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薛月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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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李迷来到了那个女人家的围墙边上,他准备冒次险.就在他准备爬墙的时候,一个人拉了他一下,顿时把李迷吓得魂都几乎飞跑了。定睛一看,居然是薛红。

  李迷大吃一惊,轻声问道:“薛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薛红得意的说:“我偷跑出来的,你在这干什么呢,难道你准备做梁上君子,你是书上的侠盗之类的么?”薛红说侠盗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

  李迷摇头,轻声说:“我要进去找点东西。”

  薛红高兴道:“你果然是来偷东西的啊!”

  李迷赶紧捂住薛红的嘴,不让她在发出声响。等薛红的情绪看上去稳定了些,才把手挪开。

  薛红仔细看了看周围的坏境,然后说:“咦,这不是云姐的家么?”

  李迷问道:“那女人叫云姐么?”

  薛红轻声回答说:“是的,以前云姐总是带着我玩,不过等她嫁人了之后,我就不经常看见她了。”

  李迷“哦”了一声,原来那女人叫云姐,而且云姐已经结婚了。

  李迷忽然有了个想法,对薛红说:“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薛红赶紧点头说:“什么忙,我帮,我帮。”

  李迷在薛红耳朵边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薛红兴奋的脸都红了。李迷怀疑薛红是不是有她看起来这么大的年纪,她仿佛对李迷说的什么话都轻信,连句疑问都没有,就去做李迷交待的事去了。

  薛红跑到云姐的大门前咚咚的敲着门,敲了好一会,才听到一个女人声音问道:“谁啊?”

  薛红回答说:“云姐,是我。”

  云姐出来开了门,见到薛红站在外面,很是吃惊,问道:“小姐,你这么跑出来了,这么晚,小心遇到坏人。”

  薛红笑道:“没事,没有人敢欺负我的。云姐我想你了。”

  云姐摸着薛红的头,感叹道:“是啊,我们姐妹有好久都没见面了,姐姐也怪想你的。”

  薛红问道:“姐夫呢?”

  云姐跺脚骂道:“那个家伙已经几天没回家了,估计在外面输光了,没脸进门了。”

  薛红看着云姐,忽然说:“云姐,你瘦了。”

  云姐眼圈一红,眼泪哗哗的下来了。薛红忙叫云姐坐在门槛上,自己坐在云姐边上,一边安慰着,一边说:“小时候,我们也经常这样坐着聊天呢。”就这样,她们开始聊了起来。

  李迷趁着她们聊天的时候,偷偷溜进了云姐的房间。

  房间很简朴,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李迷不一会儿就把房间翻了个边,还用手把每块地面都按了一遍,但什么都没发现,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房间了。

  李迷失望的翻墙出去,然后等薛红回来,谁知道,一等等了很久,李迷都靠在墙上睡熟了。薛红叫醒李迷的时候,李迷发现薛红的眼睛跟兔子一样红,而且不住的哽咽,猛的她一头扎在李迷身上哭了个痛快,边哭边说:“云姐太苦了,男人太坏了,我永远的都不要嫁人,永远都不要!”

  李迷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不停的拍着她的背,哄小孩般的。

  好久薛红才停止了哭泣,擦着眼睛问李迷说:“你东西找到了么?”

  李迷摇头说:“没。”

  薛红“哦”了一声,忽然语气重重的跟李迷说:“如果你偷了云姐家的东西,我跟你没完,我要告诉我爹爹,叫他打你一顿!”

  说完,她擦着眼睛回家了,留着李迷愣愣的站在那里。

  白天,李迷去了薛月的家。他家很容易找,街上的人都认识,都指着说:“喏,这样走,看到一个大院子,刷的大红油漆的大门,那就是了。”

  薛月家站门的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李迷说明来意,他们才肯把高扬的头低下来,然后带路,估计薛月已经跟他们交代过了。

  薛月就坐在院子里的大树底下,乘着凉,喝着茶,见李迷来了,顿时眉开眼笑,说:“你来了啊,考虑怎么样了?”

  李迷跪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薛月拍腿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我也能收到这么好资质的徒弟啊。”随后他又吩咐下人说:“今天中午我要去镖局摆上几桌,你去准备准备。”

  李迷看了看院子,没看见薛红,难道还没起床么。

  其实薛红哪里睡得着,早就溜出门去了,去的就是云姐的家里。云姐开门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红的,一见薛红,喜出望外。

  薛红问云姐说:“姐夫还是没回来么?”

  云姐摇摇头,说:“别说他了,他怕是要把我也输掉才甘心呢。”

  薛红不做声了,踢踢脚问:“云姐,你家丢东西了么?”

