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像被坏掉根基的大厦般迅崩塌下来体内燥热之极。
我臂上一用力将她身体搂得紧贴过来同时左手轻托住她脸颊细意抚摸。
真如受惊般向后一挣随即又喜又嗔地看我一眼微垂下头。
左手移下她脸颊拂过她细长的玉颈拢住真如半边胸脯。
或是刚刚浴罢的缘故可以感觉到内里什么都没穿。
柔软的触觉却出强烈的电流轰地一下让大脑迷乱起来。
“轩!”怀中的真如忽然真的吃了一惊般用力挣扎起来似乎我的行为出了她想像“你……你做什么?!”
神智回复了刹那。
我在做什么?
旋即一股热流将这念头迫开我颤着声道:“我……我喜欢你……如……”刷地如闪电般大嘴一动贴上她樱唇。
整个时空似刹时静止。
真如失去挣扎缓缓闭上双眸。
默认式的屈服令我错乱的神经愈加兴奋起来。
我收回手来拦腰将她抱起平放床上剧喘如牛地扑了上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最原始的**燎原之火般扫遍理智的草原。
是夜在迷失中过去。
我猛地挣起身来吐出胸中一口积滞已久的闷气。
伸手拭了拭额头尽管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冷冷的汗水仍不断溢出。
恍若做了一个辛苦的噩梦浑身疲惫欲死。
窗外朝阳的光芒穿入来有些刺眼。
我连续剧喘数息才稍安下心来。
最近似乎太疲累了否则哪会做个梦就累成这样?
我正要跳下床突觉有异目光移到身旁顿时整个一震。
脸颊上犹带着泪痕、秀凌乱的真如竟正安安稳稳地酣眠在床上——就在我身边!
身体似在零下百度之境僵得完全动弹不得。
床垫上有明显的血渍。
完全没有被子遮盖的**躯体有如玉雕般精致此时却明明白白地告诉我那不是梦。
刹那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我慢慢移下床将薄被面轻轻盖住真如的身体就那么赤身**地颓然坐到窗前书桌前。
怎会生这种事?!
脑中忽然掠过一道灵光。
为什么真如昨天会要我到廖家来?
我大力甩头。
这是不该有的念头以真如的单纯根本不会想到下三滥的办法去。
但若她真的变得这么厉害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身后轻轻扯动被子的声音转头去看时真如猛地把被子拉得整颗头都遮住。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移身过去轻问道:“怎么了?”
“你……你没穿衣服……”被下细声传出。
我生出想笑的感觉却完全笑不出来找着扔在地上的短裤穿上才道:“好了。”
真如慢慢从被后露出眸子看看我忽然又藏了回去。
我站到窗前背对着她淡淡道:“你做了什么?”
身后一下子静下去接着真如的声音起来:“轩……你说……什么?”
我转身过来看着露出整张玉容、一脸受惊表情的真如一字一字道:“这是怎么回事?”
真如不知所措地道:“你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我慢慢道“昨天你要我来你家昨晚就生了这种事?!”
真如吃惊地看着我对峙片刻她的眼眶迅红起来。
下刻泪珠狂涌而出。
我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轻轻抱住她感觉着瘦削的双肩正以剧烈之势颤动低声道:“对不起我现在心情很复杂。”这句话一出真如不但哭势未减反而嘤嘤地哭出声来。
我忙拥她入怀连声道歉回安慰心内疑惑大起。
她的表情绝非作假难道真是我冤枉了她?
此念一出愧疚顿时大作。
娇弱如她怎受得了被自己心爱的人在这种事上怀疑?
从屋内破碎的衣襟和凌乱的状况可以看出昨夜我必定相当粗鲁但出奇的是我半点也想不起具体细节来。真如的睡衣被撕得乱七八糟加上她之前睡时脸上的泪痕可以想像未经过人事的她昨夜经受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我随意从衣柜里拿了件衬衫给她套上才悄悄扶着她回到她房间自己则清扫好客户内的乱况。但床垫上的殷红却是无法只好任它留在那处。
夏日天亮很早虽然朝阳已经升了起来廖家仍没人起身。
我独自对着大床思索良久终是疑点重重。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能再问真如她脆弱的心是经不起这么折磨的。
那么就只有廖父。
我立刻排除这想法因深知其性格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但绝不会对自己的女儿施用这种手段即或那是帮她。而且以他的智慧必定想得到就算这么做了也不能把我从竹若身边抢过来反而会增加我对这事的厌恶感。
廖母是典型的柔弱主义者廖父不愿做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那么剩下的只有廖父的妹妹真如的小姨。她对真如的极其爱护在现在我还不太了解她的情况下能做出这种事的最大嫌疑者非她莫属。一家人中她的可疑度算是最大。
我绝不信在正常状态下我会如昨夜般失控。
想到这处我心中一动。
昨晚饭后喝茶时我已觉到茶味有异但像我这种喝茶而不品茶的人又怎会对这种细事放在心上?难道这其中下了药?
我端坐客厅沙上看着廖父从楼上走下来。
比他早一刻钟起来的廖母已从厨房内端出为之准备的清茶离开时我感觉到她在悄悄看我似有异样。
廖父品了两口才问道:“如儿还没起来吗?”我不答反道:“有一件事我想应该让您知道。”顿了顿“或者您已经知道了。”
廖父眉毛微动表情丝毫未变地放下茶碗:“哦?”
我缓缓道:“昨晚真如和我睡在一起并且已经生了关系。”
以廖父的镇定功夫亦不由一震一时未语片刻后才道:“怎么回事?”
我认真地道:“我认为这其中有些问题希望您能帮我看一下。”接着将昨晚失控之情简略说了一遍当然还有我自己的疑惑之处。
廖父神色愈来愈沉听毕半晌不语良久始道:“我可保证不管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么有问题真如绝对没有参预其中。抛开这些你打算怎么对待真如?”
我平静地道:“这不会影响我选择我的妻子。”
廖父沉声道:“你该知道这件事无论谁对谁错如儿都是受伤最重和最吃亏的人!”
我叹了口气:“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我才没有在明知这其中有问题的情况下爆跳如雷。您该知道我是多么讨厌别人用卑鄙的手段对待我。”
廖父霍然站起身来向书房走去头也不回地道:“容容!叫小律到书房来!”
十分钟后真如的小姨才敲门入内看看端坐书桌后的廖父和站在一旁的我笑了起来:“怎么了哥哥?你们爷俩都石化了?”
“啪!”
廖父重拍在书桌上连我亦吓了一跳时怒喝道:“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