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虫族的剿灭,显然美国是比较积极的。这一次直接出动了三支舰队进行对非作战,在本土摆平了卡拉达后,凯撒也将随着舰队赶赴非洲。
卡拉达得到美国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后,也只能消停下来。美帝答应在一年后帮他进行一次星际运输,把科兰星的神裔都接到地球来。这个所谓的答应,即便有书面材料,在这样一个时代中,还不是说反悔就反悔的?
卡拉达能答应,也只能说是他实在没办法了。不,应该说他又看到了另一个希望,第三个拥有星际通行能力的文明出现了,东莱人好像打造一艘名为伽椤巨舰的大船,卡拉达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直接就去了汉州。
自然,东莱人没有帮卡拉达的可能。东莱人的盟友是北国、是汉州,对于卡拉达这样一个对于文明有着吞噬能力的存在,东莱人也是十分厌恶的。当初大灾变也亏得卡拉达选择的是去地球,不然东莱也要被他那个病毒感染能力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不可。
即便不太担心卡拉达在汉州捣乱,林洵还是一直盯着他在。对于这个非圣人及以上的存在无法彻底击杀的家伙,哪怕林洵知道其和赵燕行的恩怨,他还是忍住了动手的**。
在多番交谈也无法取得赫连莲生的同意后,卡拉达算是彻底看清楚了各方的嘴脸。对于从其他势力那里借取星际航行能力这一点,他差不多算是死心了。其实,最开始他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这么去做。
因此在离开汉州时,卡拉达的背影显得格外的孤寂。毕竟都是为了自己的种族,林洵也说不上什么嘲笑不嘲笑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成为圣人后,卡拉达他是肯定要杀的,不然对不起大黑。
此次虫族讨伐毕竟事关所有人的存亡,哪怕北国和塔玛正打得不可开交,两国对于这次行动依旧是十分支持的。北国将所谓的“希望之子”叶河清都派了过去,一直用于威慑塔玛腹地的南海舰队也将通过马六甲海峡渡过印度洋达到非洲登陆。
至于塔玛,好吧,他们直接表示了瓦尔基里要塞将进行参战。话是说得很大,但在林洵看来八成是雷声大雨点小,瓦尔基里要塞划水的可能性更大。
至于更北边的俄罗斯,如今得空在这个讨伐虫族的空闲中,它还是赶紧喘两口气比较好。欧洲那边自大灾变以来就对着中东及亚洲方向进行着所谓的暗夜东征,俄罗斯的防线曾经一度被逼迫到伏特加河以东,所幸顽强的支撑到了现在。
那个巨大的北极熊最为引以为傲的数量与火力战术,在数以亿计的血奴的疯狂冲锋下就显得无比单薄了。比起卡拉达的S病毒转化的丧尸而言,来自夜晏星的血族们恶意转化并引导发狂的血奴,显然更难对付一些。
无限压榨生命力,使得生命周期仅有一周的狂化血奴,它们基本拥有人类3倍以上的身体素质和极强的自愈能力。那对于士兵们而言是比塔玛人更残酷的噩梦。
不仅仅是夜晏星,神教势力的参与,特别是西斯教的全力参与,让俄罗斯的状况近年来更是雪上加霜。要知道神明们基本不会直接出现在战场上的,可西斯教的纳勒是个特殊的存在。
作为司掌混乱的神明,他的喜好明显是混乱于毁灭,因此他毫不顾忌的经常出现在战场。甚至以各种独属于神明的能力来给对手添加麻烦,可以说重重压力之下,俄罗斯能够抗到今天,已经不负战斗民族的誉称了。
算是细数了地球上的所有够得着的势力后,林洵最后还是决定亲自去非洲。至于兵员什么的,只能表示汉州太小经不起折腾,他单枪匹马能杀个结果就是个什么结果。
虫族那个特性,肯定是兵多如海的,自己带兵去陪它们耗,那不是傻么?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林洵不知道如今的自己一心想要逃跑的话,这世界有几个能够把他留下来的。
林洵是决定自己一个人去,但那并不意味着汉州只派一个人。汉州是林洵的汉州,却不是他一个人的汉州,那些神明对于这个情况肯定要出力,而且出大力的。毕竟虫族那边的情况也是他们安排的,不能真让虫族母巢钻了地心,掏空星核给把桌子掀了,大家都不玩了。
林洵也知道那些神教会出大力,可是等到要出发时,他不曾想到,玲居然亲自来了!汉州的讨伐军是从上都出发的,经由汉州先乘坐汽车火车到达上都,再从上都起航前往非洲。
上都手里有几艘驱逐舰,这次会派出三艘前往非洲,这大概是千冬教的意思。林洵不清楚千冬教对于上都的掌控到了个什么地步,但肯定不会差就对了。
直到起航的时候,玲的出现林洵还以为是来送行的,只是不曾想她居然上了船,这一次她将亲临非洲,处理这次的虫族事件!
说实在的,面对靠过来的玲,林洵还是很有些心虚的。玲对他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更甚至是一路过来都是极为照顾,而他却是不声不响的就把玲给他的神印给破坏了。
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只说了“你好。”至于称呼的问题,他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你可以叫我姬晓玲,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名字的话。”靠着栏杆,林洵看着那个吹着海风的女孩似乎更像个普通的女孩了,比起第一次见面时那股高高在上的冷漠味道,此时更为真实一些。是自己实力变强的缘故吗?
至于姬晓玲这个名字,不论是前世还是前任,林洵搜索了一翻记忆后才勉强翻出这个名字,但无论如何也不太能对上号。那个自己小学曾经欺负过两年的同桌?不是吧?
“很有趣的眼神呢,看来你是想起来了。神印的事就这样吧,回头你好好安慰千弦就是了,她可是为这件事急哭了呢。”女孩甩了一下头发,让风吹的脸颊更舒适点,那副仿若朋友间聊天的样子,让林洵再次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