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只是脱你的裤子而已】
说话之人便是急性子的文丑,此时他一脚踹开前面那燃着烈火的火木,抬眼一看,身子微微一怔。
眼前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眉目清秀,摸样倒也是六七品,有些稀疏平常。但一身怪异的装扮让文丑觉得很是奇怪。
但见眼前少年,一袭纯洁如雪的白衣,腿脚处的刀带里面插满了匕首,更稀奇的是,少年的额头上戴着一个绣着奇怪的字样的铁牌,插在腰间的是一把黑色的长剑。
“你是谁?”颜良这时走了过来,见少年这副打扮,也是微微一惊。
而自己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见多识广的颜良比文丑要博学一些,跟着主公袁绍游历的时候,曾经路过大和国,里面的君主身边都跟随着一些刺客打扮的侍卫,这些人名字就唤作忍者。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大和国的忍者,颜良心中顿感奇怪,大和国的忍者为何会来到这里,而且还救出了恶贯满盈的公孙瓒,难不成想跟主公作对,入主中原?
不过,颜良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猜疑。
因为大和国虽然是大汉王朝结衣带水的邻邦,但国力底下,人口稀少的大和国,是绝不会对强大的大汗王朝下手的。如果现在的君主丰臣秀吉的脑袋秀逗的话,就尽管放马了试一试。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颜良厉声道。
张暮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原来的自己。”
有这样的感触很正常,因为张暮原本的年龄是三十岁出头,可现在自己这副英俊摸样却是少年时代的自己,只不过周遭的环境人物都已是昨日黄花。
“哼!”文丑甩了甩充满肌肉的臂膀,狠道。
“不管你是不是大和的忍者刺客,救助公孙瓒就是和我主公为敌,识相的立刻走人,而且作为惩罚,你就留下一根手指吧!”
张暮笑了笑,觉得这句话自己对抗宇智波鼬的时候,对方也是这样说道的,可是,身为忍者,纵使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任务完成,这就是忍者的忍道。
张暮是个聪明人,既是打不过也不会那鸡蛋碰石头的,因为这很白痴,就像鸣人这个笨蛋整天叫喊着要去找佐助回来一样。
但是,面对比自己还要弱小的敌人,张暮是不会放过的,而且对方不仅是口气蛮狠,还非常的霸道,留一个手指,嘿嘿,看看最后留下的谁的手指。
忽见眼前寒光一闪,没等文丑回闪其间,一道长剑蜿蜒朝面门疾射而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扭曲着身子的蛇,要不是兄弟颜良在旁一把拉扯自己,怕是文丑这命就要魂归西天了。
“还快的剑!”颜良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快速的剑法,果然和自己猜的不错,眼前这少年是个用剑高手。
文丑摸了摸自己脸上被剑刃划破的一道浅浅血痕,心中大怒,眼前这小子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张暮这把剑唤作龙剑,是隼流家族代代相传的宝剑,该宝剑长约三尺七寸,这样的长度在剑刃当中算是个异类,但令人胆战心惊的不是龙剑的长度,而是这把剑的柔韧度。
龙剑可以根据内力的大小可以收缩自如,霎时可以像蛇一样的蜿蜒流转;霎时也可以弯曲成一把弯弓,剑刃陡然转到对方的后面;再者还可以削铁如泥;能屈能伸,端是一把至高无上的宝剑。
“大哥,你在一旁候着,今天我文丑不拨了这小子的皮,老子就是那个狗娘养的!”
文丑说罢,丈二蛇矛一横,张暮顿时间感到对方那汹汹的内力,特别是在丈二蛇矛上,看来这把铁叉子也和自己龙剑一样,在灵器里面注入了剑灵。
对方并不是有块头,没实力的货色,颜良文丑之名,在三国也是小有名气的。想到这里,张暮把龙剑握的紧了一些,毕竟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强敌。
文丑挥着丈二蛇矛,踏步前来,高高举起了蛇矛。
张暮脑门上顿时冷汗汲汲,自己很明白,这没短的距离,自己很难闪的过。
“轰!”的一声炸响,空气中顿时尘土飞扬,硝烟弥漫。
文丑对于这一击的效果是非常的有信心的,自己表面是做出直线的动作,其实是在于迷惑对方,丈二蛇矛是一雷霆万钧的气势横扫而来,中间还停顿了一下,但那时一吸的时间,蛇矛陡然直劈而下,两招武技一气呵成,量这黄毛小子插翅也难飞!
颜良晓得这招雷霆万钧的实力,范围广,杀伤力也强悍,不用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现在已经被劈成两段了。
“老弟的武魂又强大,看样子已经达到轻柔的境界了。”颜良欣喜的祝贺道。
文丑笑了笑,“很可惜没能给小子留个全尸,杀小孩子这样的事情,我文丑向来是不屑一顾的。”
“很遗憾,我想你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话音刚落,烟雾中一道剑光疾射而出,颜良看了个仔细,蛇叉陡然一挺,挡住了这很刁钻的一击。
但接下来的,让颜良顿感无语和纠结。
那细剑此时陡然弯曲,像蛇一样盘绕在蛇叉之上,不仅如此,这剑还顺着蛇叉灼路而上。
待到细剑盘旋到蛇叉尽头处,烟幕中露出了张暮那张似笑非笑的半张脸。
“不好!”颜良心中大叫,心中又惊又异,惊的是这小子居然没有被雷霆万钧劈成两半,异的是这小子居然能使出这样灵动的剑法。
但见张暮右手握住细剑,龙剑恰是感应到了主人一般,剑刃居然蛇走直上。
“咔嚓”的一声。
文丑额头上此时是恶汗连连,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剑是躲不过的,因为自己的丈二蛇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张暮牢牢的踩在了脚下。
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半晌,文丑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没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别害怕,我要的只是你的裤子而已。”
说完,张暮扬了扬自己手中的一条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