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灿灿瘆的慌:“有话好好说,您别每句都带个后缀,行么?”
肖徹:“好的。老婆。”
人一犯抽,千万别火上浇油,要不抽起来没玩没了,能给他抽成羊癫疯。
尹灿灿决定自动屏蔽那两个字。
尹灿灿:“蜜月大床房跟普通房有哪些方面的区别?”
肖徹:“钱方面的区别。”
尹灿灿:“……确实。设施呢。”
肖徹搂着她走进电梯,按下按键。
电梯门闭上,就他俩。
肖徹说:“也许有……电动情趣床。”
尹灿灿的小腿抖了一下。
肖徹:“或者,性……爱秋千。”
尹灿灿:妈妈我想回家。
到了房间门口。
尹灿灿没敢进去,
肖徹从她的手上拽过房卡把门刷开。
尹灿灿看了眼房间,
咦?
简约,大方,好正经。
借用疯六广告语就是,
比逼格更逼格。
再看看床。
咦?
整洁,纯白,好严肃。
再次借用疯六广告语,
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尹灿灿感慨:“房间真挺不错的。”
肖徹:“不错你站门外干吗。”
尹灿灿扶着门框没敢撒手:“内什么,我是想出去买点生活必需品,一会儿就回来。”
肖徹:“行。”
尹灿灿:“好。那我走了啊。”
肖徹:“一起。”
尹灿灿:“不用!你忙了一天了应该早点休息,你的那份我帮你买。”
肖徹:“你不会是想,等我睡着了再回来吧。”
尹灿灿:“瞧你把自己说的跟洪水猛兽似的,没那回事儿。”
肖徹:“那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跟看衣冠禽兽似的呢?”
尹灿灿也是装不下去了。
尹灿灿:“把钱啊卡呀的都带上,走吧。”
两人打的去三亚市中心购物。
尹灿灿一上车就接到了三儿的电话。
“灿灿我那个网游投资商今儿又说不撤资了!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昨晚肉偿啦?带套了没!”
“滚犊子!”
尹灿灿挂完电话一脸尴尬。
司机师傅:“……滚犊子。咱们东北那嘎啦的,海南老多东北银儿了。”
尹灿灿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大好,“我不是。”
司机师傅:“那你念个一二三四给我听听行不?”
尹灿灿念就念:“一二山是!”
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
尹灿灿也被他笑乐了:“大哥,虽然我老稀罕东北银了,但我真不寺东北银儿,我是北京人。”
司机师傅:“都这样了还不寺东北银儿呢?你老家北京东北的吧?你要是北京人,那我就是元谋人。”
尹灿灿:“行,我拿身份证给你。”
司机师傅:“别,我信。咱们元谋人还没发身份证呢,我是偷渡来的,求你了千万别逼我亮证。”
肖徹忍不住浅笑。
司机师傅:“老公是哪儿人哪?”
尹灿灿:“有钱人。”
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哈。”
尹灿灿:“好吧,跟你说正经的。他比咱俩都高级很多,因为他是……山顶洞人。”
司机师傅:“哈哈哈哈哈哈哈……”
肖徹觉得,再不下车的话,这司机师傅会笑抽过去。
到了市中心,两人进了一家大型百货商场。
夫唱妇随的逛了半个钟头之后,像大多数陪女性逛街的男性一样,肖徹开始找坐的地方。
肖徹:“我在休息室。钱和卡给你,随便买。”
此话一出,尹灿灿立刻引来周遭无数女性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尹灿灿没要他的钱,也没要他的卡,“我怕我买的不合你意。”
肖徹:“你买的都合我的意。”
尹灿灿:“行。那我给你买几条跟我一样的内裤。”
肖徹打消了念头:“算了,还是一起逛吧。”
尹灿灿:她的内裤怎么了,红底金字,左一个发,右一个财,他昨晚不是还说“好特别”吗。
买完了生活必需品,两人开始买衣服。
尹灿灿问肖徹:“你买衣服的标准是什么。”
肖徹:“随机。”
尹灿灿:“你还是一点没变。”
肖徹:“变了一点。”
尹灿灿:“对。以前是在我规定的品牌范围内随机,现在是在jacky推荐的品牌范围内随机。”
肖徹:“不是。”
尹灿灿想想他穿得那几个跌宕起伏的牌子:
“你每天飞来飞去,难不成是在机场购物店随机?在酒店附近随机?”
肖徹不想浪费时间解释,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他俩先是走进一家国际一线品牌专柜,肖徹挑了一件湖水蓝的衬衫,买下来。
出来之后路过一家国内一线品牌专柜,肖徹挑了一件湖水蓝的衬衫,买下来。
然后逛到一家国内没线品牌推车摆摊,肖徹挑了一件湖水蓝的衬衫,买下来。
一口气买了六件,最贵的上万,最便宜的几十块。
尹灿灿悟了:别人是同一款衣服买不同的颜色,丫是同一款颜色买不同品牌的衣服。
肖徹:“明白?”