  云姐很诧异,说:“没啊。”

  薛红“咦”了声,说:“真的没么,你去看看吧。”

  云姐回答说:“我家徒四壁的,哪有什么东西偷啊。”

  薛红眼睛亮了下,随后说:“不,不,你肯定丢了东西了,只是你不知道。”说完,她冲兜里拿出一个元宝,说:“你丢了这个,怎么会不知道呢。”

  云姐笑了,说:“妹妹,你真会开玩笑,我家如果有这么大的元宝,我还愁什么啊。”

  薛红赶紧说:“的确是你家丢的,昨天晚上我在你家门前捡的,肯定是你家的。不说了,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没等云姐拦她,她已经飞也似的跑了。

  薛红跑到自己家的时候,下人跟她说老爷收了个徒弟,在镖局里摆酒席呢。于是她又到了镖局,看到酒桌已经摆好了,没有外人,都是镖局里面的人。见李迷边上有个空位,她就坐下来了。

  李迷见她气喘吁吁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脸上也红扑扑的,显得很是好看,不觉用眼角多看了几眼。薛红却见李迷正襟危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看,不觉心里有气。

  酒席上多喝了点,李迷就在为他准备的屋子里睡着了。就在他朦朦胧胧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只见寒光一闪,一把亮闪闪的大刀搁在了他脖子上,李迷顿时吓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

  撇头看时,薛月正摇着头,李迷不解问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

  薛月回答说:“因为你是我的徒弟了,我从现在开始就先要教你人间险恶,特别是江湖中人,看上去个个英雄豪杰,但也有不少小人掺杂其中,我要提醒你的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喝酒可以,不可喝醉了。要是刚才下手的不是我,是其他想害你的人,那你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李迷起身,说:“弟子谨记。”

  薛月点点头,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在你出其不意的时候,攻击你,你要做好准备,必须把随时应急的能力练好了,保证你的性命的前提下,我才能传你功夫。”

  薛月这话刚说完,薛红从门口闪了进来,大叫说:“爹爹,这个任务你交给我吧,我觉得好有趣的。”

  李迷感到薛红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一种很敌意的眼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李迷,就等着受死吧。”

  薛月大笑说:“好啊,丫头最近好像是有点无聊了,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溜出去了,给你点事做也好。”随后,又对李迷说:“徒弟,你女儿的事我已经请画师过来了,到时候,画张画像,我派人去找,放心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李迷一听,高兴的把薛红刚才威胁的紧张感一扫而光,连说:“多谢师父了,多谢师父了。”

  画师很快就来了,照着李迷的描述,画了一张安儿的话,拿给李迷看,李迷连声说:“像,像,就照这样画。”

  薛红凑过身来看,嚷道:“哇,好可爱的女娃啊,她真的是你女儿么。”

  不等李迷回答,薛红又顾自说:“那你那夫人得有多漂亮啊,凭你是绝对生不出这么漂亮的孩子的。”

  见李迷不说话,薛红觉得没趣,就要走。在出门的时候,李迷黯然的说:“可能她已经死了。”

  薛红“哦”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拜师后的第一天,李迷处处提防,有时候看见薛红的影子就紧张起来,但薛大小姐并没有什么动作。

  薛红虽然没什么江湖经历,但十几年整天听他老爸讲江湖事,自己又喜欢看些侠盗的书,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比起李迷来,她的江湖经验高多了。

  她是故意的,她有自己所谓的策略,当她只是在李迷身边晃了几晃,就看到李迷那个紧张的神情,她就觉得好笑。

  她还去了趟药店。

  药店老板见薛红薛大小姐亲自来采药,还以为出了大事了,忙问道:“薛小姐,令尊身体不好么,要用什么药?”

  薛红盯了药店老板一下,骂道:“谁说我爹爹生病了,我爹身体好着呢?”

  那药店老板就又问道:“难道是小姐你身体欠安?”

  薛红更加恼了,大声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一定要人身体有病才来你这里么!”

  药店老板被搞糊涂了,问:“那薛小姐要什么药啊?”

  薛红坐下来,说:“当然是补药了。”

  药店老板一听是补药,就更热心了,因为薛家要的补药都是要上好的,他能大赚一笔。他搓搓掌,问:“那薛小姐要什么样的补药啊,我们这新进了西域的雪莲,难得的补药啊。”

  薛红说:“要雪莲干什么,我要的是能安神的药,本小姐最近晚上睡不着。”

  药店老板笑着说:“原来是安神的药啊,我们这有决明子,紫丹参……”

  还没等他说完,薛红又问:“药效大么?本小姐的失眠不是一般的失眠,要药效最强的那种,最好是只要一点点就能睡到天亮,怎么吵都吵不醒的那种。”

  药店老板终于知道薛小姐要的是什么类型的药了,笑道:“薛小姐,这药有是有,但不卖的。”

  薛红一睁眼,大声道:“怎么有药不卖,难道怕我给不起钱么?”

