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
次日下午时分,上官草与秦桑双双出现在了一处也算高档的住宅区,此处幽静别院外面路口的拐弯处,远远的秦桑就指出了徐问的房子所在,那院子足有二三十米见方,装修别致,里面亭台楼阁,古色古香,上官草稍为观察了十来秒钟之后,对秦桑说道:“秦姐姐,我看还是我一个人进去吧。”
“不行,上官兄弟,你一个人进去我真的不放心,还是我们两人一起进去吧。”秦桑还是把他当成了小孩,毕竟上官草的少年模样很难让人信服。
上官草满脸自信的说道:“没事的,难道你忘了我的本事了吗?”
“上官兄弟,你真要这么做?”
“恩!”
秦桑随手掏出了一个如拇指般大小黑不溜秋的长方物体,道:“上官兄弟,你带着它吧,我就能听到你的说话,而且还可以录起来,以便以后做证据。”
上官草接过那玩意,放进了口袋,道:“好吧,你放心,我进去了。”
上官草走到那个庭院的木门前,见到木门后面站着一老人,穿衣朴素,老态龙钟,遂对其说道:“老伯,我来找徐市长的。”
“你是……”
“我叫上官草,是徐市长约我来的。”上官草如实的回答。
“哦,他吩咐过的,你进来吧。”那老人左拉拉,右推推,磨磨蹭蹭的半饷才开了门,把上官草请了进去。
走过那木门,上官草面前就是一道小桥流水,小鱼嬉戏,假山花石,儿树两三棵,别致典雅,很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正门就在三曲四弯的小桥后头,衣着整齐,休闲,精神抖擞的海福市长徐问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前,半带微笑神情自若的做出了请进屋的姿势。
上官草也十分客气的还以一笑,走上前去,道:“徐市长,打扰了。”
徐问哈哈大笑,道:“上官小兄弟,能邀你前来,实在是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徐问再次做了请进的手势,道:“上官小兄弟,来,我们进屋再聊吧。”
上官草也没客气,反正自己现在也只是个小孩,干脆老实不客气的走了进去,厅子也是雅致的很,几张古藤木的桌椅,两侧是书架,摆放着各式厚薄不一的书籍,还有其他的一些古色古香的小摆设琳琅满目,普通人见了一定会目不瑕接,美不胜收。
上官草找了张藤木椅子坐了下来,眼睛还是四周的瞧去,跟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无异。
暗红色的藤制桌子上早已摆下了一些茶具,徐问在上官草对面坐了下来,熟练的操作起那些茶具,上官草见此,不禁想起了无名山上的那个几乎要了自己命的老道士,此番这徐问摆的是否一样是那夺命茶呢,上官草现在还不得而知,总之防备之心早有了。
“来,上官小兄弟,看我泡的茶如何?”徐问把弄好的一小杯茶递到了上官草面前。
上官草顺手接过,鼻子轻嗅,然后作势象喝下去的样子,放下茶杯后说道:“徐市长,你这茶很好喝。”
“呵呵,好喝就行!”徐问还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上官草半点都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上官草马上又问道:“徐市长,怎么不见了徐艳姐姐的?”
徐问放下茶杯,说道:“你那徐艳姐姐并没有住这里,有空我带你到她家玩吧。”
“好啊!”
“不过你的徐艳姐姐快要做妈妈了,也许她都没空理你呢。”徐问道。
“是吗,我还想听她给我讲故事呢。”
“也好,我让她下次多准备一些故事,准保你听得高兴。”
小叙已久,上官草步入正题了,问道:“徐市长,慕容大叔是不是交了些东西给你,要转交到我手上啊。”
徐问又弄了杯茶,递到上官草面前,道:“不急,不急!”
上官草在进来之前已经差不多查遍了整间屋子,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不知道是慕容康所找的东西错了,还是徐问并没有将材料放在此屋。
现在,上官草也只好等徐问交出来了,拿过了他递来的小杯,作势满饮而下。
徐问看了看上官草,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道:“上官兄弟啊,你跟慕容康要那些材料有何用,能不能相告?”
上官草已经密切注意着徐问,他的任何表情都没法逃得过自己的灵识的,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道:“徐市长,我幼时得到一本书,上面提到那些材料炼制之物十分之坚硬耐用,所以想自己试试。”
“呵呵,原来如此,来,继续品茶!”徐问笑道,还是滴水不漏。
上官草当即也不客气,灌下了第三杯茶,接着他摸着脑门,闭上眼睛,加持神之领域锁住全身,道:“徐市长,我怎么有些头晕的?”
“头晕?那就对了。”徐问喃喃说道。
上官草此时已确信这徐问真的有问题了,闭起眼睛趴在桌子上面,等待着徐问耍手段,并松开了神之领域的一些禁制。
“上官草,醒来,醒来,回答我的问题。”徐问的声音带些磁性,有着摄魂的意味,他还真的认为上官草已经成了他的瓮中之鳖了。
上官草慢慢的抬起头来,两眼装作无神般看着徐问,心里却寻思着。
徐问一脸冷笑,轻声问道:“你需要的材料拿来干什么用?”
上官草道:“那材料用作炼制兵器。”
徐问沉思几秒,问道:“上官草,你到底有什么异能?”
“我没有异能。”
徐问一怔,脸色顿变,问道:“上官草,你没有异能,那是怎么从那地窖逃出来的?”
上官草道:“打开锁链,跑出来的。”
徐问发现自己根本就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怒道:“上官草,你……”
还没等徐问问完,上官草早已眼睛光芒四射,露出久违的笑容,打断他道:“徐市长,你问了那么多,很应该轮到我来问了。”
此时的上官草注意到了徐问眼睛里面除了惊诧,就是恐惧,而且整个人还哆嗦起来,颤声道:“你,你竟然没事?”
上官草随即把他凌空浮了起来,整个人如同俯卧般,问道:“徐市长,你已经问了这么多问题,怎么也要轮到我啦。”
徐问还在意外的震憾之中没有醒转过来,上官草心灵略一动念,徐问立即斗大的汗粒在脑壳渗了出来,痛苦之感从四肢传来,头脑被强烈刺痛着。
“徐市长,你为何要把我,强哥,还有那连云飞关进地牢。”上官草语带平静的问道。
徐问脸上五官全搅和在了一块,已经痛得难以形容,上官草把对他的压制松一小会儿,道:“说,否则后面的痛苦将比现在的痛苦百倍。”
徐问突然感觉到了全身轻松了许多,但人依然飘于半空,他挣扎了几下,没能动弹多少,锐利的眼睛注意到了上官草地上的一些茶水,恍然大悟状有些认命的说道:“原来你没喝那茶?”
上官草没作解释,徐问怒哼一声,道:“我关你们是因为……”话刚说到一半,徐问口中竟然流出了一丝血线,上官草仔细一瞧,原来这徐问竟咬断舌头,想要自尽。
上官草暗叹此人也挺倔,但哪能容他这么做,当即打晕了他,摸摸气息仍然尚存,于是从怀里掏出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说道:“秦姐姐,你过来吧,徐问想自杀。”
一分钟不到,秦桑已经出现在了上官草面前,看到了口里流血不断的徐问,马上就打电话把他送到医院去了。
结果上官草再次搜遍了屋子,都没能找到慕容康交给徐问的材料,连那三弦魔盒也没找着,异常失望的回到了华宾宾馆,秦桑则把此事连同录音资料报给了她的总部,当天深夜也回到了华宾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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