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说你们又在这大惊小怪什么啊?半里地以外,就听到了……”小血狼说的很是轻松,但是当他看到地下的那个人之后,他也同样是一脸的惊讶.“什么,这…….”
“这什么这?难道说你认的他?”“我靠,老大,这就是你不对了吧?虽然说他对不起你,你也不应该忘了他吧!这不是司马展翅吗?”小血狼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了流云朗的意思,所以很是快速的就把他的心里想的话给说了出来.但这一说,由于声音很大,把在其他地方的人都不由的吸引了过来.
“司马大师……”瑞颖俏一过来,刚一看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就不由的脱口而出.“小俏,你确定这个人就是司马大师?”
“嗯!确定.”一句话,三个字,不由的让流云朗陷入了遐想之中.“这如果是司马展翅的话,那之前的那个人会是谁……看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最少也应该是五天之前…….”“堂主……”正当流云朗遐想深入之时,天元星突然叫道.
“怎么了?天元长老?”他就好像被蜂蜇了一般,赶忙回过头去说道.“堂主,你过来看……”
“这是什么?”说句实话,流云朗从小就在培元界混上,到现在混了也不下十几年了,可是他对于培元界的东西认识的还真是不多,而且可以说一大部分他都还不认识,就像现在,天元星让他看的那个犹如一个小钟模样的东西,他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更别说是干什么用的了.“堂主,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培元界早已经失传多年的,镇元钟.”
“镇元钟?”
“对,镇元钟.相传是神祗宫第一任宫主耗尽毕生心血所炼制而成,霸道异常,只要被此钟所镇者,终生就如死人,动弹不得一下……”“不是吧!这么霸道……不对……”
“什么不对了?云朗(老大).”流云朗那么一叫,不论是瑞颖俏他们还是小血狼都不由的一震.“五天前,镇元钟!那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个……天元长老,我们能把这镇元钟给拿开吗?”流云朗思索了一下之后问道.
“堂主,不行,除非是使用之人,要是其他人强行拿开的话.那司展翅就是不死也会成为一个废人了……”“废人……废人总比死人强……”
“嗯!您是?”循声看去,流云朗他们突然发现一位老妇已然站在了他们面前.但他们都没有察觉,不经很是震惊,每个人都开始猜测着这个人的身份,但猜了半天都没有猜出什么来,因为他们根本就感觉不出那人的丝毫镇元波动.“司马奶奶,您怎么….”不过就在这时,瑞颖俏却叫道,这才解了他们心中的疑惑.原来眼前这人就是司马展翅的夫人,但也就是这,不经又让他们陷入了更加的疑惑中.这人到底什么实力?如何会出现的一点声响都没有,而且既然司马展翅有着这样的夫人,那他为何会被……
“呵呵,小俏!你这声司马奶奶叫的真是让老妇汗颜哪!司马展翅他是瑞颖帝国的护国大师,本应保护好瑞颖的国民,但是……唉,实力不济,干嘛非要当这个护国大师呢!看看,现在好了吧……”司马展翅的夫人对瑞颖俏说着说着就低下了头,既好像是在对毫不动弹的司马展翅说,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司马奶奶……”
“小俏,其实不管是司马展翅老头子,还是老妇都已经没脸在活在这个世上了.但是每个人都有恋生之心,能生都不想死,那怕就是当一个普通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聪明人,当然猜的出司马夫人接下来会说什么.尤其是流云朗,他不原意让瑞颖俏为难,所以率先打断道:”司马夫人,您放心,只要我们能拿的开,我们一定给拿开……”
“谢谢流云少侠……”
“司马夫人,客气了…司马大师怎么说也是瑞颖帝国的护国大师,我们……不过,司马夫人,我们在拿开之前,想问您一件事!”流云朗已然由时间推算出了之前那个人应该不是真的司马展翅,不过他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想确认一下,毕竟在培元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了.更何况司马展翅本来就有些恨他,他可不想再惹其他的麻烦了.“流云少侠,老妇知道你想问什么!老妇可以非常确定的告诉你,司马他因为司马玉的事情的确恨过你,可是他绝对没想过要把你给置于死地……”
“啊!那这么说之前的那个司马展翅真的就是假的了?”小血狼不等听完,就叫道.不过可惜的是,司马夫人并不像司马展翅一样懂狼语.而且她还以为小血狼是在那乱叫呢,所以直接就忽略了他.继续向流云朗说道:”要把流云少侠你置于死地的,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只记得在五天前的一个晚上,府上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衣蒙面之人,刚一进门他们就开始大肆屠杀府中之人…….”
“大肆屠杀?”流云朗本来想问你大肆屠杀,你怎么没事!但是这句还没等他说出来,司马展翅的夫人就继而说道:"大肆屠杀,我要不是因为司马全力营救的话,说不定我也早已经同玉儿他们一样死在那群蒙面人的屠刀之下了.不过这么一来,却苦了司马了.以他快接近圣元实力,他本来是可以跑了的.但是…….唉,流云少侠,我听说镇元钟只有圣元之上的人的才可以拿的开,所以流云少侠,老妇我恳求您……”
“堂主,我怎么有种感觉,感觉这个老妇人好像并不是司马展翅的夫人……”司马展翅的夫人说着她的,天元星和流云朗悄悄的密音着.“天元长老,我也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她那眼神,我怎么看的那么的别扭呢!”
“是啊!死了那么多人,一点伤心之色都没有.反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急切……”“急切,天元长老,那眼神就叫急切?”流云朗这个没有装,他是真不懂.
“不是,不止是急切…不过更多的我就看不出来了,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善人.堂主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哪是必然的,不过镇元钟,天元长老您还能给我仔细的介绍介绍嘛?”流云朗看了看犹如悬挂于司马展翅身上的那个镇元钟继而说道.而司马展翅的夫人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