他一眼:“喏,咱们闺女在房里睡了半天了,快带你儿子到房里去,这里我们姐妹说说话。”夏国立做了个鬼脸抱着咯咯笑的夏夏进房了。
众女全都走进客厅坐下,忍不住的夏璐终于回过味来,募地喊了一嗓子:“我知道了!李湘真的成了可心口里那只送入虎口的羊!”李湘脸更红了,商蕊狠狠瞪了夏璐一眼,环视了一眼众女开口道:“咱妈临上飞机前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咱们又多了个姐妹。”站起来走到李湘跟前微笑着伸出手:“李湘,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李湘赶紧站起来紧紧握住她的手,真诚地道:“谢谢你!蕊蕊大姐!我,我对不起你,辜负了姐姐的信任。”
商蕊认真地道:“你千万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是11月2日柏林一夜的真正女主角,我代表全体姐妹对你说一声:李湘,委屈你了!”一句话竟让李湘哽咽了,两颗大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旋转。
林宛兰和周雅致相视一眼,两女同时站起来,其他众女也赶紧随着站起来,一片莺莺燕燕纷纷道:“欢迎你李湘!”
李湘哽咽着道:“谢谢姐姐们!”再次深深鞠了一躬。
等夏国立左右各抱着一对粉装玉琢的儿女再次走进客厅,众女已经融融恰恰地开始聊开了天。看到他进来商蕊的妙目扫到他脸上笑吟吟道:“小弟啊,老实交待!这次除了李湘咱们姐妹还多了哪几个姐妹?”
夏璐叫了起来:“我知道我知道!还有飞云!”
李湘瞄了瞄有点尴尬的夏国立娇声道:“还有一个香港的小天后呢!”
“哦?”陈妍儿来了兴趣:“是蔡扶林?人家跟她同台演出过,不过没有深交。”
“太好了太好了!”年纪最小的秦可心拍着小手叫起来:“咱家过年时也能开春节联欢会呢!”
汉北飞眼睛也亮了:“对噢!到时候李湘当主持,妍儿和蔡扶林两个天后同台献歌,华夏英雄亲自演唱《北京欢迎你》,三大巨星同台献艺,哇!阵容比央视的春晚也不差呢!”
“还有呢还有呢!”秦可心叫道:“咱妈是华尔街著名的美女总裁,这可是一颗超级大巨星!”
“噗嗤!”众女都乐了,夏国立笑吟吟地看着秦可心道:“好呀喃喃,你敢说你婆婆是一颗星星!小屁屁是不是痒了?快过来让哥哥铲两巴掌。”秦可心眼波流转,勇敢地走上来偎进他怀里嗲声道:“哥哥啊,你铲轻一点噢”
夏国立轻轻抚摸着她挺翘的臀部,缓缓低头噙住了那张殷红的樱唇。
良久,“该我了该我了!”脸最厚的夏璐赶紧跑上来,林宛兰和周雅致先把夏夏和惠惠接过来朝房间走去:“儿子,咱们和妹妹回房里玩,让你老子跟妈妈们亲热。”
夏璐与他着实湿吻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唐燕、陈妍儿、商蕊挨着个地上去分别与他缠绵亲热,最后是五香美人汉北飞,当诺大的客厅弥漫着奇妙的芬香后,众女的眼睛全都迷蒙了,这芬香就像最厉害的催情剂,连李湘也忍不住了,所有女人全都环抱住他,温柔乡中夏国立手足口并用,所有女人都被挑逗得脸颊潮红、眼波滴水、鼻息汹汹,身子不住地在夏国立身上到处挨磨。
“好了好了,你们这帮发情的女人可以了。”商蕊的语气整个一正牌老大的架势:“咱们把儿子闺女抱出去逛逛,也让宛兰雅致也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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