尹灿灿:“明白。”
有钱,任性。
没钱的尹灿灿不怎么任性的买了一条打折的白色连衣裙,欢天喜地的穿起来,终于摆脱了羊毛裙。
回去的路上走着走着,尹灿灿的脚步突然慢下来。
同一款颜色,不同品牌的衣服。
这不是几年前自己常干的事吗。
为这事肖徹还老说她是购物狂,
两人为了买衣服的事没少吵架。
等等,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如果一个人,
在分手以后,
变得越来越像对方,
那是因为这个人——
“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你……”肖徹突然说。
尹灿灿的心,突然软软热热的,陷进去老大一块。
其实她也……
肖徹说完:“……你这么能吃,又不爱运动,会不会变胖呢。”
尹灿灿心里陷进去的一块“嘭”一下弹出来。
肖徹打量着尹灿灿。
尹灿灿强忍着失落,笑问:“怎样,我胖了没?想好了再说啊。”
肖徹:“你别吸气啊。”
被识破的尹灿灿只好把憋着的气吐出来。
晚饭吃得太饱,所以肚子有点嘛小圆。
肖徹:“几个月了?”
尹灿灿的嘴角抽了个搐: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肖徹:“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尹灿灿:“没事。”
肖徹:“下个月就要生了吧。”
尹灿灿:……贱人。
之后尹灿灿都没再搭理肖徹。
回酒店房间后依旧沉默不语。
肖徹洗完澡出来,发现尹灿灿背着他闭眼装睡。
蜜月大床房的中央,拿抱枕靠枕搭成了一面墙。
肖徹笑着躺上去,把乱七八糟的枕头全给踢飞。
尹灿灿翻了个身,拿被子把脑袋蒙住,不理他。
肖徹斜靠在床头,瞥了她一眼:“生气了?”
尹灿灿没吱声。
肖徹:“生气是好事,说明你还在意。”
尹灿灿把被子一掀:“不好意思让您失望了,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我胖怎么啦,我肥了又怎么样,我男朋友特别喜欢我身上的肉,他说我看起来圆圆的很可爱,摸起来肉肉的更有手感!”
等她气呼呼的说完,肖徹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
尹灿灿毫无畏惧。
哼,
老娘怕你还咋地,
只准你戳人心窝子啊,
劳资也会。
肖徹的声音冷成了一线冰:“你有男朋友了?”
尹灿灿把脸一扬:“你还别不信!”
肖徹:“是谁。”
尹灿灿:“凭什么告诉你啊,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啊?”
两人在圆床中央端坐着凶狠地对视。
尹灿灿心里开始打鼓。
肖徹一下子扑过来把她压在下面。
尹灿灿:惨了,药下太重。
尹灿灿面朝下,脸埋在枕头里,四肢被压制,透不过气。
肖徹:“是谁?”
尹灿灿:“唔唔……”
肖徹抬起她的脸。
尹灿灿朝准了肖徹呸了一声:“混蛋!”
肖徹冷笑:“还有更混蛋的,你要不要试试。”
尹灿灿宁死不屈,趴那儿呼哧呼哧喘着气。
肖徹掀开她的浴袍领子,露出白皙单薄的肩部。
尹灿灿:“无耻!”
他一口咬上去。
尹灿灿:“嗷!!!”
好疼好疼好疼!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肖徹的力道突然轻了一点。
尹灿灿:“嗷嗷嗷!……啊……”
因为他的咬开始夹杂着其他意味。
尹灿灿好享受:“……嗯……”
到后来不止是咬,还连吮带舔。
尹灿灿好舒服:“……哦……”
肖徹突然停住,低沉的问:“是谁?”
尹灿灿这时候要是有根小*也能给他吓软。
尹灿灿:“怎么,告诉你他是谁,你就会放过我吗?”
肖徹:“我会先奸了你,再杀了他。”
尹灿灿认真扭头看了肖徹一眼,丫好像是在说真的。
完了完了,
他的手钻进她浴袍里面来了!
尹灿灿:“我说我说我说!”
肖徹停手:“嗯。”
尹灿灿:“我男朋友,姓震。”
肖徹的脸上开始凝霜。
尹灿灿:“名,动棒。”
肖徹:“……”
尹灿灿:“他还有个发小,叫黄瓜。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好笑哦,呵呵,呵。”
尹灿灿觉得她今晚很有可能会死在这张床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拿黄色笑话来缓和尴尬的气氛,真是作死。
肖徹把趴着的她一把捞起来,正面朝上,躺他身下。
肖徹:“既然你这么饥渴,要不要求我满足你一下。”
尹灿灿:“大哥,有话好好说,你把我袍子扒光了是几个意思咯。”
肖徹停手,自上而下欣赏了一下美人雪白的胴|体。
尹灿灿以退为进:“睡了,咱们可就两清了。”
肖徹低头看她,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尹灿灿:“要不要?不要我收摊儿了啊。”
说着,抖着手把浴袍给合上,可惜手抖的太厉害带子老系不好。
肖徹按住了她的手,说:“我帮你。”
他帮她系好了带子,替她整理好浴袍,“明天还要早起,睡吧。”
不知道是他定力太强,
还是他嫌自己老胖丑,
总之,
没搞成。
尹灿灿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