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宫,镜厅,很多面镜子反射出耀眼无比的光芒。而在这里,徐庆带着小腹微微隆起的法兰西马蒂尔德公主,旁边还有一个人在这里作陪。马蒂尔德公主目前已经怀孕,这个是徐庆所要求的,只有让马蒂尔德公主给自己生一个孩子,这样才能够让徐庆更放心。
“徐庆公使,公主殿下,这里是凡尔赛宫镜厅,是当年路易十四国王陛下修建的。虽然现在镜子已经不算是太值钱了,可是在当年那个时代镜子还是非常有价值的,这样有如此之多的镜子足以代表了权力和财富。”维克多雨果主动给徐庆介绍说。
徐庆微笑,这个虽然他穿越之前也是来到了凡尔赛宫游玩。不过对于徐庆这个外交官来说,他记忆里面更多的是一个名为《凡尔赛条约》的东西。不过这个时候,让一个法兰西公主陪同,然后一个世界著名的法国文豪作为导游,这个玩法也是非常的不错。
“维克多雨果先生,谢谢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做我的导游,这个可真的是麻烦您了!”徐庆说。
维克多雨果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徐庆公使,我是文人,不是政客,我说话比较耿直,我想要问您一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我。”
徐庆主动点头说:“请说!”
维克多雨果直接问道:“徐庆公使,我想要问您一句,你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帮助我们法兰西?虽然我对于奥尔良王朝并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你却帮助波拿巴家族来兵变,甚至事后还进行善后,你到底想要获得什么,或者说你们中国想要获得什么?”
徐庆无语,这个维克多雨果,说话可真是太耿直了,这个家伙怪不得在政坛上混不下去。不过徐庆反而一定程度上也是赞赏这个维克多雨果的人品,在中国被侵略的时候,欧洲也只有维克多雨果帮助了中国说了句公道话,所以徐庆鄙视欧洲任何人,可是却不会鄙视雨果的人品。
当然,这种人注定是在政坛混不下去的。这次雨果如此直接的询问徐庆意欲何为,这样明显让徐庆也是有些尴尬了。
“维克多雨果先生,这个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徐庆拉着马蒂尔德说道。
徐庆拉着几乎跟自己一样高的法兰西大洋马,显然一副“寡人有疾,寡人好色”的样子。不过雨果明显非常怀疑,对于徐庆这个理由好像有些牵强。
维克多雨果直接不客气的反问道:“徐庆公使,你认为我会相信吗?虽然我不太明白政治,可是我也不是一个傻子。”
马蒂尔德被徐庆抱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马蒂尔德知道自己也就是作为徐庆跟波拿巴家族联系的纽带,身不由己罢了。不过徐庆这个男人,确实非常的喜欢美女,尤其是喜欢漂亮有家世背景最好自己也有才华的美女,这样才能够靠着女人成就大业。这样的脸都不要的家伙,让任何人都吐血。
不过马蒂尔德知道这个也就是自己的宿命,必然要微家族利益而牺牲,这个几乎是每一个贵族家庭的女儿都是如此的,所以马蒂尔德虽然对于徐庆并没有所谓的“爱情”,可是徐庆却是一个“最不坏”的选择了。
徐庆微笑回答:“维克多雨果先生,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都没有办法了。总之我也就是那句话,我喜欢美女,尤其是喜欢出身高贵的美女,这个理由还不行吗!”
维克多雨果哼了一声,接着也就选择了离开,明显对于徐庆这个满嘴没有一句真话的外交官非常的恼火,直接离开了。
维克多雨果走了之后,马蒂尔德接着略带几分撒娇的说:“你看看,你把大文豪雨果给气走了。可是,我也是多么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啊!如果你能够为了我才帮助法兰西地,那我也许也就是法兰西最幸福的女人了。”
徐庆刮了刮马蒂尔德的鼻子,问道:“你也应该知道,这个是不可能的!”
马蒂尔德突然一阵叹息,说:“也许吧,我有时候宁可傻一些,这样我宁可被骗了,也不愿意知道这么多。知道这么多,未必是好事。知道越多,烦恼越多。”
徐庆再次回答:“公主,我看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我,都说女人在恋爱过程中是一个傻子,你还是如此明白,也许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我啊!”
马蒂尔德翻白眼,一句话不说。
徐庆接下来微笑说:“公主殿下,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帮助波拿巴家族,为什么要让你做我的女人吗?”
“为什么?如果你只是希望能够回国之后获得升迁资本,帮助波拿巴家族夺回皇位已经可以了,并不需要一定让我做你的女人,甚至……给你生孩子。”马蒂尔德问道。
马蒂尔德并不傻,她当然清楚徐庆目的肯定不是那么单纯的。如果徐庆只是席位利用法兰西的关系作为国内升迁资本,这个太过于多此一举了,可是徐庆娶了马蒂尔德公主,这样恐怕反而会起到一定反效果。可是徐庆依然这么做了,那这个明显是有些问题。
“马蒂尔德,在我们中国,有一句非常古老的名言,可是却非常的重要。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不考虑全局和长远,那你连局部和短期的利益也都会失去。”徐庆回答。
马蒂尔德思考了一下,说:“你是在考虑未来吗?未来,这个有什么想法?你在你们中国,哪怕再怎么样升迁,最高也就是一国宰相。何况,如果你娶了一个外国公主,恐怕你们国家的皇帝,也不可能让你当宰相了吧?”
