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脚步缓缓走过,雨琳早已失去对时间的感应,山洞中的光阴像是停滞不动了,只有无边无际的寂静包围着她。
那盏油灯不知多久以前就熄灭了,如今,四周是全然的黑暗,她对周遭的一切风吹草动只能凭感觉了。
小金蛇缓缓的绕在她的额上,带给她些许安慰。
没有声音是最痛苦的折磨,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在寂静之中显得特别突兀,仿佛这世界已被毁灭,只剩她一人在时空中流浪。
唯一能支持她撑下去的,就只有徐震临走前的那句--我会来接你的。
她只能相信他,不管多么无助、多么恐惧,她一定要相信他!
当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雨琳立即抬起头,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她却清楚的感觉到有人接近她。
“是……是谁?”她声音的问。
“我来接你了。”
徐震的声音刚刚响起,雨琳就迫不及待的朝声音的方向奔去,不管是否会跌跤,也不管方向对不对,一心只想冲进他的怀里。
徐震稳稳的接住了她的,感觉到她双手冰冷、全身发抖,显然是被吓坏他大手一挥,那盏灯又亮了起来,让他们看见彼此的面容。
“我说过我会回来的,你不相信吗?”他抬起她的小脸问。
再次感受他的温暖,让她激动万分,泪水盈眶,“我相信你,所以找一直忍着没哭出来,现在……现在我可以哭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将她眼角的泪水吻去。
雨琳眨了眨眼睛,更多滚烫的泪珠随之落下,而徐震仿佛一点也不介意,用难得的温柔将那些泪珠吻干。
“别哭了,有我在,没事的。”他轻声哄着,她的柔弱、无助感到心醉,他从来不知道被人如此依赖也是种幸福。
雨琳依偎在他怀中,感到无比安心温暖,她再也不想离开这怀抱了,此刻,她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件事。
当她终于乎静下来,他才放开了她一些,“不哭了?”
在他深沉的眼光中,她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沉默着摇。
他的眼中仿佛多了些什么,而且说了句让她纳闷的话,“今晚还没结束。”
还没结束?难道还有别的难题?雨琳正想开口问,却感觉他的指尖在她眉间一碰,她整个人就软倒了下去,全身霎时失去力量,只能任他以双臂将她拥住。
“什么?”雨琳明白这是种魔力,却不懂他为什么如此对她?
“你得习惯一件事。”他解开披风铺在地上,将她横放在黑色披风上。
他眼中闪烁的是她曾见过的光芒,但她一时却回想不起来,究竟是在何时见他如此凝望着她。
“习惯什么?”雨琳想动,却丝毫便不出力气,只剩声音还存在。
“习惯我。”他一说完话,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这早不是她第一次被他亲吻,但这次他竟然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她想起来了,当他想吻她、想抱她的时候,他眼中就会出现那种光芒,她怎会忘记了呢?但此刻,拟芒似乎又加深了一些……雨琳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躲,但毫无力气的她,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侵略呢?
徐震仿佛想尝遍她的味道,不但着她的樱桃小口,还逗弄起她的舌尖,来回的品尝她的美好滋味。
雨琳顿时觉得胸口燃起一股火焰。
细细地位了她的唇,他又继续往下进攻,大手轻松的解开她的上衣和肚兜,一掌覆上她柔嫩的胸,以略微粗糙的指尖反复挑逗。
“你……你在做什么?”雨琳无力躲避,只有发软、发昏的份。
“我说过,你是我的祭品,现在我就想吃你。”他啄吻她的肌肤,调皮的舌尖制造出一波波。
吃?哪有这样的吃法?就算她再傻,也懂得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啊!
随着他恣意的弄,雨琳紧张的倒吸了一口气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便不出力来。
“好甜、好软。”他一路锡她的身子,就像她真的是一道诱人的佳肴。
她身上的遮蔽物逐一消失,全都被他随手丢到一旁去了,当他以的眼光瞪视着她,她害羞的脸颊不禁泛红起来。
“不要这样,我求你!”她恳求着,就像当初阿望侵犯她的时候,但这次她知道不会有蛇族的人来救她,因为他本身就是蛇王啊!
“你是我的,你得习惯让我碰你。”他说得理所当然,以指尖从她的脸颊开始,越过层层起伏曲犀在她的脚趾头画下句点。
“你究竟想怎样?”雨琳的呼吸开始不稳,她觉得自己好无助、好脆弱。
“今晚只是个开始,别紧张。”他的语气乎稳自若,但他的眼神却滚烫得吓人,仿佛如果可以的话,他会用眼睛将她吞下!