  药店老板只好说:“这药方是有,但那是江湖上的方子,老实跟你说吧,那是强人用的方子,只是用来迷人抢劫用的。”

  薛红一拍桌子,说:“对,我就是要这种补药。”

  药店老板为难的说:“薛小姐,不知道你用这药干什么用啊,这可不是治失眠的药啊。”

  薛红笑了,说:“你卖给我就是了,你还怕我抢劫你不成,快快配来,钱我放着了。”说完,拿出大锭银子摆在桌子上。

  药店老板见到钱,哪里管薛红是拿药去干什么呢,就算她拿去杀人,他也不管了。

  没多会功夫,药配好了,药店老板嘱咐了下用法,薛红就出门了。不过,她出了药店的门才没几步,她又折回来了。

  药店老板问:“薛小姐,你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么,还是说,得多配点?”

  薛红对他说道:“我只是来警告你一句,如果你敢把这药卖给其他人,小心我放火烧了你铺子。”

  药店老板大急,连连说:“不会,不会。”

  薛红这才满意的出门了。

  回到自己家,薛红就要想办法把这药给李迷用上,她想,给李迷用迷药,那不就是两个迷了么,保准药效加倍!想着想着,她就笑了。人是铁饭是刚,薛小姐准备在晚饭里下药。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她去了趟厨房,把端菜的丫鬟叫来,问:“李公子的碗是专用的么?”

  丫鬟回答说:“只有小姐跟老爷的碗才是专用的,李公子的碗不是。”

  薛红皱眉说:“谁说的,我告诉你,李公子是我爹的爱徒,爱徒你知道么,就是就是很厉害的人,你见我爹收过徒弟么,没收过吧,李公子可是平安城里唯一的一个能被我爹收为徒弟的人啊,怎么能不给他配专用的碗呢!”

  那丫鬟被薛红说的一愣一愣的,忙说:“我这就去为李公子配最好的碗筷去。”说完就要走。薛红又把她叫住说:“记得把碗买好了给我看下,免得怠慢了李公子。”那丫鬟应了声,就出去了。

  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了,薛红拿到了李迷的碗,给碗里加了迷药,李迷自然不会疑心在薛家还有人会给他下药的,吃完后就觉得头有点晕,还以为是白天老提防着薛红,心累了,就早早回了房,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

  薛红偷偷进了李迷的房间,看着李迷睡的跟死猪一样,乐的直拍掌,笑骂道:“死猪,臭猪,看我怎么修理你。”

  说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道具,大作手脚。

  第二天,天大亮,李迷被丫鬟的敲门声吵醒了,原来是丫鬟喊他吃早饭。他迷糊着眼,穿上鞋子,谁知道一踩地,钻心的疼,他不禁“啊哟”一声,忙脱下鞋子来看,只见里面闪亮亮的钉子,他的脚都流出血来了。见丫鬟敲门敲急了,也不穿鞋了,光着脚丫开了门,那丫鬟一见他“扑哧”一下就笑了,李迷更加纳闷,问道:“小紫,什么事,让你发笑?”

  那叫小紫的丫鬟忍住笑,指了指他的脸,李迷有手一摸竟是墨汁,急忙拿铜镜来照,只见脸上写着“大蠢猪”三个字,把那三个字洗掉后,看见薛红正靠在门上捂着嘴笑呢。李迷又好气又好笑,只见薛红大摇大摆走进来,说:“李公子啊,你那危机感哪去了,这样下去的话,我爹爹得什么时候才能传你功夫啊,哎,真为你担忧啊!”说完,又大笑着绕出门去。

  接下来几天,李迷每天早上都气得跳脚,因为每次都有不同的惊喜的等着他,他脸上的字也越难越来洗掉,不知道那薛小姐加了什么秘方。最恼火的是,每天到李迷门口看笑话成了全薛府的功课,他们都想知道李迷脸上的字写的是什么。

  无论李迷晚上怎么防备都挡不住那滚滚而来的睡意,头悬梁锥刺股都不行,李迷开始怀疑薛红肯定在什么地方捣鬼了。

  一天,说来也巧,李迷忽然见一只麻雀死在厨房的窗前,用手一摸还热乎着呢,明显还没死呢,只不过昏睡过去而已,见那麻雀躺的边上不是自己的碗么。李迷想起来了,那天小紫还称赞薛红细心呢,说给他备了只非常漂亮的碗,当时他还满心感激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当天晚上,薛红又偷偷溜进了李迷的房间,见李迷睡着,就又开始搞她的小动作。李迷眯着眼,看她用胶水在梳子上刷了厚厚的一层,又在他的脸盆里倒什么东西,随后,她拿出她的笔来了。