徐庆笑而不语,其实马蒂尔德说的有道理,一个臣子如果娶了外国的公主,那注定是不可能当宰相了。这个情况在后世有很多,后世的公务员如果跟外国人结婚,那可是很影响前途的。一些特殊岗位的公职人员更是坚法定不能跟外国人结婚,哪怕普通公职人员跟外国人结婚,前途几乎可以说是毁了。
古代其实也是如此,一个娶了外国人,甚至是跟外国人结婚了的官员,注定不可能成为一国宰相了。何况是外国公主,这样瓜田李下的,你也解释不清楚。徐庆这么做,明显是有些违背了各国政坛的惯例。
可是徐庆依然这么做,这个明显不正常。
“我要做的不是宰相,是一国之君!”徐庆心里想。
徐庆虽然这么想,可是却不会公开说出来。徐庆目前的利益跟满清是暂时一体的,如果让欧洲人知道了徐庆要当中国的篡位者,欧洲各国必然是会通知满清的,甚至直接把徐庆逮捕,送给满清作为见面礼。
徐庆非常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份,也就是满清在欧洲的最高代表,欧洲人给的是满清的面子,并非是自己的面子。虽然外交官代表了国家的面子,可是却并不能够把国家的面子当做外交官的面子,不然会死的很惨的!
马蒂尔德依然想不明白,徐庆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她却知道徐庆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跟了徐庆这么久,马蒂尔德作为徐庆的枕边人之一,她非常清楚徐庆这个家伙可是狡猾无比,可是同样不打无把握之仗,徐庆这么做不是傻子,必然是有着他的目的。
徐庆接着来牵着马蒂尔德的手,在这个镜厅里面观看者。
“镜厅,代表了权力。如此金光闪闪的镜子,代表了当年路易十四的权力。当年黎塞留为了法兰西鞠躬尽瘁一辈子,后来路易十四熬死了黎塞留的继任者马萨林,终于掌握了大权,这才开辟了一番事业。如果没有黎塞留,那也就没有路易十四这个太阳王,更没有这个镜厅。”徐庆回答。
马蒂尔德突然说:“很像,你真的很像,很像黎塞留!你和他一样狡诈,一样的有谋略,一样的无耻,一样的高瞻远瞩,一样的不择手段。你跟黎塞留,真的很像!”
徐庆却点头说:“我在欧洲,只是佩服两个半人,一个就是法兰西的黎塞留,半个是英国的外交大臣帕麦斯顿。至于另一个……”
“另一个是谁?”马蒂尔德突然好奇的问道。
马蒂尔德万分好奇,这个另外一个是谁,能够让徐庆主动说佩服的,那绝不是一般人了。而且很多时候能够根据一个人“敬仰”谁可以判断出他的行事作风。
“另一个,另一个就不说了!”徐庆回答。
徐庆当然不会说另一个,就是原先历史上的俾斯麦,可是这个时代的俾斯麦已经是徐庆的学生,甚至俾斯麦不可能有原先历史上那么辉煌的成就了,因为他遇到了徐庆。
黎塞留和俾斯麦,一样的狡诈,一样的无耻,一样的高瞻远瞩,一样的不择手段。黎塞留利用外交手段分割了德意志,让德意志变成了一盘散沙,并且让法国真正的崛起。俾斯麦同样的利用狡诈和无耻狠辣,成功的击败了世仇法兰西,统一了德意志
“他们都是优秀的领袖,真正优秀的领袖。而我,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徐庆说。
听到了徐庆这么说,让马蒂尔德看到了徐庆眼睛里面闪过的野心,这个可是真正的男人的野心。虽然徐庆所用的手段让人不耻,可是却明显让马蒂尔德也都不得不佩服。黎塞留可是真正的权臣,权倾天下,甚至国王都被架空了的权臣。可是也是法国历史上一个无法绕过的人,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他对于法兰西的贡献却无法比拟。
“那你为什么要如此帮助我们法兰西,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好人。甚至,我非常清楚,未来法兰西必然会跟中国走向竞争,至于竞争到哪一步,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是绝对不会一直友好下去,你到时候让我做你的女人,你到底图什么?到时候你的前途,必然会受到影响最大。”马蒂尔德问道。
徐庆再次微笑说:“马蒂尔德公主,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我现在谋取的可是万世,是在很多年之后,你说我想要做什么?我让你做我的女人,甚至是让你给我生一个孩子,那可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啊!也许,还要有二十年以上,不过我却已经有了准备。”
马蒂尔德却苦笑说:“二十年,你居然要为了二十年之后做准备,真的是不可思议。看来,你可真的是要谋取万世,你的眼光可真是长远啊!不过,我既然做了你的女人,我还是希望能问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总不能白白被你利用一次吧?”
徐庆轻轻在马蒂尔德公主的耳边,用温热的口气,轻轻的吹了吹。马蒂尔德感觉自己耳边很痒,可是却不太敢躲开,只是脸色有些通红,这样的**手段让哪怕跟徐庆是“老夫老妻”了也都有些无法接受。
“马蒂尔德公主,我想您的未来,一定是法兰西的女皇陛下。至于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哈哈哈哈……”徐庆用微小的声音说道。
马蒂尔德脸色突然一阵震惊,根本无法说出什么。当法兰西女皇,这个马蒂尔德压根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啊!马蒂尔德没有想过成为法兰西的女皇,可是徐庆居然这么说,让马蒂尔德既害怕可是也都心里砰砰跳,这个玩法太高大上了。至于说徐庆想要自己肚子里面那个孩子,也就是跟徐庆的孩子成为……成为法兰西继承人,这个徐庆的野心到底有多大?
“哈哈哈哈……”徐庆哈哈大笑,直接朝着镜厅前方走了。
徐庆心里依然在想:”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如果我不是希望将来更好的掌控欧洲,将来更好的解决欧洲问题,我如何会泡这些欧洲优秀的女孩子?伊莎贝拉,马蒂尔德,不就是我来掌握欧洲权力的人吗?将来,全世界的王室,都是有着我的血脉,我就是’世界老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