他覆上她的,大手经过之处,也都赋予舌尖的弄,唇手并用,打算彻底品尝她的美丽。
雨琳娇喘不已,脸颊潮红,“拜托,停下来!”
“你不喜欢?”他抬起头间。
“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她真的快昏倒了,忍不住出声抗议,“把人家弄得没力气,又突然这样对人家,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这丫头,难道她不懂这样的推拒,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难耐吗?他的嘴角浮现嘲弄的笑,“或许我做得还不够,应该让你连声音都消失了才对。”
“你……你好过分!”雨琳好象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要吵就吵,要叫就叫,总之,我是不会停下的。”他把脸贴在她的大腿上,感受她如凝脂般的柔滑肌肤。
“天……”她被这股骚动吓到了,“不要,好痒!”
“你怕痒?”他有意捉弄她,于是在她的肌肤上轻轻吹气。
雨琳又想哭了,只能带着哽咽的声音道:“你怎么这么坏?”
“你乖乖的,我就会对你很好很好。”他凑到她耳边低语,手指郄继续恼人的折磨,好象非得要看她为他融化才满足。
“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她压抑不住自己的轻吟。
“就是得这样,没别的选择!”他再次吻住她的樱唇,火苗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完全燃烧后才有可能重生。
又是早晨,又是一天的开始。
雨琳睁开眼睛时,诧异地发现自己躺在寝房的大,全身、未着寸屡。
她慌忙地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忆起了昨夜的一切,徐震在山洞对她为所欲的过程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让她的脸颊立刻烧红起来。
现在,他人又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独留她一个人在这张大,又是心乱又是害羞的。
他把她当作什么?玩物?女奴?或是一个喜欢的姑娘?
唉!别想了!她摇,不准自己再胡思乱想。
蛇王徐震会喜欢上她这样一个平凡的村姑吗?她可不能这么一厢情愿!
于是,她尽快净身换衣,想让自己恢复正常的表情,但眼中奇特的光芒却怎么也隐藏不了。
当柯欣绮推门走进来时,第一眼就觉得雨琳有些许不同,按着又看见雨琳颈子上的红印和咬痕,心中也就大略明白了。
“蛇王昨晚又带你出去了?”柯欣绮沉声间。
雨琳点了点头,心中隐约有些忐忑不安,“是的。”
柯欣绮摇了,“别以为蛇王宠你,你就能怠惰,你还是要做好自己的工作,而且……对于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最好别幻想太多。”
不可能的事情?难道就和她先前所想的一样?徐震有可能对她动心了吗?雨琳正想发问,柯欣绮就已经转身离去。
傻瓜!傻瓜!人家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别妄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还是认分点巴!
她只是个“祭品”,她没有任何力量拒绝徐震,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她却不能对他有所期盼。
雨琳一边整理寝房,一边努力说服自己。
之后,在小金蛇的陪伴下,雨琳专注在织布的工作上,虽然没有机会和别人说话,却也不会觉得太过寂寥。
颜叹生和林鸣轩来过一趟,他们只是默默的看着雨琳,低低的交谈几句后,也就离开了。
傍晚,雨琳回到寝房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是一位器宇轩昂、身着银色披风的年轻男子。
他运门都没敲便直接推门而入,劈头就问:“你就是大哥带回来的姑娘吗?”
“请问……你是哪位?”坐在窗边约雨琳转过身来,心里诧异不已。
“快告诉我!你是不是我大哥徐震带回来的?”他大步走近她,甚至大刺刺地拉起她的手。
难道眼前这男子是徐震的弟弟?两人看起来确实有些神似,但这男子有双阳光般的眼眸,不像徐震那般黑黝。
雨琳愣了一下才点头道:“是的。”
“我是徐岳,初次见面,你好!”他在她背上拍了拍,用力之猛差点将她推出窗外。
好个热情爽朗的人!自她来到蛇国,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人。
“幸会,我是莫雨琳。”她连忙稳住自己的重心。
“咦!你这金蛇项链是打哪儿来的?老天,它竟会乖乖的圈在你身上!”徐岳一看到小金涩吓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是……是你大哥带我去蛇窝,要我孵出一颗金蛋,才会有了它。”
“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已经明白了,却故意转个话题道:“我大哥真不够意思,自己带了个娇滴滴的姑娘回来,却要我到蛇王村去洒了三天水,当真是无聊得要命!”
“蛇王村?你这几天都在那儿吗?”雨琳惊喜的问。
“是啊!就一直躺在乌云上,拚命打雷、刮风、下雨,闷透了!”
