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心法练到三重,心间便有一处空间,乃是无限空间,与实力相匹配,乾坤袋这类的储藏法宝、福地洞天就是根据这演化而来的。俗话说‘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以萧靖的实力虽说没有世界那般巨大,但容成百上千人却绰绰有余,天虚、霸刀、霸剑这已分出的三人就一直在心间修炼,没有萧靖旨意,动心之事,是不会出来的,在那静坐悟道。萧靖钻入天虚心中,分出天虚盘腿而坐,道:“我会留下一团迷失之雾将你裹住,那些人是看不见你的,若你出手的话,迷失之雾也会随你的招式打出,到时他们就能看到你了。”盛佩道:“你要在众多老虎的嘴下夺食,这事太危险,就算你是迷失,但现在还是不要出手为好,那武器周围的禁制还没破。虽说破了我们就和它擦肩,武器虽好也要有命享受!最后问你一句,你想好没有?”天虚道:“已经有了计划,一会儿就实施。”盛佩道:“希望成功。”天虚回句谢谢,开玩笑道:“我看到的盛佩可不是没有胆之人,所以我要向你学习!”说完,便闭了八识,运起天云心法,盛佩自然能理解他说的意思,这话丝毫没激人的意思在内,回道:“我的胆子可没你的大,我想我走的路也不会有你的长。”突然见他身旁现出一朦胧倩影,手持迷失之剑,迷失之雾从中冒出,将天虚裹得严严实实就如一乳白色巨蛋,心道:“这是迷失的底牌么!”巨蛋中天虚身上黑白光交替,睁开双目,道:“逆反阴阳。”说完,身体凭空不见现在血池禁制中,萧靖从心间飞出,一手触着这还差些就成型的武器,心中念起血炼法诀,一道红气顺着手臂钻入武器中,密密麻麻将其覆盖就像武器的筋脉一般,中央有一漩涡,就如人体的丹田。万朝门的人都被这意外下了一跳,外来六人也震惊无比,亚尔心道:“这阵有多厉害,我是最清楚不过,悄无声息就钻了进去,这等人物,还打这武器的注意,当真想不通。”见他开始炼器,但神识却被阵力所阻探不清他的境界,心道:“是懒人中鼻祖还是看中了里面的东西。”爱德心中恼怒无比,感应到了萧靖的境界,这简直就像一个凡人中的矮子,跳起来扇他的‘嘴巴子’呀!道:“萨摩,你在发什么愣,难道这事好看吗?”萨摩见萧靖进来了,顿时楞了,被爱德话惊醒,听出了话中之音,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心道:“你倒是胆大包天,居然真来打这武器的注意。就算我有心护你,却没那力。”闭了大阵,让外人看不见,调动大阵之力击向萧靖本人。
那道倩影慢慢便实,飓墨望了一眼正在炼器的萧靖,她有心想让迷失之雾将他笼罩,奈尔血炼威能影响的天地意力太浓厚,仅凭迷失之剑中储存的迷失之雾还不能将那天地意力所产生的影响给屏蔽,一挥剑,将大阵之力尽数反弹回去,震死万朝门几十人。萨摩暗暗替萧靖松了一口气,爱德感应不到飓墨的实力,传音道:“老二,老三马上进禁制,将那蝼蚁和女人除了,一点要快,其他人,一定要守住那六人。”萨摩应命,立马将二长老、三长老送入阵中,二长老探不清飓墨的实力,道:“我们帮你拖住那女子,你快些解决掉那蝼蚁。”萨摩心中一惊一个念头不自觉冒出:“希望你们拦不住那女子。”答道:“我晓得了。”飓墨何等人物,这两个后辈中后辈的子孙的谈话岂能听不清楚,道:“就凭你们两个,就算加上这仿天道阵,也难动我一片衣角。”声音之力就如天音从四面八方转入二人体内,将其震的不行。萨摩见他们的痛苦样,但自己却甚么事也没有,只有声音之力在体内流转,猜不出那女子有什么打算,但知道自己好心有了回报,也装作收了很重的伤,从七窍中逼出一丝血,做大口喘息状,三人还未动手就被一句话吼成这样,二长老一撇萨摩道:“你怎么样,怎么受了那么重的伤?”萨摩听见,心中又一惊,在黑暗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心思何等细腻,瞬时间就开始猜想到:“这女人好厉害,这声音之力留在我体内一定是配合我的假伤,让他们误认为是真伤,也在提醒我不要妄动否者就死。”道:“二长老,这女子太过厉害,我被打个措手不及,还没将阵力覆盖在身上就受了重伤,只要一催动阵力,筋脉就疼痛无比,更别说使出招式!”龙天将这事瞬时间传给爱德,爱德当机立断,传音萨摩道:“就算疼也忍着,马上催动大阵将那五人给罩住,我要借他们的力量。”萨摩心道:“幸好我甚么伤也没受,要是真受了那么重的伤,强行催动大阵,筋脉受伤,恐怕破没几年功夫是好不利索。”大喝一声,让大阵将祭祀殿整殿笼罩,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爱德看了一眼萨摩,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飓墨一直没有离开萧靖身边,是因为他感应到了祭祀殿周围有几道强力的能量波动,乃是一流高手,加上她身上的伤害没好,若要强杀那二人,不免要费些功夫,要是那几人偷袭,他可保不过他,所以没有轻举妄动。亚尔这下感应到萧靖的实力,大声道:“小哥真乃懒人中的极品,但这武器我们也很看好,不知道你能不能让给我们?”他见他身边有一强力打手,所以只敢喊话,也不敢舍了爱德和飓墨争斗一番。武器已被红光覆盖了一般半,萧靖神识知道外界的情况,但也不敢说话,害怕功亏一篑,这武器一旦炼化,就如霸剑、霸刀一般乃是本命武器,可以通过武器感悟所悟的道,从而化为器魂。五人好不容易才进了万朝门,其中一人现在见武器近在咫尺,哪有不动心的,查探不到飓墨有多强,甚么也不管了,舍了对手,径往萧靖杀去,亚尔大喝一声,道:“托斯,你好鲁莽,万朝门的人都没冲,你冲什么,这下他们可将你当成试石,我们说过这武器有缘才据之,没缘就算了!”声音之力如涛如浪击在他神识中,想将他那股贪念压下,但人的贪念何其巨大,他又不是一流高手,领悟了实,所做一切都是徒劳,而且在同级高手下分身,险些将自己送入险境。飓墨看了他一眼,见他眸子一黑,瞬时间又神光闪耀,心道:“你们这群老鼠,终于舍得出手了。”她也趁这时感应到了有几位一流高手,心道:“天骨小儿,狂小胆,暗无胆,你们这三个狗东西,当初四神之灾没有出甚么力,九神之难更难见你们的影子,现在竟敢将注意打到我们迷**上,当真是找死。”运用出自己所悟的风道,迷失之剑一挥,一道风刮过那人,身体就会灰尘一般随风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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