  李迷见她前思后想,不觉有气,想你画就画呗,还想搞出什么新意出来。

  薛红想了好久终于想好了,满脸堆笑,她已经在想象明天李迷出丑的样子了。突然,在她提起的笔想画在李迷脸上的时候,李迷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还没反应过来,李迷已经把她扑翻在床上了,薛红感觉自己的脸凉咻咻的,等反应过来,脸上已经被李迷涂了个遍。

  李迷哈哈大笑说:“薛红啊,薛红,被画脸的滋味不好受吧。”

  出乎李迷的意料,薛红不哭也不闹,只是闷闷的收拾她的小东西,然后出了门。

  第二天,李迷难得好心情,把梳子丢了,脸盆也不用,笑着想薛红昨天吃的亏,然后开了门。一开门,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唰的一下向他袭来,李迷好不容易躲开,但头发已经被砍掉不少,李迷对那拿刀的薛红大喊道:“你想杀了我啊!”

  薛红慢慢拔出刀,缓缓的说:“你不是躲开了么,今天表现还行,记得以后多努力啊。”说着,大摇大摆走了。

  李迷感到身上寒寒的,难怪有人说不能得罪女人,就算得罪了其他女人,也不要得罪薛红。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从薛红不在李迷的饮食捣鬼后,李迷基本上都躲过了薛红的暗算,当然那次李迷弯腰捡东西的时候,薛红用浸过麻药的吹管射中李迷的**,使他用鞠躬的样子睡了一下午的那件事,应当算作例外。

  有天,薛月见他的时候,满脸堆笑的说:“我见我那鬼丫头整天愁眉苦脸,就知道她跟你过招都没成功,你既然能躲过我那满脑坏点子的丫头,那一般的江湖小人怕是暗算你不着了。”

  言下之意,那没出过平安城的薛小姐竟比那在凶险江湖打滚的人都要阴险几分,李迷不禁为这十几天居然没缺胳膊少腿感激万分。

  薛月又说:“既然你已经过了我那丫头那关,我想我可以教你功夫了,徒弟,你跟我来。”

  李迷跟着薛月来到院子里,薛月喊道:“拿我的刀来。”只见一个壮汉双手捧着那把刀,显得十分慎重。薛月又说:“徒弟,你先看看我这刀。”

  李迷见那刀全身黑色,刀身纹着虎头,用手去拿那刀,才知道那捧刀的壮汉双手捧刀不是为了显示对刀的尊重,而是这刀实在是十分的沉重。李迷不禁说:“好沉的刀!”

  薛月点头道:“这下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了吧,因为一般人根本就耍不了这虎头刀!”

  说完,薛月一把抓起李迷手上的刀,开始耍起来。虽然薛月耍的有点慢,但李迷分明感觉到了刀的威力,李迷幻想着自己站在薛月面前跟他过招,发现只要稍稍被这刀锋刮在身上,几乎致命。这刀法十分厉害,刀刀都是一击必杀的招数。薛月一口气耍了二十招,不觉感到吃力,放下刀说:“多少年没碰这刀了,生疏了。”

  李迷赞道:“能用这么重的刀耍这么长的时间,怕除了师父,没有第二人了。”

  薛月笑了,说:“我的好徒弟啊,你没见过那江湖上那赫赫有名的英雄,你就知道他们可以不算人,称得上神了。”

  说完,薛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交给李迷说:“这就是猛虎刀法,共二十五招,这刀法只有配上这刀才能完全发挥威力,你先拿去看看吧。”

  李迷接过书,慢慢看了起来,开始看得有点吃力,到后来竟慢慢被迷住了,边看边回了房。

  中午的时候,薛红见李迷没来吃饭,就催丫鬟小紫说:“你叫李迷来吃饭。”

  小紫嘟着嘴说:“早叫过了,见里面有人,就是不搭理。”

  薛红跺脚道:“反了,吃饭也要本小姐去叫了。”说着就想去叫李迷。

  忽然,薛月说:“丫头,不用去叫了,随他去吧,小紫,记得李公子出来的时候,把饭菜热下给他端过去。”

  薛红急道:“爹爹,你疼那小子比疼我都厉害了,我可不记得你有那么对我好。”

  薛月哈哈大笑说:“傻丫头,我都疼你十几年了,什么事不是都听你的。爹爹我是觉得李迷像极了以前的我,一学起功夫来啊,就废寝忘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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