“那么,村里的人应该很高兴吧?”她有些落寞的问。
“大概吧!他们又哭又笑的,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徐岳耸耸肩。
“你……你看过我爹娘吗?他谬得怎么样?”雨琳克制不住思念双亲的情绪,于是连声问道。
“你的爹娘?这我可没注意。”
才刚升起的希望又骤然破灭,雨琳的眼神黯然,“是吗?”
“别苦着脸,你想看你爹娘是吧?这还不简单!”徐岳从怀中拿出一面铜镜,手掌在镜面上一抹,立刻出现了蛇王村的景象。
雨琳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的说:“麻烦你帮我找到莫家,让我看看我爹娘!”
“为了博取美人一笑,要我做什么都成!”只见徐岳的手掌又是一抹,镜面上就转换到了莫家门内。
屋里,莫志宏和郭淑君正在桌前用膳,郄好似都不怎么有胃口。
“老天已经下了三天的雨,蛇王真的信守诺言了。”莫志宏说。
“不知道我们雨琳怎么样了?”郭淑君一脸的担忧。
“别想那么多了,我们每天都到蛇王庙去烧香,我相信蛇王会善待我们雨琳的。”
“真是那样就好了。”郭淑君还是不放心。
“那不如我们吃过饭以后,再到蛇王庙去拜拜吧!”莫志宏提议道。
郭淑君点了点头后,夫妻俩才又开始低头进食。
此时,铜镜上闪过一阵光芒,又恢复了寻常的镜面,而雨琳看到这里,已是泪水盈眶,无法自抑了。
想到爹娘这样为她挂心,还每天辛苦的到蛇王庙去烧香祈祷,她就觉得有一千一万个不忍心,真想马上回到爹娘面前,被他们抱在怀里,就像孩提时般对他们撒娇。
“你怎么哭了?我原本是要让你开心的啊!”徐岳这下可慌了,伸出手想她擦泪。
“我……我……”雨琳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不悦的声音传来,“不准碰她!”
徐岳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中,连转身都不必他就猜出来者是谁,他也很明白隐藏在这种口气下的含义,他大哥徐震显然是发火了!
雨琳回头一看,发现徐震真的站在门口,而且还一脸的不悦。
徐岳打了个哈哈,“大哥好,我完成了你交代的任务,我想,现在应该没我的事了吧!那我先走一步,你们两个好好聊吧!我不陪你们了!”
徐岳脚底抹油的打算快快溜赚却让徐震一把拉住了肩膀,恶狠狠地对他威胁道:“以后再敬招惹我的人,我就让你去当一辈子的雨神!”
“不敢不敢!”徐岳连忙摇手,“我受够了那种无聊差事,千万别再叫我去了!”
“不敢就好,别再让我撞见你出现在这房里!”徐震再次警告道。
“是是!我这就闪人,你们相亲相爱,我不打扰了!”徐岳不忘对雨琳潇洒一笑,这才飞也似地跑出房间。
徐岳顺手关上大门,让房里只剩下徐震和雨琳。
他面对着她,粗鲁地抬起她的脸蛋,眼中还是余怒未消,“哭什么?谁准你在别的男人面前哭了?要哭也只能在我面前哭!”
刚才目睹的那一幕,让他火大起来,她竟用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徐岳,难道她不明白这会对男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动怒呢?雨琳被他这严厉的模样吓着了,不禁退缩到最角落,仿佛跳出窗外都比在这儿面对他要好一些。
“还不快回答?”他握住她的肩膀,一把将她带进怀中。
依然是如此坚实、温暖的怀抱,但这次雨琳却想逃脱,她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把眼泪收回,“我不哭就是了,反正……我不用你管。”
“你……”看出她眼中的委屈瑟缩,他想克制自己把语气放柔一点,却显然不怎么成功,开口时还是那副凶恶的态度,“我当然要管你,你是我的人,你哭就关我的事,你不把话说清楚不行!”
雨琳哽咽了一声,觉得更难过了,“难道说……我掉几滴眼泪也不行?”
“我不准你对着别人哭,只有我能看见你哭的模样,也只有我能为你擦干眼泪,我不准别人碰着你的眼泪,你听懂了没?”他还是难改霸道的语调。
天哪,她真是受够了!他看不出来她早已伤心欲绝吗?为什么还要如此的折磨威胁她?自从来到这陌生国度,雨琳的心裎第一次出现这般难以压抑的酸楚。
“你……你懂什么?你就会叫我听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心里的感觉?刚才在镜中看见了我爹娘,我挂念他们、担心他们,我没有办法不哭,不管在我面前的人是谁,我想哭的时候就是会这样啊!不然你教我该拿这种心痛怎么办?”
她再也承受不住,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无法停止纷纷落下的眼泪。
这丫头……她竟然打他?他该重重处罚她,让她明白谁是主人才对,但是一看她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却傻住了,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轻抚过她的黑发。
“你别再哭了,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哭呢?”他无奈的说。
“我不要你做什么,我只想回家,我好想家,好想我爹和我娘!”雨琳已经哭得头昏、哭得喉咙都沙哑了,却还是止不住伤心的眼泪。
“不行!”徐震猛然将她拥紧,“你不能回家,你只能留在我身薄你想怎样都好,我也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就是不能让你离开!”
是的,她是他的,她的家就在他怀里,再也没有别的地方!
“为什么?”雨琳抬起朦胧泪眼,“你留着我究竟要做什么呢?这儿不是我家,我只想回去找熟悉的家,你放我走好不好?我求求你!”
“那儿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这里才是!”他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无比,“你会永远留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
雨琳看出他的决心,知道她无法改变他的决定,所以她只能流泪,无止尽地流泪。
“别哭,别哭,我不想看到你哭!”他吻着她的小脸,却发现她安静无声,只是任眼泪不断的自空洞的眼神中泛出。
“你……你说句话啊!”他手足无措的说,不喜欢她如此沉默。
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总之一切是无望的了。
“别这样!”他将她抱紧,像是要将她揉进体内似的,不准她将自己封闭趄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过了许久,他才叹口气说:“好,算你赢了,我带你进你爹娘的梦里,你就可以看见他们了。”
梦里?雨琳眨眨酸涩的眼睛,不懂他的意思。
“先把眼泪擦干,答应我不准再哭,我才带你去见你爹娘。在梦里,你可以安慰他们,让他们不再担心你,懂了吗?”
徐震这话让她欣喜若狂,所有的泪意立刻都被吹干了。
“真的?你真的要带我去?”她迟疑地开口问。
“总算肯说话了,你这丫头。”他发现自己真是拿她没法子,只要她一掉眼泪、一不说话,他就会想尽法子哄慰她。
怎么办?这样下去还得了?他可能会让她得寸进超甚至无法无天的,但是,望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他竟宁愿这样陷落下去……“你没骗我?你可以让我儿我爹娘?”她扯着他的衣袖,要求他的保证。
“你得对我发誓,以后不可以让别人碰你,也不可以不跟我说话,我才要带你去你爹娘的梦里。”他决定还是先讲好条件。
“好,我都听你的!”这时候,无论什么条件,雨琳都会无条件的同意。
看她破涕而笑,有如春花盛开,他不觉微笑,“真是个小傻瓜,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雨琳一点也不介意被骂傻瓜,傻瓜就傻瓜吧!她本就是这样的一个姑娘啊!
飞出窗口,雨琳被徐震紧拥在怀里,这次她不仅敢睁开眼睛,还期待地四处张望,想要早一些爹娘的梦境。
“到了吗?”她心急的在他耳边问。
“别急,就要到了。”他锡她的眼睑,让她因哭泣而产生的红肿消失,变得明亮清澈。
雨琳感到一阵害鞋其实两人的接触早已相当亲密,但她还是常会因为这样的心动作而脸红。
反正对于他的“所做所为”,她是既无力也难以抗拒。
徐震转了个方向,拥着她在一处白色云朵上降落,看来,他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到了。”他低头对她说。
“我爹娘呢?我怎么看不到他们?”雨琳焦急地梭巡四周。
“你就这么想见到他们?”徐震捧起她的脸蛋,内心觉得忿忿不乎,“你什么时候才会这么想见到我?”
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他希望听到怎样的答案呢?雨琳有些迷惘,却又命令自己不能多想。
“我……”她迟疑了一会儿,“昨夜……在山洞里等你的时候,我也是很想见到你的啊!”说完这话,她就垂下眼睑,不敢直视他锐利的双眸。
徐震的嘴角浮现浅笑,算是勉强满意她的答案,“这还差不多。”
“那你快让我见到我爹娘,好不好?”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不自觉的对他撒起娇来。
这娇声软语、这软玉温香,徐震如何能抗拒得了?
“你在求我吗?”他的声音里隐含着某种极力压制的。
“就算我求你,我先跟你说谢谢就是了。”她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想对他求情,对这温柔口吻就连她自己也感到诧异。
“你放心,我一定会跟你要谢礼的。等一下就可以见到你爹娘了,但你得记住,你的目的是要安慰他们,让他们能够放心,你可别又哭了起来,这样只会让彼此更加牵挂而已。”他提醒着她。
“嗯。”她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会尽力做到的。
“来,坐下来。”他拉着她在的云端坐下,让她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
“这样就行了吗?”她仰起头问。
“闭上眼睛。”他以手指覆上她的双眼,“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不知他究竟施了什么样的魔法,雨琳很快的就陷入沉睡,软软地倒在他的肩头,徐震拥住她的,以咒语将她引渡到另一场梦境中。
作个美梦吧!徐震在心中默默的说道,但当你醒来时,你就必须是我的了。
雨琳悠然醒来,发现自己身在蛇王庙里,当她环视四周,发现站在前方的竟是她爹娘的背影,他们正跪在神像面前焚香祭祷。
“爹!娘!”雨琳放声大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莫志宏和郭淑君不敢相信的转身一看,果真见到他们日夜挂念的女儿了!
“雨琳,你怎么会在这儿?”莫志宏扶起妻子,一起快步走向女儿。
“不会是我们在作梦吧?页的是你?”郭淑君惊喜交加,泪水盈满眼眶。
“爹、娘,你们都还好吧?有没有受到欺负或委屈?”雨琳握住双亲的手,拚命要自己忍住眼泪。
“我们都很好,老天爷肯下雨,大家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莫志宏道。
“那你呢?你去了哪儿?蛇王是不是把你抓走了?”郭淑君间。
雨琳命令自己要微笑,温柔的安慰他们说:“我到了蛇王国,里面有一座好大好美的宫殿,邯儿的人对我都很亲切,我每天只要扫地、织布,就可以吃得好、睡得好。”
“真的?他们没有折磨你?那蛇王不是很可怕的吗?”郭淑君又问。
“没有!绝对没有!”雨琳,又补充道:“蛇王是一个很好的人,就是他让我来见你们的,希望你们不要再为我牵挂,以后女儿会好好的在蛇国生活,你们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莫志宏终于安心的点了点头,“我们每天来烧香,总扔辛诵┯么Α!
雨琳眼眶一热,双膝跪下,“爹、娘,你们就当女儿是出嫁了,不能再侍奉你们,但女儿一定曾天天为你们祈祷,愿老天爷保佑爹娘长命百岁。”
“快别这么说,我和你爹总算是老来有伴,能互相有个照应,我们只盼望你一切都好,别让我靡心就够了。”郭淑君摸摸女儿的脸,慈爱之情溢于言表。
“女儿会的,女儿会照顾自己、珍重自己,绝不敢让爹娘担心。”
一家三口难得团聚,仿佛有说不完的感触,他们从雨琳孩提时聊起,每一件小事都是深刻的回忆。
“你小时候是那么可爱,绑着两条小辫子,绕着我们喊爹喊娘,我只要一闭上眼,就还能看见那幅景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长大了。”郭淑君叹息着。
“是啊!女儿长大了,我们也变老了。”莫志宏也感慨地道。
雨淋依靠在双亲的膝上,听着他们细数往事,感觉温暖且安心,都不想醒来。
但就在这时,天边响起一阵雷声,也让雨琳恍然醒悟过来。
于是,她立刻朝爹娘跪拜三回,说:“爹、娘,原谅女儿不能久留,今晚能见一面,实在是很难得,我会为你们祈福的,你们也不必挂心我,只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若有来生,但愿能再做爹娘的女儿,以找一生孝敬爹娘!”
“雨琳,千万要保重啊!”
“我们还是会天天来烧香,祈求蛇王善待你的。”
莫志安和郭淑君的声音逐渐远去,白雾从四面八方袭来,转眼之间,雨琳已经见不到爹娘的身影。
“爹!娘!”雨琳急切心慌的喊叫出声,却再也传不进双亲的耳中。
就在此时,莫家屋里也发出喊叫,莫志宏和郭淑君在惊醒,两人睁开眼望着对方。
“我刚才梦见了女儿!”莫志宏喘着气说。
“我也是!我们在蛇王庙里看见了雨琳。”郭淑君连忙点头道。
“难道这真是蛇王显灵,让我们一趄在梦中看到女儿?”
“一定是的!我们这么诚心的烧香,蛇王一定是听到了我们的祈祷!”
莫志宏和郭淑君大感安慰,抱着彼此又哭又笑的,对于能见到女儿的事感到相当欣慰。
“明天一早,我们再去蛇王庙上香,谢谢蛇王吧!”
“我们还可以对女儿说说话,要她好好的在蛇王国里生活。”
由于虔诚的信仰,莫家两名都深信这是蛇王恩典,让他们知道掌上明珠安然无事,从今以后,他们终于可